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骨灰玩家 by:风之岚歌-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问的烦了,就会忍不住想问,“由莉,你为什么这么想去参加那个大会呢?”
本是随口一问,却叫活泼的由莉难得的沉默了下来,她坐在凳子想了好半天,方才认真的回答道,“因为我想让老爸和笨蛋哥哥知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了!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那样的事情,应该指得是她被比克挟持吧……那件事对由莉的影响,要比想象中来的要大呢。
金这样想着,忍不住冲动的回答道,“好吧,那么我就陪你吧!”
“真的吗?金,真是太好了!就连哥哥那个笨蛋,也有夸过你很是厉害呢!”坂崎由莉忍不住欢呼起来。为了不扫了她的兴,金只好委婉的提醒道,“不过由莉,要我和你一起参加大会,你必须要做到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忘了吗?”英气的女子难得调皮了起来,她眨眨眼睛,笑道,“比武大会要三人一组啊,如果你能找来第三个人的话,我们去一起参加吧!”
“包在我身上吧!”由莉痛快的应了,可金却知道,这事没有说起来那么简单。
虽然她已经在英国站住了脚,可在很多时候仍会受到那些不知所谓的男子的挑衅,“哼,只是一个女人罢了,也敢作这样的事情!”
很多时候,性别的问题总叫你不得不正面面对它。
由莉应该会碰见许多的钉子吧?根本不会有什么家伙想要和两名女子一同参赛的……不过那样也好,终究是努力过了,日后也不会留下什么遗憾。
看着清爽笑着的坂崎由莉,那时的金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事情的变化却委实超出了金的预料,在报名将要截止的三天前,她们竟然会遇见了同为女性,且身手不凡的不知火舞。
这样的巧合,只能说是天意吧……
看着一脸期盼的坂崎由莉,以及有些紧张的不知火舞,拒绝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再在内心估算了一遍酒吧的修理费用,自己弟弟的学资,清楚知道大赛优胜奖金的金,终于肯定的点点头,“好吧,那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就算不能走到最后,也要利用这个机会打响酒吧的知名度!”
“我一定要让老爸和老哥知道,我已经不需要保护了!”
“安迪看着吧,我一定会叫你知道我厉害!”
虽然各自的动机均有所不同,可心愿却是一样。全世界唯一一支由女性格斗家组成的参赛队伍,就在这一刻诞生了!
擂台上,金正拉开架势与一名男子对峙着。
那男子约有二十四五的样子,身体条件十分的出色,单看那胳膊就比寻常人的大腿细不到哪去。只是这男子看向金的目光却有些慌张、游移不定,也不敢轻易上前。
擂台下,本该为金助威的坂崎由莉、不知火舞更是连正眼都没往擂台上瞧,只是坐在一旁低声交流着关于化妆品的经验。
当然,这里大半倒是不知火舞在说。
“由莉你这样可不行哦。如果不早点进行保养的话,到了我这个年龄,就会开始操心起皮肤的质地呢。”
“真,真的吗?小舞。”
经过几天的相处,临时组成的队伍队员关系竟是出乎意料的融洽。有经验丰富的金带领着,余下两个神经有些大条的女孩也很难做出什么乌龙事来。而因为心性差不多的缘故,不知火舞与坂崎由莉也不出意料的成为了好姐妹。
不过这并不是说,她们就与金的关系有些疏远,从而不去关注她的比赛。那只是因为信任,经过这几天的相互切磋,她们都很清楚的了解到台上所站的那名女子所拥有的实力。
风流圣武士传
温德。福睿登左右张望着,见四下无人后,就要翻过面前的高墙。
这堵墙壁足足有四米来高,又曾被数名巫师施加了些许禁制——无论何时来看,这墙都像是被人涂抹了诸多油腻,亮闪闪的,摸上去总是那么的滑不溜手,让被这墙围住的诸多学生们望而兴叹。是以,这墙私下里还有着“叹惜之壁”的别称。
不过这墙虽是能困住学校里近乎全部的学生,却仍难不住温德。他在墙下微微凝神,周遭游离嬉戏的玛娜们就应他召唤而来,在他身边化做清风,变成无形之手,将他缓缓的托高了起来。
这是中阶法术“飞翔”,它对施术者的天赋、坚定心智等都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若此时有法师在一旁瞧见了眼下的景象,只怕是会大惊而失色的——要知道,温德如今方才十七岁,按照鸢尾公国的律法,他是连公民都算不上的——这样的年龄就能施展出这样的法术,那可真真是了不得啊!
