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衍生]玉楼人醉杏花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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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是应花子在那里与我坐的,你还不知道他?但凡见到个标致的女子就不肯放手,如今见了这五丫头天仙玉貌,自然上前搭讪,因问她接药酒怎的,莫不是跌打损伤了何处。谁知五丫头听了,怔怔地滚下泪来,竟一声儿不言语,转身跑了,末了还是那王干娘说了,只因上回她擅自开了门户见了我,她那先夫在街上听见,竟不问青红皂白,将这小娘子一顿好打,一连关了她几日。
可巧这一日她先夫往街上做营生,她得了空闲方才跑出来问王干娘借药酒擦一擦,说的好不可怜的。我因此上倒动了恻隐之心,与了那王婆子十两银子,只因这位小娘子与我搭话,没由来遭了这一场横祸,我心里过意不去,因留下银子看顾她,倒也并没旁的心思。”
孟玉楼听了这话,心中冷笑道:“好个糊涂的哥哥儿,只怕她不是失手掉了叉竿,却是安心在窗根儿底下等着你呢,那武大生得那样五短身材的,莫说是打不过这妇人,只怕连个十岁上的孩子也欺负得他。”心里想着却不说破了,只笑道:“既然当日你心里不曾藏奸,为什么后来又与她有些收尾,娶了进门的?”
西门庆闻言苦笑道:“还不是那应花子多嘴,因见我怜香惜玉,倒编个风月故事,说我调弄人家的婆娘。”
作者有话要说:8。31第一更
☆、第五十四回
玉楼闻言笑道:“是了;你自然是为了维护人家年轻媳妇的清誉;待她夫家过世;就迎娶过门了?”
西门庆脸上一红点点头道:“内中自然难免有些瓜葛,也是难以尽述。”
玉楼冷笑一声道:“既然当日那样疼她;怎的娶过来不知娇养,倒下那样狠手打她?若不是今儿跟着大姐姐赴宴,我还不知道呢。”
西门庆闻言蹙眉道:“月娘又说我些什么?我这续弦大娘子百伶百俐;只是爱念叨人;当日许是为了李桂姐的事情,我倒忘了。”
玉楼听了这话心中倒是一寒,因叹道:“你道自家是个风流俊俏的多情公子,女儿家的心思就都在你身上不成?你打她一下;就寒了她一寸心;来日她心思若不在你身上了,你却怎好挽回呢……”
西门庆原不知那潘五姐与琴童儿的私情,听了这话,还道是孟玉楼借古讽今,埋怨自己当日金簪公案之时动手打她,连忙伸手搂在怀里笑道:“如今三姐在上,叫我西门四泉指着我这齐全身子发个誓,若再干那打老婆的勾当,就不得善终……”
话音未落,早见玉楼伸手掩在他唇边嗔道:“才说嘴就打嘴,今儿找你来原是跟你商议进香祈福之事的,还不是为了你造下的口业,如今好端端的又说些疯话呆话,往后宁可你打我两下,再不许这样了。”
说的那西门庆心中柔情蜜意起来,因搂着妇人就要*,玉楼因这一日是初一吃斋念佛的日子,执意不肯,谁知那西门庆百般纠缠小意儿贴恋着,到底哄得妇人替他品箫了事,两个殢雨尤云玩耍一场,方才交颈而眠,一宿晚景题过。
次日一早,玉楼起来打发西门庆吃了早饭上衙门去,因顾忌昨儿尚举人家中之事,恐怕丈夫看在往日同僚份上答应说情,特地嘱咐他道:“昨儿听说尚举人家中遭了官司,那夏千户请你吃酒,可是为了这件事不是?”
西门庆点头道:“怎么不是?只因我与杨大人是干亲,夏长官的意思,是衙门中以我为首,往叔父大人府上求求情去,说来也是奇了,我这位叔父大人虽然是当朝一品大员,平日里性子最是温文谦恭,怎知昨儿到了尚举人府上,也不知是谁触了他的霉头,也是合该有事,恍惚听见是那尚举人娘子办错了什么事,惹的他不痛快了。”
孟玉楼听了这话劝道:“奴家劝你还是少搀和这事吧,那尚举人又不是你的同窗好友,如今革去了功名,平头草民一个,你管他怎的?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烂,咱们安安稳稳的做个富贵闲人不好么?
