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特种女兵文满山红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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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陌忍不住又多看这婆子两眼,看不出什么破绽,像是真的慈祥;但没点本事,想在太夫人Boss跟前混到这个位置,不可能。只是这人多大本事,与她无干。
太夫人也看了那婆子一眼,吃口茶顺顺气儿,回过神来;扭头看向简陌,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冷冷的问她:
“你打人还有理了?”
这就认定她打人了?简陌冷笑道:
“看看这一幅幅嘴脸,在你跟前大声喧哗,对我随意诬蔑侮辱;还有这姨娘,比你还威风,这哪个不是欠打的料?”
打你还是看得起你!若是以前,姐都不想弄脏自己的手!
屋里登时砸锅了!
陈晓昇气的跳起来指着简陌的鼻子就骂:
“野种!骂你都是瞧得起你!祖母好心收留你们母女,别忘了自己身份!野种!”
“就是,祖母将他们赶出府去,免得败坏了府上声誉,碍了您的眼。”
陈晓媚也是破口大骂,恨不能冲上来扇简陌两个大嘴巴!
赵姨娘也气得脸通红,花开一般芳香;冷笑一声,与太夫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么看来,那还是个蛮尊贵的人物,‘大小姐’底气足很呢。”
太夫人皱了眉头,盯着简陌:你今儿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到底什么缘故?
简陌冷冷的回视,凤眸眼波流转,充满威势,我还准备问你呢!一眼扫过众位,看着太夫人眼里忽然无比厌恶她的神情,简陌冷然问道:
“我很纳闷,为啥说我是野种?捉歼捉双,指出歼夫来,我找他理论!指不出人头,以后就少嘴里放屁!”
“你就是野种!”
陈晓昇、陈晓媚一齐大喝!这个野种今儿胆子好大,竟然敢当面质问祖母,难不成还想翻天!
陈晓萱冷笑道:“这得问你母亲。”
简陌看她一眼,长得像玫瑰可以,但改天得将你的刺儿都捋干净了!她冷冷的问:
“我母亲说我根正苗红。看你如此笃定,想必你知道?”
陈晓萱被吓的后退一步,下意识的摇头,我不知道。
简陌扭头,看着陈晓昇,那就是你知道?
陈晓昇也后退一步,又不肯服输,外强中干的冷哼道:“你长的就不像我们!”
简陌冷笑一声,点头,说道: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我母亲优秀,生的我就优秀;像你这么蠢,也只有你娘能生出来。”
“你!”
赵姨娘气的指着简陌的脸,唾沫星子溅她脸上。
简陌抡起笤帚就打,我让你乱指!什么东西!
一笤帚扫过去,一片人跌跌撞撞往后闪;赵姨娘花容失色,抱头鼠窜,发髻凌乱。
陈晓媚气的要扑上去跟简陌对打,陈晓昇拔出明晃晃的佩刀,准备砍了这野种!
“住手!”
太夫人怒不可遏,今儿一个个都疯了,都疯了!在她跟前也敢打起来!
——
太夫人真怒了,屋里一片鸦雀无声。
简陌拿着笤帚,看着太夫人:看见没,他们要吃了我,我也要吃了他们,就这么简单。
太夫人愈发气的不善,脸都气白了。屋里气氛凝重,大家都等着,酷吏刺史怎么判案。
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安静中听起来愈发诡异,控制了人的心跳和呼吸,让人分外紧张,不知道来者会给这个案子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简陌扭头看向门口,进来一个男人,长的贼眉鼠眼,穿着华贵锦袍,像个地痞纨绔。
众人一阵行礼,简陌听出来,他是陈府的二爷,名叫陈阜云。
陈阜云看了简陌一眼,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方恭敬的与太夫人说道:
“两个孩子吵架,都没什么大碍,何必闹得沸沸扬扬,儿子一回来就听说了。乍一听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细一问不过芝麻绿豆大点事。”
太夫人深深的看了陈阜云一眼,再看看几个孩子,最后盯着简陌,眼神又深又冷。
简陌冷然回视,我们两看两相厌,谁别怨谁。昨儿西风压倒了东风,明儿东风会压倒西风。
刚那婆子看一眼简陌,递给她一个眼色;不等简陌回应,她又转头与太夫人说道:
“孩子们打打闹闹,过去就算了。大小姐胆小,怕狗,怕是吓坏了,您就饶了她这一遭吧。”
简陌纳闷,你示意让我低头?我为什么要低头?为什么不是他们低头?莫名其妙!
