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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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立马收回了手,也不知哪里惹到他了,明明是他叫自己来陪他的,怎么打了通电话就翻脸不认人了呢。好在她知道这肖大公子的来头,是个万万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所以也只有屁巅屁巅走人的份。
坐在一旁名贵沙发的几个公子哥身边都坐着性感漂亮小妞,见他将女伴赶走,都很是不解。陆天算是这几个人中话多的,推开身边的妞,走到他身边搭着他的肩膀问:“肖大少,怎么突然把美女给赶走了?”
肖克转身见几个兄弟抱着女人醉生梦死的样子,挑起眉对他说:“叫兄弟们都快点把身边的妞打发走。”
陆天更是不解,“杜冽又没有来,为何要把她们赶走?”以前,只有杜冽在场的情况下,他们都不会把女伴带出来,可今晚他明明不在,为何这般?
“等等他就来了,还带了他暗恋多年的女神。”不等肖克话说话,陆天便走到几个公子哥面前,说了些话,不到几秒的功夫,那些性感妖媚的女人全都打发走了。
偌大的贵宾娱乐室,只剩下了肖克,陆天等几个大老爷们,他们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打着桌球,还聊起了天。
“原来杜冽这么痴情呀,爱恋小姑娘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是如愿以偿了。”
“和他一比,我们简直就是渣男,不过杜冽还真会忍,就算真心喜欢一个姑娘,平日里随便玩玩也没有大碍,何必为了一棵树放弃那以多美妞呢。”
“要不,我们怎么能是渣男呢?”
众公子哥哄然大笑。
肖克喝了一口红酒说:“这小姑娘我可是见过,长得那是跟天仙似的,怪不得杜老大喜欢得紧。”
“那我们等等都有眼福了。”
“那是,看看杜老大喜欢的姑娘,才知道我们身边的妞那就是庸脂俗粉,不能比呀,不能比。”
“看来,以后叫杜老大出来喝酒没有那么容易了。”
肖克打将一个球打进洞说:“我可提醒你们,杜老大还没有向姑娘表白呢,你们等等可不要乱说话,如果吓跑了姑娘,杜老大可是发话了,定不会轻饶我们。”
“这么严重?”陆天大变色。
“那是,那可是杜老大暗恋多年的女神,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所以说话都给我小心一点。”
……
众公子哥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另一头的杜冽与连漪还在路上呢。
连漪来上海不久,路不是很熟悉,可回紫园的路她还是知道的,虽然现在夜黑风高的,她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又不回紫园?”
“嗯。”杜冽看了她一眼,“带你认识我的几个朋友。”
“可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她有点火大。
杜冽只管开着他的车,也不理她,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他才说:“到上海多认识一些朋友总归是好事。”
连漪的火气早就消失,他说得也对,初来上海,没有朋友确实不行,况且他的朋友应该个个都是人中之龙,明天也不用上课,既然来了,就痛痛快快玩吧。
就这样,她被他带下了车,来到了一家高级私人会所。
她在北京时偶尔也跟着堂哥来这种地方,在她眼里,这地方就是公子哥有钱没处花消遣玩乐的地方,她一直以为凭杜冽那沉闷的性子,不会喜欢这种地方,哪想男人其实都是一个样。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杜冽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视为珍宝的姑娘,肠子都悔青了。他的那帮兄弟是什么人,都是见了美女两眼发光的狼,她又长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一会儿准是被人看光的份。
于是他决定,还是趁早走人。
可偏巧这个时候,电梯门打开,肖克的身影就晃在了眼前,他方才给他打了电话,知道快来了,早早地就在这里等着了。
现在的杜冽也只能硬着头皮带着连漪认识他的那些朋友。出了电梯,他又想明白了,她是自己认定了的女人,谁敢吃了豹子胆和他抢就是不要命了,何况两人在一起是迟早的事,早一点让他融入到自己的交友圈,其实也是一件很好的事。
这样想着,他的心又释然了。
第014章
与杜冽想像的一样,他的那帮朋友看到连漪,个个都带着悔恨终生的情绪。他带着宠溺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她的确有这种能耐。她今天身着粉色缩腰连衣长裙,外披白色短款风衣,头发随意散下来,没有化妆,就凭着这种自然纯真干净的面容足以让那些在风月场上混荡的男人唾涎三尺。他虽然不常游荡于风月场所,但见过的美女也是千以万计,自然也有遇到过清纯美丽的,可人的感觉真是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他对连漪的感觉已经深入骨髓,其他女人是无法取代的。
如果说以前摸不着,看不到,可现在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眼前,还住在同一屋檐下,他绝对要抓着不放。
别看连漪平时活泼大方,但对于不熟悉的朋友还是很拘束。这不坐在VIP室的一个角落,独自欣赏着窗外的夜景。
杜冽正在与朋友们打桌球,每打进一个球后都会朝她看一眼。透过红色的高脚杯,他看到她隐隐约约的背影,海藻般的长发在轻风中吹拂,颇有一种‘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的感觉。
肖克拍了拍他的背说:“你也舍得把女神独自留在那里,也不过去陪陪。”
杜冽笑笑,“你不觉得这样欣赏她别有一种味道吗?”
