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邪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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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上加难
公孙邈似乎读出了落年年眼中的疑惑,柔声道:“年年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带你来这里?”
见到她点头,便抬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还不是因为你和牡丹打的那个赌。”
她摸了摸鼻子,不解道:“我和牡丹打的赌,和这个一舞有什么关系?”
“如若你许诺让翩然院成为这都城最大的青楼,自然不用找一舞。但你偏偏夸口,要在一年内让翩然院成为都城最大的青楼乐坊。”
“这有什么差别吗?”
她不明白,落年年的母亲去世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那她就这么打赌了,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他轻轻摇了摇头,“自然有差别,最大的青楼有几个花魁即可撑起门面,但是最大的青楼乐坊,除了要名震都城的花魁外,还少不了顶尖的舞姬和乐师!”
是啊!她怎么一直没细想呢,被他这么一说,差两个字,果然差很多,这最大的青楼,当然没什么好光彩的,但这最大的乐坊,可是相当荣耀的呢!难怪落年年的母亲,一直心心念念!现在想想落年年的母亲真是……志向远大!
她瞬间颓了,成为最大的青楼已经很难了,再加上最大的乐坊,那不是难上加难!
她低垂的头,被一只温厚的手轻轻抚着,他温润的声音,给了她新的希望:“只要请了一舞当你翩然院的舞艺教习师傅,那你翩然院的舞姬名震都城便指日可待!”
她黯淡的双眸骤起晶亮,“真的?那个一舞有那么厉害?”她想起了吃饭时,院里那些所谓的舞姬,就她这半个内行看起来,就知道资质一般,连基本功都没到家。
“一舞曾任过明月坊的教习,只短短一年,就让明月坊从不入流的小乐坊,一跃成为都城最负盛名的歌舞乐坊,舞姬个个舞姿翩然,让人见之难忘!”
她的眉微微一挑,“见之难忘?”
女人和男人的最大的区别就是着重点不一样,就像公孙邈刚刚的那段话,男人会把重点放在前半句,而女人往往会把重点放在公孙邈夸耀舞姬的后半句上。
公孙邈是男人,显然不懂此刻身边的这个女人已经怒意骤起。
“你怎么知道明月坊的舞姬个个舞姿翩然,你看到过?”
这种事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那种地方,好比一个大染缸,常来常往的,再淡然的心,也会被染上了颜色。
他看着满是醋意的她,只笑不语。好喜欢看她这个样子,以前和阿衍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从阿衍脸上看到这个表情太少了,才会让她那么容易就撇下了他。
这种状况下,再和煦温暖的笑意,落入她眼里都变了味道,“哦……笑的那么贼,那就是说你经常去了!”
她怒而转身,起步欲走,手腕却被他牢牢握住……
…………
天气晴好,适宜斗个小嘴,吵个小架……某然捂嘴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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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小手!
落年年怒而转身,起步欲走,手腕却被公孙邈牢牢握住。
“年年,你这可是生气了?”
她挑眉看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是啊!”
“因我出入那些声色之所?”
说话间,他的手已沿着她的手腕往下滑去,张开五指,插入她的指缝间,五指微曲,两只手就紧紧地扣在了一起。
牵小手!想象中的约会第一步,却在这种状况下完成了,她略有些无奈。亲昵暧昧如此,她也不好再发作,只斜斜地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的手心传来暖暖的温度,让她觉得如家人般亲切,自然。
“年年,我要你记住此刻的这种感觉!”
“啊?!”
“往后,这种感觉,只能因我一人而起!”
他的唇角还带着那抹和煦的笑,顿了顿,又轻轻承诺道:“年年,我答应你,除非有病患,不然绝不轻易踏足那些烟花之地!”
“嗯!”
她相信他,这样的笑容真诚温暖,这个男人有一股让人莫名心安的力量。任由他牵着,缓缓走到小院门前。
他抬起修长白皙的手,轻叩木门上的门环。
“叩叩叩……叩叩叩……”
“我们家主人说了,不见客!”
一个清脆的童声从院内传来,透着些许不耐烦。
明显的‘逐客令’,看来高人大都有些清高怪异的脾气,古今都一样!
她的眉间一蹙,看向了身旁的他。
他似乎并不在意,唇角笑容未减,缓缓地对着紧闭的木门道:“烦劳小哥开门,我是你家主人在云国的旧识!”
‘吱呀——’半扇木门启开,一个小童探出半边身子。
小童子乌黑水亮的眼睛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转了一圈后,又道:“我家主人说了,不见外客!二位还是请回吧!”相比方才的不耐烦,这次的语气倒是客气了不少。
公孙邈闻言,依旧含笑,略略上前,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木盒递到小童子眼前。
“那就劳烦小哥,把这个交给你家主人,如若你家主人看了东西,还是不愿见我们,那我们即刻就走。”
小童子狐疑地伸出一只手接下小木盒,“劳烦两位稍后,我这就去回禀我家主人!”
