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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旺妇-第91部分

小说: 旺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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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醒。”

有人轻轻拍醒如月,小声和她说话。

如月极不情愿睁开双眼,床前有一团黑影,廊外地灯光映在黑影投上,揉眼细看是沙济阿。

如月侧着身子对着他,困困地道:“你跑我屋里来干嘛?”

沙济阿指虚掩的窗,“我翻进来的。这事我不向你问清楚,睡不着,若是白日问你,又怕那两个知道。”

如月打个哈欠,瘪下嘴,“你还真不省心呀,半夜三更的,有什么事?”

“就是白天的事呀。”

“就那样子呀。”如月不想和他细说。

“你干嘛要让玉娇和老爷睡在一起?”沙济阿闷闷地道。

他倒替人家抱不平起来了?如月一恼,坐起来,踢他一脚,他不避不让,却道:“你干嘛要这样坏?”

我坏吗?如月头大,不悦道:“难道你想躺在那床上,等玉娇来投怀送抱?”

沙济阿忙紧张道,“我才不想,只是觉得玉娇那样跟 老爷在一起,她又不是自己情愿的,挺可怜。”

如月连踢他几脚,气得道:“我真是咸吃萝卜瞎操心,担心这那主仆俩一直算计你,早知你这么体恤人家,就不帮你,让你和她睡在一起,省得你来兴师问罪。”

沙济阿一愣,“她干嘛要……”

“你是笨猪还是人?”如月一把揪住他耳朵,气急败坏。“我早说过给你配个女人吧,你又不要。你想有个女人和我明说,省得我怕你被她弄上床后难过,才设法把你叫走,还被你说我是坏人。”

走廊上灯影映在屋里,他刚好看到她生气的模样。

“你半夜三更来扰我瞌睡为那居心叵测的女人叫屈,你要真心疼,明天我和皇上说,赐婚给你喝马玉娇。”如月说着又狠狠踢了下,踢到他结实的胸膛。

沙济阿**道,“唉,我不是那意思。只是希望结果圆满点,那玉娇虽然不太正经,但毕竟是个年轻女子。”

“你说怎么样才圆满?她设计睡到你怀里了就是圆满?我白为你着想了。你怎么来进来的,怎么给我出去。我要睡觉。”如月啐了他一口。生气地倒在床上,裹上被子,背对着他。

沙济阿想了想,若自己真是被玉娇算计了,一定会恼得要杀人。自己真是错怪如月。便后悔道:“我错了。你莫生气了。我回房睡觉去了。”

如月哼的一声翻过身来,坐起来,撅着嘴道:“站住!”

沙济阿蹲在她床前一动也不动地望着她。

如月把头伸到他面前,几乎挨到他的脸,横眉怒目看着他:“你不是说我坏吗?”

“你不坏。”沙济阿连忙更正。

如月抽了几下嘴角,一字一顿道:“我就……坏……”

“是我没想到玉娇那样不知廉耻。是我错怪你了。你莫生气了,好不好?”沙济阿小声央求。

“我也不知廉耻。”如月的脸离他的脸就在毫发之间。

两人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沙济阿全身“忽”地一下血液沸腾,心里剧跳,气息凌乱起来。他想避开她,又怕她生气。

如月说着歪着头把嘴放在他嘴上,用舌头轻轻顶开他本已微张的嘴唇,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良久,如月一把推开他,恨恨地道:“我也不知廉耻,知道吗?”

沙济阿全身燥热,说不出话来,呆坐在地上。

“你还不滚回去睡?”如月跟没事发生过一样。

“月……”沙济阿喃语。

如月起身,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又吻了起来。她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蠕动,他分明感受到她玲珑的胸柔软地贴着自己。

“我就是这样不知廉耻。你滚!”如月把他骚扰了一阵后,放开他,爬上床,裹上被子,背对着他。

沙济阿神魂颠倒地从地上爬起来,望着她,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不能……不能……”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叫,“不能对她……”

他用力掌了下自己的脸,晕乎乎地从窗户翻出去,回手掩上一半窗户,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屋里。

如月把头伸出被子里,咬牙切齿地望着窗外。死沙济阿居然笨头笨脑地来兴师问罪,那我就坏给你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亲你。

同时,她又问自己,“我怎么会用这种方式去处罚他?他是个成熟的爷们,怎么经得起这样的处罚?那样会把他整疯的。”

接着她又觉得这样做很刺激。他千不该万不该来责问那事的。心头出了怨气,可另一种感觉又升了上来。刚才她和他舌吻了,天,多么不利于这身体健康成长的事情。以后,再莫这样了。

报复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月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开始静不下来,脑里心里满是沙济阿的影子。

沙济阿回到屋里一口气喝光了一壶冷开水,仍不能把周身的火热压下去。如月这小冤家,真会折腾人。

他使劲摇摇头,深呼吸几下,命令自己安静下来,睡觉去。

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脑里满是刚才两人抱在一起的感觉。她的脸粉嫩嫩地光滑地如玉,她的小舌头顽皮野蛮得像头小牛犊,还有她稚嫩的身子,控制了他整个灵魂,她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嗔,还有她那与年纪不相匹配的诡异机灵,从她七岁时就长进了他的生命里。

