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种田攻略-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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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个男能容忍自己被鸀云罩顶,朱阔查实了两的jian情后,强硬的提出了和离。
朱阔当时尽可休妻,哪怕是将斐氏沉了塘也无可非议。可斐氏再怎么样终是为他生了俊秀可爱的长子,而岳父更是他初入军营时就多有提携,碍着儿子与岳家,朱阔只能选择了相对温和的手段,与斐氏悄悄的和离了。
斐氏这事若是犯世家大族绝不可能如此“善了”,当时那阴险的名士“闲云先生”林书岚知道这件事后曾劝朱阔要就远永绝后患,让斐氏自然病亡!
朱阔如果当时听了林书岚的话这么做了的话,今日也不会处如此尴尬的局面上;但这武夫一向重义,又崇尚光明磊落,说什么也不肯下此毒手!最后他不光与斐氏和离了,还上书辞了官带着儿子回乡远走,给斐氏留下了无数可以发挥的空间。
再回过头来说斐氏,斐氏知道朱阔愿意与自己和离时高兴的快疯了,她立刻修书给李庭光,让他准备休妻迎娶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勇跃的留言了,还后知后觉的发现redtears88扔了一颗某澜人生中的第一颗手榴弹,鸡冻加更!
☆、73红杏越墙花不盛,寒芒相随话碧幽
李庭光接到她这封信都傻了半边;休妻迎娶?开什么玩笑,他与斐氏不过是风流才子与深闺怨妇的逢场作戏;斐氏这盘餐后小菜当做乐趣偷吃可以,可要让这盘菜摆到正宴上就显得有点…太寒碜了。他李庭光身为世代书香之子;知道世代书香是什么意思吧?那可是好几辈拼死苦读才累出来的名声;最知礼仪廉耻四字;怎么可能娶个武夫的下堂妻当正室?连作妾都不够格!
不过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李庭光虚应着斐氏,外面租了座小宅子开始金屋藏娇。
因为朱阔的无声退让;斐氏离开将军府时不但带走了自己丰厚的嫁妆,还把将军府值钱的物件搜刮了一空。所以明面上虽然是李庭光金屋藏娇;实际上却是家境并不富裕的李庭光成了个小白脸,吃用花的都是斐氏的银子,最后还靠着斐氏的支持打通了吏部的关节,谋了个外放的八品小官。
李庭光这八品小官虽是谋来的,可他这年纪就得授官的李家可是头一份,为此他很是风光得意了几天。到了上任之时斐氏的事却又让他为难起来,到底带不带斐氏这个隐患去上任呢?
这个时候他那正室杜氏已是知晓了他与斐氏的风流事,这杜氏虽暗地里恨的直磨牙可明面上却依旧是满面笑容的看不出端倪。这会杜氏见他因如何安排斐氏而苦恼,便趁着给他换茶的功夫说了几句贴心话。
杜氏说:“相公若是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不如带了一起去上任,一来这宝贝的东西放眼前比较保险,二来这宝贝若是价值不菲若有急用还可派上些用场。”
杜氏一语惊醒梦中,李庭光当时便决定带着斐氏一起走,就像杜氏说的,一来放身边看严了不让她乱说话,二来斐氏身上颇有余财,带着她就像带了钱库身边,何乐而不为?
