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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一品匠女-第92部分

小说: 一品匠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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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说笑了,请李嬷嬷帮我点了安神香罢了,否则这么吵的雨,就像有人不断神神叨叨的,妹妹哪里还睡得着?”

这就是讽刺曲贵妃没事找事,雨天大半夜的还硬要找上门来惹人清闲了!

“妹妹息怒。”曲贵妃笑着摀了嘴,眼波流转、最后直勾勾地朝着淑妃的寝殿门口打量了一圈,这才在淑妃有些局促地换了个姿势站着后,柔声说道,“有宵小在宫外试图撞破西宫门……今天听说是三皇子殿下亲自揽了差事要夜巡的……方才却有两个浑身是血的小兵,慌不择路地冲撞到我那儿去……”

看着淑妃脸色有点发白,曲贵妃笑容微敛,换上了一付推心置腹的模样,

“倒底都是发生了什么事了?要是三皇子殿下在妹妹妳这里躲着,最好还是让他赶紧去向陛下好好坦白认错,看能不能从宽处置了……否则宫门被破……这可是大事啊──!”

淑妃没有回应曲贵妃的话,而是双目有些赤红地紧紧盯着她那殷红唇瓣不断地一开一合…。。。慢慢地、浑身颤抖了起来……

“该不会,其实是曲家自己自导自演,撞破了宫门,却要我而顶罪吧──!?”

看着曲贵妃一瞬间冷下的表情,淑妃知道──

自己怕是猜对了。

 164。 芳魂杳

(本章已替换,阿根廷纳一脚、德国对加纳那一场~~~帅呆了──!啊啊啊啊!)

“救……就命啊──!”听到有了外援,曲贵妃立刻挣扎了起来,也不再在乎自己到底都是什么个不能见人的模样,手脚并用地一路翻爬向门口、把自己的后背整片都留给了已经完全红眼的淑妃。

看着嚣张了近二十年,今宵一刻、好不容易跪在了自己身│下的曲贵妃,淑妃整个憋屈的悲愤顿时化作了冲动──气力涌入四肢百骸,回头飞快地看了一眼已经几乎解决了最后两人的儿子,她顿时觉得,只要再解决了曲贵妃──到时候是黑是白,也就都是她说的算了!

当下哪里肯给曲贵妃逃出生天的机会?她一手提起发簪,另一手便是压低了腰肢,手一捞地狠狠攥住了曲贵妃的长发,毫不怜香惜玉地往后一拉,将她往自己扯近──

“啊──!”曲贵妃大声地一阵痛呼,双手无助地在空中胡乱挥着,眼前一片片光怪陆离的炫涡,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自嘴角流下,口中咿咿啊啊地,鼻涕泪水齐下,好不狼狈。

淑妃心里深处知道这恐怕会是她最后的机会,发簪毫不犹豫地对着曲贵妃靠近自己右侧的太阳穴、便是要刺下──

‘飕’地一声,伴随着轻浅一抹绯红扬洒在半空,彷佛红纱幔幕,空灵地象征着芳魂杳逝……

“母妃──啊啊啊啊啊──!”周廉策悲恸的吼声,顿时回荡在整个行藻宫里,震得宫里宫外的人句是一片茫然。

“还愣着干什么?冲啊──!”外头。周廉彻将视线从元绍华纳几乎煞神一般的表情上挪开,转头看向一旁都呆傻得不敢再有动作的羽林军们,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怒意,“曲贵妃娘娘将淑妃娘娘给刺杀了!你们一群饭桶难不成要放过犯│人么!?太后娘娘和皇帝陛下还等着咱们回话呢!”

元绍华一上手。就是毫不犹豫地以箭偏打了淑妃手里的头簪,让她在最后一刻将头簪往自己的左胸刺去──

也就是这一箭,偏偏曲贵妃双手正紊乱地舞动着,让不明情况的众人。还以为是曲贵妃忽地大发威,反手地抢过了淑妃的头簪,将人给意外地杀了。

元绍华表情冷漠,指尖微微颤抖地放开了手里的弓,眼里还有着尚未淡去的浓厚杀气。自从齐玥受伤后,他除了回了一趟玥阳楼将藏弓丢到预造局去,再让自己的二哥带了一队人去御造局守着;自己则是直接拿了腰牌,一路杀往西宫门去,和恭亲王府的人来了个短暂的交接──紧接着。随后跟上的周廉彻便是顺利地跟着他一路往青鸾宫碾压。

宫外有恭亲王府的人继续绊住了曲家的人马。过了大半夜的。早已是满目疮痍,血流成河。

曲家怕是只想到要利用周廉策的大意,还有恭亲王府不敢大手大脚的心理。好一路直捣黄龙占据皇宫──却是万万没有想到,因为御造局得那一串失误。导致北威侯府和雍王府提早卷入了战局,直接逆转了近半数的局面。

“不、这不可能!”曲贵妃看着自己沾染上血腥的双手,不敢置信地说道,“本宫、不,我根本没有动手杀人──!”

曲家得人始终没来。她也知道,接下来再到场的,恐怕就是太后娘娘的人了……她该怎么办!?

