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谜团 作者:水木四-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来。
在找回红云之后,阿楚珲对我一直都是以朋友态度,大屠杀结束了,幸存者无几。脱离危险之后,我想起红云的娘临死前要我把红云带到南京,带到她舅舅处。
在阿楚珲的帮助下,我便抱着红云照红云所给的地址去到了其舅舅家,虽然红云不想离开我,可是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又怎能逗留?
加上对于未来,我是想都不敢想,红云有舅舅,那么就有个家,总好过我,好过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孤儿!我想让红云快乐地生活下去,彻底地忘记这十天来的地狱生活,我更没有理由留下。
“红云!”红云舅舅看见红云不由欣喜万分,他没有想到这个外甥女还活着,看了看我,惊讶:“小孩是你救红云……”我一笑,说:“红云的娘让我把她带到她舅舅那里,现在我要走了……”我说讫转身就走。
“等一下啊!”抱着红云的舅舅想要叫止我。红云哭了起来,把小手不断地伸向我,在表示不要我走:“哥哥……哥哥……”
这个妹妹跟随我这么久,出生入死的,我不舍得离开她,她找到了亲人,我无依无靠,她再和我在一起,只能是害了她。思定,我便疾驰头也不回,只想跑离他们,不让他们找到我!
我跑到拐弯处,还听见红云的哭声,以及红云舅舅高喊着要我留步的声音,一人向我伸出手来,那是骑在马上的阿楚珲,他微笑着。我不想为红云添麻烦,便和阿楚珲手搭在一起,阿楚珲把我拉上马来,扬鞭而去。
阿楚珲问我:“秋成,日后有什么打算啊!”我低下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这些天来的相处,在我的心目中阿楚珲父子并不是那种好杀成性的人,他们本性还是很善良的。阿楚珲说:“不然,日后你和我住在一起啊!我们是好朋友啊!”
要我和满人在一起?满人可是杀死我的家人,我怎么能和仇人在一起呢?我不能接受。虽然亲手杀死我父母的两个仇人已经死了,可是我仍然无法接受和满人在一起的事实。
阿楚珲说:“那你和我摔跤,若你输的话,你就听我的!你赢的话,一切都任由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狠瞪着他,恶狠狠地说:“我一定摔死你!”小小拳头扬着想以此来威慑阿楚珲。阿楚珲却是一笑,因为以我的单薄想要摔倒自己这个大块头,几乎不可能。
来到了一处旷野后,我被阿楚珲摔倒了好几次,可是每一次我都咬紧牙关,再站起来,我不想向他认输,心中总是不服气。
;
第六十四章 痛心疾首的哀叹
我由于心里不服气,又冲过去与阿楚珲摔跤,结果又被他摔倒了两次,阿楚珲对我说:“秋成,你不要再站起来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不!我没输!”我一手撑地,身子僵直,想要再次站起,可是刚半直起身的时候,顿感一阵阵的酸疼,备觉无力,险些又摔回了地面。
阿楚珲摇了摇头,说:“你看你,你这个样子怎么和我再比啊!算了吧!”“不!”我大叫一起,又一次要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我终于站直了,说:“再来!”
阿楚珲紧盯着我,欲言又止,最后低下头,说:“我输了!”“啊?”我惊讶了。阿楚珲又说:“秋成,你要去哪里就去哪里吧!但愿日后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希望我能是你的朋友!”阿楚珲说着不由长叹口气。
我看出了阿楚珲的真心,便说:“朋友,你是我的朋友!”阿楚珲紧视着我:“真的?”“嗯!”我向阿楚珲伸出手来,阿楚珲和我手搭着手,我俩不由互视后,开怀大笑。
转眼间,十五年过去了,我二十四岁,不由感叹着时光的飞快流逝。
我把拳用力地击在案桌上,痛心疾首地说:“想大明的那些官吏,人人满口鞠躬尽瘁尽忠国家,死而后已,可是呢?崇祯帝让他们出些钱给军队,可是出者鲜少,闯王进京,严刑之下所吐出的钱财远是给予崇祯帝的上百倍!哈哈!这就是那些所谓的精英,所谓的卫道者!官员自上而下腐败无能,泱泱大国就此灭亡!可叹!可悲!”
我仰天长叹:“这个时期最让人感惊讶的无非是那些处于下层的妓女,既然一再地解囊倾其所能地捐钱捐物于国。”
我一声无奈叹息:“唉!其贤行可堪比同是营妓出身的梁红玉!她们之中,有些先人本是性淑贤良之辈,却因奸人当道,先人被害,全家沦为官妓官奴。国家有负于她们先,而她们却未负国家!以德报怨!痛!痛啊!爱国?爱国应该爱的是华夏之邦,而非某人一己之私,或一个集团所私占的国。”
我直摇着头,唉声叹气:“'注'最让人震惊的是吃人肉,可是就连亲生儿子把父亲打死后,竟然把父亲的脑浆给吃光,恬不知耻地说:‘我当时还以为是牛脑,哪个知道是我父亲的!’想逃避太守所实施的罪责!哈哈!社会道德竟然败坏到如此地步去!”痛心疾首!!!
