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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冽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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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的直觉,杜冽可不是简单人物。”连俊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下巴说:“他看你的眼神虎视眈眈的,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下去,怎么想,我就是觉得此事不妥。”
“我可和你说实话了。” 连漪仰起头说:“你不会骗我,不把护照给我吧。”
“我是这种人嘛。”连俊哄着她,“我是个生意人,习惯凡事都想好几面,所以不也是为你担心吗?”
“好了,不用多想了,老妈都知道我和你去日本玩了,杜冽最多也就是知道我去了日本,不会有什么事的。” 连漪伸出手,“快把护照给我吧。”
连俊这才将手中的护照递到她的面前,她一把抓过护照,放在手里抖了抖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
林美莲不知何时下楼来,远远地看到兄妹俩站在侧厅里,面色有些怪异,便从楼梯口叫来,“我说,你们兄妹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连俊解释,“我和漪漪说去日本的事。”
连漪忙把护照放进衣袋里,陪着笑脸说:“是的,是在说去日本的事。”
林美莲转头看了大厅沙发上坐着的女子,正一个人喝着茶一边走近一边说:“那也不能撇下女朋友吧。”说着走到连俊的女友身边说:“你可不要怪连俊,他与连漪打小关系就很好。”
“婶婶,没关系的。”女子微微笑着。
“什么时候与连俊办喜事?”林美莲问的时候,连俊与连漪都向她们走来。
不等女子开口,连俊回答:“我爸爸的意思是连帅结完婚后,就轮到我。”
林美莲想想也是,按照常理,哥哥要先娶亲,再轮到弟弟。
“婶婶,我有事先走了,过完年我来接连漪,你就放心把漪漪交给我吧。”连俊觉得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好吧,路上小心。”
林美莲把连俊与他女朋友送到了大厅门口,回头见连漪呆呆地站在原处,喊着:“漪漪,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你二哥都要回去了,也不送送。”
连漪吐了吐舌头,低着头走到门口,林美莲便进去了,她便把二人送到了停车场。
连俊上车,绑好安全带,拉下车窗对连漪说:“漪漪,有些事我可以替你掩护,但你也要小心一些,特别是那个杜冽,别把他给惹急了,他虽然为人低调,但在商场上还是出了名的利狠。明白了吗?”
连漪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目送着他的车子离开。
堂哥在生意场上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的话很是有道理,那个杜冽在机场上对她说的话,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扫了一下花园的四周,她耸耸肩,故作潇洒地自言自语:不想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031章 (倒V)
连漪回北京的第七天迎来了除夕之夜。一家人围坐在餐桌边;煮着火锅,吃着饺子,很是热闹。
快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连老爷子拿出了一个特大红包,笑眯眯地说:“漪漪,知道怎么做吧。”
连漪揖拳说:“祝爷爷新年快乐;万寿无疆;儿孙满堂。”非常老吊牙的祝语。
连老爷子听了那是咧开嘴直笑。
林美莲劝说公公:“爸,漪漪都上大学了;这压岁钱就不要给了。”
“是呀,爸,看你把漪漪宠得,她都没上没下了。”连正刚与妻子的想法是一样的。
“在我眼里;只要没有嫁人,这压岁钱都得收。”连老爷子说完伸手将红包递过来,连漪毫不客气地接过,还没有好气地看了父母一眼。
她摸了摸鼓鼓的红包,噘着嘴说:“老爸老妈,爷爷都给我压岁钱了,你们的呢?”
