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掉进美男窟-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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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半个月的牌,赢了满满一钱袋,楼禾矣大方赏给锦雪狐一半,姐们俩有福同享的很,可不到半个小时,背着嫩绿色小包袱在上迦楼走一圈回房的锦雪狐就闹了起来,抓着包袱伤心的大嚷大叫,说是银子被尤尽歌和上迦抢去分了。
连畜生的钱都抢!丧心病狂!惨无人道!无耻败类!牢底坐穿!楼禾矣愤怒揍了上迦一顿,从上迦那里抢回了钱,连尤尽歌那份,连本带利!
闹了大半月,楼禾矣也做好了麻将,招呼牌友们桌上一坐,讲解起来,麻将比牌要麻烦,她耐心讲了大半天,终于开了第一局,结果是上迦要糊,但被尤尽歌给截糊了,截糊就截糊吧,丫还诈糊,气的上迦追着他上下五楼狂跑。
新鲜的东西总是比较吸引人,喜新厌旧是人类的劣根性,四人弃牌打了一下午的麻将,锦雪狐偷看他们仨的牌报给主人听,作为没节操宠物的饲养者,同样没啥节操的楼禾矣因此赚了一把,期间尤尽歌掀桌六次,上迦摔麻将十六次,简司容这么斯文的人也爆了一句粗口:靠!
“楼主,顾之意到访,是否请进楼?”
四人打的正起劲,听这一声通报,除了简司容之外三人依然在挫麻将,顿都没顿一下,上迦更是连头都没抬起来,只道:“拖进来,泡上一壶最劣质的茶。”
简司容:“……”
“别泡了,这一圈输下来你不甘心再打一圈,茶都冷了。”尤尽歌开口损他,楼禾矣附和:“不把内裤都输在这,你是起不来的。”
简司容:“……”怎么这么重口?
上迦被联合挤兑依然笑眯眯,把麻将掀开,腾的一下站起身,原地仰天狂笑三十秒,麻将友以及围观的锦雪狐和孤北孑包括刚走上楼的顾之意,纷纷:“……”
“老子杀猪了卧槽!”上迦把麻将一摊,桌上摆着三只百搭,楼禾矣和尤尽歌两个一人一边掀了桌,“老子们不服!你出老千你作弊这局不算窝们重来!”
顾之意:“……”什么牌品。
简司容:“……”脸都丢光了。
“给钱给钱!耍赖的乌龟王八绿豆生的!”上迦伸手,一脸欠揍,简司容乖乖给了一张一百两,楼禾矣和尤尽歌两人则非常用力一人拍了上迦的手掌一下,然后脚底抹油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楼,趴的一声关起了房门,差点夹到了紧随其后的锦雪狐的尾巴,依稀还能听到上迦在楼下不遗余力的损他们俩五行缺德一辈子穷光蛋没前途,发誓下辈子都不和天澜山这两位盗墓贼打麻将。
这天顾之意和上迦聊了什么楼禾矣不知道,她数着打麻将赢来的钱,预备给锦雪狐买秋装新款穿穿,尤尽歌在一旁死皮赖脸也要新衣服,又管她叫姐姐妹妹妈妈祖奶奶,惹来一顿你追我赶。
一直到一个月过去,余清澄都没来过上迦楼,澜卿竹和顾之意也只来过一次,连尤尽歌都忙起来,鲜少露面,唯独简司容风雨无阻来上迦楼,常给锦雪狐带各种各样的鸡,也会给楼禾矣带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这夜送走简司容后,楼禾矣进了上迦的房,上迦的房间就是她当初来过的金屋,每一寸都是金,生怕别人不知道丫有钱。
上迦清楚她的来意,两人谁也没有东拉西扯,直入主题,他拿出依然睡在塑料瓶里的金蚕王蛊,道:“这几日迦已着手准备毁蛊,若无意外,一月之内,定然销毁。”
一个月,也不算太久,蛊在上迦楼很安全,只要上迦不带出去,就基本不会有意外,楼禾矣放下心来,随即又疑道:“没有了母蛊,还有没有其余的方法做成九魂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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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4 第二百四十四章:启程上路'
“若是有,裴江主也不必花诸多心思了,最初他养了五年被你弄死的那盆花原本就气数将尽,正好赖你头上,否则你以为凭他的小心翼翼怎会交给你来养?之后又怎会放过你?”上迦挑唇一笑,养了一个多月,气色恢复的很好,唇红齿白的,一点也没受意外影响,楼禾矣曾经想过上迦为什么不带保镖赴颜青娴的约,他那么有把握究竟为什么?颜青娴的身份被当着余清澄的面揭穿有多少是他刻意的行为?还有那一剑真的是颜青娴刺的吗?
