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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冽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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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漪其实很不习惯他如此的体贴温柔,以前和沈星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这样,除了言语上表达外,更不会这般动手动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把沈星与杜冽作比较,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内型的,也没有什么可比性。
直到手掌完全被捂热,她才有机会将手缩回来,看着窗外的飞扬的雪花,她又想起了和沈星在一起的那个冬天,他们在做什么?
钢琴四手联弹,玩雪人,吃冰粮葫芦……
一切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简单,那个漫天飞雪的冬季,有欢乐也有忧愁。
“漪漪。”杜冽叫唤了她,“北京的雪可真美呀!”
“哪里的雪还不是一样的。”连漪觉得他在无话找话说,语气不善。
“快要回上海了,好好看看这雪吧,以后就没有什么机会了。”杜冽摸了摸她的头。
“谁说没有机会,明年,后年,大后年寒假回来都有机会。” 连漪反驳。
杜冽稍稍坐近一步,“漪漪,好好和我说话,像昨晚一样好吗?”
要说杜冽善变,其实连漪更善变,昨晚在被窝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一直在郁闷着,她怎么就那么听爷爷的话,稀里糊涂地做了杜冽的女朋友。虽然和他约法三章,怎么就觉得像上了贼船,再无下船的机会。一觉醒来,她对他的态度又冷了些,所以说话也不怎么友善。
“我知道你很听爷爷的话,所以才接受我的感情。”杜冽那可是人精,一语戳破,“我的要求并不高,并不要求你马上爱上我,相信处得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我的好。”
“那如果我没有发现你的好呢?”不知天高地厚的连漪依然和他抬着杆。
“好了,漪漪,不说这事了。”这里可是北京,又是在车里,开车的老司机一定是连老爷子的心腹,狡黠的杜冽知道此时万不能生气,回到上海,到了他的地盘上,他有得是办法让她变乖,看她还会不会如此嚣张。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就让她威风威风一阵子吧。
闷闷地坐在车里,半个小时候后车子开进了一个高档别墅区。连正国与连俊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父子俩翘首祈盼了很久,终于看到连家的车驶来。
杜冽先下车,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雪停了,他撑着车门,将一只手掌落于车顶,生怕他的漪漪下车时,头碰到车顶,待她完全下车后,他便毫不客气地牵起她的手,在连家父子面前大大方方召示着她的所有权。
连家父子看这情景,猜到了所以然,相视一笑后相拥着两人进了别墅。大伯母周洁知道客人来了,早就备好了上等的茶叶,张罗着佣人烧好水,并亲自泡茶。
几人围坐在茶几边,很快,茶香四溢。
连漪来大伯家可不是一两次,小的时候有事没事就往这里跑,所以这里对她而言就是半个家不见半点拘束。才坐下来就与正在泡茶的周洁聊上家常了,得知大堂哥连帅由于部队有任务,初三就回部队了。
反倒是杜冽初来乍到,虽然在连老爷子的几次寿宴上与连正国打过几个照面,但没有说上几句话,要不是漪漪的关系,他才懒得来呢。
品茶聊天时,对于杜冽与连漪的关系,连正国,连俊还有周洁心知杜明都避而不谈,聊得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连漪见杜冽与大伯父大伯母渐渐熟络,拉起连俊向他要去日本游玩时留在他数码相机里的照片。
连俊礼貌地对杜冽一笑后,带着她上楼去了。
书房里,他将日本拍的照片拷给了连漪,笑眯眯地问她:“我说妹子,你和杜冽的关系发展得还真快呀,昨天早晨在飞机上还听你说和杜冽根本不可能,怎么过一个夜,就世界大乱了。”
“还不是杜冽脸皮厚,亲自上门,也不知对爷爷老爸老妈下了什么迷晃药,让他们都站到了他那一边,爷爷还苦口婆心地劝我,我看爷爷老了,不能忍他老人家生气,也就糊里糊涂地给应下了。” 连漪一想起整个过程就觉得自己像被骗一样,再无反悔的机会。
连俊叹着气说:“我那个艺术玻璃代理权岂不是白白被托了一个月?”昨天在车上听杜冽提及此事,他面上装作无所谓,其实心里就隐隐不安,也不知自己哪里忍这个‘玻璃王子’生气了。
“杜冽不是说是因为生产的原因吗?”
