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嚣张邪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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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夏颜萱抽累了,这才停下了手,而此时方琴那张美艳的脸青紫一片,娇媚的大眼睛,缩成了一条小缝。嘴角流下的血,模糊了整个下巴。
夏颜萱看着自己的作品,有些失望摇摇头。要是以前的自己,只要轻轻一拍,这女人那张脸,就保不住了。
或者射一根银针,让她大小便失禁也行。
现在才抽她几巴掌而已,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伸手捏住着方琴下巴,拍了拍她已经惨不忍睹的脸,冷冷的说道:“以后要是再敢对我不敬,你这张小脸可就保不住了。”
方琴身体微微抖动着,眼神中满是惊恐,“对不起!我…我…错了。”她是恶魔,她一定是恶魔。
夏颜萱甩开方琴的下巴,优雅的执起被单擦拭掉手上沾染的鲜血。仿佛那只是不小心沾上的颜料而已。
她从床上下来,一步步缓慢却有力的走向她们。
方琴和齐母看着夏颜萱向她们走来,脚不听使唤的向后退去,脸上满是惊惧之色,“你…你要干什么?”
夏颜萱清寒似水的眼眸,没有一丝表情,她露出一抹恶魔般的微笑,拿起一旁桌上的笔快速的在离婚协议书的上签上名字,“唰!”的一下扔到方琴的脸上。
高傲的笑着,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下,如女王一般步出房门。拿过佣人早已准备好的的行李箱,潇洒的走出困了夏颜萱三年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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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芒 二、雨天相遇
风,吹着;大雨,下着。
夏颜萱在风雨中,拖着简单的行李,蹒跚的走在昏暗路灯照射的马路上。
冷冷的雨打湿了她的衣服。顺着她的发,滑下她的额,而她的视线也随着雨水的滑流,渐渐的模糊。额头上的伤,脸上的伤,在雨的侵袭下更加的疼痛不已。
她一步步走着,头越来越晕,感觉身子渐渐的无力,眼前也慢慢的变的模糊…
远远的,一部黑色奔驰房车,自远而近披风挟雨而来。
刷!驶过路面的一摊水,房车溅起一道水花,划出一道不甚完美的弧度。
男人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雨景,那张冰雕似的面孔,峻漠非凡的容貌与沈稳的气度,散发出一股无形的逼迫感,令人望而生惧。
“吱——”一个紧急刹车,车子猛的停了下来。
墨痕不悦的皱起眉,冰冷的问道:“什么事?”
“老…老板,前面有个人躺在地上。”司机小李感受到来自后方的低气压,早已吓得冷汗涔涔,四肢发软。
“绕过。”冷冽且无情。
“是!老板。”小李猛咽了一口口水,再次启动车子。
夏颜萱感到一股强光照射着自己,她无力的抬起头,看到不远处车灯,眼因为不适应微微眯起。
她强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她知道眼前的车是她唯一的希望。若是自己再被雨淋下去,也许她得再一次跟这个世界说再见。
“吱——”车子再一次刹住。
原本凝结的气氛更增添了几分寒意。
小李战战兢兢的说着:“老…老板,她挡在我们车前了。”希望老板不要把自己开除,他也是不得已的,总不能开车去撞人家吧。
墨痕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看不清面容,头发凌乱的女人,双手展开挡在自己的车前。那凌乱的发丝下,看不清面容,但是那双眸中却带着坚决的光芒,如星子般熠熠生辉。
在小李的错愕下,墨痕推开车门,悠然而带有强大压迫力。
夏颜萱在逆光下,模模糊糊的看得到一名身形挺拔的男子,朝她走来。那股犹如鹰隼般阴冷犀利的眼神,散发着宛如雪山般幽幽的光。
“让开!”冰冷的语气,更冷的是他的眼神。
夏颜萱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她只是看着他,与他双目对峙着,直到黑暗再次袭向她…
一大早齐家别墅外就围满了记者,他们手拿着话筒,后面跟着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他们双眼紧紧的齐家雕花铁门,只要前方一有动静,他们便会在第一时间冲上去。
具有心人士透露,齐氏总裁齐延雷已于昨日与妻子夏颜萱签订了离婚协议。这个消息一出,整个新闻界轰动了,不管是娱乐,财经,社会都想在第一时间获得最为准确的一手消息。
齐家别墅的雕花大门缓缓的打开,一亮银灰的奔驰从里面稳速驶出。
记者连忙如潮水般围了上去,把车子牢牢的困在中央。
“齐总裁,听说您和您的妻子夏颜萱女士已经离婚,这个消息是否属实?”
“齐总裁,您抽出一点时间接受一下我们的采访吗?”
