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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男祸--太女请上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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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表示抗议,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别以为他略施援手就能为所欲为地指使她,就算吃嗟来之食,那也要吃的有骨气。
见她一动不动,俊容瞬间就冷了下来,“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她豁地起身,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爷了,她又不是他的奴隶,凭什么听他的,“邵煜霆,别以为你施舍点什么,我就要对你言听计从。”
一只大掌,按在她的肩上,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将她再次压回到床榻上:“转过去。”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打不过骂不过,她现在好像除了听从他的摆布外,也没有第二条路好走了。
憋着一肚子气,轩辕梦不甘不愿地转过身去,反正也不愿意看到他那张脸,眼不见还为净了。
刚转过身,宽大的衣衫就被人拉下,“哧溜”一下,就滑到了腰际。
“你干什……”转过身,怒目而视,却发现自己上半身是*的,又连忙转过去,想把衣服拉起来,可邵煜霆却按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穿上衣服。
正想破口大骂,背上火辣辣的伤处却蓦地感到一阵沁凉,将那火热烧灼的痛感给压了下去。
她顿时身子一僵,脊背绷得紧紧的。
想说点什么,讥讽的,嘲笑的,无谓的,淡然的,可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气氛很诡异,除了两人轻轻的呼吸声,以及涂抹药膏的簌簌声外,什么都听不到。
房间里飘着淡淡的药香,床帐上的杏色流苏正好落在她的眼前,随着她的呼吸而前后摇摆,刷在鼻尖上,酥酥痒痒。她突然感觉心跳加快,如擂鼓般一下下地擂着,手臂僵硬麻木,她却动也不敢动。
男子修长的手指,从她的颈部,慢慢地移到她的腰间,这个过程仅有半柱香的时间,但对她来说,却似乎极为漫长。男子涂药的力道刚好,背部只传来微微的刺痛,尚能忍受。
她勾着头,以眼角余光往后瞥去,却只能瞥见一截青色的衣袖,像是天边的一抹青色流云。
盯着那抹青色,她恍然有些痴愣。
涂好药,邵煜霆将她褪在腰间的衣衫拉起,又从旁边抽了根碧绿色的腰带,围在她纤细的腰上,束紧宽大的衣袍,做好这一切,他才将她转过来:“好了,你可以随意走动,但不能离开这个房子。”
“为什么?”下意识脱口而出。
“没有为什么。”他的口气,就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可轩辕梦,还是从他清冷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不寻常。
“难不成,你想囚禁我?”就像她曾不择手段囚禁他一样。
他从来不笑,可听到她的反问后,却牵了牵嘴角,“你说对了。”
面对他的毫不掩饰,轩辕梦愣住了,许久后,才嗤笑道:“我当初囚禁你,是因为看你长得漂亮,你囚禁我是因为什么?我现在这么丑,你每天面对着,不觉得倒胃口吗?”
“会不会倒胃口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他说着,便从榻前的椅子上站起身。
她讨厌他的这副嘴脸,明明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的施舍,却偏偏摆出一副高尚的样子,她跟着一同起身,举步朝屋外走去:“你不觉得倒胃口,我倒胃口。”
她压根就没想过能离开,以邵煜霆现在的武功,一百个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可他竟然没有追上来,诧异之余,连忙加快脚步,像是生怕他下一刻会反悔一样。
可她刚走到门前,一只手就绕过她的脸,狠狠攫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了身,还没等她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一阵天旋地转,她又回到了床上。
“邵煜霆,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忍无可忍,怒吼道。
邵煜霆站在床前,俯下身,近距离盯着她的眼。
美丽的容貌虽然被毁了,可这双眼,依旧绝艳动人。
“轩辕梦,你现在根本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近距离的相视,男人身上带着压迫的气势,将她牢牢罩在狭小的空间内,她死死咬着牙,不肯露出半分脆弱:“我不是你的宠物,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是,我现在又狼狈又落魄,但那又怎样?你若恨我入骨,直接杀我好了,想让我听你的,没门!”
最后两字,她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邵煜霆眼里的光泽忽然变得深沉,喜怒不辨:“轩辕梦,我看你还是没有认清你现在的处境,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难道不懂吗?”
“我懂,我怎么不懂,不就是殷俐珠赢了,我输了吗?你现在可以尽情地羞辱我了,开心吗?”
“被亲人背叛的滋味如何?”他静静看着她,忽然转移了话题。
轩辕梦一怔,邵煜霆轻飘飘的一句话,就似一把尖刀,狠狠戳进了她本就鲜血淋漓的心口。
“邵煜霆,你可真卑鄙。”
他轻眯双眸:“再卑鄙,也比不上你轩辕梦。”
她冷哼一声,懒得与他辩驳,可邵煜霆却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他又逼近了一步:“轩辕梦,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要背叛你?”她瞪他,急切地想要他住嘴,可他的声音,却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钻入耳中:“因为你曾犯下的那些不可饶恕的罪孽!你在带给别人痛苦的时候,根本不会在乎这个人会有多绝望,只要你自己觉得开心,你就会不择手段,哪怕以牺牲无辜之人作为代价。仇恨虽然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淡,却不会被消弭,你夺走了属于云锦的幸福,给了他无尽的痛苦,他如何不恨你?”
