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特种女兵文满山红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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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忽然鹰眸一瞪,一身戾气爆炸,将一身衣冠不整都炸烂!琥珀色的眸子绽放出狂傲斗志!
他一抓简陌的手,走!
☆、【049】叔侄交手
出了暗道,是一间耳房,陵寝复杂构造的一部分。陵寝虽是为死者建造,却仿造生者的格局,因为这里睡着的是先皇,是吴熙朝曾经的最高统治者。
出了耳房,是一条墓道,很长的一条墓道,跟宫中永巷夹道走廊似的,跟宫里格局类似。
少年苦难皇子拉着简陌,奔出耳房,奔出墓道,前面是一间偏殿,大致给殉葬的人、陪葬品之类准备的,反正这类玩意儿复杂,寻常人搞不清楚。
偏殿此时灯火通明,将这一方都照亮。里面一阵嘁哩喀喳稀里哗啦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盗墓贼也忒大胆了,在这还是现在时的帝陵就动手,吃了雄心豹子也不敢吧。
“风子!当父皇的地宫是游乐场呢?赶紧给我滚出来!”
永清王天王一样厉喝,口气很肯定,笃定少年就在地宫。他今儿有点闷骚,火气有点大。
一阵轰隆隆闷响,平地起惊雷,震得人肝儿颤,不知道啥玩意又被砸翻了。
少年忽然停住脚步,不急着走了;拉着简陌退到一个角落,邪邪的问她:
“你刚不是好奇那路为啥那么绕么?”
简陌点头,是啊,那么长的暗道,按修地铁走直线的方式,估计能从天姆山一直修到涣曦城,这里却还在顺陵转,没事找抽玩二逼啊,修暗道不辛苦啊。
少年咬着她耳朵,压低声音说道:
“顺陵好多已经测好地方或已经下葬的陪葬墓,都要避开的。其中最大的一个陪葬墓,就是给他的;我琢磨着哪天将他引过去直接将他关进去算了,看他能不能打个洞跑出来。”
简陌瞪大凤眸,看着少年,你这诅咒也忒别开生面了吧?不过这事儿还真说不定呢。
少年眉头一挑,咬简陌一口,昂首挺胸潇洒的走了。
——
简陌摸摸小嘴,暗暗发狠,可发了半天狠,也找不到一个比较新奇的,哼!她寻了半天,找到一个合适的角落,偷窥。永清王那个害虫,少年落难的皇子,貌似两个都比较有看头,她也不知道更想看谁。或许,她从现在开始,要真正接触一些东西了,这是真的。
偏殿内,陪葬的陶瓷雕塑等玩意儿被砸的稀烂,滚的一地都是。菩萨头被砍,仕女腰被斩,铜壶被打翻,美酒遍地香,整一个后现代颓废艺术作品展。打不烂的也挨了鞭子凹了一块变了形。车子若是轻微被撞凹了颠一颠会好,这金银制品不知道能否如法炮制?
永清王手里拿着马鞭,将稍稍几个守陵的也打得稀烂,根本不在乎吵了他老爹安息。
简陌有些纳闷,她都找一圈找着地方做好准备偷窥了,那小子怎么还没来?就永清王唱独角戏,闷骚死了,就差跑到正殿将他老爹唤醒陪他玩了。不过永清王这手笔,很彪悍,强!
“风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啥!就你那点把戏,我早玩腻了!”
永清王一声怒喝,一鞭子又抽到一个鎏金菩萨身上,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鎏金菩萨摇晃了一下,也生气了,咕咚一声掉地上,鼻子摔出了血,好可怜。
简陌眉头一挑,扭头,看向门口,差点酸倒了大牙,抽抽。
落难皇子,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打扮的像个文艺青年。
玉面含春,指若兰花,摇着纸扇,走着台步,锵锵台。
穿上绣花鞋带个黑框眼镜他就能女扮男装学梅兰芳唱霸王永别的那只姬,比改嫁公公得意洋洋的某女人透着一些骨气与正气。这还是一枚54版文艺青年,限量发行,欲购从速。
皇子上,永清王一步冲上去挥起马鞭轮圆胳膊左一下右一下就是啪啪两下!
