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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死太监当爹了-第60部分

小说: 死太监当爹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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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给西亭一把完脉,手急忙收回,看着陈祖义道:“奇怪,居然是喜脉,这竟然是个女子?”

文虎在一旁插嘴道:“我家大人,前日就查出喜脉了。此时晕厥,许是因为舟车劳顿,又一日多未进食。”

陈祖义皱眉,一日多未进食?

大夫点头道:“是了,脉象有些微乱,我开些药,吃个两顿,再熬些软粥,自然就没事了。”

陈祖义便吩咐下人,按照大夫说的去做了。

一个太监娶妻本就稀奇了,更稀奇的是他的夫人竟然怀孕了。但是,怀了孩子的女人对他似乎更有用处。

陈祖义吩咐人将文虎几人带下去关押了起来,又拨了两个丫鬟,嘱咐千万要照顾好身怀六甲的西亭。

他这一次,要和郑和正面交锋,来个了断!

------题外话------

鱼蛋今天落枕好严重啊,一边艰难的摸索码字,一边大汗淋漓,真的好痛苦,呜呜呜,求安慰!

 96 偶遇遐旺王储

西亭悠悠转醒,屋子里的摆设让她吃了一惊,敏捷的撑坐起来,仔细的一环视。

极其陌生的摆设,屋子内空无一人,也不见文虎他们。

“这是什么地方?海盗窝吗?”她掀开被子下床,自言自语。

“没错,就是海盗窝!”冷不丁的,屋顶上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西亭心中一紧,下意识的后退抬头。

只听一阵衣袂猎猎声,随着一个旋转的身影落地,她才看清说话之人。

竟是个俊朗的书生,只是皮肤并不白皙,麦色。

西亭警觉的问道:“你是谁?”

陈祖义捋了捋有些凌乱的鬓发,竟行一书生之礼,回道:“在下姓陈名祖义,见过姑娘,不,见过郑夫人。”

一听来人自报家门,西亭心里一咯噔,陈祖义,难道就是那个串通汉王,冒充大明船队的海上恶霸一一陈祖义?

再抬眼瞧面前的男人,斯文书生一名,曾记得庄老翁也说,登岸的是个斯文书生。

心下警铃大作,不由的西亭往后又退了两步。

“怎么,你怕我?”陈祖义紧逼着往前垮了一步,笑意不明。

西亭深呼吸两口,说道:“一个强盗,何足惧矣!”

陈祖义又向前一步:“不怕我,为何连退数步,便是这面上神色,都起了变化的。”

西亭不想再说下去,只是喉间一动,问道:“你把文虎他们怎么了?”

陈祖义道:“郑夫人倒是体恤下属,他们只是被我看押了起来。”

再往前一小步,陈祖义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诡异,声音也有些压低,道:“于我来说,你口中的文虎他们对我无用,反倒是你,我得小心谨慎的照顾,因为你的作用,将会决定一个船队的去留!”

“你想干什么!”

陈祖义果真是有野心的,只要听到一丝关于船队的事情,她就自动进入戒备状态,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恶魔。

陈祖义摊手,边退边道:“我要做的,便是请郑夫人好生歇着,用不了几天,我们可有段海路要走。”

陈祖义说罢,收回笑容,就往门外走去。西亭忙追至上前,哪知只扫到了外间的一眼情形,门就被关了起来。

“唉。”又推又拉的,折腾了几下门,见根本就无法打开之时,她叹着气的回到床边。

都说祸不单行,此话还真是有些道理,如今连失了两名船员,到底还是落入了陈祖义的手中。

这匹野心狼会拿她当筹码去威胁郑和吗?

答案是肯定的。

该如何逃脱?

西亭不知,她不是侠女,不会飞檐走壁。不是美少女,一个华丽丽变身就金手指傍身。

要说她的独特之处,那也就是个穿越女,没有任何金手指,还脸朝地的降落。

更何况,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的肚子里还装着一个,她得为肚子里的安全着想。

思来想去,还是得等离开这个房间再去想怎么逃。

在此之前,她要做的便是一一

“有没有人啊,我饿了,我要吃烤全羊!”

“热死了,给我弄些冰块!”

“无聊死了,跳个舞来解解闷!”

“……”

“……”

西亭的要求越来越多,出其的是,陈祖义居然尽量满足。

但是卜仁看不下去了,气呼呼的撸着光膀子,嗤吭吭道:“这臭娘们蹬鼻子上脸,一个俘虏,还敢有诸多的要求。头儿,你把她交与我,我保管半日就让她老老实实的呆着。”

陈祖义听得发笑,眉锋一挑:“你懂什么,她这是吃准了我不敢动她。还真别说,我现在还真不想动她,你也别去找事,她要什么,尽量满足就是,左右不过两三日的时间,等消息一到,咱们就出发。”

“头儿……”

卜仁有些不甘心,被陈祖义一瞪眼睛:“莫要愚蠢,坏了大事!”

