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太女请上榻-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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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被深埋与地下的燧石,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爆发出拔地倚天的强大的力量呢?
夜鸦……
我绝不会让你白死的。
你既给予我衷心,我亦必给予你回报!
仰头,玉壶中清酿涔涔入口。
突地,斜里伸出一只掩在青色衣袖下的手,猛地夺去酒壶。
“饮酒伤身。”
转首,男子苛责的言语下,却是担忧怜惜的表情。
她无谓笑笑,身子朝前一探,夺回酒壶:“你当我在借酒消愁吗?非也。”她晃晃酒壶,酒液与玉壶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动,“这里装的是甜酒,一点也不烈。”
邵煜霆明显不信,若非借酒消愁,有谁会大半夜抱着酒壶跑到屋顶上吹冷风。
知道他不信,轩辕梦仰头饮下一大口酒酿,趁他不备,将他压倒,顺势将口中酒液哺喂给他。
甜蜜的汁液自柔软的唇,一滴滴漏入自己的口中,灵活的舌同时探入,与酿蜜的佳酿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
她喜欢他身上清爽的味道,不似白苏身上的药香,而是一种带着凛冽之气,却无比沉稳的气息,给人一种安心宁和的感觉。
将酒液悉数哺喂进他的口中,又细细在他口中探寻一番,这才松开他,露出一抹调皮的笑:“怎么样?这回该相信了吧?”
他神色淡淡,唯有一双漆黑墨眸深邃如星,倒映了无边月华。
她被他这种目光看得浑身如火烧,明明是这样清润无垢的眼神,为何被他瞧着,却有种被剥光了衣服的感觉?
正欲起身,却被一双手牢牢按住,女上男下,胸膛紧紧相贴,几乎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声。
“别再勉强自己,难过的话就说出来,我就在这里。”
清浅的声音,甚至不带任何感情,却使她的心,因这平淡的话语而狠狠震颤。
心里又酸又痛,却又泛着如酒酿般淡淡的甜蜜,“我真的没事,如果我很难过,必然会抱着你大哭一场。”
他的手指,抚过她冰凉的眼角,“只怕你永远不肯对着别人哭泣。”
“我为什么要哭?”她不以为然地反驳:“没有走到最绝望的那一步,我是不会哭的,再说,真的遇到难事了,哭也没有用。”
他一声轻叹,抚在她眼角的手,缓缓移至她的耳根,轻轻摩挲:“这世上有些事,虽然不能靠哭泣来解决,但有一个人愿意聆听你的哭泣,你就会快活很多。”
被他这么一说,眼角突然泛酸,险些就落下泪来。
以往一直以为邵煜霆死板木讷,不会说好听的甜言蜜语,直到现在才发现,这家伙是简直就是情圣再世,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能搅乱她一汪平静的心水。
“好吧,我承认,我现在的确很难过,想到两年前的种种,心就像是被人拿刀刺着一样难受。”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伤心痛苦说出来,真的觉得好了很多。
他轻拍她的脊背:“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为什么要责怪自己,这些都与你无关,若不是后来在宛东遇见你,以后的日子会怎样,谁也说不准。”
那时候她虽然恨着他,但起码还有感觉,还有可称之为人的感情。
她不愿意被他看轻,所以活得坚忍,活得努力,而当这种坚忍与努力变为习惯后,再悲伤绝望的痛苦,都无法再将她打倒。
他给予她的,不仅仅是随时随地的守护,还有宝贵的第二次生命。
只要一提起两年前,他身上的那股阴寒气息就会不自觉的加重,伴随着深刻的恐惧与紧张,他环紧她的身体,温热的薄唇贴上她颈侧白皙滑腻的肌肤,喃喃道:“梦,以后你的痛你的伤,全都可以哭给我听。”
眼角潮热,滚烫的液体不听话地从眼角逼出,蜿蜒在被长发遮蔽的脸颊上。
他缓缓抬起身,薄唇离开她的颈项,转而吮吻上她的脸颊,将挂在腮边的一颗晶莹泪滴卷入舌尖。
苦涩中带着微甜的味道……
她身体一僵,明显感觉到一股几乎灼烫人的热度他体内渗出,煨热了她冰凉的肌肤。
“煜霆,你该不会……”话未说完,一只同样滚烫的掌,沿着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上,探入薄薄的贴身小衣内。
一声嘤咛,清透的眸瞬间水光四溢,引人遐思。
他扯下自己身上的大氅,平铺在屋檐上,然后将她缓缓放倒在大氅上:“以往从未温柔对待过你,希望你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弥补?她诧异地望着眼前那张带了丝*的俊逸脸庞,实难想象这样的话会出自他的口中。
这人一向冷冰冰的,又不太喜欢说话,好不容易说两句,还总是惹得人生气,可他刚才那番话,明显带着诱哄的味道,说什么弥补,其实是他自己想要了吧?
可面对现在这般境况,她又岂能说一个不字?
