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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弃妇重生·绝世狠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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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朕不来岂不是看不到爱妃那灿烂如花的笑容了,朕若是没来,更是不知道原来鬼卿除了一张冰山脸外还会笑,而且还笑得这么开心,这多亏爱妃的功劳。”
放在腰间的大手陡然加了力度,他,是在生气吗?生气她对别的男人笑?不然,为何话里带刺?
白苏蹙了蹙眉,疑惑的抬眸看他,却看到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挂着惯性的随和笑容。
显然,她是多想了!
“臣妾下次不敢了。”她低下头,淡淡的道。
一个皇妃与一个御医玩得这么开心,确实有些过了啊!
“下次,笑给朕看!”他俯首贴在她耳畔悄声命令。
白苏身子微微颤栗了下,别开头掩饰脸上自然而起的绯红,却也没回答他的话。
“想去哪?”尉司隐闪了闪眸色,抬起头目望前方问道,脑海里就是挥不掉那碍眼的一幕。
“随皇上决定。”白苏木然道。
尉司隐垂眸看了看她冷冰冰的样子,心里那团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仿似熊熊烧起。对鬼卿就笑得这么开心,对她的男人就总是一副欠债的表情,真是不可理喻了。
“朕,要你决定!”他擭起她的脸,笑得阴邪。
“何处都行?”他这样的笑容很不妙,让她莫名心惊。
“何处都行!”他笑得越发颠倒众生了,很是期待这张嫩红的小嘴里会说出怎样的地方。
“清尘居!”白苏清晰吐出这三个字,尉司隐脸上亦正亦邪的笑弧顿时凝住了。
“你为何要去那?”他沉着脸问,放在细腰上的大手也带着疏离放开了,负手而立。
“想跟玉太妃讨教讨教如何能让心灵更加平静。”白苏露出了浅笑。
“做了何见不得人的事,需要忏悔?”那抹不羁的笑弧又跃然在俊脸上。
“若皇上是神是佛的话,臣妾势必会跟您忏悔,可惜,皇上您道行尚浅,还需继续努力。”白苏笑着揶揄,在尉司隐反应过来时,已经率先迈出脚步了。
意外发现她竟然懂得开他玩笑的尉司隐心情出奇的好,阔步跟了上去,像个讨到糖的小孩子,不再闹别扭,欣然搂着她往清尘居的方向走去。
从后宫走向清尘居需要好长一段距离,尉司隐本想着两人一块走过去,只是瞧着大冷天的,每次风一起佳人那道秀眉就微微皱起,他便立马吩咐了陆英备御辇。
“皇上信佛吗?”
两人坐在御辇里,白苏被他捞到他腿上坐着,脑袋更是被他半强行的摁在他怀里取暖,她的双手被他的大掌包裹着,他简直就像个小孩子,扳着她的手指一根根的玩。
“信,也不信。”尉司隐以巧妙的力度拉扯她的手指头,轻笑答道,她的手真冰凉,该时常按一按。
“那皇上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说吗?”他虽然玩着她的手指头,可是她却觉得异常舒服,好像手指头倏然轻松了许多,也灵活了。
“信,也不信。”他又是漫不经心,模棱两可的回答,注意力全都专注在她漂亮的双手上了。
“皇上,这世上真有报应吗?”枕在温暖胸膛里的白苏声音也变得慵懒柔媚起来。
“你觉得呢?”尉司隐愣了下,随即低笑出声,这些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吧,只是她为何问他这么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臣妾信!凡事都有因果循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白苏倏地从他怀里坐起身,面色凝重,眼底划过淡淡的哀伤。
她所种下的恶因,最后的恶果只需要报应在她一个人身上就行了,所有的罪孽她一个人承受!
“哈哈……你果然适合修仙!朕待会会记得在佛祖面前多帮你说说好话的,好让你早日得道成仙。”尉司隐忽略她眼中的悲伤,笑着将身子放松的往后靠去,闭上眸假寐。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真是这样吗?
报应,他也想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报应?为何老天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眷顾那些坏事做尽的人?
如果非要他做一个恶人才能得到他想要的果,那么即便最后会有报应,他也无所谓!
·
清尘居,一座分外独立僻静的院子,四周都栽有梨树,可以想象三月时节,万树梨花盛开的场景。
梨花,让她想到了身边这个男人的笑容,每次一笑都如同礼花绽放般美得惊心动魄。说他前世是一株梨花妖也不足为奇!
远远的还在清尘居之外,尉司隐就让人停驾,牵着她的手走过来了,她疑惑的看他,他只是笑了笑说,“清尘居是圣地,凡夫俗子岂能靠近!”
言下之意,他俩都不是凡夫俗子了!
白苏被他的话逗得微微笑了笑,不点破他幼稚的谎言。他是怕惊扰到玉太妃吧?
他每次来都是让御辇停在很远之外,然后独自一个人走这么一段路,悄然进清尘居的吗?难怪上次问龙修,龙修毫不犹豫的说不知道。
他到底为何这么在意玉太妃?他对玉太妃的尊敬已经超过了对太后的尊敬!
