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女杀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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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像他这样一开口就戳人肺管子的吗?有吗有吗?
“你化妆成大小姐的模样,接近家主到底怀有什么目的?”
林晓骨觉得自己应该礼尚往来,所以她也板着脸,严肃而正直:“你跟自己族妹乱伦,是想生个畸形孩子搞科研吗?”她义正辞严地加重‘搞’字读音。
“你胡说!”凌易猛地起身,脸涨得通红,目光炯炯。
林晓骨撩了撩头发,嗲声嗲气:“你乱讲,人家才没有胡说啦!”林晓骨纯粹是气人,瞎说一气,“你们那个凌帆啊,就好禁忌这一口,不仅和你搞,还和她爸在外头的私生子搞,甚至还和你们家主搞,哎哎,你可别不信,我这可是有证据的。”她一本正经,“去年二月,你俩在秋色大酒店搞了一次,然后她就去了西南巷,紧接着和异母弟搞,然后……”
“住嘴!”
凌易气急打断,眼睛通红,愤慨地盯着她。
“怎么?”林晓骨冷笑连连,“这就是你们凌家家风,连真话都不让人说了!”她抬头,幽深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凌易,里头似有漩涡,能把人拖进去,“你敢不敢用测谎仪,说你和凌帆没发生关系!”林晓骨语气凌厉。
凌易撇过脸,不敢对视,见状林晓骨咧嘴笑,好心道:“不然我再给你提供个证据吧,你去西南巷附近,找找看有没有和凌大长得相似的男孩,验验DNA也行啊!”
林晓骨的口气正经极了,听不出一分玩笑,凌易迟疑了,私情是真,那私生子会不会也是真,他陷入思绪中,把凌帆的交待全忘在一边。
到达别墅时,凌帆看见不见一丝异常的林晓骨和似乎陷入到大海般深思的凌易,陷入到了深深的疑惑,最终忍不住开口:“你们聊什么啦?”
她还眨了眨眼睛,做天真状,然后林晓骨的回答立马将她的天真打碎,“我们探讨你和他的床上问题,他说你技术不错!”
凌帆天真可能真是装习惯了,眼泪就跟水龙头似的说开就开,噼里啪啦的,哭得梨花带雨,委屈至极。她仿若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兽,受伤地奔到温暖的凌邱怀抱,痛哭失声。
凌邱觉得林晓骨说话太没遮拦,怒斥:“不准胡说!”
林晓骨眨眨眼睛,也做天真迷茫状:“胡说什么?”
凌邱气极,难道让他再重复一遍吗?
小白花太委屈,哭得软了身子,见状,林晓骨才恍然大悟,不满地看着凌邱,似乎是埋怨:“哎呀,你不说明白,我怎知你说的是凌帆和凌易乱伦的事啊,你直接说他们乱伦的事不是好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会知道你想得凌帆和凌易乱伦啊!咳,跟你们说话就是磨叽,直说不就行了!”
林晓骨的声音能有多大,不大,只刚好够所有人听到。
现场一片静默,本来只有靠近的几个人听到,现在所有人都听到了。
凌帆恨不得封上她的嘴,气得咬牙切齿,难受得几乎喘不过气。凌邱也是呆了,想不到她竟会当众说出口。
林晓骨仍然做无辜状,胳膊肘捅了捅还陷入私生子思绪里的凌易,问他:“喂,你告诉你们家主,咱们在车里谈什么了!”
正直的凌易瞬间脸爆红。
见状,众人心中疾呼:哇!
好耐人寻味的爆红啊!
连凌邱脸色都难看起来,深深地看了林晓骨一眼,抱着装昏的凌帆进屋了。
走在后头的林晓骨,扫了眼保镖团,笑得好高兴啊,她那番话本来就不是说给凌邱听的,而是保镖团——凌帆的床上客可不止一人哦!
独一无二变成了排排坐吃果果,她倒要看凌帆怎么花言巧语对付这些愤怒的男人!
唉,心情真好!
林晓骨难得地扯了个笑,加快脚步跟上那二人。
里面凌帆还晕着,晕得神似林妹妹,颇有捧心之态,黛眉微蹙啊!
林晓骨面上做担忧状地凑过头,对凌邱道:“听说晕着对人身体不好,二小姐身体也太弱了,不如金针刺穴吧。”
凌帆身子不着痕迹地一动,林晓骨越发担心了,“这都抽搐了,再不醒不就是羊癫疯了!”凌邱皱眉,视线扫过林晓骨,她立即乖觉:“您动手,我知道您信不过我,您亲自动手。”
凌邱一时恍惚,看着林晓骨,似是透过她看什么人。
旁边的凌易很急,插嘴:“家主……”
林晓骨:“快去拿针!”
金针刺穴可是疼得很啊,凌帆眼皮动了动醒了。
林晓骨拍手大乐:“瞧这金针就是好使,都没用只是提了一提,这人就醒了!”
