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邪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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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然捂着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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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的滋味
这一番大道理压下来,怎能不让人信服,更让落年年心中对一舞一会儿要展示的舞蹈,又提升了几分期待。便住了声,缓缓踱步到青竹茶桌旁落座,等茗儿抱着托盘的身影退出了后院,就急急揭下覆面的面纱,迫不及待地端起茶盏大大地喝了一口,果然满口香甜,眉目舒缓的咽了下去,舌根却苦得发麻。
她张开嘴,嘶嘶地抽气,把空气送入口中缓解苦味,一脸厌弃地放下刚刚让她心向往之的花茶,郁郁道:“这什么茶……开始这么好喝,回味却苦得要命!”
公孙邈见她这般模样,轻轻一笑,低头又抿了口茶,颇有感触道:“情爱的滋味,不就是如此吗?”
“啊?情爱的滋味……”她讶然,一个猜测乍然划过脑海,“你别告诉我,这个叫情花?”
公孙邈赞许地点了点头,“年年,果然聪慧!”
呃……好有名的花……她直直地看着浮在茶盏中的花朵,更觉来历不凡、形状奇特,却没了半点想再次品尝的欲望。
忽然,一直修长的手悬在茶盏上方,‘咚——’的一声极细微的轻响,茶水漾起淡淡的水波。
他拿起杯子轻轻摇了摇,塞入她手中,“你再试试,这次一定只剩清甜,没有苦涩!”
她狐疑地把茶盏递到嘴边,小小地抿了一口,清甜口感尤甚方才,小心地咽了下去,等了片刻,那苦涩的回味还没有翻涌上来,便又喝了一口,甜味顿时从舌尖流窜到了心头。尝到了甜头,她举杯牛饮,直到花落杯底,才意犹未尽地放下了茶盏。
“邈邈,你放了什么,这味道怎么变了?”刚刚从他掌中掉入茶水中的东西,掉的快,溶得更快,她根本就没机会看清楚。
他含笑,答非所问:“喜欢喝吗?”
她两眼晶亮,轻轻点了点头,“嗯……”
“那就不告诉你,你想喝的时候,我再给你调。”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柔色的目光中多了一抹异色,“我要你记得,这个情花甜香如蜜的滋味只有我才能给你!”
他要她侵占她的所有的感官,味觉,视觉、听觉、嗅觉、甚至皮肤的感觉、手的触感,他要让她刻骨铭心难以忘记,这样她就不会在轻易离开他,撇下他。
心阵阵抽痛,如果当初,当初他就这么做,是不是阿衍就不会……
他深吸了口气,断了脑中纷乱的思绪,迅速敛了眸中的痛色,提了提唇角,笑容更深,却还是引起了她的丝丝疑惑。
“邈邈!为什么老是这么说,为什么非要让我记住你!”任何事情做得太过,则显得刻意。既然刻意,就少了真诚,做事如是,说话亦如是。他今日所说甜言蜜语太多,浓情太甚,说是情,却没有由来。既然他已说不爱,但为何所作所为,皆像是对心爱的女子那般。
她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舞技超群
公孙邈的眸光一颤,“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是将和我携手一生的人,自然要记住我!”
“可是……”落年年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转,面上疑惑之色未散。
公孙邈见状也并不急着解释,而是拿起茶桌上她方才扯落的面巾,细心地为她戴了起来。
他温热的双手捏着面纱,贴着她的两颊而上,落在她耳畔,十指灵活而动,面巾再次覆在她的面上,遮住了她自耳根漫至两颊的绯色。顺手又替她理了理鬓边的发丝,才轻轻道:“你不是要看一舞的舞技嘛,他来了……”
话音刚落,池中一声异响,她循声看去,只见一条细长的白色绢带从半空垂落,飘然落入水池中央。
顿时池中水声哗哗,一朵朵洁白的莲花自水下冒起,几乎在一瞬间就开遍了整个水池。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还没完全消化眼前的情景,一舞就突然出现在了半空中,一身月白的轻纱舞衣,身影翩然,恍如凌空现身的仙人。
她微微扬起了头,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双眸不适地一眯。羽睫半垂,模糊了视线,迷蒙中只觉得一舞顺着一道白光而下、轻盈地落在池中。白光落地,散成光点,环绕在一舞周围。随着一舞在朵朵莲花中腾跃、飞舞。
她的心猛地一抖,眨了眨眼睛,方才看清那刚刚晃了她眼的光亮,原是源于一舞手中握着的那柄长剑。环绕在他周身的白色光点,是剑柄末端系着的白色丝带,长长的一条,随着一舞手的舞动仿佛有了生命般,尽情地舒展飞扬。
刚毅的剑,轻柔的丝带,力与美的完美结合。她的眸光紧紧地吸在水池中跃动的身影上,连眼睛都不敢再眨一下,怕这短短的一眨之间,会错过一舞精彩的舞步……
半晌后,舞蹈结束,她起身,抬手热烈的鼓掌,以表示对舞者的尊敬之意。
一舞颔首躬身致谢,脚尖轻点白莲,一个漂亮的飞跃,稳稳落在他们面前。
“一舞,这是我这辈子看到过最有灵魂的舞蹈!你的舞果然值千两黄金!”
