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杀心-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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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儿女们,邹老爷子只能寒着脸:“谁也不要提什么报仇的事情!在我还没有闭眼之前,谁惹出来乱子,谁自己收场。只要牵扯到家族利益,我就没他这个儿子,邹家就没有他这个子孙!”
邹老爷子说这番话的时候,两广黑道完全处于一片混乱之中,作为两广最有实力的家族之一,邹家必然成为各方势力的隐形依靠,因此,邹老爷子又严令家中任何人不许涉入任何黑道事务。不许拉拢任何帮派,更不能去做什么帮派的靠山。自家本来就是官家出身,完全没有必要进入那个深不可测地泥潭!
的确,邹家子孙必然要成为两广黑道的拉拢对象,可惜,邹家子孙这一次完全放弃了唾手可得的诱人利益。两广黑道完完全全是一块大蛋糕,聪明人能看透其中的利益,也能看透利益背后的隐患。
只是这一份利益实在太诱人,太巨大。因此就有了铤而走险的人,就有了很多的亡命之徒,不顾一切地要争抢自认为应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蛋糕!
聪明人何止是曾家和邹家,被利益冲昏头脑的人的也不仅仅是两广黑道!林家败亡,但林家留下来的产业却充满了诱惑。从房地产到销售业,从酒店等服务业到休闲娱乐业,林家、曾家可以说平分秋色,如果不是曾湘国的爷爷曾大年老奸巨猾,眼光独到,及时劝阻。曾大年在得到林家败亡的第一时间就想活动了。
有的时候,放弃是一种美丽,放弃是躲避灾难的最佳途径,曾江川纵横商界二十余年,再加上老父亲从中指点,最终放弃了,以至于前来找曾家合作地两广商界大鳄们完全迷惑了,到手的钱不赚,曾家的人难道都是白痴吗?
当然不是。商界和黑道一样,任何环境任何地方都存在着相同的一面,看出苗头的人索性把手,但自认为能够得到一些利益地人,不去试试,怎么也不肯罢休的。两广黑道和两广商界在一定程度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有相当一部分商界大鳄是从黑道漂白的,本身就极具赌博的心态,让他们罢手,可能比登天还难。
然而这些情况。华芊芊、唐可无安全考虑到了。因此,在黑道上必须站稳脚跟之外。两广商界必然要有萧逸轩一席之地,林家的金悦大酒店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此外就是林家休闲娱乐业地各大场所,决不能让比人捷足先登。
有了这样的打算,医生组织成员按照华芊芊、唐可的安排,四处打通关系,能够直接通过政府收购的直接收购,需要拍卖收购的则等到拍卖的时候的的收购。当然,具体需要多少资金必须先行打探清楚,以便届时准备充分,万无一失。
另一边医生组织成员在两广发展起来的力量以雷霆组织成员为首,全面肃清两广黑道,能收服地收服,不能的胜负的直接除掉,而那些素来穷凶极恶,坏事做绝的帮派,直接予以铲除。
这样的举动在短时间内或许见不到成效,但时间一长,必然会让市民和百姓觉得和往日不同,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得到了人气支持。
萧逸轩返回广州的时候,两广境内大城市黑道基本被控制。面对雷霆成员强悍的身手和让人心惊胆战、魂飞魄散的杀气,两广黑道成员只能俯首称臣,当然,谁都知道一个事实,即便是武林世家面对突如其来的强者,而且还是成群的强者,也只能望洋兴叹,现代搏击功夫,根本无法和真正地中华武术相提并论!
不得不提地是,两广黑道的变化,在一定程度上引起地连锁反应是不可小觑的,即便是华芊芊、唐可一再交代,医生组织成员出面打点关系、打通关节,还是受到了来自政界、商界的干涉,只是这些纯粹为了利益而发生的干涉,雷霆成员根本没放在眼里。
想要得到利益可以,但得到了利益一定要为我所用,否则一切面谈!强硬的态度让很多自以为了不起的人物头疼不已,最终也只能望洋兴叹,他们担心一旦惹恼了这些人,林家就会成为他们的榜样!
