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间之封妃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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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小仪缓缓神,一副失魂落魄后,感激的望了阿浓一眼,告辞离去。
此时,如圭端了盏茶过来,放到阿浓手边,望着门口遣退侍候在门外的宫人,然后低声道:“主子觉得钟小仪会去求谁?”
南乔站在一旁‘哼’了一声,愤恨道:“她还能找谁,也只有主子好性子,留着她坐了这么半天。她也真不要脸,前脚害完人,后脚就恬不知耻的来求人,亏她还怀着孩子,生出来也不会是个好东西!”
阿浓直直的盯着南乔,南乔也察觉到那眼神,发觉自己好像又多话了,低着头弱弱的说:“奴婢不会在外面这么说的。”
“我还不知道你,对内是龙,对外是虫。”阿浓暗自摇了摇头,话题回到钟小仪身上:“不管钟小仪去找谁,她都不会有好下场,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等。”
如圭点了点头,暗道:宫里的人都是利益互换,或者的金钱收买,钟小仪平日不与人亲近,主子不帮她,她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肚子里的那团肉了。
“主子,这次您没戳破她,那不是日后还要与她接触,这女人太毒了,您赶紧和她分了,免得她又背地里使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南乔急急道。
阿浓看了眼南乔:“她还有用处,现在还不是和她撕破脸的时候,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我自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南乔挠了挠头:“哎呀,反正奴婢觉得这个钟小仪很奇怪,看着柔柔弱弱,却一肚子坏水儿,还有,主子刚才是没看见,她要闯进主子寝殿那个凶悍的模样,真是大开眼界。不过,既然主子有主意,奴婢都听主子的。”
如圭掩嘴一笑,慢慢道:“钟小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有些东西是学不来的。”
阿浓忍俊不禁一笑:“或许她本性如此,只是拿捏的不够好,机遇也不够好,心也太小了。”
如圭赞同的点点头。南乔在一旁一头雾水,完全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主子,你们在说什么?奴婢怎么一点都听不懂。画虎不成反类犬?什么意思?谁是虎,谁是犬!”
阿浓喝着茶,一副不想解释的样子,如圭深知南乔的性格,简单的解释了句:“你不觉得初见钟小仪的作态和主子刚入宫时的作态相似吗?”
南乔一愣,顿时恍然大悟。
如圭没等她深究这个问题,便在门外看到小夏子,便招手示意他进来,然后对一旁的阿浓道:“主子,刚才奴婢怕出什么意外,特意让小夏子去请了张太医,钟小仪走了,不如让张太医给主子把个平安脉吧。”
阿浓‘恩’了一声,放下茶盏,便看到张太医已经随小夏子进门。
张太医把完脉后,道阿浓的身子恢复的很好,已经没有任何问题。阿浓赏了他一些东西,便让小夏子送他出去了。
被钟小仪一闹,阿浓也歇了睡午觉的心思,翻了几页书后,觉得没什么兴致,又到院子里看了下栽种的菜苗,晃悠了一圈后她进了厨房开始给皇上的煲汤做准备。她先换了件轻便的衣裳,进厨房后便看到如若正在整理食材,如若见到她,傻傻一笑:“主子,东西快准备好了。”
阿浓点点头,走到砧板前拿起刀开始切菜,如若也很习惯的干自己的事情去,这些日子都是这样。
自从给皇上煲汤后,阿浓每天都会在厨房待上一个时辰,她喜欢吃,也喜欢做菜,吃东西是一种享受,做菜也是一种享受,看到别人欣赏、喜欢自己做的菜时,那种愉悦无法形容。阿浓的刀工是她一点一点磨练出来的,以前她切的东西简直不堪入目,慢慢的就好了。
都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阿浓对自己的手艺还算有信心,加上灵泉更是美味无比。皇上已经习惯了她的汤,她会让皇上慢慢习惯她的菜,深入骨髓的习惯。
阿浓的小厨房十分简洁,进门左手方向是灶台,近火的位置正对墙壁,留了大概两米。另一边则是用砖块砌成的长形桌台,下面都是收纳的空间。中央设有一个长方形的料理台,几乎没什么多余的东西,站在门口就能一目了然。
朱正站在厨房门口时,便看到阿浓绑着袖子,熟练的将案板上的菜切片、切丝。额角落下几丝碎发,白玉般的脸上缀着细细的汗珠,双颊泛着淡淡的粉红,她认真的模样令朱正看入了迷。
蒋权他们跟着身后,从缝隙里看得到厨房内的景象,皇上不动,他们也不敢出声。如若早看到皇上了,正准备请安就被皇上一个眼神给吓回去了,洗菜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昨天收了个火箭炮,激动得手抖了!
