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乃真绝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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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孩子,兰欣神色一暗。
自己这个年纪,确实是该要孩子了。可是夫君,夫君却念着去了的三弟妹,至今都不肯与自己圆房,自己又如何能要得孩子呢?
难道真是报应?
就算自己是无心,只到底三弟妹是见了三弟与自己在一块,才失足落了水的。说到底,三弟妹这事情,自己也是有责任。
杨氏见兰欣不说话,以为是她担心薛建邺身体,劝道:“温大夫和王大夫都给女婿看了,他那身子自是不用担心的,你只要抓牢了他的心,孩子是不愁的。”
说着又在兰欣耳朵边低声说了几句,直听得兰欣面红耳赤,心中那点忧思都跑了个没边。
*
而另一边,薛子平薛子睿迎了客往挽香亭后,就有小丫鬟过来请薛建邺。
到了挽香亭,一众公子哥或站或坐,有下棋的,有吟诗的,还有指着园子里的景色跟身边人解说的,而薛建邺见一亭子的少年公子哥,自己竟是一个也不认得,
薛子睿薛子平见了大哥,忙上前行礼作揖,又一一跟亭子里的公子哥介绍。一般这样的花宴,所请之人基本上都是未婚配的公子哥,这一亭子的人,都是老太太心中的未来孙婿候选人,薛家三兄弟自然是要表现出兄友弟恭的样子,万不能堕了薛家的名头。
一干人等行礼见面后,便各自坐了。
薛建邺虽是长,却是庶出,只和薛子平一般,各坐薛子睿的两侧,当陪客帮着薛子睿招待各家公子。
只他现在虽是男儿身份,骨子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这一圈儿同自己年纪相当的少年郎,自己坐中间,总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呢。
而且,坐对面的就是自己恨不得整死的薛子平,虽然如今对他是只有恨万没有爱了的,但有他看着,总感觉自己好像是有点不守妇道般。
“大公子,这是怎么了,三月的天儿就脸红了,不知道的,还当是坐了一园子姑娘陪着大公子呢。”
薛建邺一晒,可不是么,你们一圈子儿郎,就我一个大姑娘,能不脸红么。
说话之人正是吴夫人的次子吴谦宇,因是次子,自小娇养着,性子便有些不羁。其实薛建邺擦了两层面脂,哪里能看出脸红来,不过是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又不大开口说话罢了。
薛建邺不认识他,只抬眼一看,见说话之人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身量挺拔,长眉入鬓,生得很是英武。一时竟是有些看傻了,这般的少年郎,给薛子瑾做夫婿那是再好不过的呀。
直到旁边响起哄然大笑,方反应过来,忙捂了嘴,佯装咳嗽起来。
薛子睿忙出来打圆场,拍了拍吴谦宇的肩头,道:“你小子,不得开我大哥的玩笑,不然我同你哥哥说一声,看不打断你的腿。”
薛子睿和吴谦宇的哥哥正好是同僚,加上薛子睿这人是个交际好手,在外头不论是脾气还是名声,都是极好的,和吴家兄弟俩倒也是熟的很。
吴谦宇听了这话,忙讨饶,又上前对着薛建邺作揖,“大公子可莫要跟小弟计较,小弟这厢谢过啦!”
薛建邺哪能同个孩子计较,况且他也还是蛮喜欢吴谦宇这洒脱性子的,起码,比薛子平那伪君子要好太多了。
笑着摆了摆手,道:“这可不成,今儿你得罪了我,怎么的,也得自罚三杯才行。”
正好这时酒菜都已上了桌,吴谦宇哈哈一笑,夺过丫头手里的酒壶,倒了满满三大碗,一一喝光。喝完不忘抹了下嘴巴,笑道:“大公子这回可是不能再说我啦,小弟可是喝了三大碗。”
众公子被挑起了兴,便纷纷倒了酒,各自劝着喝了起来,就连薛建邺,都不可避免的被吴谦宇等人劝着喝了好几杯。
*
直到太阳西斜,薛家才将所有来客送完。
兰欣送走了杨氏,见老太太已在薛子瑾的搀扶下走了,蒋氏也不见了踪影,只有冯氏在主持着下人收拾,也没自己什么事情,便回了畅怡轩。
一进门就见刘妈妈端着汤碗往屋里头走。便出声喊了,“妈妈这是端的什么?”
