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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志魍魉-第25部分

小说: 志魍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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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导说她正好也要去,所以两人人便一道去厕所了。
从厕所出来,督导看了看小孟的脸色,欣慰的说:“看你好像好了不少了?正好再过一会儿就天亮了,我们一块儿去吃个早饭再回家。“
小孟感激的对督导说:“谢谢姐姐,给你添麻烦了!我真的感觉好了不少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就往宿舍走,可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小孟突然停住了。那督导见小孟不走了,刚想问她是不是又不舒服。可小孟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哆哆嗦嗦的问:“你听…是…那个声音!”
那督导听了一会儿说:“没有啊?你说的是什么声音?”
小孟那样子都快崩溃了:“叹气声!是叹气声!你听!”
那督导笑笑说:“你肯定是听错了,绝对没有啊~”说着伸手推开了宿舍的门,可就在门开了的那一瞬间,两个人全都吓傻了。
一个民工模样的人半悬空的站在宿舍的桌子上,他的腰部以下全都成了一堆恶心的碎肉,他缓缓的抬起头看了小孟她们一眼,然后一下子凭空消失了。就在这时,宿舍里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哎~~~~~~~~!”
好了,这个关于呼叫中心里的鬼故事就算是讲完了。听我同事说,那座大楼在当初建设的过程中出了事故,一个进城的农民工被重物当场砸死了。工地的负责人,当时就给了那家人几千块钱把那事儿遮了过去。
而那个叫小孟的女孩从那天开始就不去上班了。她几个要好的女同事去看她时,断断续续的知道了整件事的过程。至于小孟在电话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谁也不知道。再后来,小孟就彻底的疯了,到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


故事二十八、压虎子与噩梦
更新时间2013119 6:42:45  字数:2535

 压虎子与噩梦
一切是从一个噩梦中开始的,那是我做过最恐怖也是最清晰的梦。梦中的天空黑压压的一片,大雨只一瞬间便下了起来。雨就那么滂沱的下着,砸在地上,泛起无数个水泡。我站在雨里全身湿透,而对面站着一个穿雨衣的男人。
我在梦中问他:“你好,能不能把你的雨衣借给我?雨太大了。”
那男人高高的仰头看着天,一言不发,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大雨的声音我的叫喊吞没了,我又喊了一遍,可他依旧抬着头。
我走上前去想要拍拍他的肩膀引起他的主意,可就在我的手落到他肩头的一瞬间,他的头居然一下子滚落到了地上,泡在了泥里。
我吓的大叫“死人!死人!”
可那男人晃了晃身子,突然开口说话了:“对不起,吓着你了!能不能帮我捡起来?”
我颤巍巍的低头去寻掉在地上的那颗人头,可那头就像是泥捏的,在我眼前慢慢的融化了,与泥水混在了一起。
我吓的不知所措,那男人的身子一下跑了过来,对我说:“对不起,你能不能帮我捡起来?”
我刚想说;对不起我找不到了,可低头再一看顿时吓的目瞪口呆。因为就在眼前的这片泥地里,突然冒出了无数个脑袋,就好像细胞分裂。
它们都面朝上的张着大嘴,任凭这瓢泼的大雨灌进嘴里。我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不敢把视线移开。
那些脑袋发觉我在看他们,纷纷转过脸来对着我。我一下子瘫在了地上,那些脑袋说:“你也尝尝吧!这雨水是甜的……。”
我一下子就从梦中清醒了,出了一身的汗。那是我有生以来最恐怖的梦,以至于我醒来以后过了好久也不敢睁开眼,甚至一动也不敢动。我能清楚的记得梦中的每一个细节,可总觉得那稀奇古怪的梦像是告诉我些什么。
我就那么闭着眼睛躺着,可就在这时,我竟然真的听到了雨声!一开始像是淅淅沥沥的雨滴,可转瞬之间就哗哗的下了起来。
我心里猛地就是一抖,真的下雨了?脑中的梦境此时还没有完全消失,我想睁开眼睛去看,确认一下。因为我好像又闻到了雨天特有的味道,那种潮湿的泥土味儿。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惊恐的发现,整个身体居然动不了了。我拼命的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移动,可身体此时好像就不再是我的了,哪怕是睁开眼这种最小的动作也不行。
那感觉让我一下子害怕起来,我想大喊着向隔壁房间的父母求救,可嘴一动也不能动,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我慢慢发觉自己其他感觉顿时变得异常敏锐起来。我能清楚的感知我的身体正躺在床上,身下的凉席早就因为汗水而变得黏糊糊的。雨声此时在我听来是那么清晰,我能听到它们落在玻璃窗上发出的急促的声响。
就在这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影子,或者更准确一点儿说我感觉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影子。虽然我眼睛是闭着的,可那浓重的影子好像遮挡住了些许光亮,透过我的眼皮就这么一下子飘到了我的眼前。
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父母进来,心里顿时有了一种安全感。可随后的一幕,让我惊恐不已,那绝对不是我的父母,或者说那绝对不是人!