身体越来越敏感,就算他现在要抽身而去,只怕她也不允。
好个阴险手段,没想到连冷面冷心的邵煜霆也变得狡猾了,看来她身边除了血瞳外,再没有一个能任自己欺负的人了。
咬着下唇,她既不甘又期待地低声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诚心了。”
“必定……赤诚相待。”最后一个字落定,他缓缓俯下身,拿惯刀剑的手,轻松地解去她身上所有遮蔽。
月华之下,女子如玉的胴体一如绝世珍宝般美丽诱人。他居高临下,头一次,认真欣赏她沉醉于*中的迷离表情。
他们不止一次有过肌肤之亲,却每一次,都在对彼此的折磨中度过,她怨恨的反抗,他粗鲁的侵犯,让原本美好的事情变得痛苦而又绝望,这是第一次,她与他,身心贴和。
在彼此极尽的缠绵中,她无时无刻不感受着他体贴的温存,那种细腻的温柔,与他冰冷的外表截然不同。
淋漓的畅快中,他不忘用厚实的风氅,将她牢牢包裹。
火与冰的相融,寒与热的交汇,两人身心合一,宛如此刻亲密无间的姿势,彼此再无嫌隙。
“梦……”他紧紧抱着她,两人就似一对连体婴儿,他墨黑的眸迷离一片,就似蒙上了一层空灵的烟雾,少了凌厉,多了温存,少了冷淡,多了暖意。
她将眼皮掀开一条缝,望着面前俊朗端方的容颜,雪白的藕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煜霆,给我,把你的一切都给我,我喜欢你。”
仿佛催化剂一般,他的动作越发悍猛霸道,可那唇角,却绽着令人心悸的温柔微笑。
这个男人很少笑,但笑起来,却好看得能让天地万物都黯然失色。
她想,她真的很喜欢他的笑容,为了能够经常看到这样的笑,她愿意付出一切。
“煜霆,抱紧我。”
在最后的烟花绽放前,她如愿被他紧抱,感受着他臂膀的力量,战栗的兴奋,她几乎以为自己将要被他嵌入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酣然一战后,依然体力充沛。
激烈的缠绵一直持续到天际微亮,她才在疲惫地靠在他怀里睡去。
早晨,当第一缕温暖日光照射在身上时,她幽幽转醒,扭动了一下身子,忽然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躺在邵煜霆怀里,霎时,昨夜疯狂欢爱的画面挤进脑海,再低头一瞧,自己身上到处都是红红的小草莓,衬着雪白的肌肤,格外显眼。
这这……没想到身旁这家伙竟是个s倾向者。
“你这让我怎么见人!”估计连脖子上都是,难道真要裹成个棉花团遮掩这一身的吻痕?
抬起头,朝某人投去哀怨一瞥,可造成她这一身印记的罪魁祸首,竟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完全没有半点认错的自觉,“多穿点就是。”
晕,还正打算把她裹成棉花团。
月影山庄的子弟显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这才刚刚天亮,远处的弟子房前,就已经有人拿着剑去勤奋练功了,看看两人现在的姿态,*裸的搂抱在一起,这要是被人看见,她这张老脸可就丢尽了。
轻推了他一把:“天都亮了,还抱着我做什么,赶紧把衣服穿上!”
他的声音低低在耳畔响起,“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儿。”
还抱?再抱下去,估计自己就要变成展览馆里的陈列品供人欣赏了。
轻轻挣了挣,没挣开,无奈道:“咱们现在可是在屋顶上,你难道想让你门下的弟子都来观赏我们现在的样子吗?”
他的声音清淡无波,却隐隐带了些无赖:“怕什么,她们想看,让她们看就是了。”
她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一头栽下屋顶,幸好被邵煜霆有力的臂膀揽着:“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武功高强呢,这样掉下去,一定很丢脸。”
轩辕梦猛翻白眼,果然,男人在床上的样子,和平时的样子是不同的。
可他们现在不在床上啊,要是在床上的话,她也不至于这么失态了。
扣住他缠在自己腰间的手,她强行将其掰开:“不跟你闹了,你不怕被人欣赏我可怕,你想在这里吹冷风尽管吹,我要先去沐浴。”做了一个晚上的激烈运动,浑身都是汗,不洗个澡她实在受不了。
刚推开他,手臂却被握住:“我跟你一起去。”
诶?诶诶?
一起去?
一起……沐浴?
脑中鸳鸯戏水的不和谐画面一下子全部跑了出来,她微红着脸,抖开自己的披风,裹在身上:“一起就一起,不过……我先去,你随后再来。”说完,不待他做出回应,就自屋檐上飞下。
庄主房后就有一方温泉,幸好离得不远,否则让她这样裸奔一路还真是不习惯,虽然以她的寝宫未必有人能看得到她。
刚把身体浸入温暖的泉水中,另一道人影紧跟着落下。
这个温泉池不算小了,跟当初在太女府的一般大小,可同时容纳数十人。
他进入温泉池后,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般紧贴上来,借着沐浴之名再来一场*之欢,而是静静靠在对面,脸上表情沉静淡然,全完一副我就是单纯来沐浴的样子。
轩辕梦略感羞愧,敢情是自己思想不纯洁,才会把他也想得不纯洁。
她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人家压根就没那意思。
将身体沉下,希望能借此洗去心中的蠢蠢欲动。
虽然爽了一个晚上,但她还是没有把他扑倒,说什么君子报仇,两年不晚,可这个“仇”,什么时候才能报呢?
