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索爱不欢:十亿娇妻勾上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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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数过……嗯……”
蓝索欢浑身都要被挑拨得着火了,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迎合着,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为何以前没有品尝过,或许冷宴堂在是床上的高手中的高手。
看着身下忸怩的女人,她的面颊渐渐泛红,眼神迷离地眨动着,她动情了,好一个敏感,淫/荡的女人。
“你还真会讨好男人……。”
冷宴堂的话语之后,面颊俯下,狠狠地捉住了蓝索欢的唇,他的力量整个压了下来,好像一头猎豹,随时准备扑过来,将她撕裂绞碎,吞到肚子里。
“等,我……”蓝索欢觉得有些不对,还没有晕,除了浑身跳动的细胞,亢奋的感觉,她还是清醒的,没有一刻浑浊。
“等?你也有好久没有男人了,怎么能等,让我满足你一次,看看冷宴堂和你的那些男人有什么不同!”冷宴堂的手一扬,蓝索欢的身子被提了起来,白皙的肌肤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他要动真格的了。
“也许可以慢点,我会晕的。”蓝索欢低声说。
“是,会晕的,女人在床上,要最疯狂的时候,会有欲仙欲死的感觉,不过那种晕,也是一种开心,你不是已经狂欢过无数次了吗?”
“欲仙欲死?”蓝索欢怔怔地看着冷宴堂,她都没有什么感觉了,怎么会欲仙欲死的感觉,那种感觉对于她来说,好遥远。
下意识地,她缩了一下身体。
这个动作引来了冷宴堂的不满。
“蓝索欢,你既然在床上经验已经那么丰富了,为何还有这样让男人觉得扫兴的动作,如果你想做这个交易,现在后悔来来得及。”
后悔?蓝索欢来找冷宴堂,就已经做好了所有可能被羞辱的准备,包括在床上要遭受的凌辱,怎么可能会后悔?如果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看上了萧楠绝这个男人。
她的名声早就被唐人街的那些嘴毁掉了,身子被萧楠绝占有过了,淫/娃荡/妇,残花败柳一个,还在乎什么?
以前她和男人玩耍,都大大方方的,毫无羞涩,今日却好像上刑了一样,蓝索欢深吸了一口气,舒展了身体,双腿攀上了他的腰。
曾经这幅身子打算一辈子给了萧楠绝,可惜才几个月,他就不要了,蓝索欢的所有梦想和期待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如果冷宴堂这么想要,就给了他,只要他肯留下她。
“这就是唐人街骄傲的小霸王吗?”
冷宴堂夹住了蓝索欢的腿,目光羞恼地盯着她的光滑的肩头,她竟然乖乖地就范了,这还是在美国他调戏,挑逗的女人吗?那时她可是誓死不从,想尽花招儿抵抗他,现在却要接受他了。
“继续吧,我已经准备好了。”蓝索欢的鼻子酸痛。
“蓝索欢,我可不是你想要就要,想甩就甩掉的男人,如果我上了你,玩了你,在玩腻之前,你不能有其他的男人,只能睡在我一个人的床上!这点,如果你做不到,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冷宴堂的话语步步相逼,他是个骄傲的男人,就算是他的情妇,也不能和他发生关系期间,随便就上了什么男人的床,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我保证,在这段时间,只有你一个男人……”蓝索欢怎么可能要其他男人,那些草包饭桶,她看都不屑看一眼,冷宴堂将带她走向成熟,走向成功。
“做个听话的情妇,我不会亏待你。”
“我会听话的,什么都听你的。”蓝索欢的手指放在了冷宴堂的唇上,此时这样的距离,这个暧昧的姿势,她发现冷宴堂真的很英俊,没有想象的那么老,在他的脸上有着萧楠绝没有的成熟和冷峻。
“我要一刻都不离开你,消你不要看上其他的女人,将我一脚踹开,我就感谢上帝了。”蓝索欢吃力抬起头,在冷宴堂的唇上用力一吻,只要他能做到,她做什么都可以。
“荡/妇!”冷宴堂从嘴里轻轻蹦出了那两个字,让人心胆俱寒。
“我蓝索欢从十岁就是淫/娃荡/妇,被男人上的淫/水狂/流,你说,我还在乎你骂我什么难听的话吗?好吧,我这个荡/妇,现在在你的床上了,你随便怎么样,我都配合!”
“哈哈。”冷宴堂冷冽地大笑起来,让蓝索欢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真奇怪,她何时这么怕这个鬼男人了,就连听到他的笑,都觉得骇人。
“需要我轻点吗?”冷宴堂嘲弄地问。
“不用对我客气,你也说了,我是残花败柳,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蓝索欢的小手不安分地摸着冷宴堂的肩头,这个过程是不是太久了,还是他的下面的家伙不好用?
“风/骚,滥/情的贱货,我们开始了。”
冷宴堂的手指在索欢裸/露的酥/胸上,用力一握,胸部压迫的感觉突然袭来,蓝索欢一阵吃痛和酥麻,秀目圆睁。
“能不能快点,还是你根本不行,磨磨蹭蹭!”
