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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懒妃之魔王霸爱-第9部分

小说: 懒妃之魔王霸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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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辨别真假

“既然如此,慧慈师太,那你就尽管过来验证吧。”
放佛一早看穿了柳氏的目的,扬起的嘴角慢慢放了下来,蹙起的眉头也缓缓抚平,陆苑一无畏地笑了笑,眼眸里一片沉静,那般柔和似水却也坚定的声音,泛漾起无边的怡然和清贵,一丝丝地渗透到空气中。
“你慢慢看,我不急,你也别急,莫要一下子看花了眼。不过——”陆苑一的灵眸不动声色地转到慧慈师太脸上,微微勾起唇角,就变得慵懒而沉静,轻声细语地一字一字提醒她:“在你回答前,可得好好琢磨琢磨清楚,毕竟说出口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免得你到时后悔,想收回都收回不了。”
她虽然笑意盎然,她虽然言语轻柔,可是,她那眼底跳跃的火焰分明就是某种不言而喻的警告。
陆苑一这题话令慧慈师太极为不适,碍于当下的状况,无奈之下,她却也不得不默默隐忍了下来。
她若有所思的紧紧盯着陆苑一,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来,眼神里满是狐疑与不解,表面上依旧是一脸平和慈悲之态,恭敬地答道:“小姐请放宽心,出家人不打诳语,其中是非曲直,贫尼自当会秉公办理。”
不久前柳氏派去庵堂里找她的人传言,说相府的三小姐陆苑一在上次回府里的路途中遭人暗杀,醒来之后却性情大变,她正觉得奇怪,如今看来,事里头果然有猫腻。
这令她越发觉得事情很是匪夷所思。陆苑一在她的眼皮底下存活了十几年,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早已被自己摸得十分透彻,与以前那一副木讷、唯唯诺诺、任人欺辱的样子相比,眼前的这个人于她简直有如天壤之别。如若不是这个女人一层不变的样貌和左耳垂边那颗红得如泣血一般的痣,她真的会以为这是另外一个人。
尽管陆苑一的变化很不不寻常,但仍旧打消不了她心里的念头。谁让陆苑一不学乖,难得回到相府却得罪了柳氏。不过,比起柳氏给自己的丰厚酬劳,牺牲陆苑一一条贱命算得了什么?
慧慈师太心中有了思量,暗暗朝堂上的柳氏点头示意,双方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色。
尔后,便径自走到陆苑一的身旁,装模作样的将她从头到脚都查看了一番,直至转悠到她看不见的背后,那原本笑意可掬的假象已经被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所掩盖,平淡的眸子中暗藏着阴鸷。
“如何?慧慈师太,你可瞧清楚了吗?”
半响过后,陆苑一侧过头优哉游哉地向她颔首微笑,满脸的笑容若冬日阳光一般慵懒。她的举止虽然散漫得有些没心没肺,但那潜藏期间不可一世的傲然之气尽显无疑。
慧慈师太看她的眼神从原本的冷淡变成了明显的轻视,脸上的笑容早就没了踪影,可表面上却还维持着基本该有的礼节。
紧接着,她故作困惑地皱了皱眉头,神色犹豫,站在原地欲言又止,惹得那些个等着答案的人焦急不已。
柳氏的眼神里精光一闪而过,佯装配合地说道,“慧慈师太,你有话不妨直说,无需介怀,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会欣然接受的。”
“这……”慧慈师太开了口,眼眸中带着为难,她迟疑了好一会儿,只能低低地喟叹道:“阿弥陀佛,身为出家人本不该多管尘世间的俗事,但三小姐是贫尼自小看着长大的,此事既然已经关系到了三小姐,贫尼便不得不据实以告了。”
“眼前的这位姑娘虽然与三小姐长得几乎一摸一样,难辨真假,但是据贫尼的观察来看,她并非以前的那位三小姐。”慧慈师太很轻地开口,声音并不大,却那样清清楚楚,满面慈祥得很,不露半点锋芒。
她的话虽然说得有些婉转,但意思却明明白白地说着:此女是个冒牌货!
此话一出,别说是一直沉默的陆亦蕾,就连二夫人母女也惊呆了。
整个大堂内,只有陆文冲神色如常,双眼深邃无底,无人能看清其中的情绪。
陆苑一的反应冷淡得很,看着慧慈师太,嘴角轻轻一扯,似乎并不吃惊她会说出此结果。纵然在这诡异的场面也是冷静如常,气若霜雪的脸上是一抹漫不经心的笑,不急不躁地询问,晶莹的眼中蓄着波澜不兴的深沉。
“慧慈师太,你只是随意的打量了我几眼,就说出这话来,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还是你有什么让人信服的理由,说来听听。”
大堂之上,赵氏紧紧地咬着唇,神色变得有些复杂,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有些反应不过来。此事一旦当真,那么她为陆苑一替代陆亦瑶嫁出嫁一事上所做的努力便全白费了。她硬生生忍住了所有的不安,眼神里怀疑的意味很明显,终究还是忍不住附和了起来。
“是啊,慧慈师太,你凭什么就断定她不是三小姐呢?”





