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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盗墓掉进美男窟-第115部分

小说: 盗墓掉进美男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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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竹的爪子不知不觉摸上她的脑袋,来一句‘狗狗乖’的时候,她就特别暴躁。
动漫山主长那副德行竟然也好意思叫别人狗狗乖,摸别人的头发,真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不知道那货多久没照镜子了,越活越回去,大有逆天的趋势,楼禾矣默默腹诽,瞅大顾贵妃两手空空,就说:“你原本也准备送棺材给裴毓?”
顾之意镇定的很,说话时眼角余光都没扫她,“顾某要事在身,分身乏术。”
“小意要回去悔婚。”澜卿竹说着拉住顾之意的袖子,一半威胁一般撒娇,“你说要回来给本山主做好吃的,倘若娶了媳妇就不给本山主做好吃的,那本山主就先收拾小裴,再收拾你和你的媳妇儿。”
众:“……”
顾之意道:“恐怕得耽误一些时日,你们万事小心谨慎。”
“昨天晚上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小意真啰嗦,矣矣说这是更年期。”澜卿竹撅起嘴巴,为顾之意要娶媳妇这件事耿耿于怀,楼禾矣学尤尽歌的样子摸摸鼻子,尽量不吭声,这事是她当日离开南锦国时写信挑唆的,她把颜青闲疯狂迷恋余清澄的事告诉南锦王,并让他趁着颜青闲还没彻底黏上余清澄之前赶紧把儿子或者女儿随便一个或者两个一起许给顾之意,替自己留条后路,毕竟女婿造反不好听,大顾贵妃光是镇压民心就亚历山大。
当时她纯粹就是要整顾之意,哪里算到会耽误今天的事,她不是上迦,算不来未雨绸缪。
“之意,这门亲事禾矣可是红娘,你得给她谢礼。”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两个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尤尽歌就是其中之一,楼禾矣被顾之意扫了一眼,冲尤尽歌亮出牙齿,“你一天不淫荡会死啊?”
尤尽歌羞涩一笑,甩着不知道哪来的帕子装婊子,“吐艳,淫家不淫荡你们这帮臭男人怎会喜欢。”
楼禾矣+在场众位臭男人:“……”
“快走吧,再淫荡下去他要脱了。”楼禾矣扯了两下腰带,这身冬装是余清澄给她买的,大红色,款式还是最简单的,广袖长裙,束腰削肩,什么花样都没有,如果非要说有,就是腰上缠了一大圈小珠子,走起路来铛铛响,不知道跑起来会不会跟敲锣打鼓似的,真是……不能更喜庆。
她老用手去扯腰上的珠子,余清澄一次次拦住她的手,给她披上一件纯白色的大氅,领口处连着帽子围上一圈毛茸茸的不知道神马毛,软绵绵很舒服,又保暖。
余清澄给她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让她背起已逐渐减轻的军用背包,屋里几人早就习惯了他对楼禾矣的事事亲力亲为,从一开始的新鲜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已经很蛋定了,只听余清澄道:“我们与你们分开走,不同路线,一路小心,我会让人跟着你们。”
“上迦排场那么大,谁敢来招他。”楼禾矣朝上迦抬了抬下巴,有意给两人台阶下,上迦张嘴想说什么,但看余清澄冷冷淡淡,就又合上嘴低下头。
“可以出发了。”
这时孤北孑敲门进来,满屋子的人她只看的见上迦一个,走到身边柔声道:“按你的吩咐都准备好了,随行千人,贴身物十两马车,都已在楼外。”
“随行千人?人妖你这是要去捣了九荒族?略夸张。”楼禾矣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上迦直起腰,王八之气开出来,“明里千人随行,暗中人数不计,迦的性命岂是区区九荒族能比?若是迦在半途中有何意外?何人赔的起!”
