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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沙姆巴拉-第77部分

小说: 沙姆巴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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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姨点点头,说:“已经来了,风险再大也得进去看看再说。”
   
   第三十五章  离奇死亡(上) '本章字数:1696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15 12:00:00。0'
 
 第三十五章  离奇死亡

大家又七嘴八舌说了一阵,最后珍姨领着席苗和胡教授走了,舱室内只剩下我和络腮胡。络腮胡习惯性地掏烟,但一想到船上的规定,只好摇摇头,说:“算了,虎子,别想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咱们先好好睡一觉,妈的,好长时间没睡过安稳觉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好好休息一下,等会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呢。”
我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反正已经来到这里了,说什么也没用了,就是前面摆着油锅也得跳下去涮一涮,索性绝了胡思乱想的念头,蒙头大睡。
就这样差不多睡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中间有人敲门送来两次饭菜,饭菜很丰盛,荤素搭配得很营养,我和络腮胡吃得干干净净,吃完后有人过来收拾完餐具,端走。
在潜艇上生活除了空间憋屈,不能随处走动,空气有些污浊以外,伙食上倒还说得过去,不知道其他的海军部队是不是也这样。
睡足了精神,络腮胡自言自语地说:“老毛这辈子别的不怕,最怕让别人侍候,一旦被人当老爷供着,我就知道大事不妙,准是又玩脑袋别裤腰上的游戏,这次我看玄。”
正叨咕着,舱门响了,我打开一看,是席苗,她进来说:“珍姨让我告诉你们,一小时后下船,你们抓紧时间仔细收拾一下,别落下什么东西。”说完关上舱门走了。
我和络腮胡急忙起床整理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整理的,就是穿好衣服,洗了把脸,络腮胡将一把瑞士折叠军刀别在裤腿里,这是他须臾不曾离身的护身武器。他的拿手绝活就是用刀,速度、力道和准头都令人咋舌,可谓一绝,我多次见他使用这把折叠军刀。
我没有什么可携带的,装备都在珍姨那里,我就空身一个人跟着。
潜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靠岸并停了下来,过了半小时,席苗再次过来,让我和络腮胡过去,我们跟着她走过狭窄的通道,来到一间稍微大些的舱室,发现珍姨和教授已经在那里了。
珍姨说:“虎子,你和老毛抓紧时间换衣服,我们就要上岸了。”在她面前,放着几个大纸箱,里面分别放着羽绒服、羽绒背心、夏用考察服、工作服、风衣、保暖内衣、工作皮鞋、雪地鞋、水靴、线袜、袜套、鞋垫、毛绒帽、皮帽、皮手套、毛线手套、墨镜、风镜等。
络腮胡看了一眼,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干起服装生意来了,这么多东西,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们一声。”
珍姨笑笑说:“我原来就给你说过,上面会给我们配备装备的,你还不信,这都是量身定做的,有些还是从国外进口的,在极地工作,普通服装根本不行,必须换上这个。你搞得那些装备主要是水下用,在雪地上不实用,好了,我不多说了,你们抓紧时间换衣服,我和席苗到那边还有点事,二十分钟后准时出舱。”
二十分钟以后,我们乘坐小型皮划艇终于登上寒风凛冽的南极大陆。我这才吃惊地发现,已经有一群人排着整整齐齐的队伍,穿着同样的极地服,全副武装地在岸上等着我们,而且还有三辆小型雪地履带车静静地停在雪地上,看样子已经上来一段时间了。
雪地履带车后拉着长长的特制雪橇车厢,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装备。雪橇车厢下面不是轮子,而是两根两端上翘的特制滑竿,周围有一米高矮的铁皮,好像一个小型拖车厢,可以载人,也可以装货,十分方便。三辆履带车肯定坐不下五十五个人,而且还有那么多装备,所以只能用作牵引车,人和货物主要都在后面的雪橇车上拉着。
巨大的潜艇再次下潜,很快就消失在一片蔚蓝色的海洋下面,不见了踪影。珍姨带着风镜,来到那一对陆战队员面前,对领头的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说了句什么,这些人出来五个人,剩下的分成三队,纷纷跳进雪橇车厢中,拉上帆布蒙头,裹得严严实实。
我和席苗、络腮胡钻进了一辆履带车的驾驶室,前面有一名驾驶员。雪地车开动起来,拖着后面长长的雪橇在雪地上飞驰。
这支奇怪的队伍就这样在茫茫雪原上飞速而进,我们坐的是第二辆车,珍姨坐的是第一辆车,我们都跟在第一辆车后面。雪地车的速度很快,扬起的雪花形成一道白色的烟雾,被凌冽的寒风夹杂着团团飞舞。
虽然已经到了南半球的夏季,但南极大陆依然是一片冰天雪地,这已经是我们所能遇到的最好天气了。
我的感觉还行,不知道是羽绒服的保暖作用,还是我的体质本来就对寒冷有一种天然的抗御,反正我觉得自己对这里温度的感受还可以,没什么过分不适的感觉,但席苗却显得面色有些苍白。我又拿了一件大衣给她,她犹豫了一下就接住了。
   