沙济阿觉身心极度兴奋,把被子抱在怀里,沉浸在被她袭击过的风暴感受里。心里默念着:“小冤家,只要你别生气。我愿意为你受尽世界一切的罪罚和折磨。”

又告诉自己,以后再不要错怪她了,她做的一切是为自己解困。



第一二六章 桑庄,我们来了

一大早,地姑赶到客栈,遇上他们刚刚准备出门,看到她赶来,大家十分惊喜,昨夜若不是事发突然,也不会撇下她的。

地姑拿了个牌子给福康安,道:“傅老爷说拿着这个就能顺利进桑庄。叫我们玩两天就回去了。他们可能今天就要回京。”

小桃子忙向她打听昨夜那事,“那个玉娇后来怎么样了?”

地姑道:“我昨下午醉得厉害,被人抬到村长家,睡在她女儿隔壁,一觉醒来就是今早黎明。这块牌子,是昨夜傅大人就交给村长的。”

福康安问:“你早上也没听说点什么?”

地姑摇摇头。

“走吧。”沙济真看眼如月和阿弟,催促大家。

昨晚半夜他肚子不舒服去了趟茅厕,无意间在廊上听到如月屋里有人悄悄说话,便偷听了一番,早上看他俩都春光满面,已然默契早熟,心心相印。心里又喜又悲,真不敢想未来的结果会怎么样。

沙济阿也无心谈玉娇这事,她是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想算计他,怎么会中了如月的移花接木之计?昨晚他还有点为此忐忑不安,后来觉得如月没错,倘若他真着了玉娇的道,他还有什么颜面出现在如月面前?便道:“走吧。不是说桑庄里有趣得很?”

地姑笑道:“里面很大,我最爱去里面的西峡谷玩,可以在里面捉螃蟹。”

“那还不快走?”福康安兴奋地道。

如月瞟眼沙济阿,脸上微热,先向外面走去,大家前呼后拥着跟上,就连那两个大内和他们一路也觉得有趣。

向西行了二十几里,沿路坡凹起伏,不如东面平坦,远远地就见到两座山峰相挟。

来到桑庄,绵延高起的围墙将其与外界隔断。福康安出示了御赐通行令牌,大门处的两个守护忙将他们恭迎进去。

“里面还有些什么人?”福康安问。

一个守护拱揖答道:“里面还有三个巡逻。”

如月问:“一个庄民都没有了?”

“全遣散了。”

“好!”沿路而来,树荫茂密,道路整齐宽广,小桃子已经感觉到桑庄里的气势和神秘。

地姑带着他们由大门直进庄里。

好气派的庄院,青砖碧瓦,琉璃屋檐,楼廓高大辉穆,令人惊叹。若不是王孙望族,怎么敢建如此气势恢宏的庄院?

“桑庄的地头有多大?”如月忍不住问地姑,又看眼沙济真,不知他俩晓不晓得。

“反正比东村那边大。”地姑答。

这时一个年轻的巡逻过来,他刚去了大门,知道是京城的贵客来游玩,便道:“里面有三百亩,沿峡谷那边还有五百多亩,桑庄名下总共是八百亩,不算那两座山岭。”他看眼福康安,他看上去最为华贵骄傲。“我叫白勇。带你们看看,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好吧。”福康安俨然为首。

大家下了马,两个大内把马栓在大门处的马桩上。

如月边走边放眼四顾,正庄建筑庞大,背后乱山错叠,每隔百来米又有林荫与屋舍,建筑四周道路交错,栏杆水榭,甚是幽宁。

白勇带着大家先走进正庄,屋里的陈设依旧,家俱古典贵气,有的地方开始布积灰尘。

福康安一屁股坐到正厅上首的虎皮阔座上,”哈哈,大家还不快给我下跪?”

小桃子拱手作揖和他玩笑,道:“虎王万岁……”

“爱……将平……”福康安想要学作帝王说话,立即打住,这是犯上罪,不能儿戏,忙道,“小桃子起来吧。”

“我们去看看四处的房间。”地姑道。

看了一遍正庄的各个房间,几乎所有的屋子布置讲究,陈设极名贵,如月惊道:“福康安,这些东西有没有你家的好?”

福康安瘪下嘴道,“花园与建筑面局不如我家,陈设吧有的东西还不错。能建成这样已经难得,看着有几分宫殿气势,不过与皇宫比还是差很多。”

“福爷,你说得极是。”白勇道,“当初端了这里,一是因为非法结党,二是因为这里整得像要造反一样。”

“我们慢慢去别处看看吧,不是还有乐坊、赌坊和机关房吗?”如月想起原来沙济真他们被困的机关房。

白勇道:“机关房最好别去,那是用来囚人的地牢,外面若无懂机关的操作,进去被困无人解救得出来。乐坊在正宅左面,赌坊在右面,别处还有演武场,书苑,染坊,酒坊……五花八门的,往西而去,有不少庄民的屋舍,这里极像个小国家。”

如月向他点点头道,“你们把里面的每处屋舍都看过?”