又在旧港呆了一日,这一次西亭胆子有些大,直接拍着门高喊:“我要见陈祖义,让陈祖义来见我!”

声音之大,饶是无人通传,也能在金碧辉煌的别院里回荡一圈。

不多时,陈祖义居然真来了,嘴角一直噙着淡淡的笑容,可是西亭知道,这笑容里,藏了多少阴谋和野心。

“找我有事?”陈祖义说话的腔调极其的书生。

西亭哼道:“你前几日说,文虎他们被关押了起来,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得亲自看过才能相信你的话。”

陈祖义嘴角的笑冷了一下,道:“我便是说假有能如何?这几日,狐假虎威的感觉,如何?”

西亭挑眉,迎着他的目光而望:“能使唤你自然是妙极!”

“嗬嗬!”陈祖义嘴上笑着,眼睛里却露出了冷光,“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过,小心惹祸伤身。”

“有你挡在我前头,我为何要小心?”

“就不怕惹怒了我?”

这话说的真好笑,西亭抬眼看他:“你舍得杀了我这么好的棋子?”

她看的明白,陈祖义断然是不会动她这颗棋子的。

但陈祖义闻言,话说的和她想的截然相反:“你错了,你这颗棋子并没有那么重要,纵然没有你,我也能击败郑和。倒是你,如此高调的在我的地盘大喊大叫,其实就是想告诉别人,你对于我陈祖义来说是个重要的棋子,让别人都不敢伤你不是?如此看来,倒也是个没胆子的。”

西亭听得唇角发冷:“这要是在半年前,你夸我是个没胆的,我肯定双手高举,赞同你的话。但是你要知道今非昔比,一路上看过了那么多将士流血牺牲,我早已麻木。死是什么?不过就是活的反义词。”

“说的倒是漂亮。”

随着不屑的言语,陈祖义的目光似是无意的落在了她的腹部。

西亭知他的意思,昂着头颅道“别以为一个孩子就能威胁到我,我既然敢一人偷登满是瘟疫船员的船,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能治好船员活下来是老天垂怜,观音送子是我救人之报。可我幸运太多,遭坏神仙嫉妒,福兮祸所至,这腹中的胎儿若是保不住,也是他自己的命。”

西亭说的慷慨激昂,倒是让陈祖义多看了一眼。偷登瘟疫之船,倒真是有点胆识。

“话题不要给我扯这么远,到底让不让看!”

西亭一双眼睛紧紧的瞪着陈祖义,见他沉吟了些许时间,一点头,朝外间一声令:“来人,带郑夫人出去。”

到底是西亭强过了陈祖义,获得了暂时的走动特权。只是这种赢算什么呢?终究没能想到法子逃出去。

陈祖义倒也守信用,走过一重重楼阁,一座青石垒砌的房子展现在了西亭的面前。

放眼望去,垒砌成屋的青石个个大入半面小山,这种牢房,即便是现代的炸弹,也不见得能一下子轰蹋它。

她不得不佩服古代人民的智慧,能造就出这样一座坚如钢铁的牢房。

一进牢房的大门,没有印象里的昏暗无光,湿冷发霉,却是一盏盏银底的红烛灯。

倒是够奢侈的,西亭不满咂舌。

陈祖义似是捕捉到了西亭细小的表情,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如何?大明的皇宫是不是也不过如此?”

“这可没有比头,莫说是大明皇宫,便是行宫,只一间厕所,便比你这满是银的牢房豪华的多。”

这完全是西亭瞎侃,但是陈祖义的话就是欠讽刺,她张开借此机会,满足他一把。

陈祖义也不恼,继续向前行,走到一座牢房面前,西亭不禁驻步。

只见这牢房之内,关押着一位奇装异服之人,脸上虽有黑灰,但大致相貌倒也看得出来,是位俊朗的海外男子。

再瞧他的穿着,好生的熟悉。

“这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出,西亭便试探性的问了身侧的陈祖义。

陈祖义倒是不避讳,直言道:“郑夫人不认识?这就是渤泥国的遐旺王储。”

“遐旺王储!”西亭不禁重复了一遍,渤泥王储果然在此处。这个陈祖义果真是狡猾的很,假冒大明船使,掳走了遐旺王储,让渤泥国王以为死太监杀害的,成功的挑起了争端。

西亭拿眼睛瞄陈祖义,陈祖义也噙着笑回看她,一抬手道:“前面左拐,便是关押你属下的牢房。”

虽然很想和遐旺王储说上几句话,但是陈祖义长居马六甲,这些海外语言定是十分流利,只怕说出祸端。况且,此时见文虎他们更为重要,西亭想着,脚下便动了起来,往前面走去。

陈祖义倒是说的真话,文虎四人正一个个盘坐在地,闭目休息。

西亭悄声走上前,轻声唤道:“文虎。”

文虎一听自己的名字,立即睁眼,猛瞧见竟是西监副站在牢房外,不禁喜出望外,忙一行礼,道:“西监副,你可算醒了,大伙都担心的很哪。”