楼禾矣乖乖闭嘴,余清澄道:“时辰差不多了,启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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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在十二点】亲妈今天有事耽误了时间现在才更新,不好意思昂。
【群号:20371844】康梦北鼻^^敲门砖任一角色名


'20131104 第二百七十七章:火烧时光'

“嗯,”楼禾矣裹紧披风,一行人下楼,到门口她差点被眼前阵仗镇的不敢出门,孤北孑说有千人,没说还有千匹马,个个板着丧父脸的高手清一色黑衣,每人手备刀剑,一身杀气腾腾,气势彪悍,上迦一出来,他们集体翻身下马动作一致,跟部队里训练过似的,一声楼主喊的震天响,比喇叭还有效果,震慑方圆百里经过上迦楼前的老百姓纷纷趴下去求饶命。
上迦颇满意眼前阵仗,大手一抬,“出发!”
丫雄纠纠气昂昂上马车,转身伸手欲接楼禾矣时,孤北孑把手搭在了他手上,原本预备上马车的楼禾矣不着痕迹退了一步,与天澜山盗墓贼及贼党站在了一起,马上拉开赌局:“我压一根黄瓜,孤北孑胜。”
“我压一朵菊花,小迦胜。”澜卿竹道,尤尽歌接茬:“我一根黄瓜压上迦,一朵菊花压上迦的媳妇。”
“您这样有意思么我亲爱的尤哥哥?”楼禾矣和澜卿竹异口同声,尤尽歌把眉毛一扬:“老子乐意。”
“回去。”上迦皱眉,孤北孑收回手,却没有要顺从的意思,话说的简简单单,意思也再明显不过,全是坦诚无余的爱意,“九荒族形同龙潭虎穴,我与其每天留在这里担惊受怕,不如跟你去,你担心我跟去万一出意外,我在这里怕你在别的地方出事,你为了你放不下的人冒险,我为了你也甘愿冒险,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你也无权干涉我。”
得,昨天他对余清澄说的话被孤北孑稍加修饰还回来了,楼禾矣等人静听家务事,不插手,上迦的态度更强硬了几分,“你与迦有婚约,作为你未来的夫君,迦有的是权力干涉你任何决定。”
“你与我有婚约,为了别的人远赴他乡,我只是想跟着,你却不肯?”未来夫君,难得听他用这个身份对她说话,却不是为了她,孤北孑浅浅苦涩一笑,一句话说的莫问上迦,就连无关紧要的人都心酸,余清澄更是脸红的没处躲。
“你有你的难以放弃,我有我的情不自禁,上迦,将心比心。”孤北孑抬头望他,一整张被面纱挡住的脸只露出眼睛,深刻的哀伤令上迦不敢与她对视。
最终孤北孑还是上了马车,临走前上迦快速塞了一封信到余清澄手里,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上迦楼,马蹄声滚滚绝尘,惹起天岁皇朝这群妖孽一秒疏散街道,连个鬼影都没有,个个打开窗把脑袋伸出来,赌局拉了一场又一场,压上迦去南锦国造反的有,去天澜山绑美男榜首的有,等等各种各样的猜测,澜卿竹也压了一根黄瓜,压上迦去天澜山娶奇人榜首,并且感叹:“真是女大不中留了,矣矣与小迦竟也如此般配,本山主以往肿么就木有发现嘞?”
那是因为你以前眼睛雪亮,现在被眼屎糊住了,余清澄拆开手里的信,没好气横他一眼,澜卿竹凑过来要看,他立即就塞进了袖里,澜卿竹不服了,撅嘴不满:“小迦与你说了神马?是不是哪边有好吃的不告诉我!”
顾之意和尤尽歌也狐疑的很,余清澄板着棺材脸谁也不搭理,跟顾之意道过别之后和尤尽歌先走一步了,顾之意目送他的身影在半空中一闪而过,澜卿竹则盯着他看,锦衣华服,玉冠俊容,眉眼微垂,静如画中人物,左手大拇指轻轻拨弄右手小指,一圈圈揉绕着,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有这个小动作,和他相识十多年,澜卿竹自然知道这是他通常想不明白事情的时候下意识的小动作,便道:“小澄和小歌走了,小意想问什么?”