她心服口服,邈邈说的没错,这个一舞的舞技真的到了超凡脱俗的境界。
一舞浅浅一笑,“姑娘过誉了!”
公孙邈也从坐上而起,“年年没有过誉,如若不是一舞公子你的舞技超群,我和年年也不会登门拜访!”
终于说到正题了!一舞唇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了然,“两位为何而来,不妨明言!”
“我们……”落年年张了张嘴,却又不知怎么说才像是诚心邀请的样子,慌忙住了口,求助的眸光切切地望向了身旁的公孙邈。
公孙邈会意,对她轻轻一笑后,又对着一舞缓缓道:“年年的翩然院正缺一位教习舞艺的师傅,不知一舞公子可愿屈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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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愿屈就?
公孙邈会意,对她轻轻一笑后,又对着一舞缓缓道:“年年的翩然院正缺一位教习舞艺的师傅,不知一舞公子可愿屈就?”
墨羽令一出,岂能不从!一舞颔首道:“一舞愿意!”
“啊?”她颇为意外地看向了一舞,诧异道:“你都不问问,我每个月给你多少薪资吗?”
一舞一脸的不在乎,“姑娘随意给就是了!”
“啊?随意?”薪资这东西有随意的吗?视金钱如粪土也不是这么个视法!!
她脑中闪起无数个问号,怎么看眼前的这个一舞,都透着点诡异的味道,疑惑地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转,耳畔却响起了公孙邈的声音。
“一舞公子,我和年年还有事要办,先告辞了!”
公孙邈含笑颔首,拉过还在愣神的她,起步离开。
一舞把两人送出院门,拱手施礼,“一舞就不远送了!明日一早,一舞便会到翩然院教习舞艺!”
“一舞……公子……”她皱了皱眉,还是觉得这‘公子’加的别扭,“翩然院有宿舍,你要是觉得每日来回比较麻烦,可以住在翩然院!”
“多谢姑娘美意,一舞住惯了这院子,去别处住只怕会不习惯!”
“那好吧!我们走啦!明天等你哦!”
一舞颔首,白色的身影闪入门内,守在门边的茗儿小童子对两人躬身施了礼后,顺手关上了院门。
落年年跟着邈邈走了几步,站在街道中,左右顾看,皆是路道,便偏过头问身旁的公孙邈:“邈邈,我们接着去哪?”
“明月坊?”公孙邈淡淡而语,手顺着她的手腕往下一滑,五指微张,插入她的指缝中,和她十指相扣。
“啊?”她一惊,不知是因为他刚刚说的地点,还是因为他手上的动作,心突突地跳动,神思有些飘忽,垂目轻声道:“你不是说明月坊是都城最负盛名的乐坊吗?难道我们去那里挖乐师?”
他闻言,眼眸半眯,神色凝重地上下打量着她,“年年,你真的是都城的人吗?”
她的心因为他质疑她身份的话而抖了两抖,脑中有那么一瞬的空白,好在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脸上的惊慌随即被哀怨替代,幽幽地叹了口气:“哎……我母亲没去世之前,一直管得我很严,不许我踏出翩然院一步,这外面的事情,我自然不知道!”
他听她这番解释,心中怀疑尽散,缓缓道:“明月坊坊主明月,在一舞走后,就遣散了坊内的舞姬乐师,如今的明月坊不过是明月的居所而已。”
其实他昨晚还打听到一些传闻,说是一舞当初入明月坊是存了私心,想借此追求明月,讨得明月欢心,岂料明月心中另有所属,一舞得之后,便和明月分道扬镳。坊间传闻大都夸大不实,如若真如传闻所说,明月何至于要在一舞走后遣散明月坊众人,其中曲折,只有一舞、明月这两个当事人才知晓,这样并未确定的八卦传闻,他自是不会告诉落年年……
‘揩油’
其中曲折,只有一舞、明月这两个当事人才知晓,这样并未确定的八卦传闻,公孙邈自是不会告诉落年年。
“哦……明月的居所……”她恍然大悟,“难道我们要请的顶尖乐师就是这个明月?”