第046章 是失火了
但皇上终究是没能进来,三清殿来了个小太监,在蒋权耳边说了几句话,蒋权又将这些话转达道皇上耳中。
朱正望了那抹忙碌的身影,无声无息离去,好像他从未来过。
那股熟悉的味道消失后,阿浓抬头望了望门口,嘴角勾出一丝淡笑。如圭此时从门口进来,恭敬的福了福身子,道:“皇上方才来过,只是停驻片刻就走了,好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浓一边切菜,一边道:“去打听一下发什么了什么事情,顺便打听一下宫里最近的动态。”
如圭离开后,阿浓又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做菜中,如若也因为皇上的离去而恢复正常。如若因为长期在厨房当差,所以很少见到皇上,但皇上那股渗人的威严总是让她害怕。她喜欢吃东西,但遇到相貌威严的人或者想皇上那样散发寒气的人,她的胆子会瞬间变小。
阿浓将所以的菜全部切好后,开始准备熬汤的第一道工序,转身时却发现如若在那儿发愣,顿时笑道:“只要你不犯错,皇上不会拿你怎么样。”
霁月阁里原先留下的那几个人,阿浓算是全部了解了。小夏子毕竟圆滑,能在人群中混得如鱼得水,只不过他没什么大志向。如若就是一吃货,在厨艺方面有很高的天赋。如壁天性天真烂漫,比较活泼,遇事不会犯怵,只是行事不够沉稳,而她是牵制住如圭最重要的一个因素。也正是因为如壁,她才选择对如圭毫无保留的信任。
厨房只有如若和阿浓两人,阿浓此刻的话自然是在跟如若说。回神后,如若低下头:“奴婢还是怕,听说只要惹皇上不高兴了,就会受到责罚。以前听人说,在皇上跟前伺候的,每天都是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呐。”
突地一笑,阿浓道:“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惹皇上不高兴呢?”
“奴婢不知道。”如若弱弱的说。
阿浓淡淡一笑道:“皇上虽然是天子,自带天子的威严,可他也终究和我们一样是人,只要你做好本分,自然不会惹他不高兴。进宫时不是有麽麽教过,照麽麽的话去做自然不会错,而且皇上也没那么多时间每天去看你做的是否对错。”
如若开心一笑,道:“奴婢明白了,谢主子开导。”
“既然明白,那就赶快生火了,我等着水滚下锅呢。”
“是,主子。”如若放下手头的事,麻利的道灶边点火起火。
如圭那边很快打听到了消息,但她没急着告诉阿浓,因为阿浓有过吩咐,一旦她进入厨房开始熬煮工序时,最好不要打扰她。真实的情况是,阿浓要将空间的谁引渡出来,所以不希望有人跟在旁边,免得不好作弊。不过,她也不喜欢做菜的时候身边站着个人。
一个时辰后,阿浓从厨房出来,额角上覆着薄薄的汗,如圭早等在外边了,见主子拆着绑住袖口的绳子,她赶忙上前,并将打听到的汇报给阿浓听:“左丞相大人的夫人病危,皇上体恤,让太医院的太医都过去看诊了。情况挺急的,皇上还派人过去探望了,现下皇上去了淑妃娘娘那儿。”
阿浓挑眉一笑:“速度够快的,前脚从我这儿出去,后脚丞相夫人就病危了,这风格一点都不符合一惯谨慎的淑妃娘娘。”
左丞相是肱骨之臣,出了名的爱妻,丞相夫人生病,不管是真是假,皇上都不会怠慢。听闻左丞相为人正直,想必装病之事应该是不知晓的,淑妃想要孩子的心,还真是藏不住了,不过这次,她的形象要在皇上那儿大打折扣了。
既然淑妃为了救钟院判联合母亲装病,那么派去太医院的太医一定看不出什么,那样淑妃必定会求皇上让钟院判为母亲看病。可她不知道钟院判下狱的真实原因,但皇上可是知道的,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这是个计。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寝殿内,南乔早已安排好热水,供阿浓沐浴,洗去一身油烟,褪去衣衫,慢慢的滑入浴桶中,南乔打理着阿浓长长的头发,如圭在一旁整理衣衫。
将要送洗的衣物整理完毕后,如圭也到浴桶旁伺候,看着主子那一身雪白无暇的肌肤,她也不禁晃神。
虽见过多次,但每每见到时,还是不禁感叹,也没见主子怎么保养,那身肌肤怎么就那么柔滑,软嫩呢!不怪皇上喜欢,试问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这幅身子的女人。
“如圭,那个苏贵人还是默默无闻吗?”阿浓想到那日傍晚的那抹影像突然问道。
如圭道:“苏贵人自从惠贵嫔的赏花会后,便和丽贵人亲近起来,此后,苏贵人和丽贵人一个唱歌,一个跳舞,最近很是勤奋,几乎都是在丽贵人的文华殿练舞排歌。”
南乔‘呵’的一笑:“她还挺听主子的话,真的去学丽贵人了,就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会狗咬狗咬起来。”
像是没听到南乔的话似的,阿浓又问:“叶更衣呢?”