“齐总裁…”
记者们扒着车窗,车子几乎寸步难行。
“老板!”司机轻声询问后面齐延雷的意见。
齐延雷看了一眼身旁的方琴,看到她肿中泛着青紫的双颊,镜片后的双眸中射出一丝火光。
昨夜,当母亲气愤的拉着一脸惨不忍睹的方琴进自己书房的时候,他对夏颜萱终于彻彻底底的看清了。那个女人以前还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这次终于原形毕露了。
本来碍着爷爷的面子他不想让她太难堪,不过他现在觉得那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停车!”
车停了下来,齐延雷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伸出手牵出坐在里面的方琴。
看到他们下来,记者们手中的话筒却迅速的递了上去。有些反应快的按动了相机快门喀嚓喀嚓!灯光闪铄,把两人亲呢镜头给记录了下来。
“齐总裁我是《商业周刊》的记者,请问您和夏女士离婚这个消息是真的吗?可以给我们一个确切的答案吗?”
“齐总裁…”各种问题接踵而至。
齐延雷挥手示意安静,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记者们眼中闪着精光,所有媒体记者的视线集中在两人身上。
齐延雷嘴角微微上扬,表情淡定,“是的,我已于昨日与夏颜萱女士签订了离婚协议,具体事宜我已交由我的律师。”
现场一片哗然。
“齐总裁,那您离婚是因为方小姐的关系吗?方小姐脸上的伤是夏女士打的吗?”一位眼尖的记者发现一直低着头方琴脸上的青紫。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把视线焦注在方琴脸上。
“这个问题有我来回答吧。”方琴抬起头,一脸坦然的看向记者。
方琴拿下戴在脸上的墨镜,整个脸看起来更加的青紫的骇人。
她淡淡的一笑,显的那般楚楚可怜,“谢谢各位记者朋友的关心。如果我说我脸上的伤是摔的,大家一定不会相信是吧?而且我这么说也是对你们的不尊重。”她从小就生活在豪门世家,对于该怎么回答记者的刁钻问题也是手到擒来。
她看了一眼记者们的反应,继续说道:“大家猜的没错,我的伤的确是夏颜萱女士打的,但我并不怪她。”
“没想到这个方小姐还蛮善良的。”有人说道。
“善良个屁!她那是活该,谁叫她勾搭人家老公的。人家这婚还没正式离呢,她就迫不及待的和人家出双入对了。”
“嗯!那到是。要是我老公勾搭小三,我抓花她的脸,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有多么的不要脸。”
方琴眼中滑过一丝火光,她手微微捏紧,但脸上的笑容不改,说道:“也许有人会说你是小三,你挨打是应该的。可是事情却不是这样的。其实我和延雷是大学的同学,我们很早以前就相爱了。各位都是新闻界的精英,我想我是不是说慌大家早已心知肚明。”这明显的褒奖把记者拍的身心舒适。
“那时我和延雷已经决定要订婚,双方的家长也见了面。但是就在我等着当新娘的时候,延雷打电话告诉我,他爷爷已经为他决定了未婚妻的人选,我们也努力过可是…”说到这里她的泪从眼角慢慢的滑落。
“我曾经想过只要延雷能过的幸福,我就满足了…”
她接过有人递过来的餐巾纸擦了下眼泪,继续说道:“有一天我接到了夏颜萱女士的电话,她问我怪不怪她?她说她很愧疚,她要补偿我。在她的千般恳请下,我再一次走进了齐家,可是没想到她……”似乎想到了那时情景,她抚住自己的脸大声痛哭起来。
“方小姐方便透露一下是什么事吗?”
“方小姐,夏女士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各位不好意思。”齐延雷挡住记者的追问,把情绪失控的方琴扶上车,关上车门低声吩咐司机开车。
锋芒 三、凭你是我救的
阳光明媚,金色的光线透过纱帘的缝隙间射了进来。
夏颜萱脸蛋蹭了蹭透着阳光味道的被子,那温暖的感觉让她觉得像是回到了他的身边一般。
她缓缓的睁开双眸,迷蒙的眼环视了一下陌生的环境,白色的天花板,明黄色的纱帘,高大的檀木书架,里面排放着很多的书籍。桌上一只水晶花瓶中,插着几株盛开的百合,空气中能闻到百合淡淡的清芬。
“醒了!”一个冰冷淡漠的声音传来。
夏颜萱撑起自己无力的身子,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他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但那周身散发的气势却教人不敢忽略。
是他?那个雨中的男人,没想到他竟然会救自己。
“我睡了多久?”她看向他冰冷的眼,四目相对,同样的无情。
“一夜。”昨夜她因为额角的伤口发炎,和在雨中受凉的关系高烧不断,一夜都处于昏迷状态。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醒了,这倒真的让他出乎意料。
他不知道昨夜他为什么会突然破例把她带回来,依照他的个性,当时他会直接把昏迷中的她扔在一旁,她的生死又与自己何干?但是当她昏迷的时候,他却鬼使神差的横抱起她,在小李不敢置信的眼光下,把她抱回车里。
“离开!”墨痕冰冷的说道。昨夜就当自己突然抽风吧,他的情绪容不得任何人来左右。即使她刚刚经历生死醒过来,与自己又有何关系?