“大多数看过,有的庄民屋舍没进去过,里面应都是寻常样子。这么大片地,有时我们五个人在夜里都觉得有点恐怖。”白勇老实地说。

“我们去乐坊看看。”如月记得觅烟曾经流落于此。

白勇慎了慎,看着沙济真和沙济阿,道:“他们几个小孩子恐不适合。”

福康安看他一眼,不满道:“我们不是小孩子,那两丫头明年后年就可以嫁人了!”说着“哼”的一声飞身往左面而去,小桃子也是哼的一声跑了。两个大内忙追了上去。

“有什么不妥的?”如月问。

沙济真笑笑,不出声向乐坊走去。地姑赫赫道:“那屋里有很多古怪的画和摆设。你们去看了就知。”

如月和沙济阿不解地姑的话,落到后面。白勇在最后怔了怔,才跟了去。

乐坊是个独立封闭的院子,外面有两米高的青石围墙,碧绿的翠竹越而出,墙面上有凹凸不平的浮雕,图案是些欢乐作舞弄器的人物及花鸟,使乐坊建筑外观显得优雅艺术。

里面传来小桃子和福康安捣鼓乐器的声音,他俩个在里面一个弄丝一个击磬。

地姑跑过去,跳到一架大鼓上踩得咚咚作响。沙济真和两个大内在院子里的花木下站着,看着满院的风景,却没有进去。

如月和沙济阿跟进去,里面各式乐器分类排放,中间铺着宽阔的地毯,应是跳舞的场地,墙上四周挂满画儿,那些画儿上的俊美男女着纱挂缕隐隐透见身体,做着各种似舞非舞的欢娱姿势。

地姑又“腾”地一下跳到一排柜子前,从上面抱了一尊雕塑过来,是一对男女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合欢的情景。与如月说道:“这屋里很多这种摆设。”

如月哑然,小桃子和福康安在里面玩得起兴。小桃子见地姑拿着个东西在和如月看,跑过来看了,尖叫一声,“啊,这下流的东西。”

沙济阿看得满身发热,脑里一下想起昨夜之事,走起神来。

福康安听到她叫声也跑过来,看了,“呸”地一声从地姑手上拿过那东西往地上一摔,哐咚一声没有摔烂,因是金属材质。

“啊!”小桃子这时才细细环顾四周,尖叫一声跑出乐坊。

如月跟着出来,觉得好笑。这丫头,跑进去时没留意。

接着大家都出来了,难怪白勇刚才说他们几个不宜进去。福康安出来,嗔道:“怎么地这么个淫秽场所?老子一把火把它烧了。”

“使不得!”白勇吓了一跳,他跟着一路,就是怕他们破坏了里面的东西交不了差,忙阻止道。

“这是公家物品,若有毁损,我们要受罚。”

福康安托着下巴,眼珠转转,又跑进去,好一会才出来。小桃子觉得他怪怪地,直看着他,发现他胸里有点鼓鼓地,便把手伸到他怀里一摸,拿出个东西来,把大家吓一跳,原来是一尊男女赤裸嬉戏作乐的彩色小陶饰,小桃子“啪”地一下把它摔得稀烂,拉着他耳朵训道:“你个伪君子!刚才还说要烧这地方,现在又进去拿这种东西当纪念。”

“我只是想拿回去给哥哥他们稀奇一下。”福康安脸上青红相间,不好意思地辩解。

两个大内在旁边暗暗发笑。男人的本性就是“色”,即使出身高贵的小爷也如此。

如月暗叹一声,真是不知这乐坊该称作艺术还是风月场,可惜这清幽的环境和建筑,在古代人体还没到达“艺术”的境界吧,那些摆设和画只是风月淫兴的辅助。

原来怕觅烟难受,未曾细问她在此的经历,想来她在这里成为男人共娱的玩物,所历一定非人所受。

“我们去赌坊看看吧。”地姑道。

福康安扯一下沙济阿,在他耳边吼道:“走了。”

沙济阿醒过来,跟着大家出了乐坊。

去赌坊先要经过书苑,到书苑时,白勇带大家进去,说:“这里面真是个读书的地方。有几间屋里的藏书极丰富。”

里面草木清幽,竹梅松石辉映成趣,亭台水榭直通屋舍,左面一排屋舍陈列有桌椅,是学习听课的场所,四面墙上挂着“勤”“敏”“思”“学”的字样,和几幅励志书画。

正面中室楹首挂有匾额“藏书室”,三间宽大屋子立了很多书柜,分门别类藏有很多古籍,有史典、诗词、农、医、乐、画几个分类。

如月又在右室的“农”类书前,抽了一本翻看,是《二十四节气歌》,又抽了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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