皇子停下来,站的笔直,挺起胸膛,就让他抽。马鞭抽的老响,皇子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鹰眸里有着冷酷和悍勇无畏。
54版青年,关键就是那骨气,你越是威逼他越是当天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坐老虎凳、站铁刺笼、灌辣椒水、皮鞭抽身就跟吃豆腐似的,都不带嚼,一咕咚就咽下去了。
等永清王抽完了,皇子上前,恭敬的行礼,双方都没当这奇特的开场白一回事。
简陌凤眸圆瞪,抬头看了看,地宫,总归是地底下掏出来的,压抑,不见天日的压抑!
殿内,永清王愤懑的哼了一声,一把抓了皇子的衣服、将他提起来,天王一样恩赐威令道:
“女人一样拖拖拉拉半天不出来,还嫌孤王打你少了?”
皇子任由永清王抓着,恭敬中透着冷傲与敷衍的应道:
“王叔教训的是。”
“哼!”
永清王今儿心情超级不好,一把将他丢地上,一挥手左一撇右一捺又是两鞭子。
皇子后退两步站稳了,依旧任凭永清王抽,牙都不咬一下,全不当回事。素净的衣服渗出两道斑斑点点的血迹。
永清王收了鞭子叉腰,右手放下来,指着他鼻子教训道:
“今儿孤王心情好,只要你想出一个好办法来让孤王玩个痛快,就不计较你今日之事!否则看孤王怎么收拾你!三请四请的连个面都不露一下,好大的架子!不打死你都不知道规矩!”
皇子站的恭敬且正直,孤傲的道:
“侄儿没什么好主意。”
“嗯?”
永清王被挑衅了,眼睛一瞪,挥起鞭子就抽,啪啪又是两下!
地上跪着的诸位,没一个有表情,也没一个开口。简陌气息愈发沉下去,当了一个看客。
皇子的衣服被打破了,血迹愈发多起来,他依旧没当回事,挺直胸膛骄傲的对着永清王。
永清王气跳起来,指着他鼻子怒骂道:
“孤王的耐心有限!就这一次机会!说,你刚都干嘛去了!说!”
说着话永清王又挥起鞭子给了皇子一下,貌似对皇子动手,跟吃饭一样正常,动手就是一下。
皇子依旧笔挺的站着,感觉有点二逼。你不还手又不服软,那不是讨打么?不过他服软估计也是挨打,永清王是个无厘头的人,有时候不讲道理缘由。
皇子看着永清王,恭敬又冷傲的应道:
“侄儿,也没干啥。中午休息的时候,做了一个古怪的梦,跟真的一样,这会儿想想,才感觉好像是一场梦。若非他们叫醒侄儿,那位仙女都要拉我共浴了。”
皇子讲的很像是真的,尾音透着淡淡的遗憾和怨念,跟他寻常的哀怨一脉相承,演的很到位。
“仙女拉你共浴?你想女人想多了吧?”
永清王好奇又狐疑的看着皇子,将他上下打量,天王一样不当回事的说道,
“春梦就算了,孤王要女人多得是,犯不着做梦。说个好玩的,孤王不像你这么无聊。”
皇子嘴嘟了一下,瞬间透出一丝无辜,很快恢复平静,酷酷的,应道:
“侄儿和王叔笑点不同,呃,侄儿姑且说一件,说的不好,王叔莫怪。”
永清王抖了抖鞭子,示威:你给老子赶紧说就行了。
皇子领会中奂精神,自己赶紧着利索的说道:
“虽然远在顺陵,侄儿也听说上巳节王叔发财一事了,也听说皇祖母为此很不高兴。其实,同样是发财,王叔大可不必闹这么大动静,让皇祖母下不来台。
如今北边局势紧张,侄儿听说,粮草军需,也是很能敛财的。
至于具体怎么着才好玩,侄儿的笑点和王叔不同,实在没什么好主意。”
皇子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你就算砍了我的头,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永清王危险的眯起眼睛,盯着皇子,马鞭指着他鼻子,怒喝道:
“你这是想耍我?”
