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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青楼邪妃-第37部分

小说: 青楼邪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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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兴趣缺缺地摇了摇头,“我可没兴趣,再说皇帝哪是我这种小老百姓能见到的!”

话音刚落,瞅准了机会,再次起身抓住了他手边酒壶的壶柄。刚要提起来,壶盖处再次覆上了他骨节分明的手。

‘砰——’的一声轻响,壶底刚刚凌空不到三毫米就又被牢牢摁回到桌面上。

“那日,你不是说不能喝酒吗?”

好像那晚请他喝酒的时候,是这么说来着!她用力拉了拉壶柄,酒壶纹丝不动,只能无奈松开了手,拍了拍腰间的荷包解释道:“那日是那日,现在我有药,吃了就能像平常人那样喝酒了!”

他狐疑地看着她,目光极像一个审视孩子是否说谎的家长。

这样的目光引起她的条件反射。这种反射是日积月累而成的‘本能反应’。虽然她父母在那场意外下双双去世,但挡不住她有个尽职尽责的大姨,一直严格教导她到大学毕业找到工作那日,才得以完全独立,外出租房独自生活。而这位法定意义上的‘家长’就经常用这种眼光审视她的话语。

虽然她大多数的时候,她说的是真话。但年少轻狂、青春叛逆时,大多数人都有过或多或少的‘善意谎言’,而她的叛逆期似乎比常人来的更猛烈一些,于是乎……谎言过关了,心灵受到煎熬,而谎言没过关,身体某个肉厚的部位受到煎熬,常此以往下来,未免那个部位再受到煎熬,她一般都在事态严重之前,主动坦诚。

习惯成自然,她此刻果断地从荷包里捏起一颗小药丸,在他面前晃了晃,再缓缓地放入口中,咽了下去,还及时加大了吞咽动作的幅度……

 ‘花酒’

习惯成自然,落年年此刻果断地从荷包里捏起一颗小药丸,在花解语面前晃了晃,再缓缓地放入口中,咽了下去,还及时加大了吞咽动作的幅度。

“我就算想骗你,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吧!这药是一个朋友昨晚刚送给我的!”

他闻言又眯着眼审视了下她,才缓缓松开了手。

她见状立即握住了壶柄,提起酒壶麻利地斟满了茶杯。小口一张灌下了大半杯,一时间唇齿间芳香四溢。

她满足地呼出了一口气,口中溢出的花香之气让她心情一畅,好奇问道:“这是什么酒,比百花酿还要百花酿?汊”

花解语含笑的眼对上了她探问的眸,“姑娘是想说,此酒比百花酿更加香醇,花香也更浓郁?”

“嗯嗯……”她猛地点了点头,夸奖道:“你真是一朵‘解语花’!”

“解语花?!”花解语皱了皱眉,只一瞬就舒展开去,“这个诨号虽稍显阴柔,不过……也不失风雅。朕”

难得的,她面对夸奖没有迎面而上,而是含蓄地笑了笑:“花蝴蝶这个诨号其实也不错啦……就是名气太大了点,都成了古往今来‘采花贼’的代名词了……”

她用左手扣住了下巴,又抬起右手托在了左手的手肘处,做思考状:“解语花呢……又太大众了……和你的气场也不搭……还是花解语特别。男人姓花本来就不好起名字,容易带着阴柔气。但你这名字虽然不阳刚,但也不阴柔,偏中性,正好和你本人气质相符!”

她抬眼认真地打量了下对坐的花解语,得出结论:“嗯……花解语……花……解……语……现在这么叫来,还挺顺耳的,看来你父母亲倒是费心给你起了个好名字!”

花解语唇角的笑容一僵,流光溢彩的眼眸像是融入黑暗中,光华骤失,深沉黝黑。

“我的名字是按族谱排的,到我这辈刚好排到‘解’字,‘语’是母亲起的,是希望我长大后……少言寡语。”

“少言寡语?”她纳闷:“你母亲为什么会这么希望?”听说过希望孩子长大后成龙成风的,或是健康快乐的,却没听过要孩子长成少言寡语的‘木头’的?!

他的口中似乎轻轻呼出一口气,像是一声叹息,却听不到任何声音,“言多必失,少说话才能活得长久,活得安宁……”

“我可没听过……”她不认同地摇了摇头,打趣道:“你这朵‘解语花’,要是少言寡语了,那我这满腹心事又有谁来开解呢!”

什么满腹心事!我有什么心事!看来真是‘言多’——‘必失’啊!

她懊恼得捂住了嘴,抬起眼偷偷瞄他,却和他细细打量着她的视线碰撞在一起,一惊,慌忙垂下了眼,他淡然地声音也随着她下移的目光,落了下来。

“满腹心事?!你有心事吗?”

