一爱到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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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豪与感激,当然还有恐惧。
所谓的自豪,就是能将自己的美还有雪山的俊美景观展现在凌市市民眼中,她觉得特爽,并不是她臭美,而是因为她爱美,爱生活,爱自然。
所谓的感激,自然是对卢子卫,如果没有他的抓拍,自己哪有这种机会。
所谓惧怕,那是对老男人庄一,如果让他看到雪山的照片参展了,以他霸道偏执的性子怎么可能容忍呢?到时候遭殃得只有卢子卫。
想着这些,她的心情更加复杂,小心翼翼地跟在庄一的身边,看着展览厅的大门越来越近,手心直冒冷汗。
就在她沉思着到底要不要踏进大厅的时候,庄一的手机响了。他接了起来,很认真地听了对方所说的话后应:“我马上到医院。”
天爱纳闷,这个老男人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如果不是家人或亲人住了院,他才不会踏入。
“天爱,我们不能看摄影展了。”这个答复天爱听了心情很舒畅,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
“茹小茶突然肚子疼,一个小时之前被送进医院,我们现在要赶到医院。”这个答复让天爱的心又沉了沉,开始担心起小茶来。
她的预产期不是还有半个多月吗,怎么突然提前了呢。昨晚她们还通过电话,小茶告诉她肚子还没有任何动静。
小茶即是表嫂,又是谈得来的闺蜜,所以她生小孩子,自己理所当然要赶到医院探望,没有多做考虑,倪天爱就主动抓起庄一的手说:“我们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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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倪天爱与庄一赶到医院时候;茹小茶还在产房里,此时,席郁;庄娴正在产房旁边的休息室焦急地等待着。
表兄弟俩人多日未见,坐在一起喝茶。席郁喝茶的样子看似一脸平静,其实心都悬在产房里,那眼睛时不时瞅着产房的灯。
庄一其实很羡慕他,有个女人肯会他生儿育女,做为男人这辈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倪天爱的出现自然转移了庄娴的注意力,只见她坐在她身边淡笑说:“姑妈;放心小茶会给你生个大胖孙子的。”
庄娴本就喜欢她,又见她如此会说话;脸上的愁容慢慢消失,拉起她的手说:“天爱你真懂事。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啥时也给庄一生一个?”
“姑妈说笑了,我还在念书呢?”天爱原本是好心安慰,没想到话峰一转竟然扯到自己头上了,想要自己为老男人生孩子,门都没有。
“念书也没多大关系,大不了休学一年,反正你还年轻。”庄娴不急不慢地说。
这下天爱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索下低下头不语。
庄一听到了她们的谈话,走过来搭着天爱的肩头说:“姑妈,看你把我媳妇说得脸都红了。”
天爱感到肩上一沉,他的手掌如一座大山般压着,极不舒服,轻轻推开他的大手。
庄一的手被悬在空中,极不甘心又移到了她的一头丝发上,“姑妈您见笑了,我这媳妇就是叫人不省心。
天爱心里暗骂,人还没嫁给他呢,他就整天媳妇媳妇叫着,脸皮比猪皮还厚。
庄娴哪知天爱的想法,将这细小的动作看作是小俩口的打情骂俏,并打趣说:“这媳妇再不省心也是你的媳妇,好不容易盼来了就好好疼着,好好养着,别一不小心被人给拐跑了。”
说得是玩笑话,听到庄一心里明显咯噔了一下。
这时,产房的灯暗了,医生推门而出,庄娴与席郁飞过去,等待着医生的讯息。
医生摘下口罩笑容满面地说:“席夫人,您儿媳妇顺产生下了儿子,7斤3两,母子平安!”
一时间,庄娴与席郁欢心雀跃,就连倪天爱与庄一也受到他们的影响,开心得像个孩子。
由于茹小茶顺产,要观察一个小时以后才可以离开产房,护士先把新生儿抱了出来,大伙儿一拥而上,席郁初次做父亲,初见皱巴巴的儿子那心情如同涛涛江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愣了好久才接过护士手中的儿子。
“长得像谁呀?”倪天爱看着初生儿,脸上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儿似的根本看不出像谁。
“刚出生,还没有长开呢,过些日子就知道像谁了。”庄娴的眼睛一直在孙子脸上,“天爱,快快给庄一生一个,也让老爷子开心开心。”
话峰又落到天爱身上,她吐了吐舌头不敢吭声。
就在这一头大家为茹小茶诞子而开心的时候,另一头展览馆里宣布了大赛结果。
只见主持人站在半高的主席台上,手里揣着赛果,小心念着三等奖与二等奖的作品与获奖摄影师名字,卢子卫端坐着,心不在焉,明明发短信给天爱了,可她没有来,再听主持人口中没有自己的名字,想来自己与一等奖无缘,所以像一粒泄了气的皮球倚靠在椅背上。
“本次大赛一等奖作品是《天之雪》,摄影师卢子卫。”就在他未抱一丝希望的时候,主持人哄亮的嗓音传来,让他为之一怔。直到主持人再次宣布“本次大赛一等奖作品是《天之雪》,摄影师卢子卫。”时,并且有不少人朝他这边投来目光,他才明白自己真的得奖了,还得了第一名。
带着兴奋与欣喜他起身走上主席台,接受了颁奖。
台下的评委席上珀西用着异样的眼神注视着他,那双蓝眸除了探究还带着深沉。
这个年轻的大学生与照片里的少女到底是什么关系?找到他,是否真能找到那个少女?
