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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盗墓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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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年纪和文丙义差不多。苏超教给了他一些基本的知识和枪的用法后,两人就聊起天来。
  文丙义说道:“我也没当过兵,枪都不会拿,谭师长竟然一上来就让我当副官。”
  苏超笑着说:“这有啥?上回来了个人,也是军长的同乡。军长马上提拔他做了军长的副官。”
  “真的?可是我没打过仗啊。这要是真打起仗来……”
  苏超小心地看看周围,对文丙义说:“放心,一时半会儿打不了仗,咱们快不行了。”
  “什么意思?”
  “国民革命军打过来了,张大帅(张作霖)他们都撤了,咱们倒霉,留下来殿后。你想啊,张大帅都挡不住他们,就凭咱们这几个人这几条破枪能挡住他们吗?你知道军长为啥不在这儿吗?”
  “为什么?”
  “我听说,国名革命军的总司令蒋介石想招降咱们,军长就是过去和他们谈条件去了。看来这仗啊是不打了。”
  “招降了咱们,咱们是不是就是国民革命军了?”
  “那当然了,唉,啥时候真不打仗了,我就回家去看看我媳妇儿。”苏超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面满是期待的目光。
  “你成家了?”
  “嘿嘿,我媳妇儿是十里八乡出了名儿的美人,可惜啊,我和她没过几天日子就被抓了壮丁当了兵。”
  下午,谭温江知会文丙义随他前去迎接军长。礼炮齐鸣,所有高级军官分列两队行军礼。只见一队军马由远而近,从远处缓缓走来。并排走在最前面的有两匹马,左手这边的人大鼻宽嘴,眉毛很淡,眼中有种阴鸷之气,满脸都是麻子,此人正是孙殿英。右手边的人也是一袭军装,长眉细目,神色很是得意。他扫视两边说道:“久闻孙军长治军有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孙殿英哈哈大笑:“何将军过奖了,请。”大军入城。孙殿英吩咐大摆宴席,宴请此人。
  晚上,孙殿英着急各部师长召开会议。文丙义作为谭温江的副官也列席其中。
  孙殿英首先在会上发言说:“各位,眼下咱们连年征战,兄弟们伤亡惨重。国民革命军又攻打甚急,现在北伐军蒋介石派何成浚前来想要招降咱们,不知你们有何看法。”
  在座的各位师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一个人站起来说:“军长,恕我直言,国民革命军武器装备要比我们精良,战斗力更是比我们强百倍。更有冯玉祥、阎锡山两路大军相辅,张大帅尚且不能胜,何况我们现在兵微将寡?不如就此投靠国民革命军,各位兄弟也可保住官位。”
  “嗯,言之有理。”“说得对啊。”“有道理。”大家都纷纷表示赞同。
  “我反对!”谭温江忽然站了起来,说道:“军长,蒋介石不是一般人物。此次北伐大败吴佩孚、孙传芳,气焰嚣张。若是此时我们投靠过去,只是无奈之举,蒋介石必不厚待,而且日后他还会时时提放我军,处处掣肘。依我看,倒不如我们挥军北上,我军为阻北伐军已竭尽全力,想来张大帅必不会为难我等。何况张督办(张宗昌)一向器重军长,肯定也不会为难我们。他日重整旗鼓,再挥师南下,有何不可?”
  文丙义暗暗点头:“想不到谭师长心思如此缜密。”
  孙殿英说道:“你的话我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我们跟随张宗昌,在百姓看来就是军阀,是祸害百姓的土匪。如果我们投了国民革命军呢?是革命军,是救国救民的功臣,这样的话,兄弟们面上也都有光。至于蒋介石想为难我们,那是万万没有的事情。今天宴席之上,何成浚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蒋介石还是很看重我们的,已经答应我仍任军长,各位还是师长,也同意了我仍率原来所部。咱们就是番号换一下而已。你就放宽心吧!我主意已定,投靠国民革命军。”
  没过几天,孙殿英的直鲁联军第十四军就被国民党收编,番号改为国民革命军第六军团第十二军,孙殿英仍任军长,统帅原来所部。孙殿英拿到委任状的时候,笑呵呵地对众人说:“你们看,我说得没错吧。咱们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军呢,蒋介石不敢小看我们!”
  谭温江仍有疑虑,说:“近年兄弟疲于征战,可向蒋介石催促军饷。一来可以此试探蒋介石招降我们的诚意,二来也可安定军心。”
  孙殿英点点头,摸了摸光头说:“嗯,我这就起草电文。”
  过了几天,文丙义来到军长办公室,见大家都愁眉不展。孙殿英来回踱着步子,过了一会儿他停下脚步手里攥着电文说:“这个蒋介石,三番四次地推阻事务繁忙,我们的军饷到现在都没有发出。”
  一人进言说道:“军座,没有粮饷,弟兄们已经颇有怨言了,长此以往,只怕会生变故啊!”