白苏满脑子的疑惑不解,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道自己的手早已被松开了,她走着走着,就这么撞上了一株梨树。
“咯咯……苏妃,你走路都是这样的吗?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万幸啊!”
身畔传来低沉好听的笑声,白苏揉着撞上了枝桠的额头,抬眸愠怒的瞪他!这男人故意的,故意松开她的手,让她撞上树,看她出丑,天底下还有像他这么恶劣的人吗!
“疼吗?”他收敛了笑弧走过来,柔声关心的问,伸手想要替她揉一揉,却被她毫不领情的挥开了。
“皇上自己撞一下不就知道了!”白苏生气的推开他,径自往前走。
“呵呵……”身后是尉司隐心情大好的笑声。
他喜欢这样一点儿也不把他当皇帝看的她,他惹她生气了她可以冲他撒气,他喜欢这样真实的她!
阿隐,这一刻,我不是苏妃,你也不是皇上,可好?
怎会不好,他发现他很喜欢当她一个人的阿隐!
阿隐……还真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他呢!
……
绕过一大片梨树,终于抵达清尘居的院落了,院落如名,清雅悠然,一尘不染,让人置身其中便得到身心舒缓。
清尘居是以三屋一厅而建,大厅用来当佛堂了,并排的三间屋子里有一间也用来当了客厅,其中两间便是卧房,宽阔的院落里以墙而立,然后设曲廊,增添雅致。
“皇上,您来了。”玉太妃得到婢女的通报,赶忙从佛堂里走出来迎驾。作为先帝妃子的她只需要对皇帝微微颔首行礼即可。
“嗯,苏妃想要来探望探望太妃您,所以朕就带她过来了,希望没打扰到太妃静修的好。”尉司隐负手而立,微笑道。
“臣妾代皇后暂管后宫,近来天越来越冷了,臣妾前几日命尚衣局为太妃您做了些御寒的衣物,希望太妃您能笑纳。”说罢,白苏看向陪在玉太妃身边的婢女,道,“可能要麻烦太妃的婢女到外边去唤剪秋把衣物送进来了。”
方才她已经吩咐剪秋回宫去取衣物了,衣物她早就命尚衣局做好了,只是在等机会而已。
尉司隐目光如炬的看着她,眼底是复杂的,白苏感受到他强烈的注视,抬眸面对他,心,不期然的狠狠跳了一下。
他为何要以那样的眼神看她?好像是感动,还有感激?诡异得让她汗毛竖起。
玉太妃毫不犹豫的让婢女照做,而后让他们入屋喝茶。
衣物送进来了,不止很合身就连色泽玉太妃也很满意,一个劲的赞她心细如尘……
“皇上,还是像往常一样吗?”用了一会儿茶后,玉太妃出声询问道,眼梢特地撇了眼白苏。
白苏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放下茶盏,起身道,“皇上,臣妾想到外边去走走,顺便把清尘居四处看一看。”
尉司隐深深看了一眼她,点点头,“去吧,记得把披风披上,别冻坏了。”
“嗯。”白苏微微颔首,独自走了出去。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玉太妃禁不住赞道,一个眼神就知道该如何为别人着想了。
“太妃喜欢她吗?”尉司隐微笑的问。
“皇上喜欢就好。”
玉太妃的回答似乎让尉司隐不是很满意,他眸色暗了暗,随即再度扬起笑弧,走出了花厅。
……
白苏满心惆怅的走在大片冒着叶芽的梨树里,脚下偶尔传来踩上枝桠断裂的声音。
“苏妃一个人走来这里是有意要等本王吗?”
方走到清尘居后面,一棵棵梨树排列下走出白苏最不想看到的人——裕亲王。
白苏想也没想转身就走,裕亲王身形一闪,已经追了上来,挡在她前面。
“怎的见到本王就走?本王还想与你‘叙叙旧’呢!”
“让开!”白苏冷声喝道,看到他这副嘴脸就觉得恶心。
“本王偏不让,你又如何?”裕亲王猥琐的眸光游走在她身上。
白苏冷瞪着他,她知道在这清尘居四周除了皇上和玉太妃没有人能来救她,可她怀疑,若是她惊动了玉太妃,皇上会放过她吗?
“苏妃这表情配上这张玉颜,真是好看,犹如寒天里绽放的红梅,美!”裕亲王摸着下巴,欣赏着冰冷若霜的美人,“你知道本王此刻脑海中幻想了什么吗?本王幻想着这样冷傲的你若是在本王身下承欢的话会是怎样的媚态!”
“住口!”白苏拧眉怒喝,“裕亲王,这是玉太妃静修的地方,你休得口出淫语!”
“静修?呵……只不过是惺惺作态,谁管她修不修!”裕亲王不屑的冷哼,靠近她一步,伸手就要摸上白苏的脸,“本王还是对你比较感兴趣!”
“走开!”白苏发狠的挥开他伸过来的魔爪,脑海里却满是疑惑,他对玉太妃似乎很不尊敬,天底下有哪个孩子会这样说自己的母亲惺惺作态,还说出不管的话?