杜氏见相公采纳了自己的意见,暗中乐的笑抽了筋,只要斐氏离了斐家的地面,没了父母庇护,她要收拾这小,贱,简直一如反掌。
斐氏就这么被李庭光带到任上,而此时不管是她与李庭光的jian情也好,与朱阔的和离也好,甚至是被李庭光金屋藏娇带赴任上也好,一向疼爱女儿的斐氏夫妇居然没有得到半点消息。原因很简单,李氏安插女儿身边的桩子都被李庭光半哄半吓的制住了,再说这要真的事发,先死的绝对是这几个近仆,所以没有一个敢向李氏报信,谁也没把握能承受住李氏的怒火。
李氏得知了女儿的丑事时斐氏与已经跟着李庭光走了快有小半年了,要不是斐尚军中听说了女婿上书辞官的事修书回来寻问缘由,李氏派去询问才知道将军府已成了空府,女儿、女婿、孙子都没了踪影,府里只留了一堆不知内情的下。
这是多么严重的失误!李氏勃然大怒,立刻拘了女儿的陪嫁丫鬟的家回来审问。斐氏的陪嫁丫鬟多是斐家的家生子,几天的鞭子下去终是给李氏抽出了斐氏的丑事。李氏被气的仰倒,等她醒过神来便派二儿子亲自去李庭光任上接,同时秘密的开始处理朱阔夫妻和离时的所有痕迹,上到官府里存档的文书下到各知情都被李氏用各种方法逐一抹平。可她费尽心机做完这些事时,斐家老二却带回了个抬着肚子,憔悴不堪的斐氏!
李氏本来对这个女儿有滔天的怒气,可经过这几个月的各种忙碌后这怒气慢慢的消淡,现看见最疼爱的女儿老了将近十岁的憔悴模样只觉得异常心疼,也顾不得骂这丫头居然还带了个证物回来,便拉着斐氏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将随待的丫鬟婆子全撵出了院子,让二儿子亲自守院子里后开始让斐氏把这事的前因后果细细的交待了一番。
李氏听完斐氏抹着眼泪的哭诉后拍案而起,这杜氏简直欺太甚!原来斐氏跟了李庭光到了任上后,杜氏伏低做小的将她迎进了府里。起先又是哄又是骗的掏空了她身上带的钱财,然后又骗了下的身契约去将跟着她的几个丫鬟陪房一兜伙的卖了,再最后就把身无分文又生地不熟的斐氏给赶出了家门。
斐氏其实就是个蠢,之前全是仗着父母的宠爱过的好日子,骤然被杜氏这么一算计,立刻就被对方制得死死的。她被赶走的时候恰逢李庭光被派往外地公干,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得一个街头游荡了几天。后来杜氏也怕出事到时不好交待,便将她交给了一个老妇看管。这老妇天不亮就让她做活,从早到晚一刻不停的浆洗衣服,等斐家老二寻来时,她的一双嫩手都已经被泡的红肿溃烂。
“这孩子…”斐氏听说她街上游荡了几天,有点不确信这肚子的来源。斐氏见她怀疑忙着摇头,“这孩子是表哥的,被杜氏赶出来前就确诊了的,本来是想给表哥个惊喜,后来杜氏赶出府也没敢嚷嚷,就怕她对的孩子下毒手。”斐氏虽然糊涂,可她从小就见识过李氏收拾府中待妾的手段,所以本能的隐瞒了怀孕的消息,也亏得她肚子里的孩子坚强,被跟着折腾了这几个月,居然没出事。
 
; 李氏虽然气女儿笨的像猪一样,却很快就进入了善后的模式。她先编了个回京待产的理由将斐氏送回了将军府,然后去信痛斥了李庭光,并让他秘密把杜氏和一应知情的仆全都处理掉。
其实杜氏对付斐氏的手段李氏看来蛮欣赏的,可惜她对付的是自己的亲闺女,要不然李氏都要和对方惺惺相惜一番了。不过欣赏归欣赏,但敢这样待她的亲闺女就要付出代价。
李庭光没想到自己只是对杜氏的行事睁只眼闭只眼,最后就得了这个结果。对于发妻他虽说没那么深厚的感情,可对方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姑姑这样做是明着打他的脸啊。
不过像李庭光这样既会读书又会投机的男,是不会为了个女而得罪有权有势的亲姑姑的,杜氏最后病亡了他的任上,时年二十岁,育有一女。
斐氏就这样定国侯府的支持下以和离之身入主将军府,一边享受着将军府的荣华富贵,一边保持着与李庭光的私情,直到吴国来犯,皇帝宣朱阔任先锋官出战。
听说朱阔要还朝,斐氏及李庭光都吓的慌了神,斐氏这些年来越来越依靠李氏,当下便忙着回娘家商量对策。李氏这边也得了消息,当然对策也筹谋的差不多了,这次为了闺女的幸福就连一向爱才的斐尚也黑着心肝干起了坏事,一家布置妥当就等着朱阔这傻冒入套。