刘妈妈回了头,有些嗔怪道:“大少奶奶也不吩咐人看着大少爷,他纵是身子好了些,也经不得这般折腾啊。”
兰欣不解,边上前陪着刘妈妈往里走边问道:“怎的了?先前我和相公一道去的时候他好好的啊!”
刘妈妈瞪了兰欣一眼,“还好好的呢,你去看看,都醉成什么样儿了!”
兰欣掀了帘子,就见薛建邺躺在软榻上,衣襟大敞,面色潮红,嘴里还不停哼哼着,好一副风流公子醉酒图,
薛建邺自小体弱,自是不能喝酒的,而原来朱宁薇不过一介女子,纵然能喝酒,也不过是些比较清淡地果子酒。今儿喝的虽不算是烈酒,但也是一般男儿喝的竹叶青,一个不会喝酒的人,喝上好几杯,可不就是醉了么。
兰欣接了醒酒汤,上前坐在软塌外沿,用勺子舀了一些,放到嘴边吹凉了,才送到薛建邺嘴边。
醉了酒的人哪有意识乖乖喝醒酒汤,头一歪转向了另一边,一勺子醒酒汤便洒了衣襟上,湿哒哒的。
着急间兰欣想到了花宴时候杨氏的话,若是他不行,你就主导,引着他来。
虽然她不知道薛建邺到底是行不行,但她知道薛建邺是不想碰她的,若是他不碰自己,那如何能生出孩子?
今儿可不就是个好机会么,他醉了酒,若是成了好事,待自己有了孩子,他的亲骨肉,他又哪里能不高兴的。且一家人日久天长的,定是能把对三弟妹的想头淡了,好好儿和自己过日子。
想通了这点,也不喂什么劳什子醒酒汤了。唤人扶了薛建邺去净室,帮他擦洗一番,换了白绸布中衣,便直接吩咐把他扶上大床。
一番收拾下来天色也不早了,叫刘妈妈在小厨房里煮了鸡丝粥温着,以防止薛建邺晚上喊肚子饿。
也不叫丫鬟伺候,自个儿去了净室,好好洗了个澡,擦了点香精。仅在肚兜外头披了件薄纱披风,就出来了。
兰欣站在床边,想到接下来该干的事情,不由有点紧张。她成婚两年多,关于那方面的事情,因着当时母亲气急晕倒,醒来后又一堆的事情,倒忘了跟她交待那些。还是出嫁前刘妈妈跟她说了几句,道只要新婚之夜,好生躺在相公身下,便成了。
可具体该如何操作,她并不清楚。方才娘说了,要是夫君不行,便自己坐了上去,让夫君躺在身下,照样可成就好事。虽说这样受孕几率不大,但多来几次,还是有机会的。
只蒋氏再开放,跟自己闺女说这事,那也不能说得太过直白不是。
放下纱帐,将薄纱披风解下,兰欣小心的爬上床。见薛建邺闭着眼,一副睡得正香的模样,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见他舒服的嗯了声,竟是没有其他反应。
心里一喜,便又伸手摸了摸薛建邺的腰,计算着看他能不能承受得了自己的重量。一摸下去,见他虽然瘦,肉却非常紧实,料着是没事的。
就一狠心,闭了眼,坐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噗。
我这个应该是没问题吧~~
、勇猛无敌
薛建邺此刻正做着梦,梦里自己身穿长裙,头插翠环,聘聘婷婷地坐在挽香亭里。四周围坐着锦州城里的大家公子,个个丰神俊朗,对她是不住地恭维奉承,乐得他不住的笑。
终于不用做男人了,真好。
岂料这梦还没做完呢,就觉得肚子上一重,有什么东西压了上去似得,瞬间呼吸都困难了。薛建邺掀了掀眼皮子,醉眼朦胧中只见身上坐了个人,心下一惊,莫不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压床?