柳州,南拳门门主洪百祥不断接到门徒的求助请求。作为南拳掌门人,洪百祥徒子徒孙不计其数,广西黑道大大小小的帮派、武馆,都和洪门有着扯不清的关系。眼看着徒子徒孙们被人家逼得向自己求助,洪百祥思忖再三,最终答应下来帮忙。
黑道向来信奉的是强者为尊,最好的解决办法不是文斗,而是武斗,谁的功夫高,谁就是老大,谁就有绝对的权利处置对方。身为南拳传人的黑道人物,自以为同门中人众多,面对雷霆成员的强悍,居然连成一片,提出一个很合理又很自不量力的要求:五场较量,胜者留下,输者从此不许踏入两广黑道。
因此,萧逸轩在广州稍作停留,立即奔赴柳州。华芊芊、唐可忙于处理事务,不便相随,魏银瓶自然要跟随萧逸轩前往。作为仆人,魏银瓶很合格,把自己位置放得很正,从来不假辞色,也毫无怨言。
一路之上都是魏银瓶驾车,萧逸轩偶尔想过一过车瘾,魏银瓶也只坐在后位上假寐休息,偶尔也和萧逸轩聊聊天,也不觉得烦闷,很快到达柳州。饶是如此,一进入柳州境内的时候,萧逸轩就被柳州千姿百态,奇峰环列,风景秀丽的自然景观所吸引。
“好地方啊!”萧逸轩感叹着,“直接去丽晶大酒店吧。五星级的引人注意,四星级的也还不错,而且滨临柳江,风景也好。”魏银瓶点头应道,驱车来到丽晶大酒店,停了车,和萧逸轩开了两间相邻的豪华套房。
萧逸轩收拾妥当,立刻联系当地医生组织和雷霆部成员,询问了一下相关较量事宜,又待魏银瓶休息了两个小时,萧逸轩才换了衣服叫上魏银瓶出去走走,顺便吃饭,欣赏风景。
“有些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报仇雪恨,而一旦大仇得报,我还有什么事情能做呢?”萧逸轩看着倒映万家灯火的柳江水,对魏银瓶平静地说道,“其实,我们完全可以让自己不生活在仇恨当中,所谓仇恨,不过是你死我活,可谁也走不出这个圈子。你我的遭遇相似,这其间绝对不是能够用仇恨来形容的。”
“因为是他们先对少爷的家人采取了极端手段,现在少爷这样对他们,是他们自己造下的罪孽!”
“不错,你能这样想很不错,因此,你也无需整天愁眉不展,车家的人多活一天,不也是要担心一天吗?只怕此刻的车之良,连睡觉都要提心吊胆你。你不觉得直接宰了他,太便宜他了吗?”
“我,我还是放不下。主人,当初……”
“你只要记住真正爱你的人死在车之良手里就行。至于死者,是为你而死,你当然需要记住他,但却不能以此让自己愧疚一生。报仇是早晚的事请,能想象到仇人的寝食难安,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报仇。有时候,仇人不一定非要杀死不可!”
也许是看到魏银瓶始终无法释怀,萧逸轩索性以毒攻毒,也许这样一来,魏银瓶如果不能走出仇恨,那么必然将成为仇恨的牺牲者,即便报了仇,魏银瓶又将重归于杀手行列,而且是真正的冷血杀手!