   第三十五章   离奇死亡(下) '本章字数:1619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16 12:00:00。0'
 
 我们清晨八点多钟登上陆地,上车后几乎没停,珍姨带着大伙一口气跑到下午三点多,终于在一片山坳处停了下来,然后,前车传下话来,就地扎营、休息。
五十位陆战队员迅速被编成三组,在雪地上找好位置,扯起了军用帐篷,并把雪橇拖车上的装备也堆在帐篷中,主要是用来压风,这里的风速实在太大了。
络腮胡在众多的行李中终于找到我们的行李,全包扎得好好的,分成五个大包,我们也在一个靠近雪地车的地方扯起了自己的帐篷。
忙活完一阵,大家各就各位,这才传下话来,各自生火做饭,吃东西休息,明天上午继续行军。
我和席苗、络腮胡、胡教授以及珍姨在一起吃饭。饭菜还不错,都是特制的罐头食品,其实就算不是罐头,在这里一般也不用担心食品变质的问题,这里的气候很容易保质食品,只是加温食品稍微麻烦些。
吃饭的时候,珍姨说:“照目前的速度,我们每日大约能走一百多公里,十二三天后大约可以到达目的地。”
络腮胡一边嚼着牛肉,一边头也不抬,问:“你和老胡身体如何,能熬得住吗?”
珍姨点点头:“我没事,老胡暂时还行,再往里走,海拔渐渐高起来,空气密度可能不如这里,我们还得等等看。”
我发现,无论我们行军,还是吃饭,包括休息等等,那群所谓的陆战队员都和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有一个小队长模样的人物专门负责指挥,他只和珍姨联络,对我们几个则看也不看,好像我们并不存在。
吃过饭,大家在帐篷里坐下,商讨一下这次行动的情况,说说下一步的打算。
席苗说:“到目前来看,一起都很顺利,我觉得这次行动策划得还是很成功的,先前估计的不利因素也许太多了。”
珍姨说:“多考虑一些不利因素总不是错,不出现麻烦当然最好,一旦出现了也能有个思想准备。”
自进入南极大陆以来,我老觉得心神不稳,总感到毛毛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一切都看上去很正常,正常得超出想象,然而这种异乎寻常的顺利究竟是不是好事,我很难给自己一个断论。
果然,在进入南极大陆第七天的夜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天明六点多钟时的一声惨叫,终于将这种正常彻底终结了。
我和络腮胡从帐篷中一咕噜爬起来,随着大家就朝一个帐篷中跑,等跑到地方,已经有不少人在那里围观了,一旁席苗和珍姨也从帐篷中钻出来,急匆匆往那个帐篷跑。
到了地方,我终于发现,这个双人帐篷的门帘大敞,帐篷里面一片凌乱,血迹斑斑,帐篷里的两名战士则踪影不见。
“怎么回事?”珍姨非常镇定地询问一位值班的战士。
这位值班的陆战队员显然也有些紧张,忙道:“报告领队,今年早上例行检查,我发现这个帐篷不大对劲,门帘好像被什么人撕开一点,就急忙去喊,但里面没人应答,我打开帐篷一看,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珍姨问她:“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值班的,你们值班的另一个人呢?”
队伍晚上值班实行轮流双人哨,因为天气恶劣,每班两名陆战队员,一小时一换,这样大家都能得到休息。
人群中走出一位战士,说:“报告领队,我就是另一个值班队员。”
珍姨看了他一眼,问:“你们值班巡逻的时候没发现什么异常吗?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两个人都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一点点察觉。
珍姨一皱眉,弯腰钻进帐篷。络腮胡也跟着进去,将里面的行李全部拿出来,但什么也没发现,除了睡袋上的几片血迹以外,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没留下。
珍姨钻出帐篷,络腮胡则在里面用手电仔细去照帐篷里面每一处角落,一双眼睛像鹰一样在各种物品上扫来扫去,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他也钻出了帐篷,一言未发。
珍姨命令陆战队员重新集合,报数点名,最后确认,就是那个帐篷里的两名战士失踪了,其他人都在。大家商量了一下,陆战队留下八人生火做饭,剩下的全都派出去,分成四个搜索小组,每组十人,分别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寻找,珍姨规定搜索不得超过三公里,一小时后不论结果如何全部返回待命。
我们回到自己的帐篷,珍姨看了看外面没有可疑人员,轻声地问络腮胡:“你看出什么来了?”
络腮胡面色平静,说:“这两个人的死亡时间在五个小时之前,是颈动脉被人割破而死,死得非常迅速,几乎没有任何反抗。”
珍姨“哦”了一声,问:“你的依据呢?”