可一般而言,那样的惊讶通常也不会持续太久,在当事者知晓了温德的姓氏后,那样的惊讶就会转变成为恍然。
在赫尔墨斯城,福睿登家可是顶顶了不起的家族,无数的私人宴会、舞会中,他的称谓都会被诸多来客纷纷提及,与之相伴的,还有福睿登家成员,是有龙族血脉这个事实的传言。
众所周知的,龙类是玛娜的最佳吸引体,是天生成才的大。法师,更甚至,在一些文件里,还会记载着如“创造出法术的精灵们,就是从龙类那里偷师的!”这般的隐私。
是以,拥有着龙族血脉的人类,会比常人拥有更好的施法天赋,也就变得不足为奇了。
温德在法术的作用下,平稳的攀升着,在几息间,就变的与墙同高。再足尖轻点下墙壁,禁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就让他像只乳燕般,灵巧的越过了墙壁,落在了另一面。
他再向前走了几步,久候多时的马车夫就已经急急迎了上来,却是苦着张长满雀斑的小脸,在那里低低叫嚷着,“少爷,您怎么又跑出来了!”又推开车厢门,好让温德进入其内。
“下午教课的牧师太古板了,我不喜欢。”温德笑嘻嘻的答道,人已在车厢内坐定,稍稍闭目,让先前紧绷的神绪得到恢复,就嘱咐道,“老地方。”
可年纪并不大的马车夫却仍有些话说,他微微犹豫着,终究还是说道,“少爷,逃课也就罢了,可您刚刚的所用的……却是老爷明令禁止的——您也是知道的,它对您的负担,还是重了些。”
温德只能耸耸肩,安慰道,“没事的,这法术可是我时常都在用,早就练的熟了!”他见马车夫仍没有动身的意思,就洋怒的威胁道,“约翰,你还不快点?我可是空着肚子饿到了现在呢!”
约翰也知道自己的劝说无用,只能继续苦着脸,往车厢前走去,他攀上了车辕,微扯缰绳,拉车的两匹骏马就轻巧的小跑了起来。
约翰驱赶着马车在赫尔墨斯城的道路里穿梭着,很快就由先前学院所在的神庙区来到了府阁林立的上城区,一路上也有碰见几次卫兵,可他们只是远远扫见车厢上的纹章,就痛快的放行了。
是以没多时,温德所乘坐的这辆马车,就在一个很是静寂的小巷中停了下来。
车门被约翰拉开后,温德还未下来,就瞧见了面前二楼那扇大开的窗户,更是欣喜,又觉得腹饿难当,忍不住就将那飞翔再次使来,足不落地的就向那边飘去,末了还对犹自顿足叹气的约翰叮嘱道:“夜里点灯时再来接我。”
温德自大开的窗户窜进了某位女子的闺阁,虽尚未见到其人,在房间飘散弥漫的淡雅兰香却也充斥了整个鼻翼。他就像是在自己的房间,轻车熟路的寻来浓郁且温热的红茶,满满的倒上一杯,就就着桌上些许小巧点心吃将起来。
未几,门外有人语声、脚步声响起,再过数秒,房门就被人无声的推开来,一名女子就这么优雅且快步的走到了温德的面前。
“小弟!”她轻轻唤着,声音如鸣啼的夜莺那般可人,“你怎么总是不肯走正门呢!”女子努力想做副生气的模样来,脸颊上微陷的那对酒涡却早已将她出卖——更甚至,未等温德回话,她就关切的再道,“你看你,吃的这么急做什么!”
温德费力的将口中的饼干咽了下去,灿烂的笑着,“想到马上要吃到凯瑟琳姐姐亲手烘焙的点心,就更觉的学院里那些吃食难以下咽了。所以……”他并没有说完,只是再用眼瞄向桌上的那些小点心。
凯瑟琳也跟着笑了起来,“总是这番说辞,姐姐都听的厌了呢。”却是捻起块来,喂到了温德的嘴边。见温德再度吃起来,凯瑟琳就又缓步来到他的身后,取来自己梳妆的木梳,为其归拢着略有些凌乱的黑发。
她梳了没几下,就又想起一事来,住了手,去对温德道:“我听米歇尔夫人说,学院里的学生们正忙着准备去王都的事情,你怎么还敢跑出来?”
“因为我想姐姐了啊。”温德仰着头答道,先是笑着,却发现凯瑟琳是真有些生气了,连忙再解释道,“事情其实我都准备好,只是想着再过两天就要忙了,就赶忙再来看看姐姐。”
凯瑟琳却仍默默无语,只是无声的为温德再梳起头发,只让温德有些忐忑不安,好半天听姐姐再说起话来,心中的那石头方才落地。
凯瑟琳轻声说着,“我知道你人小鬼大,做什么事情也有自己的分寸。只是去王都进行成人礼,是我们一生里最郑重的事情,若你还是抱着平素里那般心态,却总不是好事——就算我不说,小弟你也是知道的,姑父他对你的期望……”
凯瑟琳忽然省起,温德与他父亲的关系其实并不怎么和睦,当下就闭口不言,又忍不住俯下身去,将温德揽进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小弟,你不会怪姐姐多事吧?”