☆、022 一语道破

“这位姑娘虽然将三小姐扮演的入木三分,可惜,她的神态不对劲——”
慧慈师太并不介意她们二人的询问,只是缓缓诉说着那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回答得熟极而流,明显是早就有筹谋的。
关键时刻,关键细节,她却突然刹了口,陆亦菡正听得津津有味,对于突然被中断精彩情节,她很是好奇,突然搭腔,立马刨根究底地追问:“她的神态怎么不对劲?”
慧慈师太略做停顿,像是在斟酌用词,只见她缓缓说道:“三小姐胆子素来就小,且性子十分安静,从不与外人交谈,就连见着庵堂众位弟子的时候都是低头不语。”
“她都死过一回了,有所改变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
就在慧慈师太的话刚落下,陆亦瑶突然插了一句嘴,瞥了一眼陆苑一,不着痕迹地哂然一笑,冷哼一声,就连语气里,也是一股浓重的挖苦味道。
很显然,她才不管这位陆苑一的真假,她更关心的是只要她是陆苑一就能代替自己出嫁了,这就行了。
慧慈师太被陆亦瑶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给噎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反倒是陆苑一,对于陆亦瑶的不敬之意,似乎并不在意,唇畔笑意更深,只是睨了慧慈师太一眼。
“慧慈师太没听过女大十八变吗?”她轻声细语的吐出一句话,便垂着眼,低低地笑,就连话也说得半真半假半开玩笑:“虽然这实在是因人而异的事情,但好像我今年刚好十八虽,虽然蜕变得是有点晚,但还是符合女子青春期成长正常的范畴。”
她这是在胡扯什么?
慧慈师太愣了一愣,看出了她眼中隐隐的玩味与戏谑,嘴角不由轻轻抽搐。
这下子,不仅陆文冲目瞪口呆,就连大堂里原本优哉游哉看戏的三夫人母女、陆亦蕾以及一旁的二夫人母女,也全都被她“豪放”的言辞给惊得如遭雷击,错愣当场。
这么寻常的一句话她似乎没有涉及什么敏感的词汇吧,陆苑一好看的挑眉,对于他们这些人的老古董思想很不以为然。
可就在这个时候,慧慈师太像是记起什么要紧的事情,淡淡地扫了一眼陆苑一那闲情逸致的模样,目光冷凝,那一双眸子如秋水般从眼角射出两道寒光,“贫尼还记得三小姐小的时候有一回被热水烫到了,后颈处至今还留有一块疤痕。现在只要检查一下这位姑娘的颈部,便可以确认真假。”
语毕,她的唇边噙着一点冷笑,表情看起来十分的诡异。说来也巧,若不是刚才查看的时候无意间扫过陆苑一的后颈,她倒还真的忘了这茬事了。
陆苑一看着她这自信满满的举动,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眸子被睫毛阴影所遮掩,快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隐藏着无尽的波澜。
“想检查就检查啊。”她的脸上带着懒懒的笑意,瞳眸一亮,不甚在意地耸耸肩,眉间藏匿着一丝狡黠。
陆亦瑶首当其冲的走到陆苑一身后,一把拨开她散落在背部的长发,一面目不转睛地四下检查。而陆苑一也毫不挣扎,甚至连句疑问也没有。
此时此刻,整个厅堂内外一片死寂,每一个人都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她们二人。
“你这里怎么会没有疤痕?”陆亦瑶的手忽地僵了一僵,侧过头,看着笑意不减的陆苑一,登时目瞪口呆,如同大白天见了鬼。
闻言,赵氏愣愣地在惊愕中,将信将疑的徐徐上前,又亲自检查了一遍,直勾勾的瞪着陆苑一,满脸不可置信的古怪神情:“为何会这样?”
陆苑一回望了她们一眼,似笑非笑,神情镇定自若,看那神情,既不打算承认,也似乎懒得去否认。
对于这个颇有可信度的结果,陆文冲照例无动于衷,陆亦蕾则是照例冷眼旁观,而三夫人母女更是满脸的不屑与阴寒。
柳氏看着陆苑一仍旧平静如初的反应,阴冷的黑眸一闪,唇角却仍紧抿着,不动声色地在心里猜测着这个陆苑一究竟有何来头。虽然她一早就与慧慈师太谋划好了这一切,但对于突如其来的‘疤痕’事件却仍有些始料未及。
“既然两位都已经检查过了,那应该没什么疑义了吧?”柳氏嗤然一哂,暗含尖刻的讽刺,深邃阴鸷的眸子像是两块寒冰,可是,脸上却带着笑意。那种笑,似乎是棋高一着的人看着对手马上就要身陷囹圄而手足无措时的得意与张狂。
末了,她的眸子冷冷地眯了起来,厉芒乍闪,毫不客气地指着陆苑一:“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假扮三小姐进入相府?你最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否则——”
如今证据确凿,她倒要看看,这个小贱人接下来该如何狡辩?!
“否则,如何?”如秋水一般的双眸中有股幽亮的光芒在微微跳动,陆苑一笑容可掬,语气轻柔,仿佛询问的并不是攸关自身生死的大问题。