空气里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引线点燃,硝烟弥漫,火药味十足。
☆、【050】变幻莫测
落难的皇子明显处于劣势,永清王绝不是笨蛋,简陌没听懂:皇子为什么要冒险耍永清王以及耍点在哪里。不过这对叔侄,没一个好鸟,也许他们耍点太深,小白是看不懂的。
叔侄俩对峙,皇子却泰然自若,似乎无非一顿鞭抽或者又一次“差点被打死”,不知道他几次“差点被打死”了,真悲催,这么帅的一枚酷哥啊,爱护帅哥人人有责。
简陌看的着急,脑子忽然闪过一个怪念头:若永清王真动手要将皇子“差点被打死”,她要不要贞洁烈妇贰佰伍似的跳出来救他一命?
这真是个好好笑的问题,第一她都不知道皇子姓字名谁号青莲居士人称谪仙,第二她怎么就能从喜怒无常又聪明又有本事又有身份地位的永清王手里刀下留人?第三这些皇朝恩怨与她何干?真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具有传染性,殿内喜怒无常的永清王忽然天王一样自信一笑,高处不胜寒的说道:
“你小子要敢耍我,孤王回头决不饶你!且让我回去想想,有不有玩点。”
永清王低头,抓起地上打翻的酒壶,摇了一摇,倒嘴里咕咚咕咚将剩下的吃了,大踏步走人!来去都这么,完全不需要理由,潇洒的走了。
简陌忙将自己藏的跟墙上壁画似的,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只等永清王的脚步声消失在不知道的方向,她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鼻子的酒香,真香。
殿内,皇子将那些人都撵走了,很酷的,又假装哥心情不好的样子。其他人便都走了,貌似留着看皇子一身的伤,也不合适。
皇子哗的一下将文艺青年的行头脱了,连衣服一块丢一边,露出带伤的健美结实肉肉,一边委屈的道:
“来给为夫处理一下伤口,好痛。”
简陌直抽抽,你丫的就是个流氓文艺青年之极品;跟哭美人一样,她掉眼泪不花妆,你忠贞不屈和汉奸之间无需过度,演的如此自然流畅,你准备混个小金人啊?
她冲出来,从地上找了一个无比漂亮的金酒壶,里面还有些酒。好漂亮的艺术品,被砸的歪鼻子斜脸的,真是糟蹋,简陌将金酒壶欣赏了一下;美酒挺香,她仰脖吃了一口。
皇子鹰眸盯着简陌,哀怨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巴一皱,嘴就撒娇似的嘟起来。
简陌看他一眼,差点被美酒呛了;她仰脖又大大的吃了一口酒,冲上去噗一下喷到皇子身上。
“啊!”
皇子痛的大叫,跟怕死鬼没见过痛似的,装的无比的像;哀怨的看着简陌,控诉,
“你谋杀亲夫啊!”
这一句简陌耳朵都听出老茧了,直接忽略,用实际行动回答。含了一大口酒继续喷,照着他伤口喷,照着他胸部喷,真是刺激;再来一口,喷!
皇子含胸弓腰,被简陌的眼神看的羞红了脸,大叫道:
“你做什么啦!好痛哦!”
简陌丢了金壶,换个银壶,里面也是上好的美酒,她一边吃一边喷,将皇子伤口都喷了一遍,看着他小媳妇儿被邻居大叔拖上床扑倒的架势,痛快的道:
“帮你处理伤口啊,先用酒消毒啊,有什么问题?”