太夫人看那婆子一眼,再看简陌,见她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太夫人也余怒未消、火气很大。
陈阜云也看简陌,大家都看简陌。
太夫人没开口、没说罚她,似乎她低个头、给太夫人一个台阶下,这事儿兴许能混过去?
简陌将大家意思看得明白,但心下纳闷:明明是我被狗追、被人欺,为什么要将这事儿混过去?没这么便宜!
气氛再次僵硬,太夫人站起来,好好看着简陌。
简陌冷冷的回敬,笤帚指向她,再扫过所有人。
陈阜云上来,与简陌好生说道:“妱儿,在祖母跟前不得无礼。将笤帚给我,给祖母认个错……”
“放屁!”
简陌一声怒喝,犹如闷雷炸响,振聋发聩!一笤帚指着他,一身杀气陡然爆炸,卷起一阵寒风刮得众人挡着脸往后退,无人敢当其锋!简陌冲他、冲太夫人冷喝道,
“肆意侮辱,人骂狗追,都是谁操纵的?!交代不出歼夫,你给我赔礼道歉!”
字正腔圆,掷地有声,简陌杀气之外,一身霸气,从小小的身躯里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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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给我道歉!
简陌现在严重营养不良,十三岁了长的跟十岁孩子差不多大,皮肤泛着不健康的白,不黄,白皙漂亮,娇嫩柔弱。一身旧衣裳,比三等小丫头穿的还差,在这春寒料峭的时候,很容易被冻的发抖;但除摔脏了破了一点外,收拾的比较干净整齐。她还有点儿饥肠辘辘,貌似那个食盒打烂了,她还没吃上饭。
十足一个被虐待的童工,手上还有老茧,充耳都是辱骂,竟然要她道歉,反了!
娇弱的身体爆发惊天的威势,朴旧的衣衫演绎光辉的形象!
简陌一不做二不休,盯着太夫人,今儿不给我道歉,不给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屋里死一般的安静,呼吸也停止,心跳也停止,时间也静止,看着简陌,脑子一片空白。
太夫人踉跄了一下、后退一步。那婆子忙将她扶住。
简陌冷冷的盯了陈阜云一眼,没你的事滚一边去,有你的事回头再找你算账!越过陈阜云,她逼近一步,盯着太夫人,你今儿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明儿就拆了你!
“妱儿……”陈阜云伸手,要拦下简陌,不能再闹了。
“滚!”
简陌笤帚一抡扫过去,你说的都是狗屁!我天天被人侮辱还是小事?你他妈全狗屁!看着挺好心,劝架?事实上合一块就我一个倒霉的,凭啥!
气氛朝冰点逼近,紧张的一点火星就能引起爆炸。
太夫人冷冷的盯着简陌,气的不善,气的要中风,这,这,这!
简陌犀利的凤眸冷冷的回敬,高调宣布:
“第一,交代歼夫;第二,交代不出歼夫,赔礼道歉;第三,从现在开始,我不叫陈晓妱,我叫简陌,你的陈姓我不稀罕!第四,你视我为野种,侮辱我和我母亲;从现在开始,我们情断义绝、形同陌路。”
“你!别忘了谁将你养这么大!”太夫人一声怒喝,积威爆发,与简陌针锋相对!
“是我母亲!不是你!”