'注'取自谈迁《北游录纪闻上》(中华书局版),其载:崇祯时,宁海诸生包君禄,失其名。家颇裕。其子年始壮,好饮博,尝道中殴父死,食其脑。土人执送能太守。太守拷问,曰:吾当时谓牛耳,不知父也。毙于杖下。
阿楚珲摇着我说:“秋成,你醒醒吧!不能再活在感慨中了!不要再说了,都已经过去了!”
我不理会于阿楚珲,大口地喝下了酒,说:“更让人不可理解的是,一个清军将领把一个男子的母亲妻儿都当作军粮给吃进肚子里去的时候,而那个男子只是向清将拜拜,以作祭拜死去的亲人。却根本没那个勇气去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恐怕他连报仇的想法都不敢有!”
我无奈地苦笑继续感慨:“呵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一个礼仪之邦变成如此模样?侠气干云的壮怀怎么一下全都消失不见了?一个从不缺英雄的国度为何沦落至此啊?呜呼哀哉!痛哉悲兮!”
我说罢头用力地撞了撞墙壁,额头撞出了一个小包,可是丝毫也不能减弱我心中的疼。
阿楚珲连忙拉住我,问:“秋成,你这是做什么啊!”我痛苦地轻泣着,捶胸直言:“我心疼啊!心疼啊!而经此大难之后,我们汉人却浑然不知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依然如此麻木!根本就没有为自己的怯弱而感到丝毫的耻辱!没有发奋图强的觉悟!”
阿楚珲只能是直言:“都过去了,都成为历史,历史尘埃落定……”“是的!是的!成为历史!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的却记不住这个教训呢?”我近乎疯狂地吼叫着。
阿楚珲紧张极了,劝道:“好了!秋成,不要再说了!不然被人听去的话,这是要杀头的!”我苦笑一下,手刀在脖子处比了比,说:“杀头?我不怕!现在的我不过是具行尸走肉,成天醉生梦死以逃避现实罢了!死了倒一了百了!”
阿楚珲摇摇头,说:“秋成,其实我渴求你我满汉不用你杀我,我杀你,最好能共同和平地生活在这土地上!”
秋成立即回答:“是!阿楚珲,我也想汉满能像你我一样成为好朋友相处,可是那教训怎能遗忘?好了伤疤绝不能忘了疼啊!”
阿楚珲不想让我再伤感下去,眼珠转了转,转移话题:“秋成,现在是赏梅的好时节!不如我们去赏梅吧!”我按了按昏昏沉沉的大脑,摆了摆,说:“阿楚珲,我没心情去!你去吧!”
阿楚珲说:“你想想看,你在这里除了发感慨之外还能有什么实际作用呢?走吧!出去散散心,对身体是有益的!”“不!”我拒绝了,可是阿楚珲却直拉着我让我随他出去,我力气又不如他,无奈之下,只好收拾一下颓废的心情和他出去了。
刚到了目的地后,忽然间,天下起了大雨,这雨说下就下,一点征兆也没有。阿楚珲四处张望之后,急说:“快!四周只有那间房屋可以避雨!秋成,快走!”
“好的!”我将头一点,我和阿楚珲急忙向屋檐跑去。阿楚珲低头察看着被淋湿了多少,说:“这雨忽然间就下!害人一点防备也没有,适才我和你来的时候,天气还好好地,可是现在……唉!真是的!”
阿楚珲说着不见回答不由望向我而来,此时我的只觉香气袭人,一具温香玉躯却钻进我的怀中,我一愣,撞到我身上的女子不由双颊飞红,忸怩地呆立着,羞怯地不知该怎么办。那双光彩闪耀的星眸向我看来,却与我双目相视。
;
第六十五章 雨中情
当我与女子双目相视的时候,不知为何,我觉得这眼神似曾相识,那双眼睛一下子把深藏我心中的那股情怀一下子全部给释放出来。我不由想起了十五年前,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个模糊的影像出现在眼前,不断地晃啊晃的。
“哥哥!不要离开红云!”久违的声音在头脑中激荡着,冲进我怀中的女子就像是当年我拼命要保护的那个叫做红云的女孩。
女子与我对视之间,也不愿移开目光,也像是激起了她的另一种情怀,她的目光中同样流露出了对我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凝视着女子的秀脸,却不想移开目光,可能只为保持心中那股久违的情感吧!虽然想不起我和她在哪里见过,也不知这种久违的情感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回来了。
阿楚珲见到这个样子,不由干咳几下,害得女子急忙分开,说了一句:“对不起!”而我定了定神,假装什么事也没有,说:“没,没事!”
