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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奸商误嫁-第28部分

小说: 奸商误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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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称奇:“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这是私家妇产中心,当然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呀。”

这么一说,她这才注意到病房的奢侈,超级大的套间病房,最时兴的装修,冰箱、洗衣机,就连家庭影院都一应俱全,就连窗帘的颜色都像精心挑选的,颜色柔和,质地垂坠。嘴角不由冷笑,苏言害她流了产,花钱倒真是舍得了。

摸了摸小腹,那里无端端空了一块。

那就用食物填满吧。

“我想吃丸子汤。麻烦了。”

很快端上来,还冒着热气,她吃的大快朵颐。

突然就想起了在英国,苏言来找她,两人一起在莱茜的詹德庄园吃饭,他吃的很少,却说了那么多话,他温柔地问她,精神出轨,身体背叛,失控的结果,还能怎样?还对她说,离婚,对他,是生路,对她,是解脱。

装的真是像啊。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对他,由感动,慢慢地变成了爱。一天一天,化成了深爱。再一点一点,变得复杂,爱恨交织。

突然就有些哽咽。

好好吃饭,那些烦恼的事情,不要再想了。

但还有事情没有了结,小姑娘将碗筷收下去后,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欣姐,苏总让我跟你说,他把一些证件和材料放在抽屉里了。让你收好。”

她俯身,拉开抽屉,看到里面的文件夹,有火化收据,还有墓园的土地证,母亲的身份证、户口簿、死亡证明、火化证明、退休证……丧葬手续也已经齐全。看着退休证上母亲的相片,她又一次泪流满面。

柳静和刘甄来看过她,两人还是那样柔情蜜意,叽叽喳喳不停,她看着看着,才发现,幸福离自己那么遥远。

一直到出院,她也没再见过苏言,每天生活规律地像是军训:

九点起床,吃饭;

晚上十点上床,睡觉;

中午在花园晃一圈,散步;

晚上在花园晃一圈,消食。

在这样的悉心照料下,她身体恢复的出奇的快,不过七天,走路都可以健步如飞了。所以,很快就办理了离院手续,翌日,就出了院。

而这天,正是和鹏辉开庭的日子。

魏晟平听说她住院了,十分关心:“你就别来事务所了,我去医院接你。一起过去,哦,我们在刑事三庭,那个大厅比较背阴,特别冷,你多加件衣服,穿厚点。”

她笑了笑:“好的,谢谢。”

便站在医院门口等待,很快他就赶到了,一边为她开车门,一边交代道:“合议庭的三位审判员以前都打过照面,不会特别为难的,无罪判决没把握,争取死缓吧。多一天也是生机。”

连魏律师这样说,那就是死刑已再所难免。

和欣呼了口气,笑了笑:“我已经做好迎接最坏可能的准备,但你尽量争取宽大的结果吧。”

抵达人民法院的时候,刑事三庭还没有开门。

外面却已经有记者和群众在等了。

这件案子涉嫌金额上亿,还是原来的央企领导,公审之前就已经被媒体大肆渲染,案情被报道得扑朔迷离,所以,当她和魏晟平一走进去,就有记者认出了他们。

蜂拥而上,话筒和摄像头全部对了过来:

“听说这次检方已掌握了充分的证据,你们对于翻案抗罪有几成的把握……”

“已从相关部门证实,你已经同苏言离婚,你们感情的破裂,与你父亲出事有没有联系……”

“能不能透露一下苏氏和这起贪污案的关系……”

一个比一个问得深,问得狠。

和欣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倒是魏晟平,一副我早习惯的模样,在前面开路。

人群一阵骚动。

记者的交头接耳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苏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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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收藏掉了一个,伦家好纠结。是昨天虐得太狠了,还是戳中了雷点?

看到了花小慕童鞋滴长评,写的很中肯呢。大遥不太会互动什么的,只想说,花小慕同学,你真好,总是在大遥同学信心不足的时候,给我满满的动力,让我有了坚定下去的理由。

鞠躬~

继续每日一故事啊。

从前,有个小盆友,看文收藏,留言,还投票。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所有的梦想都成了真!

第十九章 满盘皆输

大部分的记者都转移了焦点,骚动之后,都去围攻他那里,但都被工作人员拦在了半米之外。

和欣算是被解救。

苏言一身黑色的正装,青灰色的衬衣,领带也是黑色的,脸颊不带一点表情。

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和欣撇了撇,冷哼一声,穿成这样,算是为她爸爸送行么?