“锦绘里没死?”那天回到天岁城,他第一时间去了陵芜王府,朝华院被余清澄一把火烧了个精光,那场熊熊大火要烧死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间房,而是一段时光,两个人的过往,顾之意还记得,那一天有多少人跟过往告了别,无论是爱,还是恨。
“小澄亲自动手,又烧了朝华院,当时锦绘里就在里面。”那晚尤尽歌疯了,丢下简司容的尸体闯进戏院,闯进简司容的房间,一遍遍叫着简司容的名字,而楼禾矣在看见锦雪狐的尸体时,最后一点坚持终于倾塌,整个人崩溃大哭,哭声撕心裂肺,差点就回天乏术,余清澄两眼血红提着剑杀进朝华院,狠狠刺了颜青娴几剑,一把火点着了朝华院,差点烧了整座陵芜王府。这些澜卿竹都没有说,无法避免的是物是人非的苍凉,“锦绘里十几年前就死了,那天被小澄烧死的是颜青娴,况且那一年小澄也早知锦绘里难逃一死,锦家犯上作乱证据确凿,即便锦绘里没有供出一切,皇兄也不会饶了锦家,包括锦绘里,时间而已。”
当年的事他们年纪还小,但都记得很清楚,锦绘里死的时候他还在天岁皇朝,没回南锦国,所以那件轰动朝堂的事他也知道。顾之意温柔地摸了*的脑袋,道:“锦绘里城府极深,当年尚且年幼,便有如此心机,清澄纵然与她逢场作戏,却也非无情,只是多年过去,早已淡无痕迹。”
当年锦家的如意算盘全在天子眼皮底下进行,能坐上那个位置的,苍生皆在其足下,又岂会无所察觉?锦家自以为天衣无缝,不知百密一疏,纵然锦绘里自小出落得倾城倾国,养在深宫与陵芜王府里的余清澄是何模样又有几人知?锦绘里再有城府,也是女人,也有七情六欲,与余清澄朝夕相处,沉沦的彻彻底底,她计划着如何洗脱自己的罪名,从而能与余清澄白头偕老,余清澄又何尝不是在当今天子的指使下利用她,将锦家连根拔起。
即使彼此有情,到底还是一个情深,一个缘浅,而他们也疏漏了锦绘里的真实身份,如今才真相大白,锦绘里竟然是颜家之女,这代表什么?不打自招当年颜家亦有份参与谋反之乱,都让锦绘里给洗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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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在两点】【群号:20371844】


'20131104 第二百七十八章:你左我右'

颜青娴是锦绘里的这个真相令他们几个好几天消化不良,即便多年过去,颜家已无谋反之心,当年却实实在在是同党,顾之意道:“清澄烧死的是锦绘里,亦是颜青娴,她们是同一个人,同样歹毒,城府深,当日若非急着寻找锦雪狐,疏忽了朝华院,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算来算去大家都是罪魁祸首,那日的悲剧不是一个人酿成的,澜卿竹道:“谁知颜青娴会与虎谋皮。”她那样爱余清澄,却做出这等事,不知是蠢过头了还是豁出去了。
“与虎谋皮?”顾之意闻言低笑,充满了轻蔑,眼角微微一挑,反问:“裴毓是虎还是颜青娴是虎?”
他们都是虎,谁都不比谁凶猛,颜青娴敢这么做就不可能全无所求,只是不知她究竟从裴毓那得了什么好处,这点顾之意反复思量始终一无所获,故而那日大火烧毁了朝华院之后,他仔仔细细每一个角落都走过了,心中不安更甚。
颜青娴明知事情败落却不连夜离开,反而在朝华院里等着余清澄来,如果不是给自己留好了退路,岂敢有如此胆量面对盛怒之下丧失理智的余清澄?况且她从裴毓那得来的好处都尚未公诸于众,顾之意不相信她就这么死了,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还会怕死吗?她那样的女人可能怕死吗?
