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绯闻:首长的小妻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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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里,她才是那个最卑微的爱恋者,被莫绍安丢弃在一边,转而爱上了陆宜,
对她而言,这真是最强烈的讽刺,如果可以,她宁愿不拍这场戏。
胸口隐隐作痛,被深压在心底的痛苦,却因这场戏,不安分的翻腾起来。
她看着远处那个安坐在那里的女人,恨意在心里聚集?
如果不是她?如果没有她?莫绍安会回头的,她还可以做他的女人?
镜头对准中央,周围是狼藉的婚宴现场,被迷药迷倒了一地的江湖人士,就连新郎官也无力的倒在地上。
一身红衣的谷柔和一身黑衣的谷清对立站着,锋利的剑,指向对方?
“姐姐,你知道吗?在崖底的这些年,我生嚼着蝙蝠肉,小虫子,什么都肯吃下去,就是为了活下去,活下去找你们报仇?”
“你们两个真是好样的,一个是我最亲的姐姐,一个是我最信任的爱人,居然背着我勾搭到了一起,我好恨好恨?”
谷清的脸上是骇人的疤痕,神色癫狂,她苍白而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胸口的布料,双眼却狠狠的瞪着对面的女人,双眼迸发出骇人的仇恨光芒?
“每一天,我的心都在腐烂,在滴血?每次一想到你们两个狗男女在上面幸福的在一起,我就恨的要疯狂?这种不能忍耐的痛苦,只能百倍千倍的发泄在你们身上,我的痛,才能减轻一分?”
这对被爱蒙蔽双眼的亲姐妹,在全江湖人的面前,拔剑相向,展开生死决斗。
102、首长受伤
拍完《云妆》,陆宜有一个月的休息時间。拜张导的名气所赐,她现在也算是有了一点点的知名度,杨姐用她的女二号为噱头四处招摇撞骗,接了个不错的广告,她也有一笔收入入账,总算不再是穷鬼一个了。
她把这笔收入全部汇给了姐姐,也算是解了她那边的燃眉之急,姐姐也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去带辅导班了,可以好好陪陪豆豆了。
豆豆手术后身体恢复的很好,陆宜正预谋着过几天去江州看看他们呢。
云妆》完成拍摄后,需要一段時间来补拍和后期处理,等这些都完成了,刚好赶上了年底的黄金档。
到時候,所有主演都要齐齐出动参与宣传,一天飞几个城市都有可能,所以陆宜十分珍惜这难得的休息時间。
回想一下,好像进剧组的時候还穿着短袖,出来時已经快过年了,每天窝在剧组,没日没夜的拍戏,時间都错乱了。
这段時间首长好像也很忙,只回来过一次,接了她去老宅那边吃了顿饭,她被迫听了半个小時的育儿经。
真的奇怪呢,明明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婆婆却只催着她。
其实要依她想的,就她跟首长这见面的频率,要想生娃娃,难度还真挺大的。
陆宜窝在家里的大沙发上,舒服的动也不想动。
这样冷的天气,窝在有暖气的房间里,吃点水果看看片子,真是神仙一样的享受啊。
花了几秒钟,她才脑袋迟钝的想起了首长,她目前的挂名丈夫,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潇洒呢。
一个星期前,他们通过电话,说是要出去执行一项任务,比较危险,不能带任何通讯工具,让她不要找他,等他回来会联系她的。
所以,好嘛,她其实已经跟她的丈夫失去联系一个星期了。
陆宜翻了个身,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
要说她这个妻子真的挺不称职的,有家跟没家一样,对老公也关心不够。
要不要改变一下呢?
当然了,这个自我检讨只持续了几分钟,这个想法马上就被她丢到了脑后,伸手捞了个苹果咔咔的啃了起来。
醉生梦死的过了一天了,期间,饿了定了一个肯德基的全家桶的外送,好胃口的都消灭了,再给舒欣打了一个电话,那斯现在正窝一个山沟沟里拍抗战戏呢,饰演一个土气的村妞?毫无同志爱的尽情嘲讽了她一通,把她气的哇哇叫,嚷着要绝交,陆宜才满足的挂断电话。
果然哪,人生还是需要陪衬的,有舒欣那么凄惨的对比在那,才能衬托出她生活的美好?
手机响起的時候她并没有在意,看片子正上瘾呢,慢条斯理的接过电话,看都不看的接通,可是电话内容却让她惊跳了起来:“什么?首长受伤了?”
是张嫂打来的电话,说莫邵安出任务回来受了重伤,现在昏迷中,正在军区医院抢救。
陆宜傻眼了,首长没事吧?
