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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旺妇-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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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村不大,只有顺安客栈一家,傅恒问了两女客的情况,向钱老禀告:“客栈里别的人都打发了,就是还有两个女客一直求着要住下。”

“区区两个女子,有他们住下吧。反正这客栈有三个院子,我们住两个就够了,让她们住在前院就是。”钱老爷一听是两个女子,不愿为难。

傅恒派了人去店堂复话,便安排大家的房间。两个正院原本是一个院子,花园中建筑了一道墙,中间开了道门,一左一右均能通往前廊,两边各有八间正房。钱老爷和傅恒、胡太医、王统领带着四个大内高手住在左院,其余住在右院。

因他们包了店,店里所有的伙计都来服侍他们,张罗着她们更洗和饮食。

申时,店家已备好两桌酒食,安排在左院的花园里。

钱老爷、福康安、如月、沙济阿坐到一桌,又让沙济真和地姑坐过来,傅恒和别的坐到一桌,小李子伺候在老爷边上。

“现在是一家人,都不要客气,不然就走了样子。”他怕沙济真他们不自在,一坐下便笑着吩咐。

“谢老爷。”沙济真坐到了沙济阿旁边。地姑挨着如月坐下。

“一路走了不少城镇了,因听你们讲上次在这里救治沙济阿,沙济真又说到这里的景色,所以我才想在这里停留久些,好听你们再细细讲讲在这里发生的故事。”钱老爷笑道。说话时,不时看沙济阿两兄弟,一个伟岸英武,一个俊秀惠秀,果然长得不像一个妈生的。

边吃饭边聊天。

小桃子叽叽喳喳把在这里呆的那些天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连如月把绣包放在沙济阿手里,汪头领、沙济真他们天天出去找大夫都说的仔仔细细。



第一一六章 接龙诗

钱老爷听了,放下筷子,笑道:“如月,把你那神奇的绣包再给我看看好吗?”

如月跑到屋里解下绣包,回到饭桌前,递给他道:“爹,请看吧。”

一路上她和小桃子叫他爹,叫的脆生生的极顺口。钱老爷听着也极喜欢,高兴地接过绣包仔细看着,又沙济真问:“你们是兄弟,你有绣包吗?”

沙济真从怀里拿出个红色的递给他:“请老爷过目。”

钱老爷把两个绣包对照了一番,奇怪道:“怎么兄弟俩的不一样?”

“回老爷。我的叫如意包,里面包的香草,阿弟的叫长生包里面包的补血草。”沙济真禀告道。

沙济阿脸上肌肉一动,怎么自己从来不知道这包有名字?

“你们下面的弟弟妹妹的绣包也不一样吗?”钱老爷好奇地问。

“除了阿弟的是长生包,别的都是如意包。”

乔老爷看了好一阵,才把绣包还给他们。如月一把拿过沙济真的看了会,奇怪道:“怎么两个绣包的绣工差太多?我的这个绣工更精细。”

小桃子拿过去,对比一番,也道:“是呀。面料也不同。如月的这个长生包,用料更精细。这是为什么呢?沙济真大哥。”

钱老爷看着他兄弟俩,只笑不出声。此行,他特意让冯英廉叫上沙济真;想看看他是怎么样一个人。

沙济真心中诧异,皇上好像对他家的事颇为关心。嘴上笑着说:“我小时候好奇地问过额娘,他说算命的说,阿弟小时候好动,益求长生,而我们三个求如意更好。做绣包时,捡边角料来做,刚好有块蓝色的绸缎更好,红色的差一些,为了配合面料,红色的刺绣做的粗糙些。”

钱老爷感觉到沙济真的诧异,笑道:“沙济真阿和如月做的面积好吃,又能抗住奇异的毒,因此他令我十分好奇。心想,他的兄弟也各有特别。今天见了沙济真,果然神采奕奕,气质英挺。若不是冯中堂向我求了特允,沙济阿真么英武的人才,我非要他去带兵不可。”

沙济阿傻笑着不吭声。如月瞅他一眼,心里好笑,这家伙又在扮猪了。

“阿弟令老爷费心了。”沙济真彬彬有礼的道。

钱老爷看大家都听他说话,不吃饭,忙道:“别顾着说话了,大家快吃红烧牛肉和豆腐鱼头,味道还可以。吃了饭,我们在花园里乘凉,喝会茶,晚上好好歇歇,明早去看沙济真说的那个秀云山。”

小李子看皇上终于心情开朗,给大家倒上酒,知他喜欢吟诗对酒,便笑道:“无酒不成趣,有酒无诗又无酒趣。”

钱老爷果然兴趣大起,笑道:“来来来,我们吟诗对酒。”

如月、小桃子、福康安彼此对望,他们三个作诗最差劲。傅恒在另一桌,高声附和:“正好,我也这么想呢。”他和老爷都好此道。

福康安抓抓头有点紧张,要是做不好,回头要被自己老爹骂。

钱老爷笑着看他一眼:“林儿,平时你读书不认真,现在愁了吧?”又看看如月,笑道:“知道你们几个孩子不太擅长此道,当做学习和练习吧。只要你们能作出‘啊呀地’那样的都算可以。”

如月脸一红,笑着拍手道:“真的?顺口溜都可以?”