斐尚封爵之后隐有掌控周**权之势,此次皇帝命朱阔复出不难猜出是有挟制他的意思。权势这东西只要一但沾上就很难轻易罢手,斐尚知道朱阔很受当今皇上的赏识,他上书辞官的折子被留中,看皇帝那个病养薪奉照发的批示就知道皇帝还是相当看重他的。
皇帝看中的这个还是他的女婿的话,他就不用担心什么,可这结亲已经结出了仇,自家女儿送了家一顶鸀的发亮的帽子,是个有血性的男都不会忍!这若是让朱阔起复说不得斐家就要倒霉,与其让斐家倒霉,还不如就让这个男消失战场上,一了百了。
朱阔战死沙场,皇帝必会因战功给予抚恤,到时候俊生是斐家的血脉,必不会对斐家出手,这样一来斐家便可再得一助力,而女儿也可保得富贵一世。
这些都是李氏和斐尚反复推演的结果,奈何一直顺利的安排却亲外孙这出了差错。这让李氏如能不气,如何能不恼,她这一辈子最大的败笔就是生了斐氏这个女儿!
俊生坐的马车进了护国公府后,一辆停旁边街角的马车才放下了撩起的窗帘,马车里面的似有些疲惫的吩咐道:“走吧”
马车夫听了车内的吩咐,一抖手中的缰绳赶着马车向前走去。
马车里面一身红衣的颜惜墨疲累的揉了揉眉心,旁边的寒芒见了忙着打开暖炉从里面舀出温着的茶盏递了过去。
颜惜墨没接茶盏而是就着寒芒的手喝了口热茶,然后笑着对寒芒道:“真不知道碧幽怎么舍得把送出来。”
寒芒将茶盏放好回过头来笑着道:“娘娘说了,只要把您照顾好她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她口中的娘娘正是以玄展之妹身份进了宫的碧幽,也是现吴国皇帝最宠爱的叶贵妃。
“这又是何苦,她陷那泥沼里才是最该被担心的,现反倒把手都送到这来,横竖把事办完去了梁国后们就回去吧。”颜惜墨说起碧幽面色和缓了许多,她那日从元帅府出来后就遇上了外面等待的寒芒一行,从寒芒嘴里才知道了碧幽的近况,原来她当年从周国回来后她直接进了三皇子的王府,并三皇子面前承诺永不生子,当着三皇子夫妇的面饮下了绝育的汤药。
后来三皇子登基,重用玄展的同时封她做了贵妃,皇后没了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米有存稿了,呜呜。
☆、74悍阋杀大闹侯府,欺人者终食恶果
“您也不必太过担心;娘娘收养的悦和公主今年也有三岁了,长的甚是冰雪聪明颇得吴皇圣心;如此来娘娘宫里倒也并不是一无所依。”寒芒其实是真的不怎么担心前主子碧幽,对付男哪可是她的专长;另外宫里还有大半厣杀下部的暗卫;怎么样也能保得她的安全。
颜惜墨听了寒芒的话后没再说话;她到平都已经有好几天了;朱阔以前哪点破事她也托十三阁的探子打听的差不多了。其实她也没想打听来着,只是俊生这孩子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大的;这几日平都的风评对他很是不利,她一时心软就让去探查了。
李氏当年虽然把朱阔与斐氏和离的痕迹给抹平了;可终究还是留了点蛛丝马迹,十三阁接了委托后尽心的细访了几日,终于把当年的事拼凑了个大概。
鸀帽子?颜惜墨想到十三阁传过来的消息就觉得好笑,她前后的两个男怎么都同病相怜到一块去了。
“主子,这斐氏要怎么办?”寒芒见她无声微笑,知道这位必是打算出手了,于是贴心的问道。
“让想想…”颜惜墨用手支着下颌想了想,“咱们还是先打上门去再说吧。”
“好勒”寒芒听了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她们随着碧幽宫里耐着性子束手束脚的住了几年,好不容易出来才得喘了口大气,正恨不得能有个地方让她们大展拳脚,如今碰上这事可谓瞌睡遇到枕头正合适。
第二日一早李氏正吩咐了心腹家出去散播流言,就听得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她正待唤出去察看,就听得前面二门上的一个婆子跌跌撞撞的奔进院子,高声嚷道:“夫,不得了了,有闯进府来抓五娘子了!”
