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皇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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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十八年,那个人再次进京,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暴?
此时的庞复想都不敢想,他知道,大乾,就要乱了,京都,就要变天了……
、63:一场意外?
重生之嫡女皇妃;63:一场意外?
春末夏初,京都里的来往商人越来越多,又到了每年最热闹繁华的时候。舒悫鹉琻
此时,没有人知道,这繁华背后暗藏着怎样的惊天杀机。
宁府后院之中——
“啊!”
正在刺绣的宁雨桐一个不留神,细小的针尖立刻刺入了她的指尖,殷红的血珠在瞬间涌动出来。
“大小姐,你没事吧?”
欢乐和欢喜闻声而来,两者都是一脸紧张的模样。
“我没事。”
宁雨桐不在意的一笑,习惯性的抬起手指,用红唇吸允了一下自己的小伤口。
血已经不再出了,但是那微细的伤口处,却有一丝丝的疼痛传来,很轻微,但是却连着心。
宁雨桐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处,眉头微微蹙起。
“大小姐?”
欢喜察觉到她的不妥,忍不住上前一步,轻轻扶住了宁雨桐的身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宁雨桐迟疑着,却还是缓缓摇了摇头。
她很好,只不过……
心很疼。
这疼痛来的莫名其妙,让宁雨桐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那日见过明瑜公主后,任敬之向宁雨桐讲过他自己的故事。
那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故事。
任敬之以前一定很强,这一点,宁雨桐早就知道了,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任敬之居然受过那么多的苦——
从小顶着私生子的名头,任敬之在任府是不受欢迎的存在。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私生子,却天资优越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才华来,他的才华得到任府老爷子的认可,同时也被很多人嫉妒。
在任敬之七岁那年他遭遇了人生第一次暗杀!
没错!
就是一次暗杀,一次针对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的暗杀!
那一次,任敬之死里逃生,而接连不断的暗杀却从此开了头,再也没停过……
一次次在死亡边缘徘徊,一次次在刀尖上舞蹈。
虽然任敬之在叙述这一切的时候是那般的平静,但是宁雨桐还是察觉到他脸上那细微的变化……
没有人愿意活在面具下。
但是,任敬之是没得选——在他十三岁那年,他身中剧毒,从此后经脉尽毁,武功全废,身上也落下了治不好的重疾。
从那之后,任敬之开始舞文弄墨,越来越像个书呆子,他不喜欢出门,只喜欢看书。在外人看来,他的人生就此毁了。
但是就是这样的他,却得到了难得的安逸——从此后,再也没有人追杀他。
任敬之乐得做一个书呆子,更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不过是个没用的书呆子……
心底又是一阵抽痛。
宁雨桐被这没来由的心痛,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自己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今天,会如此心神不安?
“大小姐!”
欢喜见宁雨桐的脸色有些难看,立刻走到她身边弯下身子低低的问了一句:“大小姐,要不请个大夫过来吧?”
“真的不用了。”
宁雨桐笑了笑,转头看向窗外,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京都,燕王府——
府上的丫环仆人们进进出出,而有名的大夫也请了不少。此刻整个瑾竹园里分外热闹,而秦瑾霖的寝室里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和浓郁的药材味。
燕王殿下出城狩猎,却遭遇意外落马而伤!
“飞扬,王爷一向骑术非凡,箭法精湛,怎么会突然落马的?”
在瑾竹园之后的一处转角处,如忆一脸忧心的看着秦飞扬,低低的问出了自己的疑虑。
“这……”
秦飞扬一向冷毅的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秦瑾霖箭术极好,平日闲暇的时候他非常喜欢去郊外狩猎,但是从没发生过意外,这一次……
“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如忆……”
秦飞扬深深的看了如忆一眼:“你和我都是主子身边的老人了,应该知道,有些事情主子不想让咱们知道,咱们还是不要胡乱猜测的好。”
“嗯。”
如忆脸色微变,却还是非常用力的点了点头。
瑾竹园的寝室之中,秦瑾霖脸色微白的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那双沉静幽暗的眸子里时不时的闪过星星点点的寒光——他自幼习武,六岁学习骑术,从小到大,还从没有在马上出过事情。
“主子。”
房门外忽然响起秦飞扬的声音:“主子,秦数回来了。”
秦瑾霖的目光一闪,随即整个人缓缓起身靠在床头,脸色沉静的开口道:“进来吧。”
房门应声而开,秦飞扬带着另外一个穿着打扮和他很像的少年走了进来。
这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但是那略带稚气的脸上却满是与他年纪极不相符的阴沉和老练。
“主子。”
秦数很是谦卑的跪在了秦瑾霖的床榻之前:“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子责罚。”
床榻上的秦瑾霖只是懒懒抬眸,脸色很平静,一双眸底更是如那静谧的湖面一般,没有任何的波澜。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这种安静却是压抑着,让人心底发慌。
“主子。”
秦数略显阴寒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额头早已经布满细密的汗水。
静立在一旁的秦飞扬则一直目光如炬的盯着秦数的一举一动,似乎他一旦稍有异动,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暴起伤人。
“秦数。”
秦瑾霖再次出声,声音还是那般平静从容:“你该知道,本王不是想听你的告罪之词。”
他的话音未落,地上的秦数立刻精神一震,目光里也多了几分神采:“回主子的话,马房里的奴才们属下已经一一严刑拷问过,犯了事的奴才已经就地处死,至于这件事的幕后主使……”
秦数的声音下意识的低了低:“应该与文王府的人有关。”
文王?