“可以。”钱老爷点点头。“我们也不要作的太规矩,太规矩少了乐趣,又愁坏了这几个孩子。就来个接龙诗,一人作两句,不限韵律。我打头,从左边林儿接起,两桌都顺左至右,最后小李子这算一轮。”说罢喝了口茶,看一眼花园中的隔墙,一头有棵大树同时蓬荫着两边,西斜的阳光掀照在树和隔墙上,便吟道:“一园两分虽东西,夕照同辉仍连襟。”

“小林,该你了。”小桃子见福康安不停的挠头,提醒他。

“啊……”福康安瞪着眼睛,眼珠不停地转,脑子里想不出诗句,急得冒汗。

“哈哈……允你想一小会。”钱老爷看他着急的模样很可爱,夹起块肉说道:“等我吃完这块牛肉,你还做不出来,便要罚酒一杯,然后排队到小李子后面继续。”

“我……”福康安瞟一眼傅恒,他正盯着自己,笑中带威。又拿眼四处扫遍,想快点找到灵感,看见如月穿着杏色绸衫,慢慢吞吞的接到:“襟衣杏黄美如月,桃目玉腮威仪强。”

傅恒那桌已全站起来,看着他们这桌,准备接诗,听了福康安这句诗。钱老爷大笑道:“林儿的诗还挺有水准,赞的如月穿一身杏黄衣裳美得像柠檬色的月亮,小桃子桃目杏腮带着威仪,又把他们的名字进去了,不错。”

傅恒在一边听了,虽觉得好,但张口就那姑娘作诗有点不够端庄。

“沙济真该你了。”钱老道。

沙济真忙接到:“强雨乱风惊草木,小园扉紧好御寒。”

“傅恒……”老爷挨着点名。

“寒光四起向匪寇,宝刀不老专不平。”

“胡太医。”

“平安是福和为贵,息事宁人清为德。”

“汪头领。”

“德震八方威天地,廉持家园俭爱民。”王统领不慌不忙接到。

到那六个大内高手,因不擅长作诗便主动认了酒,只有一个接道:“民风淳朴好风尚,尊老爱幼享宁美。”

然后回到老爷这桌地姑处,以“美”字打头。她咬紧嘴唇,看见有只蚊子从如月旁边飞过,吃力的接道:“美人美景在眼前,蚊子欲盯不相怜。”

“哈哈……”大家笑了起来。

然后全拿眼看着沙济阿,沙济阿笑笑,接道:“怜情微展欲向谁,秋风不解独自悲。”

“嗯,做得好。”钱老爷点点头,看着如月。

“嗯……”如月有些口吃的吟道,该死的沙济阿怎么留这么个尾让自己打头,想什么呢?想到前面有人用成语打头,便学着,“悲春伤秋何必苦,闲云野鹤同他归。”

大家一怔,她这诗和沙济阿竟合成一首,沙济阿的诗吟的是思念悲愁,如月的却劝说要离愁悠游,与思念的人结伴同归,正好一郁一劝,显得完善。钱老爷看着他们,笑道:“原来你们两个这么水准啊,极有默契,难怪联手能做出绝味来。我还以为如月又要来首‘啊呀地’呢。”

如月自己也愣了,难道是古代诗人的诗读多了,沾了沙济阿的酸气,还真做了两句像样的诗。

“小桃子……”

小桃子把背一挺,托着腮,转动着大眼睛朗声缓道:“归客无声向故里,”唉,作诗真的很麻烦,可大家都做过了,自己不能丢丑,看到满桌的酒菜,灵机一动:“鸡鱼鸭肉来款待!”

“哈哈。”钱老爷指着她笑道:“有趣。小李子!”

“啊!”小李子轻轻地尖叫了一声,翘起兰指,吟道:“待到春风化雨时,自有芳草碧姿景。”

钱老爷兴致勃勃的接了下去:“景色一天情相允,脉脉两心恋如蜜。”吟罢看着福康安。

福康安满头大汗,上一轮侥幸过了,这轮怎么办?抠了好一阵,才接道:“蜜语甜言不可信,金玉良言最逆耳。”

沙济阿连忙接道……

如月和小桃子对一眼,又看看福康安,同样发难,这么接下去,他们要苦死。如月向福康安递个眼色,用筷子轻轻的击下碗,意思是不如教大家敲棒棒鸡。

福康安点点头,对老爷道:“爹,这样接诗有完没完呀?接半天也没个胜负,我们来玩棒棒鸡吧。”

“棒棒鸡?”钱老爷好奇地问。“是什么游戏。”

“如月,我们敲给爹看看吧。”

福康安和如月敲棒棒鸡,“棒棒棒棒……鸡……”,“棒棒棒棒……虫!”“虫吃棒棒,你输!”

……

“这样啊?来林儿我们试试!”钱老爷很快看会,和福康安对敲起来。

大家看了,都觉得好玩,各自找伴对敲,不多会都玩得烂熟。

“好了。我们两桌分辨对战。”钱老爷觉得新奇好玩,便想分派。

“好!”