“什么?”李氏听到有闯府,腾的站了起来,“出什么事了,快进来回禀。”
那婆子听了忙连滚带爬的冲进屋内跪了李氏的面前,“夫,刚才一群妇从正门闯进府中,一路冲进了二门,现往五娘住的院子冲过去了。”
“犯肆,那护院的家丁和家将们呢,都死到哪里去了,竟然任这群泼妇府里撒野!”李氏怒发冲冠,一拍榻几恨声问道。
“家丁家将都上去拦了,可奈何这群妇泼辣异常,几棒槌就把拦路的打爬下了…”这二门上的婆子可谓是案发现场的目击证,一想起刚才那群如狼似虎的凶煞婆娘,就忍不住的发抖,家那棒槌打的实是太凶悍了,一棒子下去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一路上横七竖八躺的都是断手断脚的家丁家将,现场情景实是太恐怖了。
“来,快舀着侯爷的帖子去京兆尹那报案,就说侯府被贼侵袭,让他快派过来抓捕贼!”李氏面色一沉,冲身边伺候的婆子吩咐道。说完又冲旁边的丫鬟唤道:“给更衣,要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敢到府里来撒野!”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敢她的地盘上撒野,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丫鬟们慌忙上前,七手八脚的帮李氏换上了侯夫的诰命服。梳妆完毕后的李氏头戴超品侯夫的珠冠,身穿暗紫云鸾锦诰命服,满面威严的众丫鬟婆子的簇拥下匆匆的往斐氏住的院子赶去。
一行浩浩荡荡的进了斐氏居住的倚竹园,只见园中静寂无声,园中伺候的丫鬟婆子一概不见,要不是园口还遗下几个凌乱的泥脚印,李氏简直都要怀疑那婆子胡说八道了。
李氏狐疑的眼光让刚才那报信的婆子颇觉压力,她抹了把额上的汗自告奋勇的对李氏道:“夫,奴婢先进去瞧瞧。”说完便提着裙子一溜烟的奔进了园中错落有致的屋舍中去。
李氏带着丫鬟婆子们驻足园中,刚才事发突然她没来得及细想此事,现她冷静下来仔细一思量,这事怎么看都透着几分蹊跷。
她正暗自咐度,就听的从屋舍中突然传来了那婆子的尖叫声,她心中大惊之下抬步就往那叫声发出的屋舍走去。
颜惜墨牵着正哥儿的手,温和的询问着他的课业。正哥儿疑惑的眼光斐氏和她身上扫来扫去,但仍旧态度恭敬的回答着问题。
颜惜墨微笑着扫了眼坐旁边大气都不敢出的斐氏,这女刚才还拽的二五八万的,可看了一出血淋淋的拔舌头,再加上心肝宝贝的儿子一进来她立刻就老实了。。
李氏一行冲进屋中时正好看见自家女儿失魂落魄的坐客座上,一个红衣美儿端坐正中主位,正满面笑意的拉着正哥儿说话。
刚才惊叫的婆子怯怯的站门边,眼见李氏进来扑通的跪了下来,“夫恕罪,奴婢刚进来的时候被一只窜出去的猫吓到,所以失声叫了一声。”
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