魏银瓶闻言,若有所思,仇人不一定非要杀死不可?难道还有比死更能让仇人痛苦的事情吗……
第五卷 强者永为尊 第三百零八章 人多,很了不起
正值傍晚时分,江边的饮食街,食客们川流不息。带着魏银瓶走在不很宽绰的饮食街上,鼻息之间香味直沁肺腑。萧逸轩左顾右盼,突然停住脚步,使劲的抽了抽鼻子,笑道:“咱们过去坐坐,我请你品尝一下正宗的柳州螺蛳粉,包准你胃口大开。”
魏银瓶乖巧地点点头,和萧逸轩并肩而行,却又不像是普通情侣那样勾肩搭背的,也不像普通夫妻那样眉目传情,倒像是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人。魏银瓶看起来颇具熟女艳妇风范,萧逸轩又年轻白净,看起来二人真像是熟女包养小白脸这一类型的。是以走进小饭铺,店主人就客气地招呼二人:“里面有雅座,两位请里面!”
魏银瓶看到店主人暧昧的目光,不由得恍然,两个人随意点些小吃,又何必非要去雅座呢?感情人家误会自己和萧逸轩了。女人的天生敏感心理,让魏银瓶顿时不自在起来,去又无法开口解释。
萧逸轩呵呵一笑:“我说老板啊,我跟我姐就坐在这门外好了,人多热闹。在这里吃螺蛳粉,要的就是一个气氛。”
发现自己看错了人,店老板连忙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四十多岁的人笑起来像一朵菊花似的:“哟嗬!看来您不是本地人,却对我们这里最有名的螺蛳粉很熟悉!好,那就坐这儿吧,一会儿就好!秀兰。两份螺蛳粉!”店主人一边招呼着里面忙活地妻子,一面收拾桌子,先添上茶水,才客气的忙活去了。
不大功夫,两大碗送上来。正是柳州最有名的风味小吃螺蛳粉。
正宗的螺蛳粉具有酸、辣、鲜、爽、烫的独特风味,位居柳州风味小吃之首,是用柳州特有地软滑爽口的米粉,加上酸笋、木耳、花生、油炸腐竹、黄花菜、鲜嫩青菜等配料及浓郁适度的酸辣味和煮烂螺蛳的汤水调合而成;因有奇特鲜美的螺蛳汤,使人吃一想二;柳州人一回到家乡都是第一时间找一碗螺蛳粉,以解乡思。
感受着特殊的气味,魏银瓶一时间不敢下口。萧逸轩却早已迫不及待的品味起来:“哦!好吃!快尝尝,凉了腥味更重。”
魏银瓶试着吃了一点,只觉得米粉入口爽滑,回味无穷。不由得越吃越快,却又有些疑惑:“怎么没有螺蛳肉?”
萧逸轩笑道:“事实上,正宗的螺蛳粉是不放螺蛳肉的,之所以叫做螺蛳粉,是因为它的汤是用螺蛳熬成地缘故。你可能不习惯螺蛳粉汤辣和腥的味道。而这恰恰是螺蛳粉最大的特色。”
“很好吃,就是味儿稍微重点了,应该和北京的臭豆腐一样,气味儿清淡了,反而没有了这种鲜美的味道。”
店主人显然是个自来熟,正在忙着招呼邻桌地客人。听到萧逸轩和魏银瓶的对话,接口笑道:“这位小哥儿是左近的人吧?听口音又不像本地人。嘿嘿,即便你是外地人,也一定在柳州生活了不少时间,否则不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二位尽管吃,我再送你们一份!”
“谢了,老哥!”萧逸轩一边应着,嘴里也不闲着,那吃相。如同十天八天没没碰过食物似的。看到萧逸轩这样,其他食客也是一样的大吃特吃,魏银瓶也索性放开品味佳肴。原本以为一人一份足够了,可不大会儿功夫,已经两碗见底。萧逸轩也不等店主人相送,又要了两份续上。
正吃着,人声嘈杂起来,路人纷纷避让,一群光头仔晃着膀子,清亮的头皮在刚刚亮起地街灯下泛光。来到小饭铺前停了下来。店老板见状及忙迎上去。走到一个三十多岁满脸横肉、身边还傍着一位艳丽女郎的家伙面前说道:“海爷,您来了!里面雅座早给您准备好了!”