当下双手使劲向前一推,同时屈腿,一蹬腿便把身上的鬼踢翻在地。他睁着眼睛看了半晌,见那鬼没有再次伏到肚子上,便放了心,嘟囔一声,翻身往里继续睡了。
只可怜了兰欣,还在研究如何操作呢,就毫无防备的被踢翻在地了。这还不算,她怕被下人听见硬是忍了尖叫,只低声闷哼了几句。过了片刻,见床上没动静了后,就想爬起来看看,不动还不觉着,一动便发觉后腰钻心般的疼。
起又起不来,走又走不了,兰欣想着,门被自个儿锁了,还交代了刘妈妈,等自己开了门喊人了,才能把烧好的水抬进来。可现在,这不是害了自己吗,自己这副样子,要是敞着嗓子喊几声,喊不醒薛建邺有可能,但一定能喊得到院里的下人的。可若是下人想进来就得撞门,这一撞门,估计不要明天早上,当晚自己爬大少爷的床被踢下来的事情就要传遍侯府了。
堂堂薛府大少奶奶,竟然需要偷偷爬大少爷的床,这还不算,还被踢下了地!那自己在定远侯府,还有个什么威严在?(哎,她压根就忘了,她在定远侯府本来就没什么威严,与其受这个罪,还不如喊下人撞门呢。)
于是她只好忍着痛,挪了身子到床尾,拽了床被子,盖在身上,蜷缩在地下睡了。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不然这扭伤了腰,又在地上折腾这么一夜,等到第二天,不死也得要了半条命。
刘妈妈跟翠微几个守在门边,听屋里传来咚的声音都吓了一跳,这大少爷喝醉了酒也这么猛,还真是没看出来啊!后来是大少奶奶压抑的闷哼声,刘妈妈倒是没什么,只把翠微翠欣两个小姑娘羞的是满脸通红,再不肯跟刘妈妈一道听墙角了。
刘妈妈只听到里面再没动静了,猜想着该是完事了,便喊了两丫头抬了水到门前。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大少奶奶来开门,刘妈妈凑着脑袋靠近门边,低声喊了几声大少奶奶,可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刘妈妈想了片刻,这才一拍脑门,对着翠微翠欣说,“得,大少奶奶铁定是累着了,就把咱们几个给忘记了。把水抬走,明儿早上早早烧了水备着就是。”
大少奶奶成功侍寝,这事儿对于丫头们来说也是喜事,翠微翠欣喜气洋洋地答应了声,利索的将水抬下去了。
第二日一早,果真早早备好了水守在上房门口,就等着里面传来大少奶奶吩咐抬水的声音了。
薛建邺这一觉睡的那是极好的,做了一夜好梦不说,还踢了个压床的鬼。一早上被渴醒了,也不叫丫鬟,掀了被子就直接下了床。
咦,这地毯怎么这般软?
薛建邺还没回过神,地下被踩着痛处的蒋兰欣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薛建邺吓得一下跌坐在床沿,门口守着的两丫鬟也吓了一哆嗦,忙拍着门问怎么了。
薛建邺盯着地下的兰欣,见她一脸愤恨的瞪着自己,平日总是柔情似水的双眼带着满满的控诉。
心里有点虚,难道,自己蹬的不是压床鬼,而是这个蠢货?
见薛建邺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扶上床,兰欣气极,捡起地上的鞋子就砸向了薛建邺的脑袋,口中骂道:“你这个王八蛋,还不快把我扶上床!”
薛建邺想通了蒋兰欣为何会睡在地下时,方才踩了她一脚的内疚已经完全没有了。这蠢货,竟然想霸王硬上弓,踩一脚算轻的了。
“你敢爬床,还不敢自己起来啊?”