“得,你不去陪,我过去和她说一会儿话可以吧。”肖克笑得很奸。
“你想和她说什么?”杜冽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面容淡定。
“为你说一些好话。”
“不必了。”杜冽转身,啜了一小酒,“我有自己的办法。”说完走到酒柜拿了一瓶饮料向连漪走去。
“喝饮料吧。”他站在她身后,手里递着饮料,从她的这个视线看着窗外,夜景如画,确实与众不同。
“谢谢。”连漪接过饮料,继续看着窗外。
“到那一边坐吧,我的朋友都在那里。”杜冽指了指另一个方向,那里端坐着几个衣着不凡的年轻男子,有的在品酒,有的在抽上等的雪茄。
连漪把那些人扫了一下,说是公子哥,其实都是上海有身份背景的**,还有富甲一方的富二代。
“怎么都没有带女伴呀,就我一个女的,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她在北京与堂哥来过这种地方,那些公子哥身边都带着浓妆的女伴,对于此她也不介意。
“男人出来玩,不喜欢有女的跟着。”杜冽异常耐心解释着。
“那你为什么把我带出来,难道我不是女的吗?” 连漪和她抬杆起来。
“你和那些风月场上的女人怎么会一样?”杜冽想了想说:“那些女人用着玩的,可你是用来娶的。”
“如果我的父母,爷爷都是普通老百姓,凭我的长相也是你们用来玩的吧。” 连漪在北京的时候,堂哥身边的一个公子哥追她时和杜冽说得一模一样,当时她也是这样反驳的。
杜冽没有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接,也不想多说些什么,只是带着怒意说:“你的脑子都装着什么,以后不许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连漪知道自己的话有些惹怒了他,连忙移开话题,“我听惠姨说,你没谈过恋爱,也没有交过一个正经的女朋友,你不会那方面有问题吧。”
换作平时她哪敢这样直接问出来,可现在风高月黑的,又是身处纸醉金迷的世界,她也就大起胆子来。
杜冽还在摇晃着酒杯,突然被她的问题僵住了手指,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说:“我一直在等一个女孩。”
其实他心里是想有没有问题,她试一试不就成了,明显的心口不一。
连漪的眼睛发亮,对于窗外的夜景不再感兴趣,直视着他问:“那个女孩是谁呀?”她很好奇,像他这种脾气古怪的大商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你以后就知道了。”有这么一瞬间,杜冽很想说那个女孩就是你,可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他明白一旦表白,自己只会落得个惨败的下场。
“真没意思。”见他不说,连漪嘟着红唇不高兴起来,“我困了,想回紫园。”
“那我们回去吧。”杜冽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地方,带她来也只是想让她尽早融合到自己的社交圈而已,可结果是她根本不理会他的朋友,他的朋友早被他训过,也没有一个敢过来和她搭话的。
两人的离开,那帮公子哥算是彻底解放了,紧绷的脸终于绽开来。
“杜老大的女神果然是天仙呀,为什么我们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遇到这样的姑娘呢?”