“你是担心皇上会阻碍你我成就好事吗?你放心,皇上和本王的母妃待在佛堂里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在这好几个时辰里够咱俩做几个来回的了!来吧,本王会让你舒服的!”说完,裕亲王高大的身体朝白苏扑了过去。
白苏左躲右闪,绕过一棵又一棵梨花树。
“本王知道阻止本王参政的事是你干出来的,你在报复本王!看来,你这个二小姐比宸妃有用多了!”裕亲王边追边道。
“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白苏嗤笑否认,是的,就算玉印不在她手上,她还是有办法利用白家的关系做一些事的。
谁让他惹了她,她要报复的远远不止于此!
“别以为一句不知道就能推得一干二净,宸妃还没那个胆子敢与本王作对!”你追我赶的游戏玩腻了,裕亲王有些不耐,面露阴狠,掌间凝起了掌力打向一株株梨花树,瞬间,断枝遍地。
白苏险险的避过了一根断枝,可是侧脸还是被枝梢划到了,白嫩的脸颊上顿时落下一条清晰可见的红痕。
这个疯子!
白苏暗里咒骂,拔腿一个劲的往前跑,无论如何也要逃离魔爪才行!
……
“皇上,您今儿要点灯吗?”玉太妃带着皇帝走进佛堂后面,缓缓拉开一扇帘幕。
尉司隐在帘幕前停了下来,耳朵微不可查的动了动,倏地,面色骤然凝重,眼眸一沉,转身,快步往外冲去。
他怎么给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不需要他的同意就可以擅自出入。
对于皇帝突然的离开玉太妃先是不解,而后,脑海联想起一个画面,她瞬间脸色煞白,也飞快提步追了出去。
但愿,没有酿成大祸的好!
……
“本王看你这次还往哪儿跑!”裕亲王飞身过来伸手抓住了白苏,如同抓住了受惊的小兔子,将她紧紧按进一株梨花树根上,岔开的树枝犹如拳头般大小正好容得下白苏细小的身子,两根树枝将她紧紧夹住,再加上身前又有裕亲王钳制着,她根本逃不开。
“本王今日就弄得你死去活来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与本王作对!”裕亲王打量着在他眼下呈弓形的白苏,笑得一脸淫邪,仿似在考虑该从哪里下手的好。
白苏只觉得他的目光像刀片,已经划开了她身上的衣物,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瞧,就像是蛇盯上了青蛙般可怕。
“啧啧……你知不知道这样瞪着本王,本王会更兴奋!”裕亲王已经靠过来伸手要解她腰间的玉带,白苏快狠准的给了他一个耳掴子,他却利索的侧首避过,并且迅速抓住了她的手,发狠的捏住,阴森森的道,“本王上了两次当,还不得防着点吗?”
白苏被他捏得手生疼,咬牙呸了他一口,嗤笑,“草寇就是草寇,永远不可能称帝!”
“你……”裕亲王猛地掐住了她的嘴,狰狞的道,“你敢骂本王!本王告诉你,这天下本来就是本王的,是有人霸占了本该属于本王的一切!”
“哼!莽夫!就算这天下真的是你的你也不配坐拥!”白苏费劲的吐出继续激怒他的话,至少激怒他能让他暂时忘了轻薄她。
“你该死!”裕亲王疯了般发狂的掐上了白苏纤细的脖颈,一再用力,一再用力。他的脸上呈现出不寻常之色,像抽搐,像狰狞,总之面部五官全部扭曲在一块。
“你连他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你有何资格跟他争!”白苏的气息一点点被剥夺,她却仍是拼着气刺激他,她的脸色已经苍如白纸,眼珠子也一点点翻白。
“噗!”一口血腥子突然喷在她脸上,要夺走她呼吸的大手陡然松软了。
尉司隐赶到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画面,裕亲王捂着胸口,呼吸不畅的喷出一口血腥子,高大的身体滑软在地,然后,奄奄一息的白苏触目惊心的映入他眼帘,那一刹那,仿佛,方才被夺走所有呼吸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苏儿……”
他过去劈开了紧夹住她身子的两根树枝,得到自由的白苏忍着腰两侧的疼痛猛地推开了他,奔跑而去。
“皇上!”尉司隐正要追上去,脚下衣袂突然被一只手紧紧抓住,他低头,对上一双斑驳泪光的眼。
“哀家求求皇上别怪罪迁儿,哀家知道迁儿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但是请皇上看在我们母子俩好不容易重逢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吧。”玉太妃抱着抽搐个不停的裕亲王苦苦求饶。
“一次?太妃,你确定他是初犯吗?”尉司隐的脸色阴鸷得吓人,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掌将那个人给劈死。
“皇上,是哀家教子无方,求皇上宽宏大量,饶了迁儿,哀家真的再也无法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求皇上!求求皇上!”玉太妃放开裕亲王,倏然对皇帝叩首再叩首的乞求。
尉司隐眼角闪过一抹凄然,咚的一声,曲膝跪了下去。他伸手挡住玉太妃磕在地上的额头,声音有些暗哑,“太妃,别这样!朕,受不起!”
“皇上,您这是答应哀家了吗?”玉太妃边看着身后已经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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