正自郁闷,一双手忽地从腋下穿过,将她从水里捞起来:“你想把自己淹死不成?”
咦?他刚才不是还在对面吗?这么这会儿……等等,有哪里不对劲……
为毛自己又被压在泉池边,摆出女下男上的姿势?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道阴影压下,唇瓣被含入一个温暖的口腔,他细细拜膜着她的唇,辗转勾缠,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唔……”她伸手抵在他胸膛上,推拒的力道显然不足,带着欲拒还迎的味道。
大清早的就如此香艳,她真的扛不住啊。还说什么思想纯洁,靠之,看来思想最不纯洁的,就是压在她身上的这位了。
这个时候完全不是武功的较量,而是看谁能够引导谁,掌控谁,在这方面,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轻轻一撩拨,便溃不成军。
因常年练武的缘故,他的身材很高大,也很结实,使得她在他怀里显得分外娇小,加上身上*的,就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可怜小兔子。
看着她臣服自己的姿态,他再次微微绽开笑意。
终于,她收起了自己的翅膀,不再急着翱翔蓝天,而是乖乖地留守于他的身边,这样安静,这样乖巧,这样诱人……
“梦,终于……终于……”他低低呢喃,痴迷一般地吻着她的肌肤。
“终于什么?”她的声音,亦带着不稳的喘息。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凌驾于你之上……”他抬起身子,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对:“你看,我曾发过的誓,总算没有违背。”
她怔了怔,这事早就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听他这么一说,才恍然忆起那些曾彼此针锋相对的情景。
她有些哭笑不得:“你就这么想凌驾于我之上?”
他点头,目光熠熠:“是,因为我想要你,只有凌驾于你之上,你才能真正属于我,仅此而已。”
这个理由……还真是奇特呢。
“那现在可满意?”
“并不满意。”
“嗯?”她都被他压了两次了,他还不满意?
他唇角微勾,身体猛的前倾,在她溢出轻吟时,俯在她耳畔道:“这样才满意。”
……
混账混账混账!
她就不该相信他,以为他这样的男人,必定不会趁人之危,谁知一场单纯的沐浴,又被他压榨了无数次。
两人在温泉池内闹腾了许久,等擦干身体,穿上衣服,人模狗样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都已经日上中天了。
站在一群前来道谢的月影山庄弟子面前,总觉得这帮人个个面带暧昧,连看她的眼神,都泛着不正常的色泽。
她顿感不适,连忙朝邵煜霆身后靠了靠。
邵煜霆倒是面色如常,丝毫看不出刚xxoo过。
真能装!
“什么事?”虽说面色如常,但看到眼前如此庞大阵容,邵煜霆还是忍不住蹙了蹙眉。
几名大子弟越众而出,变魔术一般从手里变出各式各样的喜服喜帖,珠宝锦绣:“弟子恭喜庄主,庄主与夫人佳偶天成,当即刻喜结连理,白首到老。”
轩辕梦往后跳了一步,邵煜霆也往后退了一步。
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面前黑压压的一群人,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无比殷切地看着自己,她鸭梨山大啊。
“喜结连理?”望着面前几人手中捧着的大红喜服,邵煜霆眸光不停变幻。
轩辕梦在他身后苦笑着对一众人道:“我肯定是要娶他的,但现在不是时候。”
“怎么会不是时候?您和咱庄主情投意合,连孩子都有了,不尽快结为夫妇,难道要等孩子都成家立业后,你们才成亲吗?”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站了出来,俏皮的言语,却句句犀利在理。
轩辕梦挠了挠头,那女孩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可自己什么都没准备,难道就这样娶了邵煜霆?
似是看出她的心思,那少女又走前一步,将手里的东西摊开:“姑娘放心,成亲所必备的物品,我们大家都准备齐全了。你看这是聘书。”少女将一张红色烫金纸展开,在轩辕梦震惊的目光中,继续道:“这是礼书。”
轩辕梦:“……”
“这是迎亲书。”
“……”
“这是合婚庚帖。”
“……”
“那边师姐手里捧着的是喜服。”
“……”
“洞房我们也已经准备好了,大枣花生桂圆莲子,一样不少,还有师妹们专门去市集买的女儿红。”
“……”
“至于证婚人,嘻嘻……”少女狡黠一笑,面朝两人身后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庄主的母亲傅前辈,最有资格做两位的证婚人,是不是呢?”
两人一同转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