那影子虚虚浮浮的在我的房间里来回飘动,没过几秒钟,它开始别的跟人影不一样了。一会儿拉的很长很细,一会儿又缩了回去慢慢的变宽。我发誓,那绝对不是梦,更不是什么幻觉。因为我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影子变化时带起的阵阵微风。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召了压虎子了。这压虎子是我们本地的方言,听老人们说,像我这种在梦中惊醒,然后全身不能动的情况,就称作鬼压床。而这所谓的压虎子就是在人鬼压床时,能看到或者感觉到的那个东西。
我虽然听说过这种东西,可从没亲自经历过,更不知道如何应对。此时心里又着急又害怕的想要挣扎,可一切都是枉然的,那个东西就那么一会儿变长一会儿变宽的在我的眼前晃悠。
正在这时,突然就是一个闪电,我感觉眼前一亮,紧接着隆隆的雷声传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全身虽然不能移动,可好像手指的哪个关节突然跳了一下。我努力的试着,心想哪怕是一根手指能动也好,这起码让我知道自己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身体上的反应。
果然我右手的小拇指真的可移动,随着小拇指的移动,我的整只手,整个胳膊好像都能移动了。可就在我刚动了抬一抬胳膊的念头时,那个影子竟然就那么一下子出现在了我的床前,黑色的影子一下子把我面前的光全都挡上了,一片黑暗。
“它知道了?”我一下子心跳的厉害,脑中不知道怎的,想起了过去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哄我睡觉的一句话:“你快睡觉吧,不然让压虎子知道你没睡,会把你带走的。”
那个我曾经很确信的以为是奶奶为了哄骗我睡觉所说的故事,竟然跟此刻我的处境如此之像。难道它真的会把我带走吗?
这想法太傻了!可此时的一切让我不得不认真考虑。我该怎么办?我曾经真想就那么不顾一切的睁开眼看看,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可内心的恐惧使我退缩,我知道不管那是什么,千千万万不能睁开眼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自己的胳膊有些痒,像是有人在轻轻骚动。此时我感觉全身都可以动了,眼前的光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的亮亮的。
那压虎子走了?
胳膊上痒的感觉越来越重了,我紧闭的双眼和全身不动的身体此时也特别的不舒服。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于是伸出另一只手去胳膊上抓挠。
天呐!我竟然抓到了一只手,一只冰凉的手。那一瞬间我能感觉到手似乎软软的,表面似乎还有些滑。那一瞬间,我害怕起来,那绝对不是家里其他任何一个人的手。我此时不顾一切起来,猛的抓住了那只手的腕子,然后一下睁开了眼睛。
什么都没有,屋子里跟之前一样。
当天的雨从早上一直持续到中午十一点多才停下来,关于那噩梦和早上的经历我并没有跟父母提起。不过直到下午,父亲说了一件事,顿时让我毛骨悚然起来。
父亲说:“听说了吗?今天早上咱们家对面死了一个流浪汉…。发现他死的时候正仰面躺在地上。”
母亲惋惜的说:“哎呦~!真可怜是怎么死的?”
父亲想了想说:“得病吧?不过也有可能是饿死的,瘦的不像样了,看来好多天没吃饭了。”
后来父亲好像又想起什么来补充说:“我还听说,那男的死的时候挺吓人的。张着大嘴眼直直的瞪着,那嘴里好像全是雨水…。。”
好了,这就是我跟你将的关于噩梦的故事,不过与其说是故事,不如说是我的亲身体验来的更为恰当。所以你完全不用把它当做故事来听,因为像鬼压床这种事在好多人身上都发生过。
我查过一些资料,有的说鬼压床是大脑皮层和神经的一种放电,会让人处于一种暂时的神经失控状态。
也有的说,鬼压床是一种亚健康的病理反应,而那个模模糊糊看到的影子其实是对光的一种错觉。
不过我所遇到的,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故事二十九、明湖传说—蒲牢飞升(上)
更新时间2013120 6:08:18  字数:3180

 明湖传说——蒲牢飞升(上)
前清光绪年间,济南府里出了一件怪事。此事虽未在《历城县志》中有所记载,可在其他的民间野史甚至坊间流传甚广。
城中有一党姓大户,家住厚载门街(今后宰门街)。在当时,这街也算是风水富贵之地。东起县西巷北口,西止曲水亭街;北通岱宗街、钟楼寺街,南邻院后街、珍池街。那党姓大户家中世代书香,乾隆年间出过两代举人,做过济南府大堂的官吏,甚至随乾隆爷游过大明湖和趵突泉,算是当时济南府中数的着的官宦之家。
党家主事的大爷单字名辉,字伯诚,供职于省府衙门。膝下子女三人,一子党浩然在京师供职,一女党婉如远嫁两广,只有小儿子党浩天留在身边。
党家大爷最宠浩天,虽也逼迫他苦读诗书,可党浩天平日喜好只要是不出格的便都依他。这党浩天果然不负众望,年方十七便中了秀才,四书五经倒背如流。虽是如此,可他平日里最喜的却是音律,不论是笙管笛箫,皆通晓一二,在当时的济南府非常有名。
这一日,年方弱冠的党浩天带着一名使唤小厮去大明湖游玩。此时正在初夏,党浩天见大明湖波光粼粼、碧波荡漾,甚觉欢喜。便命小厮去租一小艇,泛舟湖上,他想在湖上抚琴。
谁知小厮去了多时,仍不见回来复命。党浩天感觉奇怪,便去船坞找寻。
到了那里,只见自家小厮跟一名老者正在争吵,旁边围了好多的人。不过那些人只是瞧个热闹,并不上前劝慰。党浩天于是便站在人群中,想要看个个究竟。
只听那小厮言道:“好你个船家,我们家少爷想要租船,又不是不给你银子,因何好言相告多时也不应允?”