被看穿了,她就没有好隐瞒的,索性大方承认:“本来呢……是有一点,不过看到你送的这份‘厚礼’后,就什么都烟消云散了!”边说边提起酒壶斟满尚有残酒的茶杯,仰了仰头,一杯酒悉数入喉。

她倾斜壶身准备再斟酒,壶盖处却又被他的手轻轻罩住。

她抬头看着他,他眉目间盈盈含笑,话语轻柔带着些许关切之情。

“这酒花香虽浓,却容易醉人,少喝些!”

她勾了勾唇凝聚起笑意,执壶的手轻轻往下一移,酒壶在虚空写了个‘’,顺利脱离了他的掌控,壶口倾泻出的酒液精准地落入了她手边的茶杯中。

酒液快速溢满茶杯,她放下了酒壶,执杯再次一饮而尽。舌尖微麻,果然是醉人的酒!不敢再如方才那样不管不顾地豪饮,毕竟房里还坐了一个尚算陌生的男人。

她放下了酒杯,抬眸看着他,随口问道:“这酒叫什么名字!”

他扫了眼她手边的酒壶,“无名”

“无名?”她挑了挑眉,“好奇怪的名字!”

“不是叫无名,而是这酒我还没起名字!”

“你还没起名字……你别告诉我,这是你酿的酒?”

“正是……”

“哇……”她惊叹一声:“真没想到还会酿酒……”看了看空空的茶杯,啧啧道:“居然还那么好喝!真不愧是姓花的,酿出来的酒也这么花……”话语一顿,似乎觉出了有什么不对劲,便纠正道:“呃……不是,我不是说这是花酒……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个的确是花酒……”挠了挠头,似乎自己被自己的话绕晕了,一时间也表达不出正确的意思,叹了口气:“哎……我在说什么啊!”

花解语轻笑出声:“我明白,此酒以鲜花为原料,叫花酒也恰如其分!”

“花酒……花酒……花酒……”她重复着叫着自己方才起的的名字,思想立时跟着邪恶,牡丹提着酒壶花枝乱颤地摆着熊腰,穿梭在一堆恩客间斟酒的场景在脑海中幻化浮现。

她慌忙摇了摇头,把这些画面甩出脑中,果断否定道:“不好!不好!还是换个名字吧……叫什么呢……”抬起左手,用指尖轻轻扣了扣下巴,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欸……云宾楼的那个叫百花酿,你这个比百花酿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如就随了那个名字……叫‘千花酿’吧!”

“千花酿……”花解语轻轻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颇为满意:“好,就叫千花酿!”

顿了顿,他抬眸别有深意地望着她,“酒的名字有了,我们之间的称呼是不是也可以改改?你确定一直要我这么别别扭扭地叫你姑娘吗?”

“好像是有点别扭……”她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落在面前着一桌的佳肴上,爽快答应道:“好吧……那就看在你这份‘厚礼’的份上,我就允许你叫我年年吧!”

“允许?”他唇角的笑纹又深了深,“那……我就多谢年年你的允许了!”

“既然你改了,我也得改改……叫你什么好呢?”她挠了挠头,垂目认真想了下,提议道:“小花?”

花解语唇角的笑容一僵,脸立时白了一白。

她似乎还沉浸在思绪中,视线虚落在空空的酒杯上,挠了挠头又给出一个备用昵称:“小解?”

花解语的脸由白转青,惊恐地把她望着。

她再次挠了挠头,“小语?”

花解语暗自松了一口气,脸色也跟着缓了过来。

“小语、小语……小雨?”她自言自语地念了几遍,果断否决:“不行不行……小雨小雨的,要是明天真下雨了怎么办!”明天可是七日之约到期之日,这种离别的日子,必须天气晴好,连一滴雨也不能给她下,不然她心里该多堵啊!

她抬起了眸,决定道:“还是叫你花花吧……”

花解语的脸色腾地紫了,没有青色这个过渡色,这紫色未免有些突兀,让她也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异样。

“怎么?不喜欢?那……那要不叫你小花、或者小解?”

花解语抽了抽嘴角,认命道:“还是叫花花吧……”

“嗯……”她满眼晶亮:“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

花解语抚了抚眉心,怕她会一直这么怪腔怪调地喊下去,便快速执筷,夹起桌面右侧盘中的糕点放入她面前的小碟中,顺利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住了口,盯着小碟中的糕点细细打量:“这个是菜吗?怪好看的!”

他缓缓解释道:“这盘是糕点,形如花,味如蜜,芳香袭人……”

“形如花?”她的目光往上一挑,在他脸上转了转,“不会又是你这个‘花大师’的出品的吧?”

“花大师?”他被这个称呼逗得一笑,“我这双手也就只能酿个‘花酒’,这么精细又费工夫的点心,我可做不出来……这个是家母做的!”

“你母亲做的?那得尝尝!”

她赶忙拿起筷子,夹起糕点送入口中,甜而不腻,满足感透过咽喉顷刻间在体内蔓延开去,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跳跃,是那种幸福得想和人拉起手来转圈圈的感觉。

她不由得赞叹:“入口即化……这味道真是要了命了!”