秦瑾霖微微蹙眉。
他想过今日的意外不简单,定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只是……那幕后黑手竟然会是他那个表面上永远温文尔雅的大皇兄吗?
秦瑾霆,他这是打算向他出手了么?
会不会,突兀和急切了一点?
秦瑾霖皱着眉头,脑中却是闪过无数个念头,总觉得这件事绝不会是这样简单的才对……
京都,文王府。
“燕王府里可有什么动静?”
偌大的书房中,檀香缭绕,一个身着蓝色锦缎华服的男子优雅的坐在书桌前,声音低沉而好听。
“回王爷,燕王府中已经平静下来,燕王殿下正在瑾竹园里养伤,不见外客。”
单膝跪地的灰衣男子很是恭敬的回答了一句。
听到他的回答,木椅上的秦瑾霆却是微微沉吟了一下,那温润玉如的脸上闪过一抹犹疑:“燕王他真的是落马而伤吗?消息会不会出错?”
很明显,对于燕王府对外的说辞,秦瑾霆似乎是保持着很怀疑的态度——秦瑾霖是什么身手?他会在马背上出意外?
这……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吧?
地上的灰衣男子自然是听出了自己主子的疑虑:“王爷,这件事属下一定会跟进调查的。”……
、64:遇袭
重生之嫡女皇妃;64:遇袭
燕王殿下在狩猎的时候坠马受伤的消息,还是在京都里不胫而走。舒悫鹉琻
虽然很多人都觉得这像是燕王府故意放出的烟雾弹,但是宁雨桐却很清楚,秦瑾霖是真的受伤了,而且伤的还挺严重的。
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说到狩猎,这初夏时节,天气正好,还真是个打猎的好时节。
京外百里,一处苍翠满目的深山树林之中——
“嗖”
一支短箭飞驰电掣般的自半空中飞过。
“嗷!”
山林间顿时响彻着野兽的嚎叫声,惊起了无数枝头的飞禽,全都惊慌的四处乱飞着。
“好箭法!”
策立马上的宁雨桐忍不住叫了一声好,百步之外竟可如此精准的射中正在跑动间的小野猪,一箭毙命!就算是她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可是一旁的任敬之却是那般从容平静,似乎他只是做了一件极为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经过这一段日子的相处,两个人的关系倒是融洽了不少,特别是见识过任敬之的箭术之后,宁飞远就一直叫宁雨桐要好好的向他学习。
入夏以来,京城里也发生了很多事,而宁雨桐和任敬之定下婚事之后她就一直焦急的等待着严封的消息,可惜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严封一直都没有给她回音。
严封那边,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雨桐?”
侧立马上的任敬之见宁雨桐拿着弓箭发呆,忍不住的叫了她一声。
“嗯?”
宁雨桐回过神来,有些疑惑的看着任敬之:“怎么了?”
“你最近的心事很重。”
任敬之别有深意的看了宁雨桐一眼:“需要我,帮忙吗?”
虽然没有了一身功夫,但是任敬之觉得自己在其他方面还是能帮得到宁雨桐的。
“不用。”
宁雨桐摇了摇头,她现在是很心急,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要隐忍等待。
严封那边,总不会一直石沉大海的,大不了……她再次铤而走险,再去找严封一次。
见宁雨桐似乎不想和自己多说,任敬之也不在意。
只是在转头望向树林深处的时候,任敬之的目光突然间冷了下来。
“雨桐,有些不对劲。”
他把声音压得很低,而一旁的宁雨桐却还是听到了。
“怎么了?”
宁雨桐心下一紧,下意识的向着四周看了看,这四处都是树丛的山林深处,遮天蔽日,光线不算充足,但是……却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雨桐,咱们立刻离开这里!”