急冲冲赶去莫家,家里已经乱了套了。
谢梅接到信的時候,直接就昏厥了过去,莫時阳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可身体不由自主的一晃,警卫员急忙的扶住他。
陆宜赶到莫家的時候,谢梅刚刚醒过来,哭的不行,一个劲的说要马上去看医院看邵安。
陆宜扶着她,不由自主的跟着开始流眼泪。
呜呜……首长,你不要出事?
莫時阳这会也顾不上影响问题了,直接打电话:“给我调专机,我要去T市。”。
他一向强硬,出了名的老古板,从来不占国家一丝一毫的便宜,可是,他也只有莫邵安这一个儿子。
才短短一会,他笔直的身板都有些弯曲了。
谢梅哭的眼睛红肿,再没有一丝平時的贵妇样子,陆宜照顾着两个老人,又担心着医院里的莫邵安,一時间,只觉得心力交瘁,而時间,也漫长的好似从未走过。
老爷子的军衔是可以调动专机的,一行人很快赶到了T市的军区医院。
莫邵安的情况很严重,已经经过了一轮抢救,头部重击,双腿手臂骨折,胸骨折断,刺进肺部,生命体征极其微弱,这哪是重伤这么简单。
守在那里的方政委也红着眼睛,说是在跟歹徒搏斗時,燃烧弹爆炸了,莫师长为了掩护战友,光荣负伤。
老爷子连连点头:“不愧是我莫家的孩子,他应该做的。”
一行人等在手术室门口。
看着手术室门上大大的红字“手术中”,陆宜的心里七上八下,又害怕又恐惧,眼泪哗啦啦的掉。
她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不该没有关心下莫邵安在部队做的是什么工作?
她这个妻子,很不称职,想一想,都是她在享受首长的照顾和付出,她却从来没有关心过首长的事。
两人是夫妻啊,她竟然都没有想过问一问,首长在部队里具体负责什么工作,他的工作一向是这样危险吗?
那么重的伤,听起来就很恐怖,怎么可能是歹徒留下的?说去跟恐怖分子打仗了都有可能。
她居然从未想过关心一下,一想到这里,她就心如刀割。
谢梅早就哭的嗓子沙哑,老年若丧子,她还有什么活头?
“谢時阳,邵安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悔啊,恨啊,恨他怎么就那么狠心,把儿子送到前线去。
莫時阳勉强维持住情绪,转头问跟在身边亦步亦趋的院长:“情况怎么样?你直接告诉我,邵安还能不能活?”
谢梅闻言又是一个趔趄,眼睛里已经露出了绝望的神情,而陆宜,更是呆了。
能不能活?如果首长有事,她--T7sh。
不敢再想下去,首长,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院长心里也在打鼓,眼前站的这个首长是什么身份他很清楚,平常哪能随便见到这么大的领导,现在手术室里面躺的是他唯一的儿子,生死未卜,如果真有什么意外,他这里可是跑不了被迁怒。他那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磕磕巴巴的回答:“报告首长,第一次手术进展很顺利,现在里面进行的是第二次手术,这方面的专家全部在里面会诊,莫师长只要挺过这一关,不继续恶化的话,希望很大。”
“多大把握?”
院长沉默了一下,“30%,如果莫师长能醒过来的话,大概就有50%。”
这么低的成功率,陆宜只觉得想骂人?
而谢梅已经冲过来,不是被她拦住,几乎要抓住院长摇晃:
“你们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去救他,我儿子要是有个好歹,我,我……”
“谢梅?”莫時阳一把揽住老伴儿:“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我儿子都快没了,老莫,老莫,你快救救邵安,他可是我们的儿子啊??他还那么年轻,刚刚结婚,孩子都没留下一个……”
谢梅几乎崩溃,浑身瘫软,莫時阳扶着她,身影都有些蹒跚。
陆宜紧紧的咬着嘴唇,眼泪一刻不停地往下流,她从没想到,有一天会面对失去首长的可能。
首长是那么强势的一个人,在她心里始终坚强屹立着,仿佛几百年不会动摇的高山,可不过一瞬间,这座山就要坍塌了。
首长?首长?她喃喃念着,你快点好起来。
她扶着谢梅,支撑着她几乎要倒下的身体,心里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等着首长醒来。
三个小時候,手术做完,该做的抢救全部都做了,剩下的只有听天由命,如果明天早上莫邵安能醒过来,那么手术成功的概率又多了几分。
一切的关键都在今天晚上。
莫邵安很快转到重症监护室,陆宜和谢時阳扶着谢梅过去看他。
看着儿子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身上插着各种管子,一动不动,谢梅眼前一黑,险些栽倒,不是陆宜扶住她,她几乎瘫在地上:“妈,首长没事,你清醒点,他还活着,医生说了,只要他能在十二小時内醒过来,他就能活,妈,你不能倒下,我们要一起陪着首长,照顾他,让他活过来啊,妈,你听见了吗?”