不过她并没有纠结很久,因为刑事三庭这时候正好开门,有法警在门口维持秩序。记者和摄像全被拦在了庭外,却过了五分钟,省台采访设备运进了大厅,架在了最后一排。

她在旁听席首排坐下,转头,却发现温柏之坐在了她身边。

她点头:“温检。”

毕竟此时两人的关系有些微妙,她是犯罪嫌疑人家属,他是检方老大,所以和欣也没打算和他寒暄,而是直接偏过了头去。

温柏之看她的表情,解释了番:“你别误会,我来旁听绝不带有工作目的。举报信是我的单位受理的,但侦查批捕这些程序都是基层院进行的,跟我可没有关系。”

她虚虚笑了笑:“我知道。要不然也不会相信你给我介绍的律师。”

然后就听见法槌嘭一声敲下,主审法官正襟危坐,大声宣布:“绿江市第一人民法院第三刑事审判庭现在开审,带被告人到庭。”

和鹏辉一现身,旁听席掀起一阵骚动。

他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头发剪了短,却显得更加精神了。

他在旁听席上扫视了一圈,和欣不自禁地站了起来,说话也失了声:“爸……!”

和鹏辉对她微点头,然后就被法警押解着,坐在了被告席。

不得不说,父亲作为老干部,还是很有士大夫的气质的。举手投足没有一丝落魄,静静地坐着,回答提问的时候,说话也是斩钉截铁,字正腔圆,不回避,也不推诿。

先由公诉人宣读起诉书,长篇累牍,整整一万多字的指控,念了将近半个小时。

与之相对的,魏晟平不愧是顶尖律师,舌灿莲花的本事,准确的说,是辩护的专业素养十分了得。后来的辩护中,魏晟平见招拆招,很多十分艰难的问题,都被他轻巧就应付过去。

和欣突然觉得,死缓有了希望。

凝神屏息,目不转睛,关注着庭审发展。

却听到检方公诉人向法官请示:“可否传唤二号证人 ?'…'”

苏言走上了证人席。

她的手蓦然握紧。

首先陈述了自己与和鹏辉的关系,然后检方开始盘问。刚开始他的回答言简意赅,并没有对她父亲不利的言论,只是后面,检方的问题越来越尖刻,陈述起三亿元钱的来路和去向,这时候,苏言呈堂递交了一份融资记录,还有之后的资金说明。

书记员递交给审判长。

检方公诉人掷地有声:“一个厅局级干部,每月工资加上福利待遇,也不会高于两万。这是同级别同岗位在职人员的工资单,年薪不过二十万。那么如果没有利用职务之便侵吞公款,哪里来的这么大手笔?”

作为回击,魏晟平向法庭提交了一份合作文书,附带和鹏辉的收入明细,和家的全部财产清单,以及户名、购买时间和所有人等一系列详细情况。

陪嫁别墅当初在购买的时候,就是挂的两人的名字,是夫妻共同财产。还有父亲的车子、她的珠宝、首饰……都列成了夫妻共同财产。

被问及,苏言都一一证实。

和欣松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幡然回首。甚至存着一点侥幸,希望他能翻供,帮助她父亲逃过一劫。

魏晟平自己也没想到质问检方的证人这样容易,只是更加得寸进尺,呈上一张几乎发黄的汇款记录。

这张汇款记录,对证据的时候,魏晟平并没有给她看过。

投影仪白幕上将那张单据放大,上面清楚地写着数额,两千元。

日期是二十二年前。

和欣想了想,那一年,她八岁,苏言十岁。

而那一年,正是苏言离开绿江的那一年。因为他的母亲去世,苏玉钧变卖了所有的财产,离开绿江,带着苏言,移民美利坚。

看见这份证据,苏言的脸色已经有了一丝铁青。

“这是许多年前的一张汇款记录,我的当事人一直保留着。我们可以清楚地看见收款人一栏写的是苏玉钧,正是证人苏言的父亲。”魏晟平顿了顿,“那时候两千还非常值钱,那时候一个农民,一年的收入也不过是100元左右,茅台酒才8块钱,我的当事人那时候一个月工资也不到五十。两千元在当时算是一笔巨款了。为什么要给证人的父亲那么多钱呢?”

魏晟平微笑,问苏言,“苏总,请问你知道么?”

检方首先沉不住气了:“此问题与本案无关。证人有权不予回答。”

法官没说话。

魏晟平继续步步紧逼:“证人作证时,应如实向本庭提供证言,不得隐瞒和歪曲事实真相,不得作伪证,否则将承担法律责任。”

苏言说:“我知道。”

“这是我的当事人第一笔工资之外的资金流入,也可以说是他的第一笔贪污款,就是给了二号证人的父亲。”

指着书记员手里的那份举报回执,对着旁听席上的观众,突然话锋一转:“我想没有人会想到,所有的指控,最早都来自于我的当事人的女婿,也就是我们的证人,苏氏老总,苏言先生。他举报了自己的丈人,大义灭亲的精神确实令人佩服。但让我不理解的是,如您的控申言辞,我的当事人贪污受贿有三亿多元。而那三亿元的资金流向,最终却是流向于您作为法人的苏氏集团。是不是有些奇怪呢?”