简陌一腿高高抬起踩在他身边,不过皇子坐的地方有点高,简陌的痞气没表现出来,倒是像不自量力的小孩子硬要上高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皇子鹰眸狐疑的盯着简陌,愤懑幽怨的道:
“消毒用菜油就好了啦,这酒痛死了。”
简陌眼一瞪,依稀想起来,貌似菜油是万能的,能炒菜,能点灯,能消肿毒,还能当润滑油。一念转过,她眼睛落到皇子身上,趴他身上细细的看,除了这几道新的伤口,几乎没什么旧伤口,肌肉发达,皮肤细致光滑,白皙漂亮,型男和小白脸的完美结合,摸一摸。
皇子被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简陌很过瘾,再摸摸,看着他性感的喉结,问道:
“你身上怎么没个疤啦?你不是经常被他抽么?”
皇子捡了个精致的酒壶,吃了一半,递给简陌,冷酷又透着一点小撒娇的道:
“也不很经常。他并不常来找我麻烦,这次好像也是他火气有点大。别人,也得顾忌一点我的身份。下手最恨的,其实是国丈一家,每次都恨不能打死我。
其实,王叔虽然每次抽我,可有一次国舅爷打我之后,我忽然想到,王叔这都抽的皮肉伤,看起来挺狠的,过几天就没事了。小时候国舅爷一脚能踹的我半年起不来床。”
跟武家的人一样呗,外戚或者不论任何得势的人,都这幅德行。简陌撕了衣服沾了酒将他伤口血迹擦了一下,也没啥可收拾的,就这样了;大男人的,过几天就好了。
她问:“你耍他,怎么个说法,我听不懂。”
皇子非要拉简陌坐他身旁,忽然很有些得意、感慨、沧桑又透着豪气等复杂情绪,幽然说道:
“这得从北边局势说起。陈阜新大败,姑且不论他多废物,他败了,还有别的主将,傅大将军大可派别的将军出战。大将军年事已高,又是镇北主帅,跟父皇一样,不能因为一场败仗就御驾亲征。
我在担心:一,有人要干脆的除掉他,还要名正言顺、大家能接受,那一场败仗或者阵亡,是最好的方式。傅家几位小将军阵亡,以及大将军心腹当年被清理,用的无非都是这些招数。
二,陈阜新一直没这个本事、顶替不了大将军,但倘若大将军打了败战,他的声望将大打折扣,他的分量将大大减轻,这就等于给他戴了一个紧箍咒,他以后只能戴罪立功似的镇守北面,做一只扛着枷锁的老虎,唯一的作用就是镇住鲁稽国。
三,虽然大将军一直在隐忍,但也可能他手下已经被掏空,他已经没有可用之将,他已经成了一个只有正面吓唬鲁稽国和钱巍国的纸老虎。陈阜新也可能故意败仗,也可能不听主帅号令、想自己立功、想取代大将军、最后打了败战。
不论哪种情况,大将军现在的形势十分危急。”
简陌被惊跳起来,这信息,信息量,太庞大了。
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竟然是这么一个状况。傅大将军三个儿子,战死沙场,原来是场阴谋。
虽然没头没尾,简陌还是从中听出很多东西,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李婉平,捎带上陈阜新。
难怪哭美人终日以泪洗面,原来几个哥哥冤死沙场,老爹又一直活的那么凄惨,她的日子又能好到哪里去?所以,除了哭,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简陌盯着皇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虽然傅大将军、或者任何人凭一人之力都不足以抗衡这个社会,但他们可以联手,没什么不可能的。但首先,她冷酷的道:
“将这些,都告诉我,让我好好想想。”
皇子亦严肃的盯着她,问:
“那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传闻陈大小姐懦弱不堪,你若是蛰伏待机,这个时候将事情闹这么大,狠狠的抽了恶狗两鞭子,皇祖母却没反应。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