林美莲看着又气又好笑,女儿是她三十岁的时候生的,平时管她是严厉了些,但在物质上她对女儿从不吝啬,方才公公发压岁钱时,她不过客套地说了一下。她笑着晃晃头掏出了一个大红包递给了女儿。
连漪接过红包,还没有拿稳,便看到父亲连正刚也递了一个红包,比老妈的还要大,她也不客气接下。
年夜饭在一家老小的笑声中结束了。
连老爷子是个传统的老人,每一年的春晚他都要看,这不准八点他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起了热热闹闹的春晚,林美莲与连正刚还有连漪自然是坐在他的身边,一起享受着天伦之乐。
春晚才刚刚开始,沙发旁边柜子上的电话就响个不停。这个时候,来电话的,都是给连老将军,连大师长还有能说会道的林歌唱家拜年来的,所以连漪都习以为常了,每年的这时,都一尘不变,一点新鲜感也没有。
电话不停地响起,连老爷子,连正刚与林美莲轮番接着,都是亲朋友好打来拜年的,他们的面容绽得比外面天空上放的烟花还要灿烂。
有一个拜年电话很奇怪,先是由林美莲接起来,然后话筒递给连老爷子,连老爷子与对方聊了许久,连漪抱着抱枕,依稀从他的谈话中知道了来电的人是林美惠与杜冽。
原本她还沉浸在欢乐的春晚节目里,可听到杜冽的名字,她就再也坐不住了。正好,外面放着烟花,她放下抱枕,径直走到窗边。
就在她走动的时候,这一通来自上海的拜年电话又转到了父亲手中,同样也是聊了很久,最后又回到了母亲手里,姐妹俩有说不完的话。
这个时候,连漪的手机短信铃声也响个不停,年轻人的拜年方式不比上了年纪的人,拿起手机,群发拜年短信,到各个好友手里,这样的方式即简单又方便。
再过一会儿,一个手机号呈现在她的手机屏幕上,让她乐得连忙接起来。打电话的人是周雪,北京与巴黎时差7个小时,这个时候北京是晚上九点多,而巴黎那边是中午一点多左右,周雪好似刚刚午睡起来,那一头的声音懒洋洋的。
周雪除了给她拜年外,就是与她约定接机时间,家人就坐在不远处,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她觉得说话不方便,便上二楼自己的房间去了。
依然是倚在窗边,冬夜的寒风吹起白纱帘子,帘角轻扬,掠过她发丝,从背后看去十分唯美。
两人在手机里约好了时间,又说了一些琐事后,便挂断了。连漪背靠着窗台,正想给上海的同学们发新年短信,不巧,屏幕又亮了起来。
这次的反应与方才不同,她盯着屏幕上那一串熟悉不过的手机号,手里的手机立马变成了烫手香竽,扔也不是,不扔更不是。
好歹今天也是除夕之夜,犯不着生闷气吧,再说了接个电话也不会死,最多说说‘春节快乐’一些俗套的话打发这个上海男人就行。
她摁下了接听键,杜冽原就低沉的嗓音透过宁静的电波传来,更添了一些诡异的色彩。
“漪漪,新年快乐!”
一张口就是公式话的拜年,但沉如石的声音,一点也不适合拜年,倒是很适合讲恐怖故事。
“新年快乐!”连漪也同样说了四个字,只是她少了叫名字。
“在做什么呢?”听似关心的语气,又带着明显的质问。
连漪转过头抬起头看了看绽放着五彩烟花的天空,咽了咽口水说:“没什么,在看放烟花。”
“你喜欢看烟花?”杜冽问。
“还行吧。”说不上有多喜欢,也谈不上多不喜欢,只是随便应付他的话而已。
“如果你在上海过年就好了。”彼时的杜冽也走到了窗台边,微仰着头,看着天空中如繁星般的烟火,想像着她此时的心境。
连漪沉默,原因是不知如何回应他。
“除夕之夜到玉佛寺烧过香之后就带你到佘山上放烟花,就我们俩,放上多多的烟花。”杜冽讲到这里突然停住了几秒又说:“漪漪,你觉得如何?”
连漪听的过程中,那面容纠结得都可以吊瓶了,这个上海男人一厢情愿到了极至,自己还没有正式答应做他女朋友呢,可他那说话的语气腔调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女朋友。
不,正确地说他在元旦之夜表白后就是这样表现了,然后就越来越明显。
“你在听我说话吗?”杜冽说话了很久,见她不吭声,便直接问出声。
“我在听呢。” 连漪直觉得手掌发烫,手机握在手中如同炸弹,恨不得扔到窗外。
他竟然要带自己放烟花,她也懒得解释自己从小最怕的就是烟花炮竹,远远地看还可以,自己去放至少会没掉半条命。
“明年的除夕不要回北京过年了,留在上海我陪你过年好吗?”这一次杜冽换了个问题。
连漪还纠结他方才那个问题之中,又听他说了新问题,不由得‘啊’了一声,好像对他的问题感到意外与吃惊。
“杜冽,就这样吧。”她吞吞吐吐地说:“我还要陪爷爷看春晚呢。”
“漪漪,再陪我聊一会儿好吗?“杜冽突然深情了起来,”现在才十点,陪我聊一个小时,然后我就去玉佛寺烧香。
一个小时?真是狮子大开口!
连漪在心里暗骂:凭什么?