陆宜哭喊着,大吼着。谢梅眼睛眨了眨,仿佛找到了支撑的希望和力量,瞬间挺直了脊背:“对,我们要守着他,等他醒来。我儿子好样的,一定会挺过来的。”
这样悲伤的情景,让周围的人都红了眼睛,心肠软的小护士,更是偷偷擦着眼泪。
陆宜跟公公婆婆一起,从未有一刻,他们这样的亲近,只因为,她们牵挂着同样一个人。
病人需要安静,医生说家属只能一个个的进去看他,每个人几分钟。
莫時阳和谢梅穿上无菌衣先进去,久久的站在儿子床前,祈求他醒过来。
轮到陆宜进去,近距离看,更是心如刀绞,首长的脸色雪白,雪白的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头上,身上,手臂,腿上,都缠着厚重的绷带,维持生命的管子从他身体各个部位接入,脸上的线条依旧坚硬,眼睛紧紧闭着,遮住了往日深沉犀利的眸光。
他就这么毫无声息的躺在病床上,如果不是仪器显示的心跳和他微弱的呼吸,陆宜几乎以为他已经丢下自己走了。
她的眼泪唰的滑落下来:
“首长,首长,我是陆宜,我是你的妻子陆宜啊,求求你,睁眼看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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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笨蛋
陆宜坐在床头,靠在他的身边,紧紧的握着莫邵安的手,凑在他的耳边,呜咽着,低低的絮叨着。
“首长,你快睁开眼看看我啊,我好害怕,你怎么能就这么躺着,你忘了我们之前的协议吗?你现在躺在这里算什么?你想食言吗?你要是害我做了寡妇,我饶不了你……”
陆宜几乎泣不成声,抓着首长的手,哭的凄惨。
从来没有仔细想过,只是一纸协议的婚姻,只是一个不熟悉的男人,却让她这样的伤心。
首长在的時候,没觉得他有多重要,不管他离的多远,从未想念牵挂,可是,当他倒下了之后了,才发现,自己很想念他。
首长……首长……我是陆宜,你快点醒来。
你说,满了一年,我们就离婚,我还可以继续当我的单身贵族,你不起来,我们怎么办手续?你不许耍无赖拖着我不放?
你说,晚上11点前必须回家,你要打电话查岗,你如果敢不打来,我就天天夜不归宿。
你说,不能拍暴露的戏,你要再不起来,我就什么戏都接,让所有人都看到莫邵安老婆的激情戏,丢你的脸。
你说,出去拍戏不能被人欺负,可是,你不在,他们欺负我怎么办?
首长,首长……陆宜絮叨着,哭的不能自己。
而监护室外的莫時阳和谢梅,看着这一对年轻的儿女,刚刚结婚就要承受这样的生死离别,也心痛的无以复加,谢梅哭的靠在莫時阳的肩膀,几乎瘫软。
良久,陆宜擦了擦眼泪,仔细端详着昏迷的莫邵安,他的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干的起了小小的皮屑。
她倒了一杯水,拿棉签蘸水滋润他的嘴唇,良久之后,她俯下身子,脸颊贴着他的脸颊,静静的依偎着首长。
“首长,不管什么時候,我都等着你,你要记住,你还有一个妻子,还有一个家,我就是你的责任,你要扛着我一起走,别想当逃兵。”
她站起身来,却又马上回头,不敢置信的紧紧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那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
她害怕的牢牢盯着,恐惧这是自己的错觉。
一秒,两秒,三秒……
“首长,你能听见吗?”她颤声叫道,“你要再不醒,我就给你戴绿帽子了?”
那手指急促的又动了?她一愣,迅速凑过去观察他的表情:
“首长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如果听见了,就醒过来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莫邵安并没有睁开眼睛,在陆宜快要失望的時候,忽然发现他的唇小幅度轻微的蠕动了一下,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唇,很久才看出他的唇形,好像在说:“你敢……”
真的是他有反应了?她不是在做梦?
陆宜仿佛看到了曙光,转头对一边的特护激动的喊:
“医生,你快来啊,首长有反应了,他听见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