凌帆现在真是恨死林晓骨了,恨不得使食其肉噬其骨,强压着一股怒气,掉下几滴泪,雾蒙蒙地看着凌邱:“叔叔……”刚说了两个字,就泣不成声。
要不得说人家技术熟练吗,这哭功,绝了,简直闻者流泪见者伤心,恨不得替她报了仇才好。不过可能用的次数多了,凌邱有了免疫力,未像她料想那般心疼,把人抱在怀中。
凌帆还接着哭,心里却咯噔一下,看来父亲的事在他心里落了根了。不过凌帆也是个有成算的,多聪明,说不上,但却够拿捏住凌邱。
她抹了抹泪,哑着嗓子:“叔叔是疑了父亲吧!”
刚开了个头,林晓骨立马接口,大加赞赏:“二小姐真是心思玲珑,揣摩凌家主心意天下不双!”
凌邱眸色冷凝。
凌帆:“……”
她深吸一口气,掩下眼中的狠戾,继续哭,刚要开口。林晓骨脑袋嗖地探过来,盯着她一个劲地看,惊得凌帆打了好几个哭嗝。
林晓骨神色探究:“怪了,你这么能哭,眼睛怎么没哭瞎呢?”
凌帆咬牙切齿,神色却愈加可怜,超过楚楚可怜好几个境界。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她主动扑倒凌邱怀中,见状,林晓骨偷偷给凌易打了个眼色——
看看,□!
凌易脸色瞬间惨白,眼大无神。
林晓骨不想再继续看凌帆表演了,决定给她明示:“二小姐是不是很恨凌家主为何要我留下?”凌帆摆着可怜神色,垂头不出声。
林晓骨于是道:“我知道你这厮是默认,来,我告诉你,原因很简单,因为我长得像一个人,至于像谁,二小姐心知肚明,我就不说了。”她瞅了眼对方隐隐发青的嘴唇,继续道,“不仅如此,而且凌家主确实是疑了你父亲,你就不要想着打马虎眼了,情况到底怎么样,家主心中有数,就是不说破而已。”
凌帆已经快控制不住小白花常态了,面部表情隐见狰狞。
“寐爷原先是家主手底下人,关于你父亲的事查得一清二楚,你叔叔其实都知道,就是在自欺欺人。”说完,林晓骨又给凌易打了个眼色。
大意是:你看,这难道不是真爱吗,连刺杀都能揭得过去。
凌易身体摇摇欲坠,猛咬下唇,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如此一番,林晓骨心情大好,就快乐地在凌家别墅住下来了。
林晓骨开心,整天乐呵呵,凌邱跟魔怔似的,总看着她出神,唯有凌帆一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了,把林晓骨堵在书房,呵呵冷笑两声,阴阳怪气:“露出真面目了吧,我就知道你最终的目的是书房,说,梦寐派你来到底想干什么!”凌帆疾言厉色,义正言辞。
林晓骨愣了一瞬,然后出人意料地猛扑过去,将凌帆重重压在身下,照着她的脸一顿狠掐,嘴中道:“何方妖孽,胆敢伪装二小姐,大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然后,她就在凌帆脸上一顿揉捏,下死了力气,凌帆那小身板,出气多进气少,差点没死过去。好在得到凌帆传信匆匆赶来的凌邱,抓起林晓骨,凌帆才留下一命。
凌邱脸色铁青,气呼呼地瞪着二人:“说,你们怎么回事?”
林晓骨抢先开口:“她是假的!”
凌帆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然后林晓骨就疑惑了,小声嘀咕:“咦,这回又像真的了!”
她调出手中的监测设备,显示给凌邱看,“你看,她这个凶样子一点都不像,所以我才怀疑!她不是一向都柔柔弱弱的吗?”林晓骨挑了一眼,气得凌帆直哆嗦,哭得都快喘不上来气了,睁着水漾漾的眼睛看着凌邱。
林晓骨立马吼道:“快看,就是这样,你刚才要这样,我也不会怀疑啊!”她痛心疾首外加不解,“你说你这人真怪,我掐你时,你怎么不哭啊,不掐了,反而哭!”
凌邱冷眼旁观,这样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一天要闹上好几场。也不知为何,他从开始地解围,心疼凌帆,到现在的无动于衷,仿佛凌帆做什么,都不能引起他的反应。而小草却愈加令他心悸,她们实在是太像了,一举手一投足,连一个蹙眉,都像到极致,明明知道不是她,是假的,是易容的,他仍控制不住自己去靠近。
凌帆不傻,当然察觉到凌邱的变化,但她智商有限翻来覆去就那几个招数,已经黔驴技穷了。况且,她最近又新认识了个人,英俊帅气,迷得她一颗心团团转,根本无暇管凌邱。索性就给母亲去了个电话,她今日应该就到了。
正主要到了,林晓骨心情大好,瞅着凌帆,心中忍不住冷笑连连,你凌帆还算是凌家血脉,你妈算个屁,指望凌邱会青眼优待吗?
哈哈哈,真是好笑!
59厉美出现
林晓骨从梦寐那得到消息;凌邱已经着手调查刺杀之事了;就快有眉目了,还有私生子之事也在调查中。
哼!林晓骨冷哼,那个凌大可不是什么好人,外头的私生子女可是不少,只是瞒下得好,才没被人发现。她寻着原主的记忆一下找到了好几个,她摸了摸下巴;一副小奸猾样,她倒要看看厉美那个女中诸葛要怎么应对!