“漪漪。”杜冽又说:“你不在紫园的这几天,紫园里的花都凋零了,别墅里死气沉沉的,英婶说她做饭都提不起精神,‘熊宝’也病殃殃的,快断了气。”
这口气一点也不像杜冽的风格,连漪听得是全身起鸡皮疙瘩。
“杜冽。”连漪实在不想这样没完没了地聊下去,她一本正经地说:“我真的不能和你聊天了,爷爷叫我呢。”
她停顿了几秒,指腹欲往挂机键摁去,却听另一头的杜冽焦迫地喊:“漪漪,不要挂,最后听我说一句话。”他还特别强调了一下,“就一句话。”
看在他今晚的态度没有以前那般嚣张的份上,连漪收回了手指,“那你就快点说吧。”
“漪漪,我爱了你三年了,虽然想隔千里,但对你的爱意从来没有减少过,反而越来越强烈,在上海的时候,我的表白方式可能过激了一点,但都是出于真心,所以请你回到上海后务必接纳我的感情,好吗?”杜冽几乎气都没有喘上一口,就把这么长长的一句话给说完。
他虽然在最后用了‘好吗’这个委婉的询问词,在语气上有所缓和,但依然改变不了他的本质。
俗说说‘江山易改,本质难移’,好像就是指杜冽这种轻狂霸道的男人。
“杜冽,爷爷叫我呢,我下楼去了。” 连漪自然没有做出回应,匆忙挂掉手机,但并没有下楼,而是走到床边,趴在床上,歪着头。
这个除夕之夜是她十八年以来,思想负担最严重的一年,她才十八岁,却遇上了像杜冽这样纠缠不清的上海男人。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报考上海的大学,随便报考其他城市的大学,她也许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惊心胆跳了。
 第032章 (倒V)
去机场的那一天;连俊带着女朋友先去接连漪,然后三人才去机场。林美莲由于有个电视台春节访谈节目,便没有去送机;这让连漪轻松了好一阵。为了证明自己是去日本,连俊即买了去巴黎的机票,也买了去日本的机票;两个登机时间都差不多。就在昨天晚上;连漪还故意拿着去日本的飞机票在老妈老爸的眼前晃来晃去,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北京时间正月初三下午六点三十分;巴黎时间上午快十一点,巴黎戴高乐机场,连漪如约见到了好友周雪。
周雪与连漪的长相截然不同,皮肤呈小麦色;身材高挑,剪个运动头,五官粗旷毫无精致感。好在五官凑起来还算长得不错,虽然不属于那种清秀型,但还总体说来中规中矩,算不上美女也谈不上是丑女。可与连漪走在一起,俨然成了一个丑女,可她一点也在乎。她们初中就是同班同学,高中又是同桌,七年的相处,都知根知底的,所以那感情可不是一般的好。
周雪一边推着行李车一边调侃连漪:“几个月不见,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连漪调皮地拍了拍她的头,“说得好像你不是女人似的。”
“我除了名字像女人,全身哪里像女人?”周雪很有自知之明。
连漪停住脚步,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开着玩笑说:“这外国的月亮显然比中国的月亮圆,我看你一定是个实打实的女人了。”
说完抿嘴一笑。
周雪听出她的话意,气凶凶地说:“好你个连漪,满脑子的龌龊。”
……
两个好友说说笑笑地走出机场,周雪是自己开车来的,将行李放上后车箱后便载着连漪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周雪巴黎的住所位于美丽塞纳河畔繁茂梧桐树后面的建筑群高处。连漪到她家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阳台上,好好欣赏着这条举世闻名的河。
河北岸的大小皇宫,河南岸的大学区,河西面的埃菲尔铁塔,还有位于河东段城岛上的巴黎圣母院,等等,都以富有鲜明个性的建筑形态,展现出了它们所共有的华美风格。
静静地听着周雪对塞纳河的介绍,脑子里都是美好的景象,她竟然有些羡慕起好友来,可以住在这样一个景色如画的城市,每天一早起来,拉开窗帘就可以看到比珍珠还耀眼的河。
“连漪你先收拾一下行李,等一会儿我带你到河船上吃饭,到时候你就可以近距离接触到塞纳河了。”周雪看了看时间,发觉已经快十二点了。
连漪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行李,在快要出门之前,手机猝不及防地响起了欢快的铃声。
她快速看了一眼来显,脸色便纠结起来,手揣着手机,任铃声不停地响着,也不愿意去碰触那接听键。
“连漪,你怎么不接呀?”周雪只知道她脸色不是很好,却不知具体原因。
“不想接。”连漪硬硬地说了三个字。
“那就挂断,省得耳朵不得安宁。”手机的铃声就算再好听,可听多了也觉得烦。
“不能挂断,就当没有听见。” 连漪说完,铃声停了,可她吸气不到两秒,铃声又响了起来。
周雪最容不下这没完没了的手机铃声,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手机,看了一下屏幕,来电显示的是‘杜冽’,她一下就明白了她不想接的原因。
没有征得连漪的同意,她自作主张接了起来。
“您好,请问哪一位?”
另一头的杜冽听出不是连漪的声音,眉宇皱成一团,问:“漪漪呢,我要她接。”
“我们刚刚到达日本,她累得不行,一吃完饭便睡着了。”周雪一边瞎编着,一边做着鬼脸看着连漪。
“日本?”杜冽眉头皱得更紧,“她怎么突然去日本了,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二哥的女朋友,我们三人一起来日本度假了。”周雪知道连俊为她打掩护的事,所以编起来也是头头是道。
“原来这样。”杜冽没有听到连漪的声音有一些小失望,“那让她好好睡吧,醒来后叫她给我回电话,如果有空发几张去日本玩的照片给我更好。”
“你又是谁?”周雪早听连漪说起杜冽此人,传闻中他是高富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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