“你也太单纯了吧。”连俊拷完照片,将U盘递到她手里,“杜冽是什么人,原因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哥,你现在还担心什么呢,一个月后杜冽会把代理权给你公司的。” 连漪好意安慰着他。
“说得也是。”连俊看了一眼连漪,他这堂妹长得就一天仙,放眼整个北京城的名媛,没有一个及得上她十分之一,她十四岁的时候,他带他出去玩,多少世家子弟争纷来问她的情况,如果不是年纪太小,当时又有那个沈星搅和,现在哪有杜冽什么事。不过话说回来,连家若真与杜家结成了亲家,对连家而言,无论是在政治上还是经济上都是大有利的事,看来今天这客并不白请。
“哥。”连漪问,“那个艺术玻璃代理权真有那么重要吗?非要巴结杜冽。”在连漪的认知里,大伯的公司在东北地区也算数一数二,犯不着非要这个代理权。
连俊拍了拍她的头说:“你这傻丫头,‘杜氏玻璃’可是目前是中国第一玻璃、世界第二大汽车玻璃制造商,他家的玻璃代理权给谁,谁就会发达,还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且这利润还很高,像这样没有风险的大生意,笨蛋才不会去争取呢。”
“你们商人的世界我不懂,真不懂,不聊这些了。”连漪可不敢把杜冽一个人晾得太久,和连俊就聊了几分钟便跑下楼。
用午餐的时候,餐厅很静,因为有求于杜冽,在得知他吃饭不讲话的习惯后,连正国一家那可是大气不敢喘上一口,所以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用完餐,也没有说上几句话,由于晚上八点的班机,杜冽想要买一些北京的土特产回去,还要整理行李,便早早告辞。
连漪带着他来到了几家特别知名的土特产店,买了一堆的土特产,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下行三点多了,她累得不行,吵着回家休息。
车子开到了大马路,经过两个十字路口后,又开到了东城区帅府园,北京协和医院东院就位于此处,因此路上显得有些拥齐,来来去去的还有不少穿着白大褂的医护工作者。
‘喀哧’一声,司机突然紧急急刹车,杜冽与连漪的身体由于惯性向前倾,连漪的头还碰到了前面的椅背上,疼得她直咬牙。
原来一个年轻小伙子急着赶路,过马路时不顾得红灯闪烁就急匆匆过了街,正好连漪坐着的车子驶过,还好司机开车的速度并不快,一个刹车躲过了与那人的身体接触。
司机开了二十多年的车,最讨厌这种不守交通规则的年轻人,拉下窗便骂:“怎么走路的,没有看到红灯吗?”
小伙子自知理亏,连连点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
连漪头被撞得吃痛,倒想看看肇事者的模样,拉下车窗的那一刻,她惊呆了。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在巴黎吗?
她让司机停车,司机听话地停在了路边,等她回头时却见他跑进了协和医院的大门。
在巴黎时,她听他说过母亲生了重病,由此她想肯定是他的母亲病情有变,他才急急忙忙回北京的吧。虽然她与他已无任何关系,但她的母亲当年对她很好,毕竟相识一场,到医院探望也无可厚非。
她的手才触到门把,胳膊肘就被一股强有劲的力量拉扯着。转身,她看到杜冽那一双会喷火的眼睛。
“漪漪,你要下车。”杜冽问。
“我看到了个熟人进了医院。” 连漪吞吞吐吐回应,“我想过去和他打个招呼。”
“我们晚上八点的飞机。”杜冽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现在快四点了,还是回去收拾行李要紧。”
“就一会儿,用不了多少时间。” 连漪才顾不上他,想要挣开他的铁掌,哪想他的力道更重,从眼睛喷出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烧个面目全非。
“司机,开车!”杜冽向司机发号施令,“连老爷子若问起,我来担着。”
司机犹豫了一会儿,感觉到了他周身散发出的王者之气,终是发动引擎,踩下油门。
一路上,连漪像被点了穴,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狠狠瞪着杜冽,咬牙切齿。
 第040章
一回到家连漪并不急着收拾行李;而是打电话给连俊,让他查一下沈星母亲的病情。
连俊如今有求于杜冽,自然是希望他们俩人好好地相处,对于此事一点也不想干预;难免说了她一番。
“妹子,你既然与沈星已经结束了;又选了杜冽做男朋友,按理就不该管沈星母亲的病情吧。”
“二哥,你到底要不要帮我;”
“不是我不想帮你。”连俊显得很为难,“如果让杜冽知道就不好。”
“那就别让杜冽知道不就成了。” 连漪想想说;“怎么说沈星的母亲以前对我那么好,就问问一下病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了,别说了。”连俊打断了她的话,“我帮你查查吧,不过你和那个沈星不要再有纠缠,明白吗?”
“明白。”
连漪挂断手机后吐了吐舌头,便开始收拾行李。
晚上七点半,她与杜冽出现在了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从托运,到登机,杜冽对她可谓关心备至,就差点没有把心给掏出来了。
头等舱里,连漪无聊地看着娱乐周刊,正好看到现在的一线女明星嫁入豪门,进出都是乘坐私人飞机,满身的珠光宝器。她好奇地转头看着杜冽,他怎么说也是国内排得上名的富豪,按理也应该拥有一辆奢华的私人飞机,又怎么会每一次远行要到拥挤的飞机场呢。
杜冽正靠在椅子上小寐,忽得睁开眼,发现连漪正看着自己,贼溜溜的一双眼睛像葡萄似的忽闪忽闪,樱红的嘴唇缀着莹光,令人浮想联翩。
连漪见他突然醒了过来,耳根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头。
杜冽瞥了她手上的娱乐周刊,一眼便看到那几个鲜红的大字,一把夺过周刊指了指上面的女星照说:“你对这些娱乐新闻感兴趣?”