简陌笤帚指着太夫人,逼的那对母女猪狗不如你还有功劳了?早晚要跟你算总账!
太夫人被气的一阵咳嗽,后退一步,喘上了,哮喘似的。
奇怪的,众人都对这句话不敢反驳,吃了苍蝇似的难受,敢怒不敢言。
太夫人脸涨的通红,一会儿铁青,一会儿发白,五颜六色,特好看,就是说不出话来。
简陌冷冷一笑,做了亏心事,说不出来了,哼!肚子有点饿,她下了最后通牒:
“三天内,若是说不清楚,不赔礼道歉,我带着母亲离开这里;你们都是侮辱过我们的人,也就是仇人!若再让我听到谁嘴里再放一个屁,见一次打一次,打死你都是便宜你的!有什么吃的,给我拿来!我先走了,你们慢慢想!”
她要好好补补,快快恢复,赶紧训练,到时候,哪里用这么跟这老太婆费口舌?直接就打!至于撂下狠话、限期三天,则是接着他们的反应试探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这是诈和。
提着笤帚,简陌最后看了太夫人一眼,淡然转身,扬长而去!
天色渐暗,简陌站在门口,看了一眼,这个陌生而凌乱的世界;身可以娇,心决不能弱!
堵在门口的丫头媳妇婆子们赶紧让路,赶紧让开,别被笤帚扫了,大小姐的样子看着就害怕。
“等等,大小姐,呵呵。”
一个披金戴银华服少妇从人群中现出身来,和简陌尴尬一笑。
她长的很清瘦,高颧骨,跟营养不良似的;笑起来像竹叶那样,有些干巴。
简陌看她一眼,暗暗冷笑:都能躲到丫头一堆里看热闹,跟老鼠有啥区别。她眉头一挑,示意:你也皮痒了?
少妇干巴巴一笑,过来要拉简陌,手伸一半停下来、不敢碰简陌,只好自顾说道:
“大小姐这话见外了,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字,何必闹得这么生分。祖母是个开通豁达之人,一向也是很关心你的;过个节有啥好吃的,不都让你来拿一份嘛。你受了委屈,说出来,发泄发泄,过去就算了。都是一家人,莫往心里去。”
简陌和太夫人同时冷哼一声。
简陌冷冷的看着少妇:我叫你野种你往心里去不?我当着老太婆的面叫你野种你会怎么想?
少妇不敢和简陌对视,视线避开,干脆转过去继续和太夫人说她劝架的另一半:
“不过大小姐是个尊贵人,哪里经得起成天被狗追,唉。大黄那么厉害,媳妇儿有时候冷不丁也被吓一跳。若母亲没啥事,媳妇儿就带她下去收拾收拾再让她回去吧,否则‘大嫂’看见又该哭半天。”
看样子这女人真是陈阜云的媳妇儿,说个话都酸不溜秋的。简陌想了一下,今儿就不问候这女人老母了,改天吧。
太夫人憋了一肚子鸟气,在屋里冷冷的道:
“你带她去!一会儿再带她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啥菜,有给她再弄一份。”
听这口气,太夫人怕是憋出了内伤,还要出后招。简陌冷哼一声,你没准备跟我完,我也跟你没完,我们今天到此为止。
——
简陌手和膝盖都摔了,跟着那婆子去拾掇一下,顺便弄点吃的。听众人口气,那婆子姓叶。
一路上不少人对她刮目相看,疑惑居多,也有不少人对她暗恨,等着收拾她。
简陌自动过滤,等姐吃饱喝足了,谁收拾谁还不一定。
出了正房经廊下到厢房,一会儿的工夫。
简陌坐下来,撩起裙子裤子,只见膝盖摔的乌青发紫;若非衣服穿得厚,估计还要破皮。
“痛么?”叶氏一边帮她收拾一边慈祥的问。
“还成。”简陌自己收拾手,两手都破了皮,出了点血;好在这不是小姐的手,比较耐摔。
“真可怜,一个嫡出的大小姐,竟然被摔成这样。”
陈阜云媳妇儿在一旁,递水递药,十分关心的样子,但从头到尾没提过请大夫。
简陌扫她一眼,没理她。至于之前太夫人吩咐叶氏还是她,与简陌无关。
简单的弄了点药,将腿收拾好,简陌冲叶氏点了点头:
“谢了。”
一个大丫头进来,长的鹅蛋脸水蛇腰,大大方方一个美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笑道:
“大小姐别急着谢。摔了一个食盒、三只碟子、两只碗、两只勺子、两双筷子,都是上好的东西,要给官中陪六百个大子儿。三夫人说,这钱只是意思一下,不能没事总摔东西不是?”
