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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香僧by永阈限-第38部分

小说: 香僧by永阈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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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效忠于我,且只听命于我,任何人无法调遣他们。这就和普通的亲兵扈卫有所不同,更区别于以兵符为调遣的千军万马……比如谢紫华的五十万兵权,一旦他撒手人寰,兵符落入我的手中,我照样也能操控他的五十万兵马。而暗影不同,我生他们生,我死他们死,就算父皇命他们来杀我,他们也不会从命。“暗影”值得信任,但也令人畏寒,他们是一群毫无感情的杀人工具,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用他们。像在避尘台的时候,我担心暗影为了保护我而伤害皋端,便严令禁止他们接近庙殿,他们便不敢不从……
湘妃竹林,叶影绰绰,夜风灌入,竹海翻浪,一道墨影掠过远处转瞬即逝,随后呼呼衣袍鼓风之声,劲风从天而降,我往后退了一步,黑袍蒙面的暗卫便落在了我的面前,月华透过摇曳叶间洒落,然而照不亮他的身影。他单膝跪地道:“回禀公主,居士已返回皇城,暂住隆回街的玉福客栈。”
我点头道:“继续派人监视,若有行动,速来回我。”又道:“要确保他的安全。”
“是。”他又道:“公主命属下追查皋端大师的行踪,大师的确去了崃巫山医治病患,不过那病患……没能活过来。前天去世了。”
我心头一揪,没有救活?所以今天皋端说话总是怪怪的,因为他没能治好病患,不能救我父皇,而我又不愿意离开……
暗卫接着道:“大师前几日去各处收集名贵的药材制作了一个玉香囊,另外还拜访了一位洛族长老,求他在香囊上刻米雕。”
我惊了惊,摸上锁骨处的玉香囊,当时以为安息玉原本就质地粗糙,表面凹凸不平,却不想上面刻了米雕,他刻了什么?
“另外,公主命属下调查神秀国师的事情,属下已查清。”
我微惊:“快说!”
“神秀国师是洛族人,从小皈依佛门,深受国寺皇恩,历经两朝三帝。晟文帝在位时,他是国寺高僧,与当今皇上、太子沈渊、寂王世子相交甚好。晟孝帝登基后,他升为国师,兼任太子太傅。晟朝灭亡后,他追随皇上、辅佐幼主。长宇之战时,是他带援兵前去救主,但暴雨山崩阻了去路,他绕行赶往战场,却晚了……”
我惊住:“父皇没有亲自带援兵去救主?”
他默了默,点头道:“皇上被困在青州战场,无法调兵救主,只听国师回禀,幼主和沈渊王爷都战死沙场。”
我心中咯噔一下:“幼主和王爷的遗体可有运回?”
“当时正值盛暑,不宜长途运送遗体,国师做主火葬了二人。”
我心头涌起一个推断,国师是洛族人,有心帮父皇称帝,然而他慈悲为怀,又不愿害死旧主,所以用了他人代死、瞒天过海……那么幼主和我的父亲都是被他救了下来!
暗卫继续禀道:“幼主死后,国师以天象之意拥立皇上称帝,原本皇上极为器重他,可是第二年,仁德皇后不幸难产……”他欲言又止:“皇上迁怒国师未能救活皇后,便于次年将国师驱逐出境了。”
“次年?不是我生下来就驱逐处境?”
“不是。皇后产下三殿下时虚弱至极,国师便用洛族神秘的巫术将皇后转移至密室中医治。然而一年后,公主活了过来,皇后却香消玉殒了……”
我大惊:“你是说母后还活了一年才去世?”
他默了默:“此事颇为离奇,属下尚不敢定论,只听知情人说为了救活公主和皇后,国师将密室封闭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入,然而一年过去后,国师只抱着公主出来,皇后却不知所踪,皇上震怒,认为国师将皇后藏了起来……”
我震惊不已,所以父皇说我母后没有死……是真的!
我急道:“那个密室设在何处?现今可在?”
“密室原是法光寺禅房后面的苦修岩洞,皇上为了寻找仁德皇后,已将那里敲毁,并未发现任何通道可以逃出。”
我心中一沉,死要见尸活要见人,母后怎会平白消失了?
暗卫又道:“皇上驱逐国师,却暗地里派人跟踪国师,就是想找到仁德皇后,可是三年过去,国师患病去世,仁德皇后始终未有出现……”
我顿了下:“国师已经去世了?”
“国师当年患上皇陵那种怪病去世的,死时身边只有一位他从战场上救回的孤儿,并没传授这孤儿什么东西,他死后,皇上也就没再派人跟踪了。”
我心中沉了下去,国师也患上了怪病……他死了,线索也断了……母后去了哪里?为何不愿现身……
我猛然想起一个疑点:“为何那些给我母后接生的稳婆和嬷嬷都死了?”