“你做梦去吧。”
众人大笑,话题又移到那些明星嫩模上,他们这些人玩明星玩嫩模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聊起来,倒是兴趣相投。
回到紫园,已经快十二点了,这个时间对于连漪而言是非常迟,对于杜冽而言,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目送着她进入卧室,然后锁好门,发呆了好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卧室。洗完澡,披上睡袍,露出小麦色胸膛,躺在床上,想起了在会所时连漪说的那些话。
“我听惠姨说,你没谈过恋爱,也没有交过一个正经的女朋友,你不会那方面有问题吧。”
他想想就笑,可笑容还没有停留一秒,神色又紧紧绷起来,他感觉得出来,她对自己完全没有男女之情,只有兄妹之情,这段日子自己对她的关心,换另一个对自己稍稍有感情的女人都会明白几分理,可她就是一点都不开窍,因此他不禁担心起来,相处几个月后,他对她表白,会不会也是枉然的下场。
正忧心重重之时,房门被人敲响。
“冽哥,是我,我睡不着,想和你好好谈谈。”是连漪在敲他房门,这让他有点受宠若惊。
打开房门,看到她穿着比较保守的睡衣,头发刚刚洗过,半干不干地披在身后,全身散发着幽幽的**味,让他心底深处的悸动怦然暴发。
“冽哥,我知道你受了母亲之托要好好照顾我,这几日……”杜冽知道她想说什么,直接打断说:“有什么话,进来好好说吧。”
他的房间,连漪第一次来紫园的时候,在惠姨的带领下进来参观过,这之后就从来没有踏入过,像现在这样三更半夜的踏入,她更是没有想到,好在她心思单纯,没往安脏的地方想,所以也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
卧室很大,像个大套间,她被他安排坐在离大床很远的迷你沙发上,抬眸瞬间,看到他披着睡袍,露出强壮的胸襟不禁又低下头来。
“要喝什么吗?”杜冽温和的外表在天花板淡淡的灯光照耀下更显几丝柔情。
“不要,我就说一句话。”她继续说:“这段时间你像哥哥一样对我的照顾我很感激,但我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了,我还是想自己坐公车回家。”停了几秒,她举起手像发着誓言一样说:“我保证,我不会那么晚回来,如果学生会有活动,我会事先通知你,如果你担心我,来接我,我会欣然接受的。”
她的语气诚恳不过,杜冽听来,倒是他觉得是他对她的管制过于不合人情了。如果不是自己钟情于她,他也不会这样管着她,听到她坦然的话,他要是不答应倒显他小肚心肠了。
“好吧。”他爽快答应,“迟回来一定要和我说一下,我去接你。”
“太好了!” 连漪高兴得都快要跳起来,拉过他的手臂开心地说:“我就知道冽哥哥最疼我了。”
她们现在的关系好似又回到了连漪刚住紫园时的那般温馨谐和。可杜冽是什么人,他心里的算盘打得可精呢,给她适当的自由,无非是想一步一步接近她而已。
第015章
上海的秋天悄悄溜走了,迎来了寒气逼人的冬季。连漪自小在北京长大,习惯了那里的冰雪与风沙,所以上海的冬天在她眼里一点也不觉得寒冷。掐指数一数,她到上海念书已经快三个月了,再过一个多月,就放寒假回北京了。北京那里有蛮不讲理的母亲,有板着脸严肃异常的父亲,有宠到她到天上的爷爷,还有几个美得不像话的堂哥们,她是第一次离家这么久,所以想起家来。给北京的亲人打了几通电话后,她的情绪才有所平复。
今天是周末,阳光和绚,如果这么好的天气不出来散散步,那就可惜了。连漪起得有些晚,吃完早餐后已经快十点了,看着紫园的绿草坪被阳光照得绿油油的,她就想到外面散散步,晒晒太阳。
紫园里的每一幢别墅都用高高的绿化带间隔着,因此在自己住的这一幢看不到其他别墅的整体样子,不知今天她是不是被阳光晒得心情大好,就想在紫园四处走走。
十点多的紫园,空气清新,阳光浓烈,这么一路走来,连漪热了起来,正想回去,隐隐约约听到了悠扬的钢琴声。
她寻着琴声走去,终于在一幢白色的别墅前停住脚步。这是一幢小型别墅,只有两层,而琴声正是从一层的窗子里飘出来的。
她情不自禁迈上别墅的石阶,她只要看看弹琴的人长什么模样?
小心翼翼地走到窗前,侧头看着,一眼便看到了弹琴的人。
“沈星,怎么是你?”她默默出声,情绪有些激动,待情绪稳定下来,细看了之后,她才发现弹琴之人并不是沈星,而是与沈星长得极像,同样有着忧郁的气质。
她的钢琴老师李博说过,男人如果拥有与众不同的忧郁气质,那么弹出来的琴声也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老师说得一点儿也没有错,这个像极了沈星的男子,弹奏出来的琴声带着一种悲情,仿佛经历过生死一般,透着一股深深的怨气。
就在她沉迷于他的琴声之时,殊不知弹琴的男子眼眸一抬,看到了站在窗外偷听的她。
男子看到她的第一眼,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弹奏起来,仿佛她从来不存在过。
连漪自知自己听了很久,虽然男子还在弹奏着,但她要回去了,转身之际,弹琴男子悲伤的眸子慢慢抬了起来,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
——
新的一周,天气依然不错。穿着白色束腰羽绒服,黑色百褶裙的连漪犹如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下了楼。
她今天起得有些早,惠姨与杜冽正睡着呢,英婶招呼着她吃早餐,她随便咬了一块面包,喝了几口牛奶后便夺门而去。
到了公交车站,公交车还没有开来,她却意外看到了一个人,完美的侧面犹如雕刻般浑然天成,全身透着忧郁悲伤的情绪。
是他,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昨天弹钢琴的那个男子,看样子二十岁出头,应该和她一样在念大学。
她并不是被他所吸引,而是被他与沈星相似的样貌与气质所吸引,所以目光一会儿一会儿就向他投去,仅几眼,她越看他越像沈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