女子的女伴只是在旁吃吃地笑。就这样又再度沉默。阿楚珲对我说:“秋成,时间不早了,等会儿雨停了,我们就回去吧!”“嗯!好吧!”我俩的声音不由引得女子侧目而视,却又一视之后像是做贼心虚般地又赶紧回过头去,强作镇定,可是却难掩其情绪。
这时我才得已细细地端详着这位女子长了什么样,单从身材上来看:体态婀娜,娇如春花,丽若朝霞;又从面貌来看:雪白脸庞,眉弯嘴小,笑靥如花,微微一笑,媚态丛生,艳丽无匹;再从神态来看: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真个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再整体来看: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真可谓绝世佳人。
我不由看得呆了,心想:“若能娶此女子为妻却是此生无憾!”
“滴哒!滴哒!”雨水沿着屋檐滴落下来,女子站在靠近外面的地方,不免地被滴下的雨水所滴湿,她缩了缩身子,可是里面没有位置可供她容身避一避,她只能是用玉手护着粉臂,只愿少挨沾湿点。
我将自己的位置挪了挪,站到外面,说:“雨中赏梅,是种不错的意境!只可惜雨大了点!”“啊?”女子不解地注视着我。我微微地对她一笑,什么也没说,反正先前一句话,我就可以借赏梅理由抢占位置把她给挤进里面,无非是不想让她再被雨水给滴着。
显然,女子已经明白了我的用意,想开口言谢,可是又见到这么多人,加上我又以赏梅为由,这样反而不妥,会引起尴尬,于是向我目视以表谢意,我只是报之一笑。
滴哒,滴哒,雨水依旧沿着屋檐滴落下来。我露在最外面的左臂衣裳上湿了一大片,我看了一眼,又不再作声。忽然间,我觉得一个目光在注视着我,便寻着落在我身上的目光而去,却是那女子,女子只是偷偷地一瞥。我却是温柔地冲她一笑,害得女子羞得无地自容。
我又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是望着前方。虽说如此,可是眼睛有时还忍不住的瞄瞄那女子,觉得那女子很可爱,而且重要的是女子给我的那种说不出的感觉。
在偷瞄女子的时候,我发现女子那双明亮的星目中的眸子总是在目眶固定的情况下转动着,似乎是在偷偷地看些什么,从她的眼中又看出了羞怯。我不由心里暗暗地一笑:“女人啊!”
滴哒,滴哒,雨水继续滴落,我的脸还沾上了几滴,我不由用手擦了擦。就在此时,一块白手帕伸到了我的旁边。“啊?”我一愣不由用目光直循手帕望去,其主人正是那女子,满脸红霞的女子不由低下了头,怔在当处,羞不可抑。我不由微微地一笑,却没有伸手去接。
女子的女伴倒是出声了:“公子,我表妹香怡送你一块手帕给你擦擦脸和滴湿的地方……”“香怡?芳香使人心旷神怡!”我未待女子的女伴说完就自语打断。
害得女子的女伴格格地笑了起来,戏弄女子:“表妹啊,你听见了吗?香怡,芳香使人心旷神怡!”女伴是话中有话,使得女子脸上的红晕向脖子处漫延,直红到脖子根处了。
我却不明此意,反而指着远处盛开着的梅花,自语:“梅花之香别具神韵,清逸幽雅,当人想要特意寻找它的香味时,却无处可寻。
它让人无法捕捉,却又时时地沁人心脾,催人陶醉其中。身处花丛中,倘若微风吹拂,则有如置身于香海中,通体蕴香。香怡!对,香怡可表此时的浸于花海中的愉悦心情!”
女子的女伴不由轻掩嘴卟哧地一笑,对女子说:“香怡啊,你看表姐不过是呼唤你就有这位公子放出了一大通的赞叹之情!还来个融情于境之中,好个诗情画意!呵呵……”香怡不由努起嘴对其说表姐啧怪:“表姐!”可是香怡表姐却还在笑个不停。
我醒悟过来了,刚才的一番宏论可闯了祸,让女子难堪了,我感到内疚,急忙致歉:“小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是……”忽然间,为刚才自己的失礼而感到抱歉,一时在思考着怎么样向对方表达歉意,话没有说完停了一下。
倒是对方很坦然地化解了这尴尬,说:“请擦擦身上的水吧!”香怡又一次向我递来手帕。“哦!谢谢!”这一回我老实不客气地伸手接过手帕。
香怡的表姐微微地笑道:“听适才公子所言,看来公子对于赏梅深有研究啊!我的香怡表妹可是很想听听公子的高论啊!”我一笑,说:“没有!我不过是信口开河罢了!”
阿楚珲先前还在佩服我的桃花运时,此时却又来添乱,凑热闹般地语气说:“你不听他瞎说!这方面他还真有心得!不然我也不会拉他来赏梅了!”我不由狠瞪阿楚珲一眼,责怪他多事。阿楚珲不由摆出得意忘形之状,大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