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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青楼邪妃-第19部分

小说: 青楼邪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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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的脸色也很是难看,心虚地往那个方向看了看,心头一颤,也干脆抽出了一只手掩在小四的手背上。

双层的阻拦也没能拦住御风,虽然困难,但他断断续续的话,还是含含糊糊地从掩在嘴前的两只手的指缝间溜了出来。

“你们……唔……放开……唔……公孙邈……你这个……唔……不忠不义的小人……我今日……就要替公主和君上……清理……唔……清理门户……”

 ‘一决生死’

后背的钳制似乎有所松动,御风暗暗用力,想借此挣脱而出。

前方防守效果不佳,连带后方也即将失守。小四、小五当下纠结万分,正在犹豫该不该撤下捂在御风嘴前的手,加固后方牵制的时候,公孙邈淡淡的声音响在院中。

“惊雷,闪电,放开他吧!”

化名小五的闪电,看了看挣扎不休的御风,皱着眉对着公孙邈道:“不行!他正在火头上,放了他,难保你们不打起来!”

本名惊雷的小四无奈的呼出了口气,“公孙邈!你还是先回房,这里交给我们!”

“不!你们放了他!这是我和他的事,我自己解决!”

小四、小五听着公孙邈冷漠的话语,心中有些窝火,他们好心帮忙,既然当事人都不领情了,他们又何必呢?!

两人郁郁一想,手即刻松开了。

御风双手重获自由,当下也没客气,一拳就挥了上去,奇异地是明明公孙邈就在眼前,他这快速的一拳居然打偏了。

御风怒吼一声,又挥拳而上,再次落了空,而此时公孙邈不知施展了什么诡异的步伐,已退至五步之外。

御风正要快步而上,再次攻击,却看到公孙邈对着他淡然一笑。

“御风,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我们去城外树林‘一决生死’!”

‘一决生死’四个字一出,震了院内三人,小四、小五都是一怔,御风最先反应过来,爽快应下。

“好!我们去城外树林!”

御风的脚往后一退,转了方向,向院门走了几步,却没见公孙邈跟上,便止步回头,睥睨着他,嗤笑道:“怎地?又不敢了?”

公孙邈的嘴角又提了提,“不是不敢,既是生死之战,那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是不是该事先讲清?”

“你小子就是啰嗦!”御风嘟囔一句,算是应下了。

公孙邈自然会意,平静地看着御风,“如若你胜了我,我把命给你!如若你胜不了,往后我和公主、年年之间的事,你就不许再插手多言,更不许再伤害年年分毫!”

邈在想什么?这种小事,何至于要豁出命去解决?

站在门边的慕容离的双眉不由得紧蹙,御风爱慕王姐,他早就有所察觉,但今日御风会当众和公孙邈起了争执倒是他没有料到的。

他原以为一向谦和的公孙邈不会与之计较,一个巴掌拍不响,一方不予理会,这架当然就吵不起来!

没想到,他料到了开头,却没料到结局!架是没吵起来,直接演变为生死决斗了!

慕容离心思忧虑之间,御风的一声冷哼传来……

………………

哇……阿离会任由他们一决生死,还是会出面制止争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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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门的媳妇?!

慕容离心思忧虑之间,御风的一声冷哼传来。

“你我大战不死不休,你若胜了,就一刀结果了我,我断断是再也碍不了你的事了!”

不行!他绝对不能放任事态如此发展下去!

慕容离心下一沉,耳间却又敏锐捕捉到了公孙邈冰冷的回答。

“好!我们击掌为誓!”

不等话音落下,慕容离果断开门一声怒喝:“够了御风!”

两只正欲拍合的手掌在这一声呵斥之后,顿在半空中。

“让你吃顿饭也不安生!那就别吃了!全都回房去!邈,你进来!”

话语毕,小四、小五恭敬地朝慕容离颔首躬身,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战场。

公孙邈没有动,在眉间掠过一抹犹豫之后,欲击掌的手,缓缓垂了下来。

只有御风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郁愤地看着公孙邈。

慕容离见状,便又沉着声催促道:“御风,还不回房!”