连漪应:“兴趣说不上,就是无聊的时候看看。”说到这,她想起高一那一年,她走在路上,碰到一个自称星探的人,夸她漂亮,可以拍广告拍电影,还递给了一张名片给她,说有兴趣可以联系他。她好歹也是出自高干人家,打小就吃香的,喝辣的,根本用不着入娱乐圈,再说这个星探一脸猴腮,肯定是个骗子。不过这段小插曲倒是让她关注了娱乐圈,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倒也不排斥娱乐圈这一行,家里不缺钱的人家倒是可以入这一行消遣消遣。
杜冽不以为然地说:“娱乐圈很复杂,别看这些明星外表风光,其实都有不可告人的一面。”
“是吧,不然女明星也不忙着嫁入豪门,出入都是豪华私人飞机。” 连漪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看着他说:“杜冽,你也算是个富豪,怎么就没有几个女明星缠着你呢,不会是买不起私人飞机吧。”
杜冽笑着合上周刊,随手扔在前面的餐桌板上,“你的脑子成天想着什么?那些涂着厚厚一层粉的女明星,我才懒得看一眼。”他揉了揉额头问:“你知道我明明有经济实力,为什么不买私人飞机吗?”
连漪有了几分兴趣说:“我倒是想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让杜老板不敢买的。”
杜冽幽幽叹了一口气想起了留学回国那一年触目惊心的一件事。
那一年他二十四岁,从加拿大留学回国不久,刚刚接管父亲的产业。有一次要到海南谈公事,正好父亲的好友中国顶尖的大富豪也要去海南,原本他要顺风坐他的私人飞机去的,都上飞机了,可就在飞机起飞前一刻,发现有一样东西没有戴,便什么也不顾下了飞机。
他一边回忆着一边将陈年旧事道出口,只是说到关键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身边坐着的连漪。
有一件事,他一直没有说,他对她的依恋不仅仅是因为感情,还有就是她是他的幸运天使。
连漪对这件事还真感了兴趣,只是听到一半时没有了下文,又见他慵懒的样子,难免催促说:“后面出了什么事?”
“我回去取那件东西的时候,还不到两个小时便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噩耗。”杜冽情绪有点低糜,但看着她的眼睛却是波光粼粼。
“发生了什么事,是死人了吗?”她的心悬了起来。
只听得他不紧不慢地说:“飞机失事,大富豪与他的妻子女儿还有随机人员全部遇难。”
“啊!”连漪不可思议地叫出声,悬着的心因为知道了惨痛的结果更加纠结,原来有时人的生命竟会如此脆弱,就算有幸逃过一死,还是会落得个心理阴影。
“如果我不是回去拿东西,死去的人里也会有我。”杜冽的声音一下子沉了下来,“打那一次侥幸死里逃生,我就怕私人飞机,这种人多热闹的大型客机,我才会心安。”
连漪乍一听还真替他捏了一把汗,如果不是他固执地想要回去拿东西,他怎么可能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而现在,让她更感兴趣的是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竟让他如此喜爱。
“那是什么东西,让你奋不顾生地回家拿?”她睁大眼睛问。
杜洌没有应答,只从衣袋里掏出一只紫色细细长长的笔说:“这笔你还认识吗?”
连漪接过,将笔仔仔细细看了一下调皮地说:“我也买过这种笔,一共有九种颜色,而这紫色是我最喜欢的一只。”
“这就是你的那一只。”杜冽一说起这只笔就精神抖擞了起来,“你不记得了,还是你送给我的。”
连漪还真不记得有这事,两道眉紧紧拧着,最终还是想起起来。那时他辅导自己英语的时候,她曾经和他说过白色是自己的幸运色,还问他他的幸运色是什么?当时,他说不知道,于是她就按他的生日算了算说,紫色是他的幸运色,只要身上常带紫色的东西,凡事一定会逢凶化吉,所以她随手就送了这只紫色的笔给他。
“想起来了。”见她眉头绽开,他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连漪点头,“没想到这只笔还当真给你带来了好运。”当时她才十四岁,哪里会算什么幸运色,也不过照搬着书本,乱说而已,还当真瞎猫碰到了死老鼠。
“不是这只笔给我带来好运。”杜冽一点都不认同她的说法,“带给我好运的是你,我还真不能离开你。”
现在连漪开始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纠着不放了,原来是要报恩呀。
“杜冽,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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