任敬之的语气有些沉重,他的感觉从不会出错,就在刚刚,他感受到了一抹非常危险的气息。
虽然那抹气息一闪而逝,但是任敬之相信自己的感觉。
“好!”
听着任敬之的话,宁雨桐没有犹豫,对于任敬之长年累月积累下的敏锐直觉,她不会有任何怀疑。
两个人调转马头就要离开,忽然间,不远处的树丛中隐约的传来一阵急促而诡异的响动。
“小心!”
宁雨桐目光一冷,下一刻腰间的霹雷鞭已经飞出“啪”的一声打落了一枚从树丛中发出的菱形飞镖。
这林中果然有歹人!
宁雨桐打落了飞镖,毫不犹豫的用左手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整个人腾空而起,下一刻已经落在了任敬之的马上。
“雨桐!”
任敬之一直脸色沉静,见宁雨桐忽然间落在自己身前,他猛地一愣,下一刻脸色则有些复杂起来。
“这些人是冲我来的,你不该掺合进来。”
任敬之低低的说着,而马上的宁雨桐则不在意的笑了笑:“现在你可是我名义上的未来夫君,难道要我丢下你一个人跑了吗?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任敬之的心底一阵莫名的疼痛——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被任何人保护过……
“嗖嗖嗖嗖!”
有四个人影从树丛中窜出,这四个人并不是一身黑衣的刺客,也不是面容凶狠的强盗,相反,这四个人看起来很平常,甚至从穿着打扮上可以看出,他们绝对是生活富足的人。
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四个身影,宁雨桐的神色无比郑重气来。
这四个人从气息上可以感受出都是绝顶高手,但是宁雨桐并没有在他们身上感觉到杀意和敌意。
她感觉到的,只是无尽的冰冷还有那刻骨的寒意。
那四个人没有说话,目光却一直落在宁雨桐身后的任敬之的身上。
果然是为了任敬之,难道这些人就是曾经一直追杀他的神秘人吗?
宁雨桐立刻想到了林彦的那封信:“你们……是临邺国的人?”
宁雨桐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迎面的四个人立刻面露杀机。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更是上前一步,冷冷的逼视着宁雨桐的双眸:“小姑娘,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只要把任三公子交给我们,念你年少无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果然是临邺国的人!
宁雨桐对临邺国的人可谓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在前一世她的父亲更是战死在临邺国的边疆。
“就凭你们?”
宁雨桐握紧了自己手中的霹雷鞭:“不过是我大乾的败军之将,倒是猖狂的紧!”
那为首的中年人听到宁雨桐的话,目光里寒意更深,但是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个微笑来:“宁大小姐,或许我们不会是宁家军的对手,但是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真的认为你一个人能打败我们四个吗?”
以一敌四?
宁雨桐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对手,甚至这里面任何一个人拉出来,自己都并不一定能打得过,可是……
遇到这样的事情,她能退缩吗?
答案是绝对不能!
“打不打得过,这你就要问问我手中的霹雷鞭了!”
话音未落,宁雨桐已经一手拉着缰绳一只手挥出了霹雷鞭。
“啪啪”的鞭声响彻在树林中,空气中也被激起无数的小火花。
作为宁飞远的女儿,宁雨桐自然也是善于骑术,善于骑战,如今她有坐骑在手,用骑战对付这四个人自然是最好的办法。
“雨桐,我来帮你。”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安坐在宁雨桐身后沉默的任敬之忽然间轻语了一句,随即非常迅速的搭起短弓,标准了周围的四个不速之客。
山林中,一场混战拉开了帷幕——
宁雨桐的霹雷鞭气势汹汹,任敬之的短箭更是防不胜防,仓促之间那四个人竟然被打乱了阵型,只是他们却又飞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伤了宁雨桐和任敬之胯下的骏马。
随着骏马受伤倒下,宁雨桐立刻抓紧了任敬之的衣襟两个人飞快的落地。
胳膊上一阵刺痛,宁雨桐在落地的时候为了护住任敬之,胳膊刮到了一旁的荆棘丛,袖上立刻被划出一道道的豁口,鲜红的血液也从她的伤口中不断的渗出。
“雨桐!”
任敬之的双眸一红,立刻紧张的扶住了宁雨桐。
“我没事。”
宁雨桐不敢有任何的耽搁,几乎是在瞬间翻身而起。
然而她的动作相比对面老练的四人微微还是晚了一点点。
“嗤!”
锋利的长剑几乎就在宁雨桐飞身而起的瞬间,刺入了她的右臂,一阵刺骨的疼痛,宁雨桐握着霹雷鞭的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