“曲贵妃娘娘,咱们几十号人,双倍的眼睛看着您的动作呢!”周廉彻早在曲贵妃反应过来前,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脸部表情。看着曲贵妃失魂落魄的模样、再看看她背后周廉策凶狠得无以复加的样子,他忍不住有些快意地扬起了下颔,看着她,冷冷地说道,“否则三哥就在你得身后,他为何偏偏没喊别人、独独就喊了你作犯│人呢?”

“你这个贱│女人──!”有了周廉彻等人的护航,周廉策就算知道自己不可能亲手杀了曲贵妃,也知道自己可以赶在太后娘娘或是周伯良的人来之前,先好好地在曲贵妃的身上出一口气了。

他刚刚跟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自己的母亲浑身一僵,紧接着、鲜血漫洒,人便直挺挺地往自己倒下。表情是狠戾多过了惊讶,双眼瞪得圆又大,分明是死不明目的样子……

就是冲向前搂住了她的尸体,周廉策也很清楚,凭着淑妃僵死的右手的力道、还有最后的手型──要不是曲贵妃使了计策硬抢,那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

而曲贵妃养尊处优了一辈子,最多也就是被太后娘娘罚了学规举与跪佛堂──便是故去的皇后娘娘,也都不曾给过她脸色看。周伯良即位后要倚仗曲家在文官中的力量,偶尔与她闹红脸,也是没有隔夜仇的……

就是成功一世,毁于一时,她怎么能不怨恨呢?

更何况淑妃的死,还真不是她做的!

天晓得就是一开始她想直接杀了淑妃母子,也绝对没有想过她猜对了开头、却怎么样也没能猜到结局。

“我说我没有动手伤人、就是没有动手伤人!”她知道自己的小命是救回来了,但要怎么让自己可以一路活到曲阁老来帮忙,只怕还需要费上不少功夫。当下也没有只会蹲在地上哭着,她哽着脖子,一路地与周廉策对峙道,“我就算与你娘亲不对付,也不可能选在这个时后杀了她啊──!”

“可不可能,又不是妳说得算的!”周廉彻知道自己这个三哥最是心软、耳根子松得跟裤兜一样,当下是立刻满是讽刺地说道,“妳刚刚那一付装疯卖傻的模样,当所有人都是瞎子没看箭么?北威侯府的人本来就想阻止妳的,谁晓得你竟然利用淑妃娘娘吓到的空档,直接把她手里的头簪往她胸口里插了过去!?曲贵妃娘娘……您该不会是为了这一下,已经是前排练了许久了吧!?”

落井下石,伤口上洒盐。

对于周廉策来说,他本就没有事前与自己的母妃通气。淑妃为了保护他而死,他本就已经够自责了;就算因此连杀了青鸾宫的四个人,也难解他丧母的心头之恨。

现在周廉彻的话等于直接给了他一个漂亮的台阶下──皇子为母亲报仇雪恨,这在大夏朝是可以完全免于罪责的。

周廉彻的话,无异于是给他指点了一条再清晰不过的路!

“曲贵妃,你不要以为父皇陛下每次都肯听妳辩解,我娘亲死去的事实,就能被妳给胡弄过去!”周廉策恶狠狠地上前两步,毫不怜惜手中力地道拉扯着曲贵妃的头发、逼着她整个人后仰般地仰视着自己,“妳也别觉得妳无辜、妳冤枉,妳受了委屈……本皇子从小到大,到底受过几次妳与五弟的现害,本皇子已经都要算不出来了……妳当本皇子心演太宽、烧坏了脑子,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啊啊啊啊啊啊──!”曲贵妃这个时后简直后悔得要死,她恨恨地一头撞向了周廉策,嘴里疯狂地喊道。

周廉彻衬着这个时后,偷偷地看了元绍华一眼。倒是意外的发现,这个从小就藏不住心事的哥们儿,现下的表情倒是满满的平静,要不是呼吸略显急促,他还真看不出来这个人刚刚到底都是凭着哪口气,从行藻宫的宫门,一箭准确地扭转局面的。

“不是妳?那又是谁?”周廉策早就因为接二连三的中计,对于曲贵妃的辩解充满了不信任。这下子曲家又逼得他与皇位绝缘,自当是又气又怒,想起淑妃死前的表情,他毫不犹豫地将曲贵妃的头死死地摁到了地上,“我就带着妳在这里等着,看看妳那宝贝儿子,本皇子的五弟,最后是会救妳、还是为了保住他夺位的机会,直接把妳往火坑里推去!”

“五皇子殿下?”周廉彻故做讶异地复述了周廉策的话,然后、很是惊奇地看了状若疯癫的曲贵妃一眼,“方才本王与北威侯府的人接到旨意入宫查办此次的事情,的确是有看到五皇子殿下、以及同他撞似亲密的不少人正一起在宫外忙活着……”

“他怎么还没有进宫?他怎么还没有进宫?”曲贵妃挣扎地想站起身,很是激烈地看着周廉彻吼道,“你这狠辣的臭小子,你肯定是耍了什么诡计,逼得你所有的兄弟们都搅和地斗在了一起,好让你一个人置身事外,坐收渔翁之利对吧?”说着她转头看向了周廉策,试图要说服他地说道,“周廉策,只要你跟着我、只要你跟着曲家、只要你跟着你五弟!本宫保证你能有从龙之功!还可以替你的母妃正名!快、快去杀了这几个试图毁了你的小人啊──!”