温德笑着摇头,回头来看凯瑟琳,“我知道,姐姐也是为我好。”
凯瑟琳却没有立即回话,好久方才叹息一声,幽幽说道,“可我们眼下这样,却是在害你!”
2
凯瑟琳全名是凯瑟琳。维奈特,现年二十一,比温德大上四岁出头。她母亲的妹妹是温德父亲的老婆,她本人则嫁与了王都里很名望的一家贵族。是以打年幼起,凯瑟琳便是王都里鼎鼎有名的美人儿一名,加之她性格又好,总是那娴娴静静的温柔模样,自是打十五岁起,便有无数的年轻贵族在身后仰慕,追求着。
可凯瑟琳虽是容貌、性格、家世都无可挑剔,偏偏命运却些多磨难——她十六时,曾与一名年轻有为的男爵大人订了婚,但尚未来得及成亲,未婚夫就在一次战争中,亡于食人魔那巨大的木棒之下……
其后,又有几名仍未死心的追求者,也在展开攻势的过程里,遭遇了说巧不巧的些许意外……关于凯瑟琳不利的谣言,顿时就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于王都里迅速流传了起来。
在那时,维奈特小姐正伤心于未婚夫的逝世,又被那些自认为机会到了的追求者们弄的有些苦不堪言,加之王都里的谣言也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便怎么也不想再在王都待下去了,她向父母禀告过后,就来到了母亲在赫尔墨斯城中的旧宅里修养、散心起来。
而那个时候,也是温德与他父亲争吵很是激烈的一年——关于自身的前途,那两人怎么说都谈不拢的——温德的法师天赋,哪怕是在福睿登家族中,也是极为罕见的,他的父亲当然想让他好好上进,将福睿登家带进王都,只是,温德的志向,却不在那个上面。
是以打着帮表姐散心、解闷的幌子,温德于凯瑟琳到来的前脚后,便也逃荒般的钻进了眼下的这间小楼中。
那时温德还很是年幼,大概也就十一、二岁吧,表姐弟同居一室,虽多少有些不合礼法,却也没有什么人说起闲话——在此之前,温德所作的“惊世骇俗”的事情已经挺多了,赫尔墨斯城的公民们多半都有了些免疫力。
于是在这小屋里,温德难得的落了些清闲,不用整日里再被自己的父亲逼着,去锻炼什么“坚定心智”,去掌握什么“新的术法”,去背忆什么“贵族礼法”,很是乐不思蜀;而另一方面,有了温德的散心、解闷,凯瑟琳也就不能整日陷于对往日的痛苦回忆里,不知不觉中,笑容也就多了……
到后来,温德与凯瑟琳的关系变得亲密无间也就是很容易想见的事情了——就连温德的父亲,也在私下里“命令”他的外甥女,请她代替自己,去督促温德学习……
念及姑父与温德对自己的好,凯瑟琳当然一口应承下来,对待温德更有了微妙的变化……只是,到最后,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却不是那时候的凯瑟琳,能够想见的事情了……
风流圣武士传2
温德依依不舍的飞下楼来,走到等待他多时的马车旁,这才发现约翰接他的时间比往日里早了些许,就有点不喜,正要去询问。年幼的约翰却抢先叫嚷起来,“少爷!”他声音颤抖抖着,长满雀斑的小脸更是皱的眼挨着眉毛,鼻子碰到嘴的,“您出来的事情老爷也是知道了!他嘱咐我,要一定把您接回去呢!”
他见温德默不作声的钻进车厢里,像是全然没有听见般,更是暗暗叫苦,再开口时就隐隐带了哭声,“学院里我已经按老爷吩咐打过招呼了……少爷,您还是让我把您送回去吧!”
按照原先的计划,温德本是要回学院的——院长那位老秃子对他逃课的情况一向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偏偏却对夜里查宿的事情热衷的不得了——上次他为某位贵族千金作画,回去的“稍稍”有些晚了,便被那位院长大人“友善亲切”的劝导了大半宿,委实是有点怕了。
所以一般情况里,他夜黑时都会老实的赶回去。
不过今天看来是不用了……温德眼尖的紧,一进马车厢就瞧见了在巷口徘徊的那几位骑士,心知那是他老爷子遣来的,一旦约翰“劝说”失败,他们便要上来“客气”的再“迎接”一次了。他不由的叹了口气,“那就回去吧。”
约翰顿时就笑了,手脚并用的攀上马车,也有心思玩起花活来,叫鞭子于虚空响起,才让拉车的马儿轻巧的跑了起来。
马车驶出小巷,久候的四名骑士们就马上靠了过来,他们分左右的将车厢护住,看似像是在护卫,可实际上,怕温德偷偷逃掉的心思,恐怕要更重上一些。
那样的事情,也是有前科可寻的。
骑士们就这样一面策马,一面用眼角的余光不住瞄着车内的温德,见他好一会儿也没有动作,这才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至少目前来看,他们的少爷还是很老实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