夏颜萱嘴角微微勾起,这个男人真是惜字如金。
她坐起身,走下床,看向墨痕,说了声“谢谢!”这个男人虽然无情,却也救了她一次。
提起一旁的行李箱,转身向门走去。她必须让自己尽快的适应这个身体,让自己强大起来。她要回到他的身边,查出那个要杀他的幕后黑手,而她现在的身份是最好的掩护。
墨痕站起来,朝夏颜萱走来,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他改变主意了,她的傲气,她倔强的眼神让他刺眼。让他有种想要摧毁它的冲动。
他微微一笑,但笑容极冷,“留下。”
夏颜萱对于他改变主意,她有些诧异。淡漠的眼看向他,“凭什么?”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对她呼来唤去。
墨痕展开一丝玩味,慢慢的逼近她,直到她无路可退。
他把她圈在手臂和墙之间,抬起修长如钢琴家般的手指勾起夏颜萱还有些微肿,略显瘦弱的脸颊,与她四目相对。
“凭什么?凭你的命是我救的,凭这里是我的地盘。从现在开始,你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来决定!除非你能胜过我,走出这幢别墅,不然休想离开。”昨夜他带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把她所有的一切都调查的清楚了。
资料中她虐待下人,喜爱名牌…更甚者情人不断。唯一不解的是,三年前齐家一向以精明著称的老爷子,为什么要逼着自己的孙子娶身为孤儿,一无是处的她?这里面到底暗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呵呵呵…”夏颜萱笑了,银铃般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房间,许久她收敛笑容。
双眸寒光一闪,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攻向他,速度之快,爆发力之猛,恍若猎杀猎物的花豹。
墨痕速度更快的扣住她的手,唇似笑非笑地勾起,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始终盯着她不放,就像一只危险的猛虎,深藏不露、状似慵懒的气度下,随时都能一跃而起咬断猎物颈子。
一招,她已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既然如此她何必自讨没趣,好好养身体才是硬道理。反正她想要离开这里,谁也拦不住她。
“好!我留下。”她懒洋洋的甩开他的手,转身走向床,盖上被子继续睡觉。
墨痕微微一怔,那对幽邃的黑瞳掠过一丝笑意。
终于睡够了的夏颜萱,睁开清亮的双眸,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顿觉神清气爽。
她看了一下窗外,太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在屋里留下点点温暖的光芒。
她低头看到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微微一笑,起身拿起干净的衣服向浴室走去。
可媲美小型游泳池的浴缸弥漫起蒸腾的雾气,夏颜萱缓缓浸入热水中,享受着热水温暖。
她慵懒的躺在浴缸中,闭上眼,在热水的蒸薰下,隐隐约约泛着诱人的粉色。
“妖怪,妖怪,你这个妖怪。大家用石头砸死她。”一声声还带着奶声奶气却恶毒的话语,那是她记忆深处的声音。
小小的她满是伤,却倔强的站着,眼中满是淡漠,任无数小石子不断的砸向她。她不哭,连痛呼也没有一声,只是静静的站着,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是孤儿,没人爱,没人疼。开始她也曾哭过,可是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冷漠。
因为她的那双眸子与别的孩子不同,是绿色的。
虽然别的国家的人也有绿色的眸子,但是她的那双绿眸却与他们不同,是那种纯粹的碧绿色,如嗜血的野兽一般,特别是在晚上更是如猫眼一般透着妖异的绿光,让人感到惊恐。
没有人知道,她的那双眼睛,可以透过任何物体表面,看到里面的本体。还可以通灵,看到鬼魂。
满身的伤口,红色的血,了无声息的滴落在地面。
这时周围的喧哗突然静止,一只白皙的大手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慢慢抬起头,只见一张好看俊秀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一双看似墨黑色的明眸晶莹澄澈,那张性感且泛着玫瑰色泽的菱形唇瓣漾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你愿意跟我走吗?”轻柔的声音如清泉一般,让人禁不住陶醉。
在她小小的心灵拂过一丝温暖,她看着他的眼睛,没有看到嘲笑和惊惧,有的只是真诚和暖意。
她小手微微的动了一下,有丝犹豫的看着他,在他鼓励的目光下,缓缓的抬起自己的手。
他牢牢的握住,俊秀的脸上笑容更深了,“跟我回家。”
“家?”一个她渴望了许久的名词,也许只有在梦中才有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