很多疑问楼禾矣没有办法问出口,这些背后的答案必定牵扯余清澄和颜青娴的过往,可能又会是更复杂的一段纠葛,她不想搅进去,却控制不住自己去好奇从余清澄嘴里吐出来的三个字,锦绘里。
锦绘里,颜青娴,一个撕裂面具的过往,一个掩饰真相的面具。
“我明天带锦雪狐走。”楼禾矣说,这个决定她早就打算好了,如果不是上迦受伤,她已经离开天岁城了。
上迦似是知道她要走,也似是等着这一天的到来,故而并没有表现出惊讶,风平浪静的很,“不等迦毁蛊之后再走吗?”她总有一天要走,他拦不住,也不能拦,只是不希望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楼禾矣捏了捏眉心,取下眼镜来塞怀里,没了眼镜,大眼睛少了几分犀利,多了几分茫然,“母蛊放你这最安全,迟早有一天会毁,我不用浪费时间在这等着。”
上迦点头,算是答应了绝对不会让蛊离开上迦楼,道:“你预备……”
“送锦雪狐回归号山巅。”楼禾矣拍了拍军用背包,说:“你给过我一张顾之意的人皮面具,顾之意最近一段时间在天岁皇朝,我戴着他的人皮面具出现在南锦国不会被怀疑,有了这张面具我才能上归号山。”
上迦不可置否,楼禾矣站起来走到窗边,窗外暮色已浓,万家灯火高挂,不知道是不是入了秋的原因,从高处俯望,视线里的天岁城有了几分苍凉,“秋天了,等我到南锦国差不多就是冬天,锦雪狐离开归号山算算也要一年了,是时候送它回去。”只有回到归号山巅它才不会有生命危险,即便以后再也不会再见。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山主定会命人护你与锦雪狐一路安全,只是世事难料,千万小心。”上迦走到她身旁,高出半个脑袋的他微微低头看着楼禾矣,一旦她离开上迦楼,离开天岁城,随时都有可能被裴毓抓住,一旦裴毓在她身上搜不到蛊,就会知道蛊已经凶多吉少,那个时候……
很多话不需要说出口,比如挽留,因为无法挽留,比如叮嘱,因为彼此心知肚明,上迦清楚她会有危险,楼禾矣自己也明白,只是这条路她已经走上去了,不能回头。
早在余清澄骗她吃下毫无用处的时限药时,她就走上了这条路,而当她偷走裴毓的蛊离开半江瑟瑟,她就注定回不了头,与任何人无关。
她不想连累墨三千,把人赶回南锦国,同样也不能连累上迦,原因却是截然相反,墨三千孑然一身,武功再高强也只孤身一人,而上迦,上迦楼好比铜墙铁壁,除非自己愿意,不然谁也杀不了他。
这件事楼禾矣不能和上迦扯上关系的原因,在于裴毓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楼主未忘记当日当着天下人的面起的誓吧?
上迦发的毒誓必然有关于天澜山与半江瑟瑟的争斗,甚至关系天下政治也有可能,他有他的原则和为难,楼禾矣有楼禾矣的自知之明和通情达理。
“禾矣,不要怪清澄,他没有错,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是他,是迦隐瞒了他和天澜山一众,有关颜青娴的事也许你不能理解,但对于清澄而言,一个逝世多年的人突然出现,无异于挖开他愈合了多年的旧伤疤,颜青娴的死而复生藏有太多的谜团,对清澄与那些过往的冲击力都很大,他需要时间去梳理。”上迦忽然开口,声音飘忽如缭绕窗檐而过的风,没有半点重量,却深沉到心脏也难以负荷,令楼禾矣回忆起那天余清澄望着颜青娴的眼神,明明那么轻,却又那么重,那么深。
是啊,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往,她有,余清澄也有,仅此而已。为什么要怪?有什么立场责怪?心底的失望已经一巴掌打散在荒山顶了,谈不上怪或者不怪,只是失望,然而这种失望她明知不该,又或者……可以称之为不甘。
她从来没有刻意隐瞒或者逃避自己,只是她有些诧异,诧异那种失望竟然是因为不甘心。
这日深夜,一辆马车从上迦楼出来,缓缓离开了天岁城,没有跟任何人告别,也没有任何人送别。
赶车的是一位老人,出了天岁城之后,楼禾矣让车夫离开,她背着军用背包亲自驾车,锦雪狐坐在她怀里吐泡泡,一人一狐没有任何掩饰伪装。
有什么好伪装?她背着军用背包,带着锦雪狐,就算戴上天皇老子的人皮面具,裴毓也知道是她。
她一离开天岁城,裴毓的人就收到了消息,同样比他更快得到消息的天澜山一众早已出发,只是这一路竟没看到楼禾矣的马车,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在某条必经路上看见她。
打着哈欠靠在树旁的尤尽歌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细长双眸半睁半闭慵懒又恣意,淡绿色的长衫与即将褪去春色的树林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还看不到丫,楼禾矣冲他挥了一马鞭,尤尽歌纵身跃上马车,从她手里接过马鞭,“胆子不小,敢往大老爷们大白天都不敢走的山路上走。”要知道,那座山全是坟,土堆,石碑,各种各样,一路尸骸遍地,阴森至极,白日连阳光都照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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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4 第二百四十五章:群殴群P'