老者笑着说:“娃娃,你说什么也没用。老头这船已经被人包了,你莫要再费口舌了!”
小厮笑骂道:“真是笑话!这话你从刚才就一直叨念,我在这等了多时也不见你说的主顾,分明就是有意刁难。”
老者面色不悦的说:“说了不租就是不租!你能怎地!”
小厮一听也急了,露胳膊挽袖子摆出一副理论到底的样子。
此时,一旁的党浩天也听出了事情的原委,见此时两人依旧互不相容,便分开人群走了上去。
小厮一见自家公子,便不敢造次了,规规矩矩的站好对党浩天说:“少爷,小的无能。只租船这件小事都没有给您办好。”
党公子也不生气,拍了拍小厮的肩膀。
然后走到那老者身旁,拱了拱手说:“老人家,我是这小儿的主家,他不懂规矩请您务必海涵。”
那老者看了一眼党浩天,见此人一副书生打扮,更是衣着光鲜。于是气色稍有缓和的说:“行了,老头我也没那些个规矩,你们走了便是,不要影响我等主顾。”
党浩天说:“老人家,学生也想乘船游湖,不知道除了您这小艇之外是否还有别的船家?”
老者微微一笑说:“别的船那怎么没有,只不过都是些打渔采藕的渔船,小公子肯坐吗?”
那小厮插话道:“好你个不知深浅的老家伙,我们少爷何等身份,你竟然让他坐那些个破舟烂木头,我们少爷出了差池,你赔得起吗!”
老者冷哼一声说:“你家少爷再有身份,也知道先来后到的规矩。主人家还没说话,哪里轮到你个小娃娃插嘴。”
那小厮还想争辩,却被党浩天拦住:“不得如此造次!我平日如何约束与你的,不要仗着是党家的势力就大放厥词,我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小厮挨了训,便不敢说话了,低着头连连称是。
谁知那老者听完党浩天的话似乎有些诧异,盯着党浩天的脸看了半天说:“少爷刚才说你姓啥?”
党浩天不知老者此话何意,说:“我姓党啊。”
老者又问:“可是府堂衙门党伯诚党大人的公子?”
党浩天点点头说:“是啊,学生是党浩天,家中排行第三。”
老者听党浩天这么说,呵呵的笑了:“哎呀,恕小老儿眼拙,公子快快上船吧!”
党浩天有些莫名其妙,于是就问那老者:“您不是说在等主顾,怎么现在又让学生上船了?那主顾来的如何交代啊?”
老者言道:“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主顾不就是公子您吗?”
党浩天更觉奇怪:“老人家,学生今日闲来无事,才想到泛舟游玩一番。在此之前,可从未向您提前租过呀?
老者也觉得蹊跷:“哎呀!那就怪了。记得两日前傍晚,老头在南岸修船。公子你当时正好经过说要乘船。老头还跟您说船坏了,没法载您。公子于是就给了老头二两银子,让我两天后的晌午在这儿等您,公子真的忘了吗?”
党浩天想了半天确定自己从未做过此事,便问:“老人家,您会不会是记错了?我这几日一直不曾出门啊。”
老者说:“不会!不会!虽然当时天色已晚,看不清相貌。可公子走时说的明白,您说您是党家的公子,令尊是党伯诚党大人。老头儿记得清清楚楚怎么会错呢。”
党浩天听老者说的真切,更觉奇怪了。
一旁的小厮问:“少爷您说会不会是大公子?”
党浩天说:“我家大哥尚在京城,怎么会无端端的跑回来顾船呢?此事绝不可能!”
老者笑呵呵的说:“公子不必多虑了,可能是公子的哪位朋友跟您开的玩笑吧。您就请上船吧!”
于是党浩天就跟小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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