西亭笑道:“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早已醒了,陈祖义热情款待,感觉还不错。”

咬着牙,特别加重了“热情款待”四个人,大有讽刺之意。

文虎刚想接话,西亭却突然伸手阻止,一转身,对着暗影处的陈祖义说道:“还请陈祖义你暂时回避,我有话想对他们说。”

“有我在不能说?”陈祖义道。

西亭点头:“还请你回避一下。”

陈祖义爽快的答应了,在他的地盘上,他并不担心这几个人伤残病弱可以和他的军队为敌。

待陈祖义走后,西亭还特地追到台阶处查看了一番,又回到牢房面前:“你们切记,一旦有机会,你们就逃出去,唔,对了,记得将那边的遐旺王储也就出来,带回船上去。”

“西监副,那你呢?”

“我自有良计……”

------题外话------

鱼蛋今天高烧不退,好难受啊,现在还烧着呢,这些字都是用手机码出来,呜呜呜,求安慰!

 97 西亭遭暗算

西亭对文虎他们说自己有张良策,可实际上,她连旧港的地势也不晓得,连一个小小的屋子都难逃出去。

从牢房里出来,西亭的大脑一直在告诉运转,她要在回到屋子之前想到办法,一个能给文虎创造时机的办法。

陈祖义瞧西亭一直闷头走路,也不多想,一直走到她前侧。

突然,西亭一脚落地,另一脚便不再抬起,站在那儿看着陈祖义,抬头说道:“既然已经沦为俘虏,或许不久之后还得命死你手。不如陈祖义你大方一些,带我参观一番你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呗。”

陈祖义也停步。偏着脑袋,眼角的余光瞄了她一眼,大脑中迅速一转,竟笑着点点头,道:“哎,什么俘虏不俘虏的,郑夫人说的难听。在这茫茫大海上,我陈祖义能和郑夫人相遇,那便是缘分。同为大明人,又是有缘之人,自然应该带你游览一番我这堪比皇宫的宫殿,来来来,请……”

陈祖义话说的好听,可是在西亭的耳里便是好笑。既然陈祖义答应了,那她就随着他好好游览一番,尽量拖延时间。

没想到,陈祖义出乎意料的大方,不仅带她参观了各处,竟然还带她参观了自己这么多年搜刮到的宝物。

不得不说,陈祖义这宫殿里的宝贝的确不少。便是看这宫里的摆设就能瞧得出来,哪个人会脑残的用黄金做装饰物铺在路上?

陈祖义是也!

什么人会拿亮闪闪的银子做纯银的屋门?

陈祖义是也!

总之,他是怎么豪华怎么来,怎么奢侈怎么来。

对于这些陈祖义的奢侈生活,西亭好不吝啬的给予了不少的大拇指。

许是被对手的夸赞冲昏了头脑,又或许是他故意而为之,陈祖义竟带着西亭参观了他的练兵营,以及兵器库!

“看过了我的练兵营和兵器库,郑夫人觉得如何?可否能一举灭了郑和的船队?”

陈祖义的话太过狂妄,西亭听得直皱眉头,正欲不回答,往回走,突然灵光一闪,遂立即回头,冲着陈祖义一摆手,道:“你若想靠这些破铜烂铁击败我夫君的船队,只怕是以卵击石,落得个 全军覆没。”

“哼哼,莫要这般的激我,这一仗,我定是能赢的。”

西亭笑道:“狂话别说太早,我说你会输也自然是有道理。你先瞧瞧你的船,虽然海盗船窄长有利于速度,但是和郑和的天元号相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你在看船上的装备,天元号上单是那十几架最新型的大炮,这便是你所有船只抵挡不住天元号的。”

大炮?陈祖义一拍额头,他倒是忘记了,郑和的船上,一切武器都是最先进的。倘若万一和郑和硬碰硬,岂不是自讨苦吃?

但随即又一想,他为何要和郑和硬碰硬,这不是有最好的“武器”在身边吗?

“饶是他有千万的火炮,也是抵挡不住我的一件‘武器’的。”陈祖义笑的奸诈,西亭只当做没看见,继续道:“饶是你有抵挡的武器,可是万一硬碰硬呢?我知道郑和在海外有一个仓库,里面不仅有物资,而且连武器都是有的。”

西亭说罢,一双眼睛便紧盯着陈祖义的眼睛。只见他果然闻言看着自己,眉头不停的蹙起松开。

就在西亭暗握拳头,等消息之时,突然气喘喘跑来一人,手中捏着一封信,跑到陈祖义身旁,道:“头儿,来消息了。”

一听此话,陈祖义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竟当着西亭的面拆开了信封。

片刻,突然一拍掌,道:“好,带上牢房里的那几个,还有郑夫人,即刻动身!”

“是!”

西亭脑中一嗡,眼瞧着自己的计划就要得逞,怎么突然来了一只拦路虎,这是哪里来的什么消息?

为什么陈祖义一见信就要立即出发?带上她和文虎他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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