御风这才不甘地低下了头,“御风遵命!”转身之际愤恨的眸光扫过一脸淡漠的公孙邈,额上的青筋愣是跳了两跳,他不由得咬紧了牙关,向自己的那间厢房快步而去。

慕容离冷然的目光扫过三人离去的背影,转身回房,坐在外屋的桌边,静候着公孙邈。

好一会儿,院外才又响了起了脚步声,敞开的房门外,一个被日光拉长的影子慢慢移了进来。一步一步,却在将要越过门槛时,停滞了片刻。

仿佛是应战前最后的准备般,公孙邈在门口止步,深吸了口气,调试了下,才迈腿跨过门槛。

公孙邈进了屋,一抬眼,就看到了桌上放着那两杯萦绕着热气的茶,一杯在慕容离手边,另一杯置于桌面正中,很明显是慕容离为他准备的。

公孙邈缓缓来到桌边,在慕容离对面的座位坐下。刚落座,热茶就被一只修长的手缓缓推至他面前。抬眸,对上慕容离深邃的眼眸,笑容随着慕容离上扬的嘴角漫开。

慕容离撤回手,拿起自己手边的茶,低头抿了一口,白瓷的茶杯在他手中轻轻晃动,很是悠闲舒缓的感觉,让公孙邈入门时刻意酝酿出的警觉慢慢散去。

他深吸了口气,终于闻到了空气中夹杂的茶香。

“暮茶?”他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放在鼻端一闻,果真是暮国盛产的暮茶。

慕容离抬头,轻叹了一声,很是无奈的样子,“没办法,你那没过门的媳妇实在节俭,让丫鬟们送来的都是些碎茶,实在是喝不惯,昨日让御风他随意买了些。虽比不上咱们云国的云茶,喝着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没过门的媳妇?!是!她的确是他没过门的媳妇!

公孙邈心间愁云尽散,轻笑道:“年年要顾翩然院这么多人的生计,难免节俭些!”

慕容离没有顺着公孙邈的话继续调侃,只轻轻一笑,就又低头细细品茶……

 墨羽令

慕容离没有顺着公孙邈的话继续调侃,只轻轻一笑,就又低头细细品茶。

刚有点回暖的气氛又冷了下来。

公孙邈也低头跟着喝茶,一杯茶水悉数饮入口中,他放下杯子,佯装不经意地提起,“方才叫我进来,是有事要吩咐?”

慕容离轻轻地‘嗯’了一声,执杯的手略略一顿,这让公孙邈的心,莫名的一提。略有些沉色的眼望向了慕容离,却见他把茶杯轻置桌上,抿着笑的嘴角又往上提了提。

公孙邈的眼色又是一沉,警醒地听着从慕容离口中淡淡而出的话语。

“向你这个神医讨些药,御风给的解药我到底还是不放心!”话音刚落,慕容离的手就伸了过来,五指摊开,掌心向上,是个讨要的姿势。

公孙邈悬起的心腾地放下,淡笑道:“我替你把把脉!”手顺势按上了慕容离的手腕处,医者职业式的凝重骤显,“嗯……这解药制得粗劣,毒虽解,但尚有些余毒残留体内,虽对性命无碍,但滞留体内会损伤经脉……”低头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把一颗极小的墨色药丸,倒入慕容离的手心,“这是我出行前配置的玉露丸,可解你身上的余毒!”

“嗯……”慕容离掌心微拢,手一抬把药丸丢入口中,咽了下去,没有一丝犹豫,有的是全然的信任。

相比之下,公孙邈就觉得自己对慕容离的信任不够坚定,刚刚居然因为御风捕风捉影、毫无根据的话,就对慕容离产生了怀疑。

心下汗颜之间,他抬头看向慕容离,眉目间似乎凝聚着一团模糊的雾气,犹豫了半晌,轻唤了一声。

“离!”

慕容离挑眉看着他,静静地等着他后面的话。

“你的墨羽令能否借我一用?”

你这是要讨得那丫头的欢心?!

这句戏谑的话已到嘴边,却怕此刻压不住心中不断翻涌的不悦,而变成沉声的质问。慕容离暗自吸了口气,出口的话语瞬间变了内容,“你要帮落年年,只有墨羽令,只怕不够吧!”

果真是知己!这世间最了解他——公孙邈的,只怕除了去世的阿衍,就只有离王——慕容离了!

公孙邈眉目间和煦如风,“墨羽令何其重要,你能借我已是难得,我岂敢再奢求你的烈焰令!”

慕容离又是一笑,“墨羽堂是训练出了几个顶尖的舞姬,但最好的乐师,却出自烈焰堂,你要帮落年年,让翩然院那些庸脂俗粉稍稍成点气候,就得请得一流的舞姬、乐师教授,而促成此事,必得两令同出不可!”

说话间,慕容离伸手探入腰间,摸出两块宽约一指的令牌,用两只手指按住,顺着桌面徐徐推到公孙邈手边……

………………

某然吐槽……阿离的腰间像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啊……吼吼……

继续求收藏……有了收藏才能有动力啊……

 烈焰令

说话间,慕容离伸手探入腰间,摸出两块宽约一指的令牌,用两只手指按住,顺着桌面徐徐推到公孙邈手边。

颀长的两指移开,两块令牌现出了全貌。虽紧紧挨着,但一朱一墨的巨大色差让两块令牌紧挨的边缘是那么突兀明显。

公孙邈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跟了慕容离那么些年,这两块传说中能号令几万帮众的令牌,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曾听慕容离无意中说起过,墨羽令共有两块,堂主秦墨羽执有一块,另一块就在慕容离手中,用以随时号令墨羽堂的部众。