  又有一人说道:“近日外面已有传言,说是蒋介石要整编队伍,将杂牌部队取消。”
  “要真是这样,我们不就白投降了吗?”
  这时,有人进来报告:“军座,南京来电。”
  孙殿英有气无力地说:“念。”
  “今闻孙将军所部粮饷匮乏,甚是体恤。然奉军新败,遗匪横流。现今奉军惯匪马福田占据马兰峪一带,扰民生事。望将军修辞劳苦,率军痛击。大军获胜,则粮饷尽到。”
  “什么!?”孙殿英气得拍案而起。

四 初想盗墓

  说到这里的时候,文大爷已经是气若游丝了,我们赶紧劝服他先不要说了。
  文大爷抓着我的手说:“……不……不,这是……我一辈子干过的……最缺德的事,……不说出来……我死……死不瞑目……”
  此时天已蒙蒙亮了,东方甚至可以看见太阳初升的晨曦。沈晨雨焦急地看看周围,忽然跑到不远处的一块断石上拔下了一把草。接着,她拿着草跑过来对我说:“这叫‘血不流’,是我们常用来敷在伤口上的。”
  我一听这种草药的名字就知道它有止血的功效,赶紧从沈晨雨手里拿过来,放在嘴里嚼烂了然后拉开文大爷的衣服敷在了伤口处。我说道:“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要不然村民迟早会追来,万一时间耽搁了,晚上还有有狼出没的。”
  “对对对,”茂叔点头说道:“事不宜迟,咱们赶紧走。小沈啊,怎么出山,你应该知道吧?”
  沈晨雨拭去眼泪,说:“你们跟我来。”
  我背上文大爷,茂叔在旁边扶着,一起向前走去。我们又翻过了一座小山包,跃过了一道沟,顺着一条偏僻的小山路下了山。等大家停住了脚步我才发现,原来我们竟然到了一条马路前。我不禁连连钦佩沈晨雨的领路能力。
  这时,听到远处马铃声阵阵,一辆马车由远而近。茂叔急忙上前拦住:“兄弟,兄弟,我们有人受伤了,麻烦你送我们到最近的医院。”
  车夫看看我们几个人,为难地说:“这附近没有医院,小诊所倒有一家。”
  “那也行!”我知道,子弹穿透了文大爷的肩膀,他不需要动手术,只是止血正骨就可以了。我们扶着文大爷上了车,都坐了上去。
  在我们的连番催促下,马车疾行,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那家诊所。这里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夫,带着眼镜,看模样比我还斯文。他仔细检查了一下文大爷的伤势,说:“这像是被枪打伤的。”
  茂叔随机应变地说:“我们上山打兔子,枪走火了。”
  “哦。”大夫为防止感染,开了几服药就让文大爷输液了,并没有对我们的话起疑。
  文大爷静静地躺在了病床上,过了许久,他慢慢睁开双眼,看看我们说道:“谢谢你们了。”
  我们看他气色好了很多,也都放心地长舒一口气。
  文大爷无力地抬起手,抓住了我的手说:“我还没说完呢。”
  孙殿英气色凝重,来来回回地快速走动着,:“他妈的,蒋介石这是要置我孙麻子于死地呀!”
  一个名叫柴云升的师长进言道:“蒋介石这是摆明了要拿咱们当枪使。军座,照此看来,就算我们打赢了这仗,蒋介石也必不会派发我们粮饷。”
  “可是,如果我们不去的话,就是抗命不尊,这不正给他们落下消灭我军的口实了吗?”另一个叫丁庭的师长说道。
  正在大家莫衷一是,众口不一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进来了。一个人身着军装,一脸的英气,目光锐利,另一个人身材矮小,长袍马褂,一副饱学之士的样子。
  孙殿英见到这二人进来,喜出望外地说道:“哎呀,冯参谋、梁先生,快请坐。”
  这二人穿军装的这位是冯养田,毕业于保定讲武学堂,时任参谋长。另一位叫梁郎先,是前清翰林院的庶吉士,在孙殿英手下充任军师。
  孙殿英大字不识几个,把电报拿给他们二人看,说道:“两位替我拿个主意吧。”
  冯养田看完后沉思了一番:“不知军座有何打算。”
  孙殿英叹道:“不出兵吧,蒋介石肯定会怪罪我们,周围全是他的队伍,消灭我们小菜一碟儿。可要是强行出兵的话,又没有粮饷,恐怕到时候士兵哗变,局面就不好控制了。”
  梁郎先一双小眼儿滴溜溜地转,捋着胡须不说话。
  孙殿英仔细咀嚼了一番冯养田的话,问梁郎先:“梁先生有什么高见?”
  梁郎先轻笑两声:“军座,依卑职来看,不如出兵!”
  “嗯?”
  “我们就出兵开赴遵化县,先以兵士劳苦,急需安顿为由向地方士绅征缴粮饷,以为充盈军资,马福田我们大可不必理会,且看蒋介石有何举动,如何?”