他话虽然这么说,语气却没什么惊讶,楼禾矣抱着锦雪狐进马车去准备睡觉,随口说:“怎么是你来。”天澜山的人会跟来她知道,毕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且锦雪狐还跟着她,。来者是尤尽歌她也猜的八九不离十,她交给余清澄那张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地图之后,就算到接下来一段时间澜卿竹和余清澄有的忙了。
因为那张地图她造了假,对于常年在山里倒斗的她而言,画一张高质量的迷宫不成问题,更何况是地图。
尤尽歌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调侃,马鞭一抽,青丝绿衫迎风而起,只听他的声音在风中畅翔,非一般惬意,“怎么着?瞧不起你尤哥哥?过几天遇上半江瑟瑟的人让你开开眼。”
给他这么一说,楼禾矣立即想起裴毓提到的那些他和尤尽歌的过往恩仇,不由哈哈大笑,作为老冤家,确实没人比尤尽歌更有资格指点裴毓的长短。
楼禾矣因为赶了一夜的车,所以睡的死了些,以前,除非身边人是1号2号,不然她睡不死,总是半梦半醒,警惕性特别高,一有风吹草动就能马上清醒,今天之所以能睡的这么死,是因为她信任正在赶车的那个男人。
没有理由,就是信任。
醒来已经是黄昏,两人到了一座小村庄,尤尽歌找了户人家借宿一宿,为了安全起见,两人必须是一间房,一开始他还准备说个一两句,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哪想楼禾矣外套一扒,直接往床上躺,锦雪狐紧跟她身边,往中间一滚,主宠两不约而同向他招手。
“上床睡觉,床挺大。”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窝们两个睡相都很矜持你放心!
对上两双眼珠子,最初的呆愣过后,尤尽歌豪迈大笑,直言楼禾矣有趣,也就不再顾虑,翻身上床睡觉。
他们谁也不是扭捏的人,脾气相投的很,睡到半夜,尤尽歌总算见识到主宠二位的睡相有多不怎么样,也许因为木板床太硬咯骨头,楼禾矣时不时翻身,把脚翘到他的腿上,锦雪狐就更夸张,四肢大敞吐着泡泡,一直爪子按在他胸上,另一只抓在按在楼禾矣胸上,可谓:雨露均沾。
尤尽歌一夜没怎么睡,光欣赏二位的睡相了,第二天天亮,锦雪狐一起床就咬着尤尽歌的裤脚把他往旁边拖,尽量离楼禾矣远点,他这才知道楼禾矣有起床气,并且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发起飙来六亲不认,老少皆砸。
两人赶了三天的马车,笑料不断,楼禾矣跟他讲在二十一世纪见到的奇人奇事,讲解了核武器的威力,以及各种现代很多高科技,包括手机,手机尤尽歌是见识过的,相当神奇,他听的很专心,时不时发问,一路见识大涨,不可思议连连感叹,却从没问过楼禾矣这些都是从哪听说的。
她为什么变成这样?从什么时候开始?是个什么样的人?有多少能力?这些楼禾矣相信澜卿竹和余清澄已经都告诉尤尽歌了,通常,正常人的反应都是会好奇或者难以置信,唯独尤尽歌,没事儿人一样,老缠着她说什么娱乐圈潜规则,商场勾心斗角,听的津津有味,还来了好几段甄嬛体,现学现卖,上道了一逼。
两人没开心几天麻烦就找上了门,这是一个阳光不怎么明媚的天气,秋季草木凋零,天气有几分萧瑟,马车在河边被拦住,三十几名高手长剑出鞘指着他们,将马车围在中间,剑光在阳光下刺眼非常,闪过楼禾矣的镜片,反射出一片凌冽之气。
哟西,还有熟人,楼禾矣朝杀手中的豆芽菜抬了抬下巴,豆芽菜如临大敌,毛都竖起来了。
“你尤哥哥我真是料事如神,未卜先知辣么牛逼的技能不要太高端,再挖几年坟改行去当神棍。”尤尽歌嘴里叼着一根草,马鞭在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甩着,楼禾矣从军用背包里拿出一个手榴弹做准备,她把锦雪狐抱怀里,调侃道:“敢问尤哥哥您是要扶乩呢,占梦?还是图谶?”
尤尽歌抬起她的下巴摸了一把,笑的流里流气,“你尤哥哥我只需掐指一算,小裴裴每个月总有的那么几天是几号都能掐出来,有没有略洋气?”
“果然人贱者无敌,尤哥哥高端洋气。”楼禾矣拍开他的手,“你有多少把握?需要多少时间?”
“小裴裴越来越小气了,开胃菜都端的这么寒碜,哥哥都不想吃。”尤尽歌冲黑衣人群抛了个媚眼,杀手们:“……”麻痹这不是要群殴的节奏这是要群P的节奏。
“也是,这些家常小菜怎么比的上千金难求善家独有的金蚕王蛊,尤哥哥食髓知味,再不肯将就普通菜色,例如五毛钱一大把的豆芽菜。”楼禾矣没骨头一样靠在马车旁,眼里含着戏谑笑意,笑问豆芽菜:“被墨二榜阁下那一脚踹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