如圭想了想,道:“还是那副样子,深居简出,远离人群,不过听说和豫贵人的关系慢慢好了一点,不再像以前一样,形同陌路了。”
阿浓‘唔’了一声,陷入沉思。
过了许久,浴桶里的水慢慢失去温度,阿浓在南乔的伺候下起来,如圭也拿来一大块绒被裹住阿浓的身体。擦干身体后,阿浓笑笑道:“最近宫里太过平静,不知道会是谁带来第一次暴风雨。”
既然苏贵人真的去接触丽贵人,阿浓本来对这个人没多少兴趣,但如今她能按照自己说的走第一步,那么她不介意帮帮她,加快她的进度。
果然,阿浓在皇上面前提了一下,丽贵人和苏贵人便成了宫中谈资最多的人——歌舞双绝。
夜晚,阿浓站在窗前,这几天苏贵人和丽贵人连番侍寝,她倒是闲了下来,白日睡得多了,晚上便不会那么早睡。
望着浩瀚的星空,在这宁静的夜晚,阿浓的心也无比沉静,她突然问:“南乔,后悔跟我进宫吗?”
南乔歪头看着阿浓,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只要是跟着主子,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是奴婢心甘情愿。”
阿浓转过身去,嘴角含着浅浅的笑:“如果有一天你腻了这样的生活,一定要告诉我。”
闻言,南乔脸色一变:“主子,您说什么呢,只要跟在主子身边,奴婢永远都不会腻。”顿了顿,她笑着道:“其实现在的生活也挺好,好吃好喝,虽然有些令人厌烦的人,但奴婢相信主子,一定会将他们请出我们的生活,就像二小姐那样,缠绵病榻,想折磨我们也没那些精气神。”
阿浓沉下脸,转过身子望向窗外:“如果你发现有一天我骗了你,你还会听我的话,毫无怨言的跟着我吗?”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南乔立即道:“会,奴婢从小和主子一起长大,知道主子不会无缘无故的骗人,所以就算主子骗了奴婢,奴婢也相信主子是有苦衷的。”
接下来,阿浓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用什么去回报南乔对她的一片赤诚之心。乳母的死是她对南乔最大的隐瞒,南乔和乳母身上都有很大的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愚忠。乳母忠心与自己的母亲,南乔忠于自己,不问缘由,就是一种很本能的相信。
当年乳母带着两个孩子找到秋伯庸,不惜将自己与女儿的一身卖入秋府为奴,为的只是达成母亲的遗愿,让她归于秋府,好好的活着。
阿浓虽然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也没有从乳母口中听到母亲的一丝讯息,但她隐隐能感觉到,乳母对母亲的那股忠诚。卖身契是她后来从秋璟瑜口中听到的,那时秋璟瑜对她表现出十分的厌恶,炫耀的说起自己的身边的两个人也不过的卖身为奴的奴才。
当时,她觉得很不爽,秋伯庸认了自己,乳母和南乔完全没有卖身的必要,后来乳母只是跟她说,让她不要去找崔氏,好好过日子就成。当即,她就猜到了这是一种平衡。
秋伯庸可以认自己,但一个母不详的私生女,即便是崔氏表面上接纳了她,暗地也能折磨死她,所以乳母用了自己的方式去帮她。崔氏手上有了把柄,她想翻天都没用。
她有空间,在秋府外边也有人脉,她完全有机会带着乳母和南乔一走了之,找个无人的地方隐姓埋名。
可她不能这么做,一是乳母不允许,留在秋府是母亲的遗愿,乳母的愚忠不会让她离开。二是她既然穿到了别人的身体里,就不再是那个现代的自己,就好比清言为了守住家产而活一样。更重要的事是,她身世的秘密。
望着窗外,阿浓突然发现天边一抹红云,身后的南乔也看到了,惊呼:“主子,那边怎么了?”
话音刚落,小夏子从外面进来急匆匆地道了一句:“主子,浅梨殿着火了!”
第047章 贾贵仪死
阿浓一愣,浅梨殿里住的不是被幽禁的贾贵仪吗。突地,她嘴角勾出一丝浅笑,对身旁的南乔道:“换身衣裳,去浅梨殿。”
此时,如圭也进来伺候,快速的换了身简洁的衣裳,阿浓便带着如圭和南乔出门,往浅梨殿去。天边的那团火光也越来越红,如晚霞一般映衬在天际。
霁月阁离浅梨殿不远,阿浓自认为是以最快的速度赶来,没想到佳容华与方婉仪已经赶来,见到阿浓后,方婉仪瞄了阿浓一眼,佳容华满面痛楚,一张脸苍白无色,牢牢的抓住手里的帕子,嘴里喃喃念道:“姐姐一定会没事的,姐姐一定会没事的……”
见状,阿浓声音有些低沉安慰道:“贾贵仪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佳容华只是感激的看了阿浓一眼,视线立即转回前方那熊熊大火之中,嘴里依旧神神叨叨的念着。
周围的声音太过嘈杂,人来人往,泼水声,脚步声,命令声,不绝于耳。阿浓也没有与佳容华多说什么,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被撩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