  “好,好,哈哈哈,好!就依梁先生之言,传令下去,全军兵发遵化县!”
  孙殿英一声令下,全军开拔,浩浩荡荡地开赴遵化县。孙殿英采纳了梁郎先的一路上晓谕百姓:“此次出兵,意在剿匪,望百姓不要惊怕。”
  谭温江师一部作为先头部队与柴云升一部先行,文丙义这才得知,原来苏超是柴云升师长的副官。文丙义和苏超兵马而行,苏超叹了口气:“唉,俗话说的话,‘当兵吃粮,吃粮当兵。’可咱们呢,都这么长时间没见着军饷了,这兵当得也真他妈窝囊!”
  文丙义说:“别急,南京发来的电文不是说了吗,只要咱们打败马福田就派发粮饷。”
  “胡扯,听见拉拉蛄叫就别种庄稼了。”他纵开马缰绳靠近文丙义身边,神秘地说:“我已经听说了,蒋介石向要把杂牌军都裁掉,那名单上头一个就是咱们十二军。”
  文丙义笑了:“你又没有亲眼见过裁军名单,你怎么知道的?”
  苏超说道:“咱们第六军团总指挥是徐源泉,上次柴师长去谒见,那时候徐总指挥不在办公室,柴师长从他的书桌上看到了一份名单。那份名单上面就是要被裁掉的队伍,咱们十二军就是第一个。”
  文丙义听了这话当时也没有多想,因为那时兵荒马乱,不是张大帅打李大帅,就是王大帅打赵大帅,总之整个儿中国都乱成了一锅粥。像文丙义这样的平头老百姓,想法简单得很,谁给饭吃就跟着谁。孙殿英混不下去了,大不了去投别人。而文丙义虽然以同城老乡的身份来投靠自己,但孙殿英并没有高看他一眼。因为他此时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避免自己军队被裁撤的事情上面。
  大军到了遵化后,孙殿英赶紧召集了几名地方上的乡绅商议筹措粮饷一事。会议就选在了一个大院里。孙殿英歪着身子坐在正首的位置,手里把玩着两颗骰子,说道:“各位,你们在遵化都是有头有脸的风云人物。我孙麻子就喜(…提供下载)欢结交风云人物,哈哈,你们都不要怕。我这次率大军前来,是奉了蒋总司令差遣,来遵化剿匪。”说到这里,孙殿英站起来叹了口气:“唉,可惜啊,我大军劳师远征,没有粮饷。所以这次召集大家前来是想商议一下筹措粮饷一事。”
  几个乡绅互相看了看,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这还用商量吗?孙殿英摆明了是想从这几个人身上搜刮一笔钱财啊。
  一个上了年纪,蓄有白胡须的人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拱手说道:“孙军长,近年来,各路大军于此交战,百姓饱受战火离乱之苦,十室九空啊。我等虽是乡绅,但无奈身无分文啊!”
  “嗯?”孙殿英一瞪眼:“告诉你们,少在这儿给我糊弄老子!你们会没钱?老百姓吃的啥,你们吃的啥;老百姓穿的啥,你们穿的啥?你们会没钱?”
  有一个年轻一点儿的站了起来:“军长大人,我们虽然吃穿尚有余饶,但供给军长大军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少废话,妈的,老子辛辛苦苦替你们剿匪,想向你们征集点粮饷,你们竟敢推三阻四?来人呀。”孙殿英一嗓子喊来两名士兵:“把这个人拖下去毙了!”
  一听说要毙了自己,吓得这人捣蒜泥似的连连磕头:“军长,军长饶命,我确实是没钱啊,军长饶命,饶我一命啊!”
  孙殿英最烦的就是这个,挥挥手:“拖下去,拖下去。”
  “军长,且慢。”一人站起来进言:“军长,我等所说俱是实言啊。张大帅与北伐军战火不息,好不容易战事平定了,那马福田又出来肆虐。他强抢百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最近听说他见老百姓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好抢了,竟然去偷盗清朝帝陵,清东陵的门板、栋梁、铜环都被他们卸了下来拿去变卖。可见,我们的确是一贫如洗了啊,望军长明察,望军长明察!”说着,屈膝下跪不停地磕头。众乡绅见他带头儿,也都纷纷跪下求情。
  孙殿英满脸怒气,但听完了最后一个人的陈述,眼睛一转,微微颔首微笑。他站起来快步走下去,扶起了最后发言的那个乡绅,笑着对大家说道:“我能不知道大家有难处吗?刚才只是和大家开个玩笑,哈哈哈哈,希望你们不要往心里去。”
  众乡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不知道这位孙军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孙殿英又安抚了大家几句,即让人送几位乡绅出门去了。在座的几位师长也是一副茫然的神情,他们也不知道孙殿英在搞什么鬼。
  梁郎先上前问道:“军座,今不行卑职所献之计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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