“小人?”元绍华咀嚼着曲贵妃的话,忍不住再度拿起了手里的弓,拉满地对着曲贵妃,“要不是妳和你被后那个老男人这样搞,依照大夏的实力与国│运,妳以为真的还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么?都已经害死多少人了?能不能长点良心?”

想到最后一次看到齐玥的模样,发了病的人、又吐又偶的,全身上下痛得不断抽筋,他一个大男人看得都要崩溃了,更何况是一个女孩子?

而偏偏就是这些罪魁祸首,死到临头了,还觉得自己都是对的!

 165。 计中计

“到底这都是怎么搞得?”慈咸宫里,得知周廉彻与元绍华在没有自己得允许之下,就擅自脱离本来说好的岗位而擅自入宫后,太后娘娘便是相当不解地看着韩公公,有些不满地抱怨道,“怎么样想要斗,也该等到只剩他们几个兄弟的时后再来争啊!现在都是什么事情,几个人不顾脸面地在那儿同几个女人争抢着、有什么脸面能看啊──!”

韩公公知道太后娘娘要抱怨的对象不是周廉彻,而是被算做‘外人’的元绍华,也不敢随意接话,只是悄声地把齐玥无辜遭受到波及的事情,悄悄地附在了太后娘娘的耳边,小声地说了。

“……看来三公子也是被逼急了,幸好是把事情给控制载了咱们都能掌握的范围之内,否则换个人来,咱们谁也不能保证,如今三皇子殿下是否还能平平安安地待在行藻宫里……”

“哼──!”太后娘娘想到周廉策竟然会上了曲家如此简单到愚蠢至极的当,忍不住气愤地一拍了椅垫,恨声说道,“他怎么就这么蠢?为什么不干脆自己随便找了条腰带掉死算了!白白地给哀家惹麻烦、还不懂得想办法解决……连自己的母妃都保护不了的人,以后又该如何保佑我大夏朝的江山呢!?”

韩公公知道太后娘娘越上了年纪、对于很多事情就越喜欢说东道西的──会这样,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她早年的时候,替先皇一同解决了不少的事情,让朝里朝外都相当尊敬她的缘故。

但有些话对于韩公公来说。实在不好乱接。太后娘娘教子,是心怀慈蔼;太厚娘娘骂周伯良、骂周廉策,那也是替先帝抚育后人──他一个残疾之人,不过是巧言伺人之辈。实在没什么资格去跟着胡指一番。

太后娘娘也不是真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建议,她就是眼睁睁地看着小时后教得好好的、越长越大,一个个都不肯同她亲近,最后反而被自己的生母给带歪了。结果净做一些会丢光了皇家脸面的事情……

心痛啊!

“老十一进宫了?”太后娘娘看着飘荡的幔帐,忽然间有些恍惚,“没想到……哀家精明了一世,最后却胡涂在了他的手上……要不是他生母,如果把他放到了那把椅子上,也未尝不会是个好选择…。。”

“您老这样说什么丧气话呢?”韩公公笑着安慰了太后娘娘两句,“十一皇子殿下是您一路看到大的,他是圆是扁、您不是最晓得的?哪里就对他胡涂了呢?”

“我们成为他入宫的一条快捷方式,这不就是胡涂了么?”太后娘娘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哀家本来想着。让他最后受封个‘醇亲王’。以敬前朝遗孤就好……没想到他的心是那么得大……还想要争那把椅子……”

“当年瑾妃娘娘的遗书,奴婢还替您收着……不如……”当年的事情,韩公公还记得很清楚。他看着。也晓得太后娘娘心中早已有了决断──身为贴身服侍的,自然该当知道什么时候该适时地给自己主子递梯子。

“先不用。”太后娘娘摇了摇头。“玉玺没有下落,我们何必自讨苦吃把自己送上门去给人宰!你现在先带人去行藻宫,把所有还活着的人都给哀家带过来吧!”周伯良今晚被强迫宿了慈咸宫,一路的动静,可都是晓得的。

太后娘娘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希望自己的这个儿子,不要死到临头,还是给功亏一篑了。

=====

宫外,周仲舒带着自己的亲兵和曲家的人马对峙着。

脚下,已是堆积如山的尸体;宫里宫外,深灰色的水磨砖地,鲜血淹过了石砖与石砖之间的沟痕,风一刮过、满腔刺鼻的铁锈味和腥味。

曲阁老怎么样也没有想到,当年自己费尽心机,诱使了周伯良对亲兄弟动手;囚│禁了一个,毒残了一个,害死了两个──却万万没能想到太后娘娘对自己的孩子竟然信任至此,人马说给就给,毫不犹豫!

如今把自己挡在了这宫门的外头,想来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曲贵妃肯定以经对淑妃母子动手了──曲阁老看着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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