你又不是念书人,虽然会些拳脚枪棒的功夫,到底也不是绿林道,虽说好狗护三林、好汉护三村,你既然不学文武两科,这事自然不与咱们相干,况且那杨大人是内相出身,奴家在闺中常听人言,内相心性儿最是不定难拿的,你又何苦为了一个点头之交冒这个险?如今好容易拜了东京朝廷里的蔡相爷做干爹,才认下这一房亲戚,别为不相干的人伤了交情才是……”
西门庆听了这一番言语大笑道:“却不想三姐这般思虑周全,这也罢了,那夏长官不过是因为家中娘子与那尚举人娘子乃是手帕交,是以顺水推舟做个人情,若是我回了他,他倒也无可无不可的。”
因说着,叫孟玉楼服侍他穿戴了官衣儿官帽,方出去了。
玉楼打发了丈夫上衙门,一面心中细想昨日月娘所说故事儿,若是那潘五姐是因为夫主为了个表子无端打她,而寒了一片芳心,与那琴童儿有些手尾,自家倒也不是不可谅解。谁知她又是个争强好胜、睚眦必报的性子,也怪自己当日着手此事不够果决妥当,方才闹出如今这样的局面来,只是姐妹情份已尽,就算自己宽了她这一回,只怕这潘五姐的心思也再难回转过来……想到此处,自家倒是伤感了一回。
一日无话,至晚间西门庆下了衙门回来,依旧到玉楼房里用饭,玉楼接了汉子,因命小鸾捅开了院中小灶,自己亲自下厨,打发夫主吃毕了晚饭,正服侍他吃茶漱口,忽听得外间来报,说是那勾栏院的李桂姐忽然坐着一乘小轿从后门过来,现下正躲在月娘房里,倒把夫妻两个唬了一跳。
两个携了手来在上房屋中,但见那李桂姐坐在月娘炕沿儿下头的地坪上,两只眼睛哭的烂桃儿一般,她姨娘李娇儿陪着——书中暗表,原来那李娇儿与这李桂姐都出身勾栏院李家,是以论着辈分,桂姐就唤那李娇儿做姨娘。
两个正在好言安慰着,见西门庆来了因说道:“如今好了,你们爷过来,你只求求他,没有办不成的事。”
西门庆闻言不知何意,因问桂姐道:“这样不年不节的日子,我府上又不曾接你们来唱曲儿,怎么自己倒跑了来,你母亲好?”
桂姐因哭道:“我母亲如今给人锁在女监里头,如何好来?求爷好歹开恩,看在替我梳拢的份儿上,救救我们勾栏李家吧……如今我母亲、姐姐,并一个兄弟都锁在衙门口儿里,只有我因为出去堂会逃过一劫,听见了风声,唬得我不敢回家,因径直往爷这里来。”
西门庆闻言蹙眉道:“竟有此事?如今我当着本县的掌刑千户,便是拿人,自然也要有我的钧旨,怎不见有人来回,就擅自拿了你们一家,如今阳谷县中谁不知道你是西门府上的粉头,却敢拿你?”
那李桂姐哭道:“昨儿尚举人家里有筵席,接了我去唱一日,后来不知怎的,那尚举人坏了事,给拿到衙门里问罪,几条罪状呢,内中就有一条,说是他身为举子却不知洁身自好,青天白日请表子来家厮混,因为要人证,就命衙役往我家中拿人传唤,我因在外头出堂,方才得以幸免,如今听说满城里拿我,爷好歹救救奴家则个……”因说着,复又大哭起来。
西门庆听了这话却蹙起眉头,将方才那一点凌人的盛气收敛了道:“这却从何说起,你竟得罪了他?只怕这事倒难办的……”
这李桂姐听见,便知那西门庆畏惧杨戬势力,不肯救助,心中早凉了半截儿,只是伏在月娘膝头哭闹不止。
一旁李娇儿也是心系勾栏李家,见西门庆意欲袖手旁观,因冷笑一声道:“哥儿,往日里在家中老婆堆里就说嘴,等用得着你的地方就把王八脖子一缩,生死由我们不管了?天下哪有那样便宜的英雄给你当!”因说着,也陪着李桂姐大哭起来,倒把个西门庆哭得焦头烂额。
那孟玉楼从旁见了夫主左右为难,心中老大不忍,因扯了扯他的衣袂道:“爷,如今单靠着咱们家的力量,要将人保出来只怕不容易,只是若留住了桂姐在此避难倒也容易,既然她藏在咱们家中,杨大人的手下看在亲戚情份上,也不好闯进来拿人的,堂上正主儿不到,只锁了桂姐的母亲、兄弟姐妹的,未必好定罪,况且他们不过是吃了挂落,又不是元凶正犯,衙门里也未必是真心拿她,事已至此,还是叫桂姐在家住几天吧。”
西门庆听了这话倒也妥当,因点了点头倒没言语,李娇儿见了也从旁好生相劝,几个妇人说动了西门庆,方将那李桂姐留在李娇儿房里睡了。
是夜西门庆往玉楼房中歇宿不提。
到第二日,那李娇儿因为房下众位奶奶做主留下了自己的侄女儿,因拿出钱来烦那孙雪娥整治一桌酒席,宴请家下众人。
旁人倒也罢了,独独那潘金莲心下老大不痛快,因在自家院中千表子万表子的骂了那粉头无数。春梅在旁劝着道:“劝奶奶省些事吧。如今那李桂姐二八佳人青春少艾,咱们这一对烧糊了的卷子能与人家争锋?