木门‘吱呀——’一声又合上了。
片刻之后,门再次启开,小童子却换了一副样子,甚是恭敬地把他们二人请进了院子,小心翼翼地在前方领着路。
她越走越觉得纳闷,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让原本傲慢无礼的小童子,有了如此大的变化。便悄悄拉了拉公孙邈的衣袖。
“邈邈,你送了什么东西给那个一舞?”
他笑而不语,紧握着她的手,不急不慢地跟在小童子的身后……
花茶?!
公孙邈笑而不语,紧握着落年年的手,不急不慢地跟在小童子的身后。
见他一脸神秘的样子,她心下就更好奇了起来,但碍于在别人家中,只好暂时忍了下来,由他牵着缓缓走过院中铺满小石子的小径,进入主屋的大厅内。
她抬眸一看,厅内正坐着一位白玉束发,白衣翩翩的年轻公子。气韵翩然,就如同这座青砖小院,傲然立于繁华之中,却不染世俗尘埃。
“两位请坐!”白衣公子没抬眼,把手中茶盏放在身旁的边桌上。
她的目光也跟着落在边桌上,只见茶盏的旁边还放着一个小木盒,细细瞧了瞧,正是公孙邈刚刚让小童子送进来的那个,盒盖已开,因为有些距离,只依稀看到盒内放置着一个长条形的黑漆漆的物件。
小童子此时奉上了茶水,公孙邈便松开了她的手,她轻声道谢坐了下来,端起茶盏,掀开了盖碗,清香顿时四溢。
咦?怎么是花茶?!
她诧异地看着漂浮于淡黄色茶水之上的皎白花朵,那位公子的声音却适时传来,为她解了疑惑。
“这是我平日喝的,如若姑娘喝不惯,我让茗儿换上暮茶?”
年轻公子抬起了头,她得以看清了他的相貌,如玉般的脸,狭长的凤眸,顾盼间流光飞转。长相上不见得会盖过公孙邈,但那浑然天成的韵味,却能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了人的目光,轻易成为主角。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喝茶!”
卖相那么好的花茶,她怎么会喝不惯,只不过现在她没那个豪迈劲儿,就这么撩起面巾喝茶,只能深深地吸了一口茶香,惋惜的放下了茶盏。
公孙邈抿了一口茶水,抬眸对上了她满是羡慕的眼眸,唇角往上又提了提,便放下茶盏,手往前伸了伸,越过边桌上几乎并排的两个茶盏,轻轻拍了拍她搁在椅子扶手边的手。
她一惊,缩了缩手,嗔了他一眼,慌忙看向了不远处座上的年轻公子,见那位公子正低头喝茶,才松了口气,微蹙的眉徐徐舒展。
这副样子落入公孙邈眼中,自然让他心上又是一悦,手动了动,正欲再次握住那只害羞的小手,却传来了那位年轻公子的询问。
“这个……”年轻公子把敞开的木盒拿在手中,展示在他们面前,“是你让茗儿送进来的?”
她两眼一亮,抓住时机看向了小木盒内,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啊?还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居然是一根羽毛!!什么意思?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邈邈是玩的这一手吗?可是为什么要把整根羽毛染成黑色的呢?
一个疑惑解除,却带起了更多的疑问,她不解地看向了公孙邈,却见到他突然站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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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
一个疑惑解除,却带起了更多的疑问,落年年不解地看向了公孙邈,却见到他突然站了起来。几步走至年轻公子的身前,两个白色的身影几乎重合在一起。
邈邈这是干嘛呢?!
她歪了歪脑袋,却只看到公孙邈抬了抬右手,年轻公子就腾地站起了身。
公孙邈把暗藏于右掌中的墨羽令,收入怀中,对着面前的人淡淡一笑,转身又走回座,款款落座。
她的目光跟着公孙邈的身影飘荡了一个来回,却看不懂公孙邈打得哑谜,眸光又在他脸上细细转了转,便知暂时是无法从这张满是笑容的脸上探出什么,就转过脸去看那位年轻的公子。
只见那位公子依旧站立着,略带恭敬地目光直直地落在公孙邈的身上,脸上写满了疑问,却紧抿着嘴不敢发问。
公孙邈端起茶盏,用茶盖轻轻推了推茶盏里漂浮着的白色花朵,“一舞,你这茶不错,这花不易得吧!”
这个人是一舞?!