带着重重疑问,他再一次细细打量着得奖的少年,捧着奖杯,虽然年纪轻轻可领奖的模样老道一点也不怯场。他又不禁想,他与那个少女会不会是相爱的情侣呢?
想到此,蓝色眼眸子沉了沉,两只手不由得握呈拳状。
颁奖结束后,本次的摄影大赛终于落下了帷幕。卢子卫正要下台,一个工作人员走到他身边对他说:“尊贵的珀西伯爵要见你,请跟我走一趟好吗?”
听到‘珀西伯爵’四个字,卢子卫知道他是本次大赛赞助者与评委之一,还是英国贵族,放眼探去,终于在大门处寻到了他完美的背影。一头金发十分惹眼,高大的身姿在离去的人群里鹤立鸡群,就是这样一个身份不凡的大人物要见自己是为了何事呢?
“跟我走吧。”工作人员恭敬地提醒。
最后卢子卫还是带着疑惑跟着工作人员离开了。
工作人员将他带到了展览馆的贵宾接待室,珀西伯爵早就叫人将作品《天之雪》搬到了这里,所以当卢子卫进来时,正见他对着这幅作品发愣。
细微的脚步声还是让珀西伯爵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来人身上。他慢慢走到卢子卫面前,十分有礼地与之握了握手,便让他坐下。
实木茶几上摆好了茶具,淡淡的茶香打一进来就扑面而来,卢子卫看到自己面前早就沏好了一小杯茶,再对上那双炯炯有神的蓝眸时,眸子的主人伸出一只手示意自己不要客气可以品茶了。
卢子卫在方才比赛的过程中,就听他说过中文,但他真没想到一个地地道道的英国人竟然会摆弄中国功夫茶,看他那沏茶时手指不沾水的样子,便知是个老手,看来也是一个喜欢中国文化的老外。目光再次落到不远处自己的作品上,他猜这个伯爵见自己应该是关于作品的事。
“珀西伯爵,很荣幸见到您。”明明是他要见自己,见到后却不作声,一直津津有味地品着茶,卢子怀卫还是沉不住气先开口问了。
“既然你等不及了,那我就开门见山吧。”珀西放下茶杯,“我想买下你的这幅作品《天之雪》。”
说完侧头,往作品的摆放位置看去,几十米外,少女的面容越看越精致,越看越有韵味。
卢子卫明白了他的意途,思虑了一会儿回答:“不好意思,它是非卖品。”
“我出高价。”珀西说着伸出一个手指头。
卢子卫被他这个动作搞得更糊涂了,开什么玩笑,自己的作品不会只值一万元钱吧。
“不好意思,我还是那句话非卖品。”
“一百万,你还嫌不够吗?”珀西收回手指,从嘴里说出的数字让他着实吓了一大跳。
一百万?对于一个小康家庭的大学生真不是一个小数目,更何况拍这张相片自己也没有费多大的力,卢子卫的心微微触动了。
“一百万嫌少,那两百万如何?”珀西也不会笨到会做亏本买卖补充说:“不过多了一百万,你必须告诉我作品里的那个少女是谁?”
这下卢子卫算是明白他的真正用意了,这个英国伯爵是看上倪天爱了,但细细想来,像天爱那种美得脱俗的女子是正常男人都会爱上,自己不也是暗恋了许久吗?
“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两百万可不是小数目。”珀西继续品起茶来,“你这次能得奖,那些评委可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我想让谁得第一,谁就不可能得第二。再说我想要打听一个人,不一定非要从你那里探听,我只是想找个快捷途径而已。”
他的话意已经很明显,如果自己不同意,他还有其他办法得到相片以及打听到倪天爱的情况,自己参赛时不是向赛方提供了相底了吗?再说像他这么有钱,打听一个人又算得什么呢?