“嗯……”他柔色的眸中有着些许赞赏。
“邈邈……”她对着他轻佻地抬了抬眉,“那个明月是女的吧?”眼中的晶亮,全因脑中幻想的红粉乐师与蓝颜舞者间的凄婉爱情的八卦而起。
公孙邈淡淡一笑,似乎猜到了她心中幻想,轻点了点她微微泛红的鼻尖,故意卖关子道:“想知道,那我们就要赶在午前到明月坊,听说明月每日都在午后出门,直至深夜才归……”
话未说完,她就急急地撩起裙摆起步而走,完全忘了右手还和他的左手紧紧扣着。他回手一拉,她的脚步不稳,骤然撞入他温厚的胸膛,腰间跟着一紧。
她又羞又恼,正欲指责他这种明显的‘揩油’行为,一抬眸,澎湃的怒潮却在他无辜的眼神中渐渐退去。
“年年,明月坊应该走那边……”
他在她耳边低语,暖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又热又酥麻,她的脸像红透的苹果,用力甩开了他的手,朝他指的方向快步而去……
明月坊和一舞的小院相距不过二三百米,是一座三层高的小楼,构造明艳华丽,如一轮明月闪耀在街道旁。而明月坊的坊主明月,让落年年觉得特别顺眼。不仅仅因为明月正如她料想的那样是位女子,更主要的是,明月的脸上也覆着一方面巾,这让她瞬间有了‘同类’的亲切感。
落年年向明月诉说来意后,明月言语间略有推辞,还好公孙邈看出明月带着面巾是因为脸上有伤,便说有办法除去明月脸上的伤痕,这一下就中了明月下怀,连薪酬都没谈就答应了他们的请求,为了就近医治,甚至还主动要求到翩然院寄住,说是一会儿就让丫环收拾包裹,晚间就过去住。
落年年自然是点头应允,和公孙邈起身告辞,出了明月坊她的脑子还是懵的。
短短一个上午,就请到了都城内最有名的两位人物到翩然院教习,让那个几乎没有胜算的赌,发生了奇迹式的大逆转,这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公孙邈。
她看着他,眼中满是疑惑,“邈邈,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理了理她鬓边的凌乱的发丝,“你未来的夫婿!”
“别开玩笑,我说真的!”
“我也是说真的!”
她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他的敷衍,“邈邈……”
…………
正事办完了,又要夜色沉沉啦……夜黑风高,最适合那个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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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提前
落年年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公孙邈的敷衍,“邈邈……”
他轻舒了口气,垂下了替她理着发丝的手,认真道:“别人叫我什么,或是我对他们来说是谁,这些都不重要!你只要记得,在你面前,我的身份只有一个,就是你——落年年的未来夫婿!”
一段让人心尖发颤的话,她的神思再次飘忽了,晕乎乎地任由他拉着,行走在街道上。
等神思回落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云宾楼的包厢内,对面是他晴光潋滟的脸。修长的手握着汤匙,把一勺日出云雨放入她面前的小碗内。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很温暖!
太久了!她都忘了有多久,没有过这种和家人一起吃饭的温暖感觉!
她低着头吃着菜,声音轻轻的,“邈邈,如果我和牡丹打的赌提前赢了,那我们的婚期也提前吧!”
“咣当——”公孙邈的手一颤,手中的汤匙掉落,擦过餐盘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响声。
“年年,你说的真的吗?”
她抬起头,迎上了他不确定的眸光,认真地点了点头。
静默的三秒,他愣愣地看着她,接着他的唇角往上扬,往上扬……
她的嘴角也跟着他的唇角上提,一直以为他的笑容和煦温暖,如春日的阳光,却不知道原来他的笑容也可以像夏日猛烈的光线般热烈,这样的笑容明亮晃眼,颠覆了他身上温文尔雅的气质,却让她移不开眼目……
神思又有些恍惚,好在吃完饭的时候,她还能从混乱的神思中抽出一分清醒,知道要付账,还知道要再点十个菜,给某个人带回去。
出云宾楼的时候,正是一日中阳光最强的时刻,他们并排走在明亮之中,公孙邈的右手提着装满菜肴的大食盒,垂在身侧的左手自然地来牵她的手。
被他牵着的感觉很平静、却很温暖,是让她舒适安心的感觉,她几乎能想象到二十年、五十年,甚至一百年,如果他们两个人能活得那么久的话,他依旧会这样牵着她,走在午后的街道,沐浴阳光。
她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一路缓缓而行,心情闲适,她眉目舒展,唇角上提。
将近翩然院,一个玄色的身影骤然跳入脑海,打乱了她所有的心思,笑容骤凝,唇角扯平。
阿离从房里出去了吗?这菜是要送到别院,还是拿回房呢?
她心下犹豫之际,他替她做了选择。
“这菜是给离的吧,我替你拿过去!”
他停下了脚步,松开了手,偏过头看着她,依然微扬的嘴角,似乎隐含一丝不悦。
“呃……”她咬了咬唇,综合了上午翩然院丫鬟小厮忙碌打扫的情况,觉得慕容离没有脱身、还在她房里的几率比较大,便扯谎道:“不是!这菜是我自己要吃的!”
慵懒陌生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