“味道要了命?”他看着她眉目间闪耀的愉悦:“你是想说‘好吃’的意思?”

“嗯嗯……”她点头,“你母亲的手艺真是没话说……”手上的筷子在虚空中划了半个圈,“这些菜也是你母亲做的?”

“不是……”他的眸光忽然一黯……

 不期而遇

“不是……”花解语的眸光忽然一黯,“家母身子不好,不能操劳费神,今日是看我返家,一时高兴,就强撑着精神,下厨做了这盘点心……这些菜,是我吩咐家里的厨子做的!”

“家里的厨子做的?”她想起了翩然院餐桌上那些绿意盎然的菜肴,顿时倒了胃口,欲伸向盘中菜肴的筷子,又缓缓地收了回来。

他把夹在筷子中的那颗大肉丸置入她面前的小碟中,“不爱吃这盘鱼?那就尝尝这狮子头!”

在他殷殷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她勉为其难地拿起了筷子,一夹,那颗圆润的狮子头从筷子中间滑了出来。再一夹,依然如此。事不过三,她可没有愚公移山的耐心,当即另辟蹊径,用筷子往小碟中的那颗肉球中间一插……

花解语眨了眨眼,掩去了眼中的惊讶,复又勾起了唇角,暗笑自己大惊小怪。他早该有心理准备,就凭那夜她如此特立独行的对待他的举动,她做任何事,不都应该是合情合理的吗?要是她只是个见他入房会大惊失色的寻常女子,他此刻还会有兴趣坐在这里吗?汊!

片刻之后,筷子上的大肉丸被她顺利分解,运送到了肚子里。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由衷赞叹:“原来我以为,云宾楼的菜已经是人间极品的美味了。今儿吃了这些菜,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含笑不语,夹起离她较远的那盘菜心置入她盘中。

她轻轻道了声谢,忙不迭地把菜心送入口中,啧啧道:“同样是家里请的厨子,怎么我院里的那几个差那么多?你不知道他们也很有本事,愣是能把萝卜白菜土豆做成一个味!朕”

她那双沾满肉汁的油腻腻的筷子再次伸向那盘狮子头,快触到的那刻,却又觉得旁边那盘鱼色香味俱全,卖相甚是喜人,两只筷头就立即变了心,直直奔着那盘鱼而去。

两双筷子意外地在盛着鱼肉的餐盘边缘不期而遇。

他微微一怔,顿住了手边的动作,看向了她。

她此刻全部的神思都在这盘菜肴之中,自然无暇注意其它,眼皮都顾不上抬,一筷子鱼身撕下一块肥厚的鱼肉送入口中。雪白的鱼肉入喉,仿佛置身于碧海波涛之中,汹涌得让人想尖叫的美味。

她满足地抬了抬了眉,才发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那双象牙白的筷子不知何时变成琥珀色的酒杯,杯沿贴着他好看的唇往上微微一抬,半透明的杯壁泛起的暖光晃过她的眼。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边的酒壶不知何时被他提了回去,一杯一壶,嵌在他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中,没有瓷器冰冷的质感,有的只有暖融融的质地,像日出时那亮起的第一抹光亮,又像是日暮时调皮地不肯退却的余晖。

她有些晃神,眨了眨眼,再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放下了那一杯一壶,一双桃花眼斜斜地望着她,唇角是妖冶的笑。

“我家里那几个厨子,可是全暮国拔尖的。自是普通的厨子不能比的!”

她抬手勾回了酒壶,“你父亲……是做官的吗?能把拔尖的厨子请到家里,一般来说全国最拔尖的厨子,不是应该被皇帝收入宫中做御厨去了吗?”一番话刻意说得缓慢而随意,其实是想分散他对酒壶的注意力。

“算是做官的……”他的眼睛眯了一眯,“不提这些了……省得扫了我们饮酒的兴致!”

她一听到‘官’这个字,立即来了精神,斟满酒的茶杯往桌面上一放,“不会!不会!我对这个很有兴趣!你父亲是做什么官的?”

他的眉峰一挑,“你有兴趣?”

“你没听过背靠大树好乘凉……”她边说边微微起身,提着酒壶的手越过桌面上的菜肴,殷勤地为他斟酒,“你父亲到底是多大的官,是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种?”

他的眉心微微一蹙,语气冷了不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缩回了拿着酒壶的手,在座上坐定,坦然对上了他略带鄙夷的目光:“是的话,我就巴结、巴结你!我要是靠上你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的公子,我这院里以后就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人敢找茬了!”

他眼中的不屑飘然而去,化作一抹释然的笑挂在嘴边,“你……倒是坦白!”

‘啪——’她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面上,在今日日光充足之时,说出这句话的人,戴着面具的脸迎着阳光,刺入了她的眼里。

他的眸光从她保持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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