“我不行?哈哈,那就试试!”冷宴堂拉紧了她的腿。
“做完了,让我时时刻刻跟着你!”“你也说了,只是个交易!既然是交易,自然要按照交易的规则进行。”
冷宴堂漠然一笑,唇慢慢落下,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曾经他想征服这个女人,如今她躺在他的身下,却不是真心实意,当冷硬的唇瓣覆盖住她的时候。
蓝索欢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以往的一幕幕,好像悲情剧在上演着,都是假的,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真的。
渐渐的,她的喘息变得急促,他的侵袭越来越夸张,晕吧,快点晕过去,她害怕感受这个过程。
“睁开眼睛!”耳边响彻着冷宴堂冷硬的声音。
“我可没有兴趣和一个好像尸体的女人做,如果你不睁开眼睛,就马上离开苏斯城堡。”冷宴堂慢慢起身,散开的领口,露出了健硕的肌肉。
就在他的身体完全移下去的时候,蓝索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睁开了眼睛。如感感在。
“我对这种事儿,敏感,会晕的,就算这会儿睁开眼睛,一会儿也会闭上,像尸体一样。”蓝索欢想着曾经,多少次她期待的野望都在晕厥中度过。
“会晕?”冷宴堂愣了一下,突然大笑了起来。
“好吧,我看看你是怎么晕的……”
似乎冷宴堂改变主意了,他突然压了下来,蓝索欢明显感到了男人的健硕抵住了她的大腿,好热,心乱如麻,要晕了,她感觉自己很快就会没有感觉,也许那样更好,不用感受不情愿的痛苦。
她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这只是交易,进入而已。
冷宴堂将衬衫扔了出去,虽然只是时隔几个月,他的身体仍旧健硕有力,充满了魄力,蓝索欢有些羞涩,一双眼眸几乎看得直了。
晕了,她感觉头脑中一阵膨胀。
冷宴堂抵住了她的身子,接着他用力一挺,瞬间强大的力量横贯而下,刺穿了她的身体,深深陷入。
“啊!”
蓝索欢没有迎来预期的眩晕,而是痛,尖锐的痛意,让她整个身体不自觉地弯起来,痉挛地抖动着,怎么会痛,为什么会这么痛:“啊,好痛,痛死了!”Pxxf。
没晕,也没**,是撕裂的痛。
冷宴堂一惊,一双俊美的眸子惊讶地看着身下的蓝索欢,明显有一道阻隔,很紧,紧致得将他完全包围,纠缠着
092:不肯妥协
“痛?”
蓝索欢的身体抽动着,颤抖着,她的目光微微下移,痛得好真实,那痛让她的双手几乎陷入他的皮肉之中,她的小腹在不断一收一紧,不要动了,她要痛死了,真是做/爱吗?为何萧楠绝没有这样的感觉?
“你怎么会痛?”冷宴堂一把捏住了蓝索欢的下巴,她不是唐人街小淫/娃吗?不是萧楠绝的下堂妇吗?被很多男人上过吗?她已经不是处了,不该有这道阻隔,不该有痛楚的感觉,除非她是……冷宴堂迷醉的眸子看着蓝索欢,满眼的震惊。
蓝索欢的面色苍白,额头上都是冷汗,她睁大了眼睛,为什么没有晕过去,她清晰地感觉得出,他进入的过程,撕裂般地撑开了她,就好像在索菲亚的夜总会,听到那些女人开苞时的尖叫。
“你是……第一次?”冷宴堂皱起了眉头,声音犹如梦呓一般。
什么第一次?怎么可能?蓝索欢摇着头,她想思考,可她的思绪被冷宴堂突然一挺,浑身振动起来,那痛没有消失,让她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听到蓝索欢的低吟,冷宴堂竟然笑了,满脸瞬间洋溢了阳光。
“冷宴堂,别动了,我要痛死了,你这个混蛋!拿出去,快点拿出去!”蓝索欢不能忍了,这是什么玩意儿,就算不晕,怎么一点都不**,她用力地捶打着冷宴堂,不做了,他赶紧拿出去,不要再做下去了。
“拿出去?你真会开玩笑,放松,你放松一点,就好了……”冷宴堂的语气温柔了起来,好像哄孩子一样,让蓝索欢的身体真的放松了下来,他在试图慢慢推动身体,她的痛很小了很多。
“我是……第一次?”
蓝索欢本能地推着冷宴堂,不会的,她和萧楠绝上过很多次床,那种事儿已经做过了,怎么会是第一次?
“真是可笑,蓝索欢,你怎么还会是个处/女?”好次次有。
冷宴堂的话语让蓝索欢梦醒,曾经的所有一切,没有一个环节是真的,都是骗局,包括床上的男女之事,萧楠绝嫌弃她,根本就没有碰过她,那香味儿难怪会那么奇特,那是一种让她很快晕厥的药水。
“我是……处/女?我给他留了六年的,他竟然碰都不愿碰一下……”
蓝索欢茫然地眨动着眼眸,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讽刺的,她将自己完整地献给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却不屑一顾,他根本就没有过要她。
“哈哈!”