“防着点吧,未见尸体,不能肯定她是不是死了。”虽然也有被大火烧的连灰都不剩的可能,然而谨慎总没错,颜青娴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一次,就不能排除有第二次的可能,想来想去,顾之意还是认为有必要提醒,澜卿竹听罢道:“小歌孑然一身,矣矣无牵无挂,小迦周围更是铜墙铁壁,你我与小澄各自有何能耐颜青娴再明白不过,此番她若是未死,卷土重来,也没有可以威胁的人了。”
他说的倒是事实,简司容不在,谁也奈何不了尤尽歌,而楼禾矣,天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本事,她的一再退让和忍耐,是因为她有不能失去的财富,今天她可以只身一人去裴毓的大婚现场,明天她就敢把所有对不起过她的人一网打尽。
没有后顾之忧的人最可怕,他们不会给自己留退路,一旦他们决定一往直前,顶着刀光剑影,顶着腥风血雨,死亡都阻挡不了他们的脚步。
这个话题太沉重,那一夜的惨况太过触目惊心,若能避免,他们都不愿意提起,顾之意道:“清澄与禾矣表明了身份没?”
澜卿竹晃了晃脑袋,说那是人家闺房里的事,他不方便打听,顾之意失笑,“尚未成婚,何来闺房之事?”
澜卿竹不服:“小澄如此在意矣矣,娶过门是迟早的,他们现今都已同床共枕两月有余,若是有了小娃娃,本山主就马上用八人大轿把矣矣从上迦楼抬回陵芜王府。”
“抬回王府?你。欲与清澄抢婚?”顾之意哭笑不得,纠正他:“小澄自幼住在你府上,你便视如己出了?”
澜卿竹瘪嘴,正太脸做出一副非常鄙夷的神情,两只眼珠子往左边斜,“皇兄若是肯将小澄过继到本山主府上,小澄早就该叫本山主一声父王了!皇兄小家子气的不行,自己生了辣么多娃,分一个给本山主肿么啦!”
你自己生一个呀,谁也没拦着你不让你生呀,顾之意笑出了声,想起小时候澜卿竹欲用武力驯服余清澄,让余清澄叫他一声父王,结果遭余清澄五花大绑吊在树上整整两天,完了也不怕,追在余清澄后面让他喊父王,最终让余清澄给揍了满头包,丢进池塘里不让他上岸,他就从善如流逗鱼玩,大冬天泡在池塘里竟然也没事,亏得一身内力深厚,不然也等不到自己来捞。
“若是他们成婚,本山主定要抢在皇兄面前,先把矣矣抬进王府,送不送进宫那之后再商量,洞房一定要在本山主的地盘里!”澜卿竹越说越大声,一只脚踩在门槛上做豪迈状,前面原路返回的尤尽歌站在上迦楼顶,掀了一块砖瓦往下砸:“磨磨唧唧怎么半天还没道好别呀二位好基友。”
澜卿竹伸指一弹,把瓦片给弹了回去,尤尽歌跳下来,俊脸挂着揶揄笑意:“我亲爱的贪吃鬼山主,你把人抬去天澜山洞房得了。”
这是个好主意,澜卿竹得意洋洋道:“天澜山也是本山主的地盘,到时候指使你抬矣矣上山,臭流氓!你才贪吃鬼你一窝的贪吃鬼。”
两人骂来骂去,顾之意都不好意思提醒他一窝的窝里包括了他们俩。
跟顾之意道过别,又目送他坐上马车离开,澜卿竹这才和顾之意赶上余清澄,另一边,已经出了天岁城的上迦一行人谁也没出声,近千匹马蹄声声势浩荡,气势磅礴,一个个顶级高手跟在马车两旁保驾护航,所有路过的围观的,无不闪的远远的,生怕被这凌烈的气场削到。
马车内,一早就被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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