“海爷我今个儿不去雅座。就在这里。”海爷看了看,原本热闹的小饭铺前四五张桌子满满的,现在只剩下一男一女,海爷不由皱眉:“让他们走,我和弟兄们刚好够坐。”
店老板一脸为难:“海爷,您看着两位客人就要吃完了,我这个,这个多不好……”
海爷大眼一瞪,一边的光头仔吆喝开了:“***找抽是不?老小子,这个月的保护费交齐了吗?”
“交齐了,交齐了!”店老板点头哈腰,“五天前就交齐了,还是您亲自来收的不是。”
“我怎么记得你老小子还差五百呢?这五天多时间,就按照五天来算吧,多一天加一百,多五天就给五百,总共一千块,先把钱交齐了再说。”光头仔拍拍店老板肩膀,也不顾店老板难看的脸色,走向萧逸轩,“兄弟,吃饱了吗?不管吃没吃好,带着你马子立刻走人,别惹爷们不高兴。”
“银瓶,这是哪家地孙子过来问好的?”萧逸轩装模作样,“我不记得有这么大的爷们儿,不会是你亲戚那边的吧?”
“噗哧!”魏银瓶笑了起来,感情这位主人还会绕弯子骂人,顺着人家的话就把这光头仔绕了进来。瞅了一眼光头仔,魏银瓶妩媚的向萧逸轩笑笑:“先生,我可没有这样不争气的孙子,也不知是哪里来混蛋,张口就是爷们,也不怕把我叫老了,不给他买糖吃。”
在这条街上还没人敢拿海爷的人开玩笑!也许是横习惯了,光头仔丝毫没有去留意二人神态自若,更没有在乎萧逸轩和魏银瓶的说笑,他已经看呆了。虽然魏银瓶并非很美,可成熟的风韵和气质却是上上之选,这帮光头仔见惯了浓妆艳抹地荡妇淫娃。眼前地魏银瓶让他惊为天人,难道会是上流社会娇嫩可人的美女?光头仔思忖着,看向海爷。
海爷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魏银瓶,但海爷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如此公开场合胡作非为。只是冲着光头仔微微点点头。
光头仔会意,掉过头来,脸上多了几分恶气:“听到没有,还不快点给老子滚开!”说着伸手去抓萧逸轩,“要不想走也行,一会儿让你马子陪爷们儿喝酒!”
光头仔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地手腕会被抓住,而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萧逸轩放到桌面上,好在练过两手,光头仔反应不慢,抬腿踹向萧逸轩。
萧逸轩冷笑着。右手拿着筷子点向光头仔踢来到一脚。
只觉得脚上好像被重物砸了一下,光头仔杀猪般地叫起来,没等他破口大骂,萧逸轩把手中的筷子狠狠的插入光头仔的手掌,钉在桌子上。
惨嚎没有打住。反而更为嘹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活见鬼了,或者是什么歌唱家在吊嗓子,连街两头的人都能在嘈杂的人声中听到这死了亲娘一般的嗥叫。
海爷不禁一愣,还没回过神来,他身后的那帮光头仔已经冲向萧逸轩。海爷很想叫住手下的这帮不要命地忠实追随者。只是一愣神的功夫,这帮光头仔全围了过去,而且各自抄家伙向萧逸轩身上招呼。
这一次,萧逸轩没让魏银瓶动手,迎着这帮光头仔,拿刀的就让刀子扎进持刀人的大腿或者手臂,拿酒瓶、凳子的,就让家伙砸到各自地头上,不过眨眼工夫。十来个光头仔全部荣幸的负伤,失去战斗力,或躺在地上呻吟,或者捂着头干嚎,更有的哇哇乱叫,破口大骂。
店主人和妻子秀兰躲在一旁哭丧着脸,虽然有点为萧逸轩和魏银瓶担心,但更多的是自己的这小饭铺还能否开下去,萧逸轩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