凉凉的讽刺一出,果然见着兰欣脸上的羞愤,薛建邺好心情的笑了。
兰欣又羞又气,兼着腰痛又在地上趴了一夜,这会子是满心的委屈。可薛建邺不好好把她扶上床,居然坐在床沿看笑话。
顿时就哭了个泪流满面,委委屈屈道:“我,我腰扭伤了。”
“哈哈哈。。。。”
这蒋兰欣,果然是个蠢货!
再也忍不住,薛建邺放声大笑。边笑着边躲了兰欣想把他杀了的眼神,长臂一捞,轻轻松松将兰欣抱上了床。
一边擦着眼角笑出的泪,一边道:“我,哈哈。。。。。。我叫人去找刘守。。。。。哈哈,给你看看。。。。。”
开了门,一边吩咐翠欣去叫刘守,一边吩咐翠微给自己弄水梳洗。一眼瞅着院子里的大木桶,到底是没好意思在丫鬟面前下兰欣的脸子,让两个婆子抬了水去净室。
翠微服侍薛建邺在净室梳洗,刘妈妈一溜烟的跑到床边,对着盖着被子白着张小脸的兰欣道:“大少奶奶,水已经备好了,快别躺着了,起来泡个澡解解乏,还得抹点药,不然得疼个好几天呢。”
兰欣死攥着被角不说话,脸上白一阵红一阵。
刘妈妈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了,便伸手去拉被子,“哎呦,在妈妈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着点,别回头又嚷疼。”
这手一拉,兰欣一拽,便觉得腰上又是一阵疼,见她疼的嘶嘶的,刘妈妈才觉着不对,“怎么了这是?我就说昨晚上听到咚的一声,大少爷这下手也太狠了,怎么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快别拉着被子了,叫妈妈瞧一瞧。”
“妈妈,”兰欣攥着被子,发出似蚊子般的声音,“我扭到腰了。。。。。。”
“哎?”刘妈妈手上一停,满脸诧异的看着兰欣,就算大少爷猛了点,这大少奶奶的第一夜,大少爷也不会那般孟浪吧。
兰欣见躲不过,心一横,便松了手,道:“妈妈,是大少爷把我踢下床的!”瞅了眼净室并无动静,兰欣再接再厉,“他那方面,根本就不行,一生气,便恼了,这才不小心把我踢下了床!”
刘妈妈一愣,“哎呦,这是遭的什么孽哦!我们蒋家好好的姑娘,嫁来薛家受尽了苦,如今才知道大少爷竟是个不行的!”
怕刘妈妈乱说引来薛建邺,兰欣忙捂了她的嘴,轻声道:“妈妈可别说出去,咱们如今是薛家的人了,你要是乱说惹了事,大少爷硬是要发落了你,我也是没法子的。”
刘妈妈住了口,更觉得兰欣可怜,拉着兰欣的手,直扑扑的往下掉眼泪。
薛建邺出了净室,一眼就瞧见两人生离死别似得,相对着掉眼泪。冷哼一声,自去饭厅用饭去了。
刘守被叫了来,虽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但若是要他亲自去查验兰欣的伤处,那是万万不敢的。
只叫刘妈妈去查看了兰欣的腰,告诉他症状。听是有些红肿,碰到会觉得痛,而且不能挺直扭转,刘守笑了笑,道:“大少奶奶只是轻微的扭伤,无碍的。”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递给翠欣,“先把这清凉膏擦在患处,待几个时辰后轻轻按摩,如此来回个几次,不出三日便好了。”
禀退了刘守,刘妈妈给兰欣擦了药,果然觉得好受些了。便吩咐翠欣把自己的早饭端到屋里来,刚走到门口,竟见着薛建邺端了个托盘进来了。
盘子里装了一碗酸笋鸡皮粥,一个桂花卷,并几个小菜。刘妈妈接了托盘,瞪了薛建邺一眼,若不是兰欣及时喊了她一声,险些就要开始说教了。
薛建邺觉得莫名其妙,转头盯着兰欣瞧,难不成她背后胡乱编排自己了?
兰欣忙低了头喝粥,做贼心虚的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