冷宴堂并没有将身体抽离,而是放声大笑了起来,狂笑一声声地穿透着蓝索欢的心,接着他好像一头狂野的狮子,滚烫的身体又猛烈的抽动起来,撕裂的痛感继续袭来,蓝索欢收着腿,扭着身体,试图将他推开,该死的,还是痛。
冷宴堂见蓝索欢痛苦地推他,犹豫了一下,眸子中充满挣扎与矛盾,但很快似乎受某种神奇的力量驱使着,不但没有停下来,整个人显得更加霸道。
不知道是不是适应了这种极痛,慢慢感觉好点了,在后来随着快速他的律动,蓝索欢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酥麻滚烫,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有种冲上云霄的感觉。
“嗯,啊……”
女人在这种事儿上怎么会晕,只会享受地欢叫,蓝索欢很没出息,她舒展着身体,消他更加深入,原来成为女人的感觉这么好,那种切合,密密层层地包围着,紧裹着,恨不得将他整个身体融合进来。相对这种兴奋的,蓝索欢终于明白了,她从来没有属于过萧楠绝。
冷宴堂似乎毫不疲倦,冷嘲热讽也没有了,从白天一直折腾到了天黑,蓝索欢浑身都湿透了,她觉得双腿无力,却还是每次被他弄得亢奋呻吟。
终于冷宴堂结束了他的战斗,手指仍旧在索欢的身体上摩挲着,原来一直很淫/荡,很下贱的唐人街小淫/娃,却是最必的女人,那些流言毁了她的清白,让她被世人唾弃。Pxxf。
“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他在她的唇上弹了一下,慢慢起身下床,接着啪的一声,房间里灯亮了,冷宴堂俯身搂住了蓝索欢,他的嘴角轻轻地瞥着,带着满足的笑。
“我是不是捡了一个便宜,淫/荡无耻的小淫/娃竟然是处/子之身,我如果说出去,哪个会信……”
蓝索欢沮丧地平躺着,一言不发,她仍旧坚持,不能哭,眼泪是无用的东西,多余的,哭了只会让嘲笑她的人,更加开心。
“起来,自己看看!”
冷宴堂一把将蓝索欢拽了起来,强迫她低下头,看着她的双/腿/间,她看到了床单上的斑斑梅花,还有大腿上的血迹,这些她怎么会不明白,女人的第一野,如果没有特殊的意外,都会发生这种状况,她刚才被开苞了……
“不想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才落红吗?你根本没有任何男人,我是你的第一个,蓝索欢,你真的好愚蠢,白痴,竟然让自己声名狼藉!”
冷宴堂一把将蓝索欢搂在怀中,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白痴得可怜,如果她淫/荡,无/耻,放浪形骸也就罢了,可她偏偏是个纯洁的女人,那些追加在她身上的传闻,该死何等的恶毒。
“我有的,有的……”
蓝索欢摸了床单的猩红,不肯承认自己和萧楠绝结婚一场,他没有要过她一次,那几乎就是在她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一记耳光。
“有?”
冷宴堂低头看着床上的血迹出神,整个人沉默得如一座雕像,硬朗的轮廓变得出奇冷硬,与刚才疯狂相比,判若两人。
接着他好像猛兽一样,突然一声低喝,再次将蓝索欢推倒,唇疯狂地吻着她,长久地封锁,围堵,直到索欢感到毫无力气,窒息的时候,他才移走唇瓣,欣然地看着她。
“嫁给我……”
冷宴堂的一双眼眸烁烁放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突然冒出了一句让蓝索欢感到震惊的话,这还是冷宴堂吗?他竟然在求婚?蓝索欢该不该觉得高兴,还是走了桃花运,刚被一个男人甩了,更帅男人就想要她了。
“嫁给你?”蓝索欢无奈地笑了起来,他在可怜她吗?仅仅因为床上的落红,怜悯她,萧楠绝没有要过她一次,还欺骗了她吗?她爱过,而且是深深的爱过,心里满满的都是刺伤,她不想接受任何男人,唯一消的是,在哪里倒下,就在哪里爬起来。
婚姻对于蓝索欢来说,和眼泪一样,都是无用的东西,冷宴堂想和蓝索欢结婚,不为爱情,只为床上的这点血。
“这点血不算什么,我蓝索欢十二岁就被说成了人尽可夫,就算十九岁才破了身,也没有人相信,你娶了我,传出去,大家只会说你捡了别人的破鞋穿。”
“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冷宴堂鄙夷地问。
“自欺欺人,你放着正常的女人不要,要一个破鞋,外面不知多少人说耻笑你。”
“可我就是想要你这个破鞋。”
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尖儿上轻轻一弹,让她的身子剧烈一颤,兴奋的面颊红了起来,有了刚才多场激烈的情事,蓝索欢知道自己是个无比正常的女人,也知道,那些关于冷宴堂不喜欢女人的传闻都是假的。
“我是个已经离婚,声名狼藉的女人。”蓝索欢将头扭向了一边。
“可你却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