若是得宠时又另当别论,只是如今刚刚遭逢了这一场官司,爷正冷着奶奶不肯前来迁就,又褫夺了衣裳头面,前儿大娘房里还派了了玉箫那蹄子过来说了:
‘三奶奶如今为了爷的福报,吃斋念佛,左右爷不往你们房里来,也省些事别化浓妆罢,神佛面前也素净些,免得冲撞了。’又叫人革去了咱们房里的胭脂水粉钱,如今奶奶还是这样闹,惹得那糊涂的爷动了性,打发出去交给官媒卖了,若想再攀上这样一门好亲事,只怕未必有这样想不到的天上缘分。”
那潘金莲听了只顾冷笑,二房里丫头来请了几次,只管不动,还是春梅姐好说歹说的,方赌气穿了件素净衣裳,未施脂粉淡扫蛾眉的,扶了丫头的手摇摇地走了来。
房下众人等了这潘五姐半日,都有些不耐烦了,六房里李瓶儿眼尖,瞧见了笑道:“可不是来了么?”但见那潘金莲面沉似水进的房来,迎面瞧见那李桂姐,竟哎哟了一声,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8。31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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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回
众人见状唬了一跳;玉楼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潘五姐的身子;但见怀中的佳人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眼见着快不行了,一望可知不是乔装出来的,一时间也忘了两个之间恩怨,怔怔的眼内珠玑就滚将下来,唤了一声:“五姐!”
房下众人也都慌了神儿,满屋里丫头婆子的乱做一团;又是按虎口又是掐人中的;皆不管事。
闹了半日;孟玉楼因见那潘五儿起色越发不好;因摇了摇头道:“五姐这病来的蹊跷,依奴家的糊涂揣测,倒像是中邪也似的,这几月间,奴家为了爷的福报,常在房内吃斋念佛,只怕我那屋子清净些,不如把人搭到我房里躺一躺,许是就好了也未可知,外头依旧派人请了太医来就是了,也担个不了功夫儿的。”
月娘虽然深恨那潘五姐,此番也怕摊上人命官司,况且自家临盆在即见不得血光之灾,连忙点头道:“三姐说的是。”因命春梅、玉箫和小鸾几人扶了潘金莲,往孟玉楼房中去,后头一群金钗粉黛意欲跟着相看,倒是玉楼拦住了众人道:
“几位姐姐不如都在大姐姐房里等着消息,我那里比不得上房屋中地方宽阔,如今你们每人带一两个丫头只怕站不下,再说大姐姐有了身子,六姐房里还有个哥儿,万一腌臜了,岂不是更不好……”
众人听见有理,因纷纷答应着回在上房屋中。
放下众人如何焦急不提,单表这孟玉楼命人搭着金莲就往三房里去,进得内间供着佛像地方,但听得那潘金莲哎哟了一声,竟是悠悠转醒过来,喜得玉楼连忙上前扶她靠着软枕躺好了,又命人倒一碗参茶过来给她呷了两口,低低的声音柔声唤道:“五姐……五姐……”
金莲恍恍惚惚的,见了孟玉楼天仙玉貌在前,竟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袂,挣扎着就要起来,一面口中只管支支吾吾道:“多谢仙子救命之恩,多谢仙子救命之恩。”
玉楼闻言不解其意,只当她这是中邪胡说,当家顾不得前嫌,将她搂在怀中柔声安抚道:“五姐别怕,玉楼在这里。”
那潘金莲病恹恹地,因勉强微抬杏眼将她狠命瞧了瞧,方点点头若有所失道:“是了,可不是三姐姐么。奴家如何却在此处?”
众人因说:“五奶奶方才一进了上房屋中,不知怎的双眼一翻,人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还是三奶奶说她房中供着佛爷,干净,命奴婢等将五奶奶搭到此处,果然好些。”
那潘金莲听了这话,止不住泪滚腮边道:“三姐,往日里我只当你是心里藏奸,如今方知谁是真心待我……”说着投体入怀,伏在玉楼身上大哭起来,哭得玉楼也有些感伤之意,连忙搂着金莲笑道:“都是自家姐妹,难道看着你玉体横陈不知搀扶么,只是你到底遇见什么?奴家见你倒有些中了厌胜之术的模样呢……”
金莲因秀眉微蹙道:“方才进了大姐姐房里,不知何处涌出许多鬼卒来,见了我因吵吵嚷嚷道:‘拿住了!拿住了!’又见一个黑衣黑帽的,一个白衣白帽的,生得孪生兄弟一般的上来,头顶上还写着什么‘利见大人’四字,细看时,就好似那戏文里常有的黑白无常一般。见了奴家不由分说就将锁链锁了笑道:
‘阳谷县潘氏金莲,我们兄弟两个特来接你与前夫团聚。’奴家听了这话唬得魂飞天外,因连忙哀求道:‘二位鬼差,奴家虽原是武大的老婆,如今另嫁阳谷县中掌刑千户西门大人家中,常言道出嫁从亲再嫁从身,此事奴家原没错办,那武大是奴家请了僧道念过七七四十九天水陆道场的,烧了灵位原本与我无干了,祈望二位上差细查。’
谁知那两个鬼卒听了笑道:‘如今有能人驱了我们兄弟两个来提你,常言道阴阳原本是一家,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们既贪嘴吃了她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