倪天爱,不过就是个女人嘛,与其他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不就是脸蛋美,身材好,气质好,更何况她压根就没看上自己,自己又何必死吊在这棵树上,与钱过不去呢?两百万,可不是小数目,自己要奋斗多少年才会赚到这么多,当然,如果趁此机会自己再多捞一些那就更好了。
“珀西伯爵,我想多加一百万,三百万如何?”卢子卫也是个懂分寸的人,他明白加太多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一百万差不多了。
珀西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脸上露出十分诡异的笑容,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不过还是有些中国人贪念太重。
“珀西伯爵,这三百万我会让你出得心甘情愿。”卢子卫也开出了自己的条件,“我会把这个女孩子的情况详详细细,一字不落地说给你听。”
珀西听了,一口喝下茶杯里的茶,冷笑几声:“成交。”
接着他填了支票,递到卢子卫面前,“愿我们合作愉快!”
卢子卫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接过支票,还不忘用手指头弹了弹,发出清脆有力的声音,让他十分有快感。
原来赚大钱这么容易。
倪天爱,对不起了,反正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得到你了,还不如好好利用一下你,赚个三百万,有了钱,还怕没有其他漂亮女人不成?再说了,追你到云南,我也贴了不少钱,既然人没有得到,那就让我狠狠赚一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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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清冷的月光射进窗台;正好打在倪天爱一头黑丝发上,本就柔顺的丝发因为月色的笼罩更显娇美。
刚刚洗过头,天爱看时间还早;为了保护头发,没有用电吹风,而是站在窗台前,打开窗,让凉爽的风透进来,自己轻轻揉着干头巾,让头发慢慢变干。
正值中秋佳节;今年与往年却大不一样,是在庄家的祖宅过得节;中午她见到了几个月没见的未来公婆。今天的这一顿中秋大餐她吃得并不舒心,原因很简单,庄家的人提出了让自己生孩子。当时她虽然生气,可涵养还是有的,怒火并没有在脸面上挂着。她也明白多说无意,还是少说话为妙,所以一顿餐下来,她吃得极憋气。
就在她想事情的时候,腰被人忽然抱住,感觉到温热的气息从头发上一直顺着脖径蔓延而下。
“宝贝,在想什么呢?”温热的气息移到耳垂,美酒般深情的嗓音飘然入耳。
“别这样,我的头发还没有干呢?”天爱推开他,就是无法将那覆在腰上的大掌挪开。
庄一迅速夺走她手上的头巾,带着最温柔的动作慢慢擦着那一头黑发,一心想将她的心揉热。
“让我自己来好吗?”天爱没有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不好,为心爱的女人擦头发我很愿意。”中秋之夜,圆月高照,此时此刻如果不为她做些什么,真是浪费了美好时光。
天爱摇了几下头,他爱擦就擦吧,不就头发吗,少几根也没少么大不了的。
“天爱,你今天肯定不开心了吧。”一想起爷爷与母亲用晚餐时对她何时生孩子的事问个没完没了,他不禁心疼起来。
“开心又如何,不开心又如何,日子不是还要照样过。”天爱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着酸溜溜的话。
“你还在念书,逼你生孩子是我家人心急了些,我也不想逼你,不过。”说到这庄一擦头发的动作有所缓慢,似乎在提醒她要专心听下去,“不过,如果不小心有了就要生下来,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擅作主张打掉,知道吗?”
“知道。”天爱并不多说话,就是干脆地说了这两个字,她未曾想老男人会提出这种要求,如果不是前些日子茹小茶给她弄到了国外不伤身体的避孕药,她还真不敢回答得如此痛快洒脱,反正有那些药,自己是不会怀上孩子的。
“你这就听话了。”庄一对她的回应十分满意,又见她的秀发已干了大半,便将手里的头巾扔了,转过她的身体,轻巧地将她整个人压在窗台上。
天爱不自觉地身体后仰,一头秀发落到窗台外,迎风飘散。
庄一看得痴迷了,手指插入发丝,从头皮处慢慢移到发尾,她的秀发永远是那般轻柔,总有一种摸不够的感觉,发间散发出来的自然香味,让他足矣闻一辈子。
“真美。”他不停地重复着方才的动作,“第一次见到你,我先是被你这头秀发吸引的。”
银色的月光洒在他刚毅的面容上,明明说得是极温柔极深情的话,听到天爱耳里却变了味。
“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事就是遇到你。”他将她的身体扶正,手指从发间抽出,移到了她白皙的脸颊,“天爱,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是吗?”
前一句还在赞美,后一句就变成了质问,虽然语调轻柔,但还是听出隐藏在其中的变相恐吓。
见她不语,庄一的另一只手再一次揽上了她的细腰,这下她的胸紧紧贴着他的肚子。
“天爱,回答我好吗?”他再一次问。
天爱无措地睁着眼睛,凭心而言,她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说可以,她又觉得不甘心,明明是十八岁的大好年华,竟然被一个大了十二岁的老男人禁锢一生,如果说不可以,依老男人的性子,指不定又要折腾自己一番。
“那画册的事是我不好,事后我也不能强迫你,我本来脾气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