厉美一接到女儿电话;就知不好,一路上脑子开足马力;想了好几个法子;结果没等用上,就遇上一个大麻烦。
她刚一下飞行器,就有几个等候很久的女人哭着扑上来,嘴里哭嚎着:“姐姐。”周围的人都惊呆了,全都瞪大着眼睛看着厉美,她没有特权使用专用机场,所以是使用公用停靠机场,机场周围人很多。
厉美非常尴尬气愤,但还是压抑住情绪,柔声安抚几人:“别哭,快别哭,你们都是谁啊?我并不认识你们。”她一副真诚无辜模样。
见此围观众人更激动了,她不像在说谎,可那几个哭泣的女人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内情!
众人狼血沸腾,忍不住想嗷嗷直叫,好奇心所致。
其中一个女儿抬头,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功力丝毫不亚于厉氏母女。只见她微微抖着唇,一副得见亲人,激动不能自已的模样,抓着厉美的手,眼含期待:“姐姐,我们是大郎的爱人啊,是你的妹妹们!”
小妾?
众人激动了,盯得两眼发红。
厉美的段数显然比凌帆高几个段数,立马变了脸,神色中冷厉还带着丝伤感,能揪人心的那种。只见她一把甩开众人,目色冷凝,然后眼中缓缓躺下两行清泪,是那种极致却说不出口的伤感。
厉美盯着几个女人缓缓道:“滚!我没有你们这帮害人精妹妹,你们害死我丈夫,逼迫我们孤儿寡母,你还还想怎么样,想逼死我吗?”
生生泣血啊!场上众人无不动容。
对于小三,历史渊源的憎恶,舆论很快转向厉美那边,已经有好几个人开始出言怒骂小三。几个哭泣的女人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她们只是想让孩子进凌门而已,以前因为有惨死的母子在前,她们不敢妄动,现在孩子已大,还有人在背后撑腰,她们为什么不把孩子送回凌家?
还是那个女人,她膝行几步,紧紧抱住厉美的双腿,大声哭求:“您高高在上,您锦衣玉食,您是风头无两的凌家遗孀,我们这些弱女子怎么威迫您啊,您说话可要长良心。”
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已经有人认出厉美是凌家老大的妻子。这些年,她和凌帆可是没少在公众面前得瑟。
厉美眼中闪过凌厉,刚要开口,却被一阵哭号给堵回去。她虽是会哭,但却是楚楚可怜的哭,做不来泼妇撒泼状。可这些女人却全无顾忌,大喊大闹,怎么疯怎么泼怎么来,反正她们也不需要维持形象。
对付厉美这种老白花,就得让这些泼妇来,任你是一身能耐也使不出来。
又一人哭嚎起来:“姐姐别气,姐姐怎么收拾我们都好,但是千万别为难孩子们,求姐姐让孩子们认祖归宗吧,他们毕竟是大郎的亲骨肉!”
“求姐姐啦!”
一帮女人顿时哭声震天,还边哭边嚎:“姐姐,您的女儿受尽宠爱,锦衣玉食,她的亲兄弟却在挨饿受冻啊,姐姐你是出了名的善心,能帮助那些孤苦孩儿,为何不能救助我们一把。”
“姐姐,大郎多次夸您心善仁厚,姐姐你怎么忍心?”
“逝者已矣,姐姐还计较什么呢,您不能让大郎在九泉之下都不能安心啊!”
厉美被气得发晕,她何曾被人如此逼迫过?一直以来都是她逼迫别人。
她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余光扫见已有媒体赶来。她寻思着先安抚这帮人,然后再好好收拾她们!
厉美一一扶起众人,和缓口气:“好好,我们回家再说,我一定不会让大郎的血脉流落在外的。”
“姐姐是说真的?”一个看起来呆傻的女人大嗓门喊。
厉美重重点头,诚意满满。
那人又叫道:“姐姐真的不会像对付瑶儿母子那般,派人杀我们?不会吧!”
厉美一口气憋在嗓子眼,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眼睛几欲喷火。
那女人又喊了一遍:“厉美姐姐,您会派人杀我们吗?”
闻此言,众人目光都开始奇异起来,她们恨小三是不假,但若是因此而杀人就……
厉美顿时气个倒仰,她好不容易在公众面前经营的善良形象,这下全毁了!这年头,好形象需要不断地做好事,而坏形象却只需一件似是而非的留言即可。
她不能再和她们磨叽了,得赶紧把人带走。就在这时,又一人开口了,语气不悦,瞪了眼之前喊话之人:“姐姐那么善良怎么会害我们呢!况且我们已经把孩子都送到凌家啦,还给媒体送了消息,你怕什么啊!”
厉美:“……”
——
厉美赶到凌家别墅时,已经气得脸色铁青,一看到凌邱就扑了过来:“二弟……”调子拉的长长的,委屈而又撒娇,泪沾羽睫,这幅情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