他说:“是我父亲向和叔诉说了当时苏氏所面临的资金紧张问题,和叔便答应帮助。”

“别人救你于危难,雪中送炭,你却倒打一耙,落井下石。”

良心牌一出,满座哗然。

魏晟平微微一笑:“我无意于指责您的道德操守,只是想说,法律是肃穆而威严的,但法理不外乎认清,一个连自己亲人都能背叛的人,他的举报和指控,又有多少可信度呢?”

苏言蘧然抬头,眯眼看向魏晟平。

眸光气势决断,魏晟平心下一惊,不由倒退两步。

他却又恢复了木然神色,声音平稳而沉着:“你说的对。法理不外乎人情,所以我更不能眼睁睁看着和叔沿着犯罪的道路走下去。何况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和欣闭上了眼睛,她不能去看,她不能去看他作为检方证人,站在那里。她真相捂住自己的耳朵,也不去听他的声音,那沉稳温和的声音,以前听来,是蜜糖,现在听来,是毒药。她控制不住地起身,温柏之发现了她面色的不正常,递来一瓶水:“你没事吧?要不要喝口水?”

她摆手,“我要去外面透透风。”

温柏之也站了起来,“你脸色白的吓人,我不太放心,我陪你去吧。”

她点头,向法警出示了旁听证,这才出了法庭。她喝了几口水,心还是哏得慌,就问温柏之:“你有烟么,给我一根。”

温柏之愣了三秒,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包新的苏烟。

和欣拆开透明包装纸,取了一根,还给他,又问:“你有打火机么?”

温柏之又愣了三秒,取出打火机。

和欣点上,觉得舒服一些。

走廊里人不多,没有旁听证的记者和围观群众已经被清出了法院,这一层只有两个庭审厅,那边是民事庭,今天没有案子。所以,整个三层都回荡着刑事三庭现场的声响,但因为平面距离有点远,到底说了什么,并不清楚,只有话筒在嗡嗡嗡。

门缝里望过去,里面的人都变成了窄窄的剪影。

检方还在问什么,苏言一直在说,过了一会儿,庭审厅却突然安静了下来,左边墙面的电子屏上,霍然放着一段视频。

一段手术视频。

画质并不清楚,看来年代已久,视频的右下角打上了日期和时间,但离得太远,和欣看不清楚。只是看见白大褂的身影,只是觉得那个身影有点熟悉,但实在太模糊,认不出究竟是谁。

等她再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审判长正敲着法槌:“现在休庭。”

温柏之在她身后,递过来一张纸巾和一个小套镜:“把心情和妆容都收拾收拾。”

她根本没心思关注这些细节,但温柏之说:“早晨会有许多记者没有办好旁听证,下午的时候就说不准了。而且下午出结果,到时候免不了被一阵骚扰,你确定就要这个模样面对那些镜头?”

温柏之说的也有道理,所以还是打开了镜子。

自己的妆容确实花得不成样子,黑色眼线有点晕开,眼眶跟熊猫一个色了,她用纸巾擦了擦,没什么用,正准备去洗手间,因为休庭,许多人都出来了,洗手间人十分多。

她挤不进去,走出来,温柏之递给她一个湿纸巾:“用这个吧。你精神不太好,走吧,中午我请你吃好吃的。”

“你是哆啦A梦么?”她看着他提供的那些东西,“怎么这种女性化的东西你都有?”

他说:“镜子是我老婆昨天落在我包里的。”

湿纸巾确实有点用处,妆擦掉了,又恢复了清汤挂面的样子。

中午魏晟平还要与合议庭讨论案情,她就跟温柏之一起去吃饭。休庭两个小时,也不敢走远,因为工作关系,他对这片比她熟悉得多,这才知道法院后面就有一条美食街。但也没有心情吃一路,他带她进了一家冷锅火锅店。

她笑了笑:“你说的好吃的,就是这里?”

他很认真地点头:“是。这家店很出名的,因为是中午,人少。等到下午,特别是晚上,等四五个小时都是有可能的。”

上来之后,尝了尝,确实是不错。

他给她倒了杯水,“看你食欲不佳,状态也不好。更要好好吃一顿。下午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放松一点,结局也许会比预想的好。”

十分迅速地吃完,步行回去。

还有一个半小时才宣布结果,两人就在公园里坐了坐。

聊了几句,突然他的电话响了,接起来,他说:“好的。我知道了。”

三秒之后,他又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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