两桌对战,花园里叮叮当当,嘻嘻哈哈的只玩到戌时,才作罢歇息。

这夜钱老爷睡了个好觉。

如月和小桃子本来各住一间,但小桃子跑到她的屋里非要和她一起睡。两人头挨着头,肩并肩的睡下,小桃子小声在她耳边审问:“你老实说,你和你义兄……”

如月捂紧她的嘴,瞪着她,悄声说:“小小年纪,不可胡说。”

小桃子拿开她的手,皱着五官,悄声说:“少骗我。沙济阿把长生包都给你了,至少他很喜欢你。再有,你两做那诗,怎会做成一首?”

“碰巧的!我睡了。”如月背对着她,不理她,闭眼睡觉。

沙济阿和沙济真睡在一张床上,也说着悄悄话。

“哥,我怎么不知道这绣包还有名字?”沙济阿好奇地问。

“结婚时回老家,娘提过。这种事我也没在意。累了,睡觉吧。”沙济真轻描淡写道。

沙济阿“哦”一声,背对他睡觉。



第一一七章 情窦初开

半夜,如月“哎呦”一声坐起身来,被小桃子发梦狠狠一脚蹬醒,她这样子,没办法和她好好同睡,如月只得起身向隔壁的房间走去。

屋外除了廊子上和花园里有些灯光,漆黑一片,看着天色应是丑时多了。

如月轻轻怕打着嘴,打着哈欠,推开隔壁的门,突然感觉到走廊下面的花园里有些声音,伸头望望花园这边,竖起耳朵听了听,警惕有坏人来袭,却听到弱弱的吁息声。边走下廊子,在花园里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人,到假山处,听的吁息声更重。

谁躲在假山后叹息?她蹑手蹑脚绕到后面,叹息的人抬头看着她,走廊上的灯光映在他脸上,却是沙济阿。

“你怎么不睡觉?”如月从未见他发愁,他怎么了?

沙济阿淡笑一下,“睡不着,坐在这歇歇凉。”

如月挨着他在块石头上坐下,摸摸他额头,没发烧。

“你怎么起来了?”他问。

“睡到半夜,被小桃子给一脚给踢醒了。”如月揉揉被小桃子踢了的腿,还有些疼,诺诺道:“她一发梦就拳打脚踢。”

这时微风吹过,甚是清凉,如月没了睡意,“先前不是见你去了你哥房里吗?干嘛一人在这叹气?”

沙济阿不吭声,如月发现他神色不对,眼角还有泪渍,用手一摸,果然湿湿的。急切道:“干嘛哭了?”

沙济阿低下头不语。

“和我说!”

沙济阿仍然不语。

如月急了,脑子一转,决定来个指东打西。嘿嘿道:“你不说,我可有一事,一直没机会单独跟你好好说。“

“什么事?”沙济阿抬眼问。

“就是,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看有个女孩子还不错……”如月缓慢地说着,看着他脸上的反应。

“你少管我这事。”沙济阿不悦道。

如月翘下嘴:“你都二十三、四了,我就管!”

沙济阿定定的望着她,道:“不说了。进屋睡觉去。”说罢起身拉着她往廊子上走。

如月不动“我现在睡不着了,你去睡吧。”

“我如何能丢下你一人在这?”沙济阿发急道。

“你不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哭了,我就不进房睡觉。”如月耍赖威胁。

沙济阿看着她不说话。

如月捉住了他的胸襟,拼命攮摇:“快说!不然,我大声叫了!”

“啊?”沙济阿呆了,小姐耍赖的手段一流。

“你不说,我真叫了!”如月耍赖到底,把头靠在他怀里,继续威胁。

沙济阿挨到她温软的身子,全身发软,忙推开她,跳出两米,惊道:“你……”

如月追上去,又把头贴在他身上。

“服了你!我说,不过你离我远点。”沙济阿投降了,他怕她靠在他怀里,惹的人心里乱跳。

如月看着他坐下:“说吧。”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绣包和大哥他们的不同,原来问娘,他说的和大哥说的一样,我没在意。可今晚我突然觉得有问题。”沙济阿像个孩子样说道。

“什么问题?”

“我和大哥他们长得一点都没相似的地方。小时候就有人骂我是野孩子。”沙济阿含泪的说道。

如月一怔,细细一想,便觉得有些蹊跷。见他哭了,忙拉着他的手,安慰道:“这就哭啊?你这样子怎么保护我呀?等我们回去后,我让杉儿帮我们向你大哥问问。现在在这,你想这事,让大家发觉了不好。再说,野孩子又怎么?野孩子也是我的好傻大呀。”

沙济阿望着她,说不出话来,她这话太慰贴他卑微的心灵。

“我们回去睡觉了,好吗?”如月像哄小孩子一样。

沙济阿握紧她的手,一直看着她。浑身血液沸腾,忙甩开她的手。

如月感到她的变化,脸上一红,心里扑通扑通乱跳,忙娇声道:“走吧!”

沙济阿张开双手,在她的背后傻站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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