她一双瞪圆的眼睛在一舞身上溜溜扫视,怎么也不肯相信眼中这个,就是刚刚被公孙邈夸赞,舞技超凡脱俗的‘一舞’。
“尊……”一舞把那个‘使’字生生咽了下去,“公子说得甚是,这花确实不易得。好在先前寻得一位善种此花的老者,我就在城郊买下几亩田地,雇了那位老者培植此花。”
两人如此平常的对话,倒让她急了起来。她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个还没有完全确定身份的一舞身上,见两人话毕,那个‘一舞’又落了座,端起了茶盏,便再也按耐不住,急急问道:“你真的是一舞?那个一舞值黄金千两的一舞?”
突然的发问,让一舞端着茶盏的手一顿,抬眸细细打量她,眸光一转,唇边便含了笑,抿了口茶水,缓缓道:“荀侯的确用千两黄金之价,让在下为其宴席舞蹈助兴,不过也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她不可置信道:“可……可一舞怎么能是个男的呢?!”
她的想象中一舞是个美娇娘,身段妖娆,水袖舞得翩然。
一舞放下茶盏,看着她的眸中有着淡淡的疑惑,“姑娘何出此言?为何一舞不能是男的?”
“我以为……”她轻叹了口气,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我以为一舞是个美艳妖娆的女子!”
一舞轻轻一笑,“哦……那只怕让姑娘失望了!”
“失望到没有,虽然你不能用美艳妖娆来形容,倒也气韵卓绝,让人见之难忘!”
她倒是毫不吝啬溢美之词,听得一舞嘴角上提,眉目含笑,很是受用的样子。
而一旁的公孙邈脸上的笑容却是一滞。没想到风水轮转,他刚刚让她刻意记住的感觉,这么快就轮转到了自己身上,这滋味果然泛着酸涩,很不好受。
他强压下心中不悦,轻轻放下茶盏,却看到她的眉得意一抬,话锋便转了方向……
泳池热舞?!
公孙邈强压下心中不悦,轻轻放下茶盏,却看到落年年的眉得意一抬,话锋便转了方向。
“不过就不知道,舞姿是不是同样让人见之难忘!”
一舞唇角的笑纹微起,“姑娘是想看看一舞的舞技?”
“想是想,不过你的舞要价那么高,我可买不起。”她拍了拍空空的钱袋,“我现在可是连一两银子都没有!”
一舞的眼眸扫过她,看向了她身旁的公孙邈,想讨得公孙邈的示下。但公孙邈只又对着他淡淡一笑,便调转了眸光看向了身旁的她,满眼间布满水样的柔情。
一舞的眸光一沉,暗自思忖:这般深情的注视,想来这个小姑娘定是这位尊使的意中人了。尊使方才暗自对他出示墨羽令,分明是不想这个小姑娘知晓,虽然还不知道尊使所为何来,但顺着这位小姑娘的意总是没错的!
想到这里,他便绽开笑容,“姑娘倒是坦白,钱财不过是俗世之物,一舞从不放在心上,既然姑娘想看,一舞遵命便是!”语毕款款起身,快走几步在前方引路,“两位随我来……”
两人跟着一舞出了大厅,走入后院,落年年抬眼一看,只见后院有着一个硕大的长方形水池,构造和现代富豪们豪宅别墅中的游泳池差不多,池边没有栏杆、围栏,只放置着一张青竹的小茶桌,桌旁摆着两把青竹扶手椅。
一舞挺会享受啊!搞个私人泳池!带我们来这里,难道是想来个泳池热舞?!
正在她脑中恶趣味的胡思乱想之际,一舞丢下了句:“两位请在此稍后片刻……”就闪身拐入廊下拐角,不见了踪影。
她的视线从一舞飘然离去的背影中收回,略想了下,狐疑地看向了公孙邈。
“邈邈,你说那个一舞是不是怯场了!”
公孙邈闻言只是轻笑,几步走至青竹小茶桌旁,撩了撩衣衫,坐在了青竹扶手椅上,两只手闲适地搁在椅子的扶手上,悠然的目光落在那一池游得甚是欢蹦的鱼儿中。
茗儿小童子正把托盘里的茶盏,放在小茶桌上,听见落年年此言,便嘟着嘴,哼了一声,“我家公子才不会怯场,他是沐浴更衣去了?”
“啊?跳舞之前……沐浴更衣?”更衣可以理解,舞衣和平常所穿的衣服自然不同,但这沐浴,有点过了吧?这天虽然不冷不热,正是舒适宜人的时候,但一场舞下来,怎么也得出一身汗,这洗了不是白洗?还不如等跳完再洗呢!
茗儿仰着头,眉宇间颇有些自豪,“我家公子说,习舞之人,舞德尤为重要,无论平日练习还是当众表演,皆不可敷衍懈怠,沐浴后身心洁净,方可穿上舞衣!”
这一番大道理压下来,怎能不让人信服,更让她心中对一舞一会儿要展示的舞蹈,又提升了几分期待……
…………
周末啦……来段美男之舞,助助兴……是不是泳池热舞呢?
某然捂着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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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的滋味
这一番大道理压下来,怎能不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