“他恨不恨我与你无关,让开!”感觉再多待一秒,她就会疯掉。
“我说了,你不能出去。”邵煜霆再次将她推回床榻。
满腔的愤怒与怨恨无处发泄,望着居高临下冷冷注视她的邵煜霆,她扬起手来,径直朝他脸面打去。
“啪”的一声,完全可以躲过她这一巴掌的邵煜霆,却不闪不避,结结实实挨了她一巴掌。
她的力气很小,打在他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感觉,望着因过于激动而胸口不断起伏的轩辕梦,幽黑的瞳眸,蓦地暗沉。
曾经一掌就可以要他命的女子,如今,却连打人都没什么力气了。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良久后,他站直身子。
“轩辕梦,你也有今天!”他恶狠狠看着她,阴厉的俊容,比魔鬼还要可怕。
面对这样的他,怒火反而渐渐平息,她冷眼凝望他,弯唇浅笑。
失去了尊贵的身份,失去了血缘至亲,失去了一切可以失去的,她还怕被他羞辱吗?
“邵煜霆,你做人真失败。”
“我和你一起做那就不会失败了。”阴厉的眸色陡然转为邪佞,略带剥茧的手探入她的衣襟,将之前亲自为她穿戴整齐的衣衫,用力撕开。

、第88章 强辱

轩辕梦震愕,男子略带薄茧的手,与肌肤相触的感觉是那么强烈,她浑身一颤,直觉想要将邵煜霆一掌推开,可当她的手抵向邵煜霆胸口时,却发现自己的手竟是软绵绵的,打在他的胸口上,跟饶痒痒没什么区别,顿时有些着慌。
她一向都是狂妄傲慢的,何尝会在男人的面前,露出这样惊慌的表情来。
可邵煜霆却提不起一丝怜香惜玉的冲动,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眼前这个女人狠狠压倒。
非常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无疑是致命的,可他现在却管不了那么多,当掌心触及她胸口的柔软时,体内的躁动,就再也抑制不住。
“邵煜霆,我看你是疯了吧!难不成,你想主动献身?可对着我这张脸,你能下得去手?”说不害怕是假的,虽然她生在女尊男卑的国度,但灵魂深处,对女子的贞洁还是看得比较重的,虽然她和云锦还有萧倚楼都发生过肌肤之亲,但他们是自己爱的人,和爱的人鱼水之欢,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可若是与自己不爱,甚至厌恶的人发生关系,她会觉得恶心。
衣襟已被扯开,原本她穿的衣服就不怎么合身,加上邵煜霆手劲很大,轻轻一扯,衣襟就敞了开来。
她里面,是没有穿任何东西的,当衣襟被扯开的瞬间,胸前的美景就系数暴露在邵煜霆的面前。
她看到,男子眼中的波光,变得深沉了一些。
一只手飞快去挡胸部,另一只手去被邵煜霆放在榻边的长剑,可惜她的动作太慢了,手才刚伸出来,就被邵煜霆牢牢握住。
“不想吃苦的话,就给我老实些。”他将她压在身下,同时拉开她护在胸前的手。
她怒然冷笑:“邵煜霆,你让我看不起!”
他眼神淡漠,对她说的话一点都不在意:“无妨,反正你从来都瞧不起我。”
她震怒之余,亦有些惊愕,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愣神的刹那,感觉上半身一凉,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袍已被褪尽,纤白的身子,就这样横呈在男子墨黑如夜的双眸中。
满腔羞愤,被男人强迫还是第一次,她抬起膝弯,往他两腿间狠狠撞去。
他弯了弯唇角,看似在笑,却冷邪至极,“为什么你学不乖,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无所不能高高在上的太女殿下吗?”
从没想过,一个人言语的奚落和侮辱,竟能如此的伤人,她闭上眼,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虽然现在的境况,保持冷静也没什么用,但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脆弱:“邵煜霆,你真恶心,恃强凌弱的感觉很好吗?”
他倾身而上,一双用力的手掌,狠狠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你说的没错,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你放开我!”身体随着他的触碰而剧烈战栗,她摇晃着头,青丝披散。
他钳住她不停乱晃的脑袋,一手握住她疯狂推拒的双手,然后举过头顶。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已经不用去猜了。
男人的眼,邪佞狂肆,其中涌动的暗焰浪潮,如那一日在大火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她看着他,死死憋着在眼眶里转动的泪,不能哭不能哭,这么多的苦都受过来了,不就是被一个男人强吗?这里女尊男卑,吃亏的是邵煜霆,又不是她!