   
   第三十六章   凶案再起(上) '本章字数:1737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17 12:00:00。0'
 
 第三十六章  凶案再起

络腮胡笑了笑,说:“杀人的方法我至少研究过五百种,其中光用刀子杀人的技巧我就琢磨过不下二百种,这种小伎俩还瞒不过老毛的眼睛。从血迹的凝固程度和喷溅痕迹,以及喷洒地点都可以证明我的推断。这两个人肯定死了,这一点毫无疑问,我唯一感觉奇怪的是,凶手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进入帐篷的。外面有人巡逻,营地不算太大,灯光视线还可以,如果有人从外面进入营地,巡逻者不可能不发现,除非巡逻的人和凶手是一伙人,故意替他们隐瞒,或者干脆就是凶手。但这些陆战队员都不是泛泛之辈,如果有人进入他们的帐篷却毫无觉察,而且稀里糊涂地就被人割了脖子,那未免太草包了,这一点我不大相信,另外,我们住得这么近,如果受害人有任何反抗的声音,很难瞒得过身边帐篷里的人,这可都是训练有素的人,但昨晚却是寂静异常,任何声响也没有,这不符合常理。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两个战士是神不知鬼不觉被人秘密处死的,凶手是一个极其可怕的家伙。”
珍姨面色苍白,半晌无语,最后说:“难道是我们队伍内部出了问题?这五十个人的资料是我亲自审核敲定的,每个人都反复研究多遍,绝对不应该有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默然,碰到这种事,没有足够的证据,谁也不敢乱下结论,怕冤枉了好人。
后来出去寻找的陆战队员全都回来了,什么也没找到,大家在一片沉闷中吃了早餐。珍姨带着络腮胡又去检查了一遍出事的帐篷,最后确信没有任何遗漏和可疑的地方,这才罢手。
队伍重新上路,每个人的心里都沉甸甸的,大家都没有说话,一股不祥的感觉渐渐笼罩在我的心头,我感觉有一双魔手始终跟在队伍的旁边,正越来越近,我们的处境越来越不妙了。
第二天行军,照样又是连续跑了八九个小时,然后在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找了个相对高亢的小山坡安营扎寨。
今天的天气很糟糕,从傍晚开始就大雪不断,一直下了整整一夜,等到天明我和络腮胡打开帐篷时,积雪几乎淹没了大半个帐篷。
我正要清扫帐篷前的积雪,突然外面又有人喊叫起来。我和络腮胡互相看了一眼,几乎神经质地就在齐腰深的积雪中朝人喊的地方爬过去。
又有人死了,而且尸体不见了。区别是,这次死的不是两个人,而是四个人,两顶帐篷里全都血迹斑斑,尸体则踪影不见。
珍姨脸色铁青,正领着一帮人站在其中一个出事的帐篷前沉默无语。络腮胡来到近前,分开人群,走了进去,和昨天一样,帐篷里面一片狼藉,到处血迹斑斑,但唯独不见受害者的尸体,不知道凶手究竟使用了什么方法,把尸体给神不知鬼不觉地弄走了。
络腮胡在帐篷里研究了半天,又转到相邻的另一个帐篷,里面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他简单看了看就出来了。然后吩咐这群陆战队员,仍旧分成四组,分别朝四个方向去搜索,不过每组人员减少为八个,营地里留下十二个人,帮忙处理善后事宜。
搜索的结果和预料中的一样,没有任何发现,四队人员全都垂头丧气回来,因为昨晚下了大雪,地面上积雪很深,路很难走,大雪掩盖了一切痕迹,几乎什么也没找到。
由于接连两天出现了古怪的凶杀事件,珍姨命令队伍原地休息,休整一天再走。安顿好陆战队员,我们五人聚集在帐篷里商量此事。珍姨说:“我问过值班人员了,情形和昨天一模一样,而且这次值班人员不是昨天的那两个,是另外两个人。如果说昨天的值班人员有嫌疑的话,则今天的事情就很难解释了,除非我挑选的五十人中间有不止一个的凶手,这种概率显然极低。”
络腮胡看了她一眼,说:“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受害者的帐篷,和昨天一样,下手狠毒、利索、神不知鬼不觉,帐篷中没有打斗的痕迹,受害者没有任何反抗,完全是在无意识中被人夺去了性命。妈的,老毛多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活了,看来,我们的朋友来了。”
珍姨看了看我,突然问:“虎子,你的意思呢?”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我不懂现场勘查,不过有个预感,不知道对不对,我怀疑凶手不是从帐篷外面进去的。”
“什么?”听了此话,珍姨不由大吃一惊,问我:“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说:“我怀疑凶手是从下面上来的。”说着,我用手指指了指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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