六百个大子儿?简陌冷锐的看这丫头,不认识。
叶氏忙提醒她:“安平!”
安平无所谓的一笑,与叶氏说道:“我只是替三夫人传个话,又不是我管家,不干我的事儿。”
陈阜云媳妇儿忙笑的竹子开花一样,劝道:“唉,咱家就是这个规矩,大小姐您也莫怪她。”
世道多艰辛啊,这女人叹气的样儿,看得人膈应。
简陌看着这出戏,没啥看头,肥皂剧;她冷冷的问安平:
“话传完了?”
安平笑容僵脸上,看着简陌,将这话,没听懂,傻了。
“大小姐问你话呢。”叶氏催安平一句。
“哦……”
安平尴尬的笑了笑,忽然想发作。被叶氏盯着,她还是收敛一点;眼神冷冷、带着点嘲弄的将简陌再打量一下,客气不客气的应道,
“不知道大小姐什么意思?”
简陌拾掇完了,晃了晃手腕,明显不如她自己的手好使;这丫头也不大好使,一个个蹬鼻子上脸的欠收拾,她反问:
“你想要什么意思?”
安平被简陌的样子欺负了,憋得难受;冷哼一声,看了叶氏一眼,耐着性子应道:“传完了。”
“嗯。”简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早这么说不就对了。
转身,她准备去厨房。今儿貌似要将陈府转完,难道是别开生面的宣告“我来了”之仪式?
可宣告就宣告,谁怕谁呀!
——
简陌跟着叶氏,刚出了太夫人的院子,就见一人一路哭来,真让人担心她将路没走稳摔了。
不用人介绍、引荐,只要听人提起过,一见就能认出她来:那小姑娘超懦弱的妈、陈府大夫人、“大嫂”、一个活的猪狗不如只知道哭的极品。
简陌停下来,看着她,抽抽。
梨花带雨,惊为天人,真的好美!黛眉微蹙,我见犹怜;美丽的月亮眼扑簌簌不停往下掉眼泪珠子,未语泪先流,谁都为她陪一把泪;穿一袭很普通的旧衣服,愈发犹如素颜娇花,有种风吹雨打后的纯美,让人心碎;窄肩膀、小细腰,跟女孩子似的,走起路来一边摇一边抹泪,看得人愁肠百结,十分想怜香惜玉一下。
对敌人可以直接喊打喊杀,现在来个比自己还嫩的亲娘,怎么办?简陌实在没有刘彻之能,欣赏不来也宠爱不来哭美人;事实上她很烦这种人,肉里吧唧的,看着像个白痴。
“妱儿,呜呜……”
哭美人已经哭到她身边,啥也不说,伸手紧紧搂着她就好一顿哭,哭的肝肠寸断天昏地暗。
简陌掉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
哭美人这一抱让她想起那些难民老弱妇孺,里头藏着毒枭,是最可怜又可恨又危险的生物。
哭美人紧紧搂着她,搂的太紧快将她捂咽气了。
哭美人还丝毫不知,只管使劲哭使劲哭,哭的心肝儿也碎,哭的漫天春雪心碎,哭的冷冽春风心碎,哭的天上阴云心碎。她还有个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