可自尊被碾成片片碎裂的痛,还是让她忍不住低泣出声。标示脆弱的声音刚一出口,她就猛地咬住舌尖,以痛意来缓解内心的悲愤,止住了所有声音。
温热的呼吸就在耳畔,粗粝的大掌,在她的身上不住地点着火焰,她的身子,绷得像是一只被拉满的弓弦。眼神中透着恨意,男子却视而不见,他像一头发狂的兽,将她狠狠压入床铺,覆了上去。
从未想过,自己和他,有一天会变成个这个样子。
是人就会有*,此刻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因为*而变得疯狂起来,她的反抗,在他的压制下根本毫无作用。一阵凌迟的裂痛,他就这样毫无预警地侵占而入,冷汗布满了额头,她却淡然浅笑。
她的笑,看在他的眼里,是那么讽刺,像是无声的嘲笑。
他骤然恼怒,低头咬住了她的肩膀,两种疼痛交织在一起,她禁不住颤了颤身子。
床笫之欢,强调的是那个“欢”字,可两人的结合,不论对谁,似乎都是一种折磨。
他难耐咬牙,唇上因沾了她的鲜血而显得艳丽逼人,她死死握着拳头,就是不肯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与其说是在欢爱,不如说是在较劲,但她因失去武功,气力不济,在他一次又一次凶狠的侵占后,虚弱得就像濒临窒息的鱼,只能张着嘴,不停地大口喘气,脸色没有正常男欢女爱时该有的红润,而是苍白一片。
但她始终不肯求饶,也不愿露出一丝一毫软弱的表情,之前那些识时务者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人生哲理,在面对这个男人时,似乎全都被她丢去了爪哇国,她就是不能对他示弱,死也不能!
意识渐渐模糊,可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男人,却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视线模糊中,她好像看到了一片精壮的胸膛,肌肉清晰,线条流畅,在那紧实有力的肌肤上,有晶莹的汗珠不断滚落,左胸口处,殷红的一点,艳丽如腊月寒冬绽放在枝头的雪梅。
守宫砂,所有龙华男子,代表贞洁的标志。
她看错了吧?邵煜霆竟然还是处男?殷俐珠是干什么的,该不会性无能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卑鄙无耻下流恶心的男人,强行占有他却一副理所应当模样的男人,怎么会是处男?
在意识消弭的最后,她看到,那抹殷红,在慢慢变淡,就像融在水中的血滴,无声无息地散去,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呃……老天爷一定给她开了一个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她宁肯相信母猪会爬树,公鸡会孵蛋,也不相信邵煜霆是处男。
意识彻底涣散前,她如是想道。
……
痛,浑身都痛,像是被人给拆散又重新拼装过一遍似的,连动一动手指,都疼得要命。
龇着牙,缓缓坐起身。
周遭一片黑,伸手不见五指,她试探着伸手,在身边摸索。
不是很熟悉,但她能大概猜出来,自己应该还在邵煜霆的住处。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被汗水浸湿的衣裳已被换下,后背扯裂的伤口也重新上了药,除了浑身酸痛外,好像也没别的不适之处。突然间,白日里羞耻的一幕幕浮上眼前,交缠的人影,凌乱的喘息,暴虐的眼神,疯狂的侵占……
撑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紧握成拳,她用力深呼吸,等平复了内心的激愤后,这才摸索着下床。
黑灯瞎火大的,找不到自己的鞋,她只能赤脚踩在地上,凭感觉,往门口摸去。
刚走到门前准备推门,一个幽沉的男声蓦地自身旁响起,吓得她一个激灵。
“你要去哪里?”
她循声看过去,因为屋子里太黑,只隐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我去哪里,不需要向你禀报吧?”
黑影动了动:“回去。”
“哼。”她站在原地,既不往外走,也不听他的吩咐走回去。
不往外走,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走不出去,不走回去,是不想对他言听计从。她可还没忘记,在几个时辰前,这个男人强暴了自己,还把自己给强晕了,这口恶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如果她现在恢复武功,定然要把这男人碎尸万段,再割下他的命根子去喂狗!
邵煜霆起身,一阵寒凉的风突然刮了进来,似乎是他把窗户给打开了。
“我再说一遍,回去。”
爆裂如寒芒的视线,隔着黑暗,投向那个静立在窗前的黑影,轩辕梦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好几次都想冲过去跟他同归于尽,可思绪转了无数圈,终究还是放弃了。
同归于尽?这个词,她以往压根不会往这上面想,但现在就算想了也没用,虽然不甘心,但她很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估计还没接近他,就能被他一个巴掌给扇回去。
不甘不愿地走回到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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