而墨羽堂一向认令不认人,就算是堂主,出了墨羽堂,要让在外行事的部下听从吩咐,也要靠墨羽令。没有令牌,部众即使知道眼前的是堂主,也不会按其命令行事。烈焰令亦如是。

公孙邈用食指轻叩了叩墨羽令,细细端详。

这令牌是用墨玉而制,通体黑如纯漆,材质虽不甚珍贵,但雕工实在精致。雕刻在令牌上的那片飞羽,羽片根根分明,像是随时会随着清风从令牌上跃起一般。旁边紧挨着的烈焰令却是用珍贵的血玉制成,血沁红如鲜血,刻在令牌中央的那一簇火焰,像是跳脱束缚的火种,会顷刻间燃尽周边的一切。

公孙邈的指尖缓缓划过两块令牌上的飞羽、火焰。眼前的令牌终于在他心中真实了起来。

他轻轻把它们收入掌中,不禁和慕容离玩笑道:“难怪墨羽堂的部众常抱怨你偏心烈焰堂,光看这令牌,就知你厚此薄彼!”

“哦?”慕容离嘴角泛起玩味,“你倒说说是怎么个厚此薄彼?”

公孙邈佯装认真地端详着掌心的令牌,“这烈焰堂的血玉令牌,一看便知珍稀罕有。但这制作墨羽堂令牌的墨玉,实在平常,不像你会选用的东西!”

慕容离轻笑出声,“还真让你说对了!这的确不是我会选用的东西……当初两堂创立之时,我想着这令牌是秦墨羽和明烈焰所用,就让他们各自选了中意的材质,呈上来。”

“哦?”公孙邈有些意外,“明烈焰年轻气盛,选珍贵的血玉,倒是符了他的性子,但秦墨羽为何会选如此普通的墨玉?”

“我没问……”慕容离执壶为自己和公孙邈的茶杯中又续上了茶水,执杯喝了一口,又缓缓道:“那个老家伙一直古古怪怪的,他就是选了块石头呈上来,我都不会奇怪!”

被这八卦一闹,屋内的气氛倒是活络了起来,公孙邈把两块令牌小心地收入腰间,抿了口茶水,“你就不怕我拿了这两块令牌,召集了两堂部众,反了你去!”

“我现下只是个小小的离王,你此时反我岂不没趣!他日我成了云国之主,你再反不迟!”

两人相视一笑,自是没把这番话当真,但多年以后,两人忆起此时光景,皆叹了一句,“造化弄人,一语成谶!”

 一年后?!

日影西斜,屋内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趴在桌前的人却好似全然不知。

落年年的双臂围拢,右手掌心盖住左手手背,头微微向前,把下巴扣在右手的手背之上,半垂眼睑,眸光毫无焦距。

小香满脸忧愁地看着保持了这个姿势一个下午的落年年,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反应!

小香再晃了晃小手……

还是没有反应!

“小姐……”

小香忍不住轻唤,落年年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小香急了,伸手轻推着她的肩,声音因惊吓而略有些飘忽,“小……小姐,您别吓小香啊……您……您这是怎么了……小姐……”

小香的杏眼中泛起的水泽,眼看就要滚落,落年年终于有了反应。

“哎……”落年年轻叹一声,五指交叉,翻转把双臂向前伸展到了极限,臂上的麻木略略缓解,“一年后我要是走了,你这动不动就爱哭的性子,怎么能讨牡丹的喜欢!”

“一年后?!”在眼眶徘徊的眼珠,刷的掉了下来,小香满脸惊恐,“小……小姐,您要走?”

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小了点,什么事情都一惊一乍的!

落年年缓缓而起,扭了扭小腰,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随口道:“赌输了不就走了!”

“那……那小香就跟小姐一起走!”小香抹了抹眼泪,咬着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地。

“我自己去哪里都不知道呢,万一要风餐露宿的,哪能带着你!”落年年边说边继续做着伸展身体的运动,边时左时右的晃动身体。

“小姐这么说,是……是不要小香了吗?”

小香语带哽咽,顷刻间泪珠又要落下。

落年年连忙停下动作,急急解释:“不是不要,是带不了!”

呃……好像结果是一样的!

落年年抬眸看向小香,只见小香咬着唇不再出声,连串的泪珠自小香眼角落下,绯红的眼眶里满是委屈。

看得落年年不由得愧疚起来,“别哭了……我尽量想办法不输就是了!”

小香这才破涕为笑,“天快黑了……小姐饿了吧?我去厨房给小姐准备些吃食?”

被小香一提醒,落年年方才觉得饿,轻轻地‘嗯’了一声,小香便像得了什么让人兴奋的消息般,眉眼含笑地快步走出了房门。

落年年的视线从小香的背影收回,瞟向了窗外。西坠的日轮此时正掩在云层内,余晖一照,尽是火焰般的嫣红,她看得痴了,不知不觉地走向了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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