☆、023 不打自招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柳氏抬起头,双目阴鸷起来,状似癫狂,冷冷地笑着,笑声如鬼魅狰狞,所有情绪全数凝结在唇角,一丝一丝慢慢变成残酷的漠然。
“呵,仅凭这一点就能断定我不是陆苑一了么?”对于这一项终结判定,陆苑一仍旧不紧不慢,应对得很是从容。她仅只挑眉,表情似笑非笑:“只是,三姨娘最终有没有这个机会让我生不如死,还未可知呢。”
她懒洋洋地开口,那话语中带着恬淡的笑意,可眼神却一点也不含糊。
“慧慈师太,枉我一开始就好心提醒你,你却还是这么不通变故,真是伤我的心啊。”陆苑一啧啧地摇着头,一副痛心疾首状。
就在这个时候,她嘴角勾着淡笑,黑眸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慧慈师太,既然,你说陆苑一小的时候被热水烫伤了,那你可还记得她是什么时候被烫伤的?又是被谁烫伤的么?”
她的眼饶富兴味的注视着柳氏的脸,可话,却是对慧慈师太说的。她的语言,表情,无不说明其中暗藏着意图。
柳氏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却有点把不稳她所指的究竟是什么,只是按着自己的思路往下,有点错愕,有点疑惑,又有点顾虑。
慧慈师太似乎有刹那的惊悸,有些不解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眉梢微微垂下,像是避重就轻地回道,压低的嗓音带着几分怯懦。
“时间过去那么久,贫尼已经记不大清楚了。”
“是么?”陆苑一不急不缓地应了一声,依旧浅浅地笑着,眉间眼底如不见底的深潭,闪烁着某种不知名的光芒,就连面容上的闲适恬然,也没有丝毫改变,只可惜,话语中暗藏的玄机,就令人有些不寒而栗了:“可我倒是有些印象呢。”
慧慈师太被陆苑一的怀疑给惊得有些惶然不安,她怎么可能会告诉相府里的众人,其实陆苑一是被她故意烫伤的呢?她当时年纪还那么小,应该不记得吧,说不定她只是故意吓唬自己而已。转念一想,只觉得有些不敢置信,又忍不住心存侥幸!
陆苑一不动声色地阖上眼睛,徐徐地回忆起了陆苑一曾经的点滴:“我犹记得那一年恰好四岁,大概临近秋分时期,我被关在柴房里饿了两天两夜,后来趁无人看守的时候偷偷逃了出去,再后来……嗯?”
她想了想之后,困惑地皱了皱眉头,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语气中带有几分不确定,“再后来好像是跑到厨房去找吃的,结果在那里碰到了一个人,那个人——”
迟疑了又迟疑,那难以启齿的言语,终究还是说了出来,“那个人把我抓了起来,用热水烫我,我挣脱了,最后却被热水烫到了颈部,那人貌似长得很像……”
正当陆苑一支支吾吾,漫天胡诌的时候,知情人士慧慈师太却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冷笑了起来,眼底压抑着的讥讽与蔑视。呵,这个丫头果然是在唬她,一席话里错漏百出,她根本记不得全部的事情,只不过是在乱编故事而已。
想到这些,她笑得很有几分得意与狡猾,在陆苑一在将故事划上句号之前,她已经抢先一步,想也不想便不知不觉地一字一字地将其中的真实答案揭晓而出。
“不是四岁,是三岁。而且是在冬至,被关了三天三夜……”
陆苑一看她如愿地上了钩,心湖里暗暗划过了一丝满意的涟漪。她低笑一声,仍旧是轻声的把故事说完:“那人貌似长得很像……慧慈师太……”
话一出口,慧慈师太蓦地醒悟过来,立马发觉自己说出了一些似乎不该说出的话,思绪仿似被一下子给炸得没了准星,双眼死死盯着陆苑一,却又带着不可置信的惊愕,她怎么会突然不由自主的实言相告?
“对!是我记错了。是在三岁那一年的冬至被关了三天三夜——”陆苑一刻意歪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儿,突然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下一秒,她却若有深意地直视着慧慈师太,清透的黑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辨认的光芒:“慧慈师太好记性啊,竟然记得比我都还要清楚。”一抹淡淡的讶异,悄然浮现在眼角眉梢。
“贫尼,贫尼不知道——”听她这么说,慧慈师太急了,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立刻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脸色煞白,开始嗫嗫嚅嚅地企图掩饰自己的失言。
陆苑一轻扯唇角,似笑非笑地斜睨了慧慈师太一眼,轻轻慢慢不过一句话:“依我看,慧慈师太不是不知道,而是故意不记得吧?”
对于她如此明显的话中有话,慧慈师太头皮一麻,顿时便慌了神,有些语无伦次地开口,企图垂死挣扎着做最后的解释:“贫尼之前,也不知怎么的,就忘记了,刚才,哦,刚才贫尼只是突然想起来的……还有那个人,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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