对方怔了下,却埋着头不说话了。
我心知他有所隐瞒,冷声道:“如实禀报!”
“属下罪该万死,属下并非有意隐瞒,只是……三殿下是……畸形,皇上为堵流言,将所有人杀了……”
我大骇:“畸形?”我捏紧了衣角,全身发凉,低低道:“什么样的畸形……”
竹林森森,冷风呼啸,暗卫支吾良久:“是,是两个头,六只手……还有……
我脑内轰的一响,乱鼓声声,后面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莫名的恐惧汹涌而上……
怪胎,怪病,亡灵诅咒……所有对不起晟朝的人一一受到了诅咒……国师、母后、父皇……可是那些崃巫山的百姓和修建皇陵的人为什么也跟着受到了诅咒……
暗卫消失在竹林深处,我却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狂风呼啸,竹声大响,未知的恐惧在肆虐席卷,竹影如一只只带血的魔爪向我伸来,抓住我的双脚,勒住我的四肢,我无法动弹,不能呼吸……
眼前翻涌一层层黑云,不知是夜黑,还是什么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幻觉又开始出现,一幕一幕闪过脑中,有悲有喜,有惊有险,最后一幕是母后抱着骨灰瓷瓶对着父皇歇斯底里地喝骂,骂他忘恩负义,谋害旧主,骂他觊觎九夜天石,步步设计颠覆晟朝。父皇先是好言解释,到后来也情绪激动起来:“你以为我待你好是为了得到你的九夜天石?萱儿,九夜天石是大凶之石!晟文帝就是被它反噬致死的!”
他道:“凡是接触过九夜天石的人相继得病去世,晟孝帝怀疑此石有问题,就将此石藏在了皇陵之下,他凿取部分给了我们,他自己却不佩戴,因为什么原因?”
他自问自答:“九夜天石虽可以激发人体巨大的能量、迅速愈合伤口,可每使用一次,身体就会折损一次,使用的次数越多,身体就会耗损得越厉害,国师上次无故昏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眸色凌厉如魔:“我若想获得九夜天石,去挖晟朝皇陵即可,何必为了你这颗石头欺骗你,且你一早就说了你的九夜天石丢失,我才放下心来,没有告诉你此事。到如今,你还要怀疑我对你的心?”
我心头大震,记忆如此清晰,如此真实,那些怪病真的是因为九夜天石造成的?父皇很早就知道九夜天石的凶险,所以喝令我和二哥不许寻找。而母后也因为吸收了这块石头,才会生下怪胎,才会早逝的吗?
那么,我的血液里继承了她溶有九夜天石的鲜血,会不会……也得怪病?

第55章 殿下
风声鹤唳,竹海狂澜,冰冷的竹叶掠过我的面颊,凛冽如刀划过,我被激得一阵瑟瑟,身影微晃,一双大手扶住了我,我微惊,抬眸对上谢紫华微锁眉心的俊脸:“君月怎么了?面色这样白……”他上手要来摸我的脸,我往后急退,脚下绊到了竹笋,整个人往后仰去,他急忙来抱我,却不知他是否故意,竟揽住我的腰顺势滚在了草地上,他以身作垫,将我整个人搂在他的身上……
他柔柔一笑,黑眸灼灼,紧抱住我道:“宴会早已开始了,见你迟迟不来,我来接你过去……”
我挣扎着,然而他抱得更紧,风将墨云吹散,月华倾洒如水银照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棱角分明的俊颜散发逼人的色泽,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戏谑道:“恩,这会儿脸红了些,刚才那样苍白,叫我担心。”
我狠狠瞪他,猛然抬眸,却看见前方一抹冷白的身影立在惨白的月色下,那副面具也是出奇的森白,云珠掌着宫灯站在他一旁,见到我和谢紫华躺在地上,连忙转过身去非礼勿视,而那抹身影拂袖转身消失在竹林中……
我大急:“放手!”我大喝。他似乎阴谋得逞,也就放开了我。见我急得要去追白影,一把拉住我道:“去哪?急着去找他?他到底是谁?”他冷然挑眉,森冷的声音带着青竹的冷意扑面而来。
我心中一沉,他若是居士,我何必如此紧张羞恼,他是皋端,我才会急着去解释……谢紫华是在故意试探我们!
我稳住声音道:“将军无礼。本宫要去参加宴会。”
他没有放开我,反而移到我面前问道:“你为什么不用圣灵水?”
我惊了惊,并不否认道:“本宫没有中情蛊,为什么要用?”
他凌然挑眉,抿紧了唇:“情蛊果然厉害,将你迷得失了理智,甘愿被他控制!”
我迎着他的冷眸镇定道:“将军莫要胡说。”
他咬了咬牙,惨然一笑:“你不愿嫁给我,不就是因为他吗?可他是什么人?为何要对你下蛊?你们在一起会有什么后果!你一点儿也没警惕过吗?”
我撇开了视线,心中虽慌,但却道:“将军误会了,本宫不答应婚事,只因不中意将军,与他无关。”
他咬紧了牙,逼近道:“君月,你清醒一点,你这是拿自己的命、皇上的命、这个国家的命在冒险!”
我避开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冷然道:“将军过虑了,本宫很清楚自己的选择,不会做冒险的事。”
他如遭重击,明白了我的意思,半晌撕开一抹凛笑,猛然将我按在了紫斑湘妃竹上:“君月,你可能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睫毛会颤得格外厉害。”
似被他看穿了心事,我慌忙将他推开:“将军若再这样僭越无礼,本宫可治你大不敬之罪!”
呜呜风声肆虐,竹影狂舞,短暂的静,他凛然挑眉:“你每次说要治我的罪,却只是说说而已。真正惹怒你的人,何谁曾有过好下场?你不明所以地抗拒我,就是因为被情蛊迷了心,你其实还爱着我!却不得不被他操控了神智!”他抱住了我的肩,眸色灼热如盛燃的炭火:“君月,我会想办法给你解情蛊,你要离他远点!他很危险!他会害了你!”
我心如鼓鸣,我是否还爱着他?多的是愧意吧……我挣开了他的手:“将军莫要自作多情,本宫……”
“他是神秀国师的弟子啊!”他打断我,眸光凌厉。
我僵住:“神秀国师?”
他道:“我一直在查他是通过什么手段给你下情蛊,你的饮食都由气味尚宫试毒才能进用,而情蛊并非一朝一夕可以种植,我想到了两个时期例外,一个是你刚出生时由神秀国师救治过一段时间,一个就是你跌落悬崖后的两年,我查了所有线索,才发现他竟是当年神秀国师离宫后收养的孤儿!”
我的心往下猛沉,皋端口中的师父竟然就是神秀国师!如果不是皋端对我下蛊,便是神秀国师在我出生时就布下了弥天大局!所以我从小在梦里闻到了那股奇香,那是从我体内散发出的香气!
神秀国师为什么要在我和皋端身上下蛊?他批言我是天煞孤星,又说皋端是天煞孤星,这不是偶然和巧合!不是冥冥之中天意使然!而是……
从一开始,我和皋端的缘分就被人为注定!
原本不想追究的事情,此刻却涌出无数个疑问,轰隆隆如巨轮碾过神经,眼前又是花白阵阵……
我和皋端都是棋子,都被神秀国师操控了命运,这里面有什么更大的阴谋吗?
谢紫华见我久久不语,发觉出异常,冷然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是谁?”他灼亮的眸似要将我看穿:“你还知道些什么?那个假扮他的毁容男子又是谁!”
我大惊!猛然甩开了他的手,若再继续查下去,谢紫华势必会查出皋端和居士的身份,势必会害了他们!我冷喝道:“将军越来越放肆了!本宫的事情岂是你能过问纠察?你私自探查本宫的人,以下犯上!”
“洛君月,他是谁!”他低喝打断,黑眸迸出凌厉的利剑令人胆寒。
我咬了咬牙,坚持说道:“本宫禁止将军再插手这件事情,本宫以后也不想再见到将军。”
他如遭重击,握我的手陡然一松,面上痛意翻腾。
我心知他关心我,心知自己太绝情,可他的关心,不仅会害死我在乎的人,还会害死我!
话已至此,只能狠下心来将话说往,我挣开了他,眸色冰冷淡漠:“还有,本宫拒绝嫁给将军,不是要征求你的同意,而是命令。你不听从,便是抗旨不尊!”
风冷策面,竹叶索索如泣,整个空间如坠入了绝望的深渊里。最后一眼看他,他的面色被月色洗白,痛意和怒意在翻涌,湘妃竹叶划过深深的伤色,在这暗黑的夜中,青竹只余墨色憧憧,竹斑点点滴滴,如离人血泪,揪扯心肺……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遇见他,不该去找他比武,不该在樱花林中拦截他……一语种相思,一眼误终生。
他不能做第二个谢灵王,我也不要做第二个洛淑棋。
我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他终于没再追来……
愿君能得一心人,从此后,勿念妾。
***
迎宾晚宴设在避暑山庄的君悦阁,出席晚宴的有和亲使节、迎亲礼官、丰州官员、以及今日赶来的我们。按理说我们是东道主,可不知为何,我总有种赴鸿门宴的错觉……我嘱咐暗卫加强警戒、小心有诈,明日即刻回皇城。
觥筹交错,笑脸盈盈,席间一番冠冕堂皇的和气话,融融和睦。我四顾寻找皋端的身影,然而不见他出现。云珠回道:“大师身子不适,请辞休息去了。”
我心中一沉,他是身子不适还是心头不适?他是误会我和谢紫华了……
我想去找他解释,刚起身,对面席间的萧珏却向我走来……
他手上端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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