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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离爱一米远-第15部分

小说: 离爱一米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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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阴森。她害怕!

她慌忙拿了钥匙,跨步走出家门。四层楼梯她几乎是跑着走下来的。直到站到空地上,她才有了一点安全感。

她有些眩晕地走路,她要去买些药。她没有带包,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钥匙。就这么踉跄地走着。走出小区的大门,前面的一辆车突然开了车门。她还没来得及想到什么的时候,人已经被塞进车里。而且被迷幻了。

等肖未言重新有意识的时候,她是躺在床上,她挣扎着要起来但是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旁边是两个男人猥亵的声音。

“这小妞身材不错嘛!”

“嗯,就是瘦了点。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我先来!”

然后就开始动手脱肖未言的衣服。肖未言穿一件长拉链的白色上衣,那是一条尼龙拉链,上面有一个厚重结实的拉锁,拉锁就骑在拉链条上的拉扣上,穿在拉扣上的是一滴眼泪的样子的拉柄。这拉柄曾经被肖未言那么喜爱,懒惰的时候,唰得一下就拉开,比解开扣子要方便几百倍。是啊,曾经惰性得轻松,现在也变成了自己被亵渎的机会。这拉链可以轻易就被拉开,拉开来里面就是裸露的身体。

她要反抗!她要喊叫!但是她甚至没有喊出救命的力气。隐约她感到左手边硬硬的东西。手机!她终于看到了希望。她摸起来,狠命地按了左上边的1号键,那是她的老大的号码。她总是随手就按了拨出去。

她在喊着:“老大,救命!救命!”可是声音却微小如苍蝇的喷嚏,如蚊子的梦呓。这微弱的声音除了让两个肮脏的男人继续发出淫笑外,再没有任何的作用。她不知道她怎么了,总之她的心脏颤动,她没有丝毫的力气,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唰”的一声,拉链被拉开了。一个混蛋的声音继续传来“哟,还真没上过这么皮嫩的小妞呢!”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要经历人生中最大的磨难。被蹂躏,被践踏。

再按一次那个1号键。她的胳膊虽然不能动弹,但是她相信自己的手指是真正地按准了那个键子的。“老大,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救我!救救我!”

但是没有回应,没有像当年一样的回应:“我在宿舍了,你在哪了?你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

而且,她似乎听到了那样刺耳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已将您的来电以短信形式发到对方信箱中……”

“你快点!”一个声音催促另一个声音。然后肖未言就知道,他在解她的腰带,脱她的裤子……

她因为心脏的颤抖而昏了过去,不知道多久后,又被一个刺眼的光芒惊醒。他们在干什么?拍照?他们到底是谁?

未言因为清醒而想到了一件事情。虽然她努力地想动弹却不能行动半分,但是至少有件事她是可以做的。

她努力地在自己混沌的状态下伸出自己的舌头,尽最大的力气张开嘴,然后使劲地咬下去!

是疼痛,她从小就怕疼。医生说她痛点太低,所以小时候打针都要妈妈和护士两个人按住。但是现在,这疼痛,相对心灵和肉体的摧残又何足挂齿呢?这疼痛太微不足道了!

一股血腥占满了口腔,然后血液从嘴角流了出来。

一个混蛋说:“看,她……她不是咬舌自尽了吧?”

另一个混蛋也慌了:“只说让我们玩了她,可没说让我们弄出人命啊,快跑吧!”

未言的耳朵打开了一点点缝隙,朦胧之中,她感到了周围的寂静,似乎那两个混蛋已不在周围。她因为放松了警惕而完全失去了意识……

他很苦恼,他无法控制自己。他无法忍受她像丢弃糖纸一样轻易地背对着他离去。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在学校里,他甚至可以忍受她无数次在他面前谈起那个人。他都能忍受,但是现在他无法控制自己。他记得每个午后,未言都会趴在窗前张望。她的窗口对着操场的大门。她张望,是因为古颂会从这里路过,然后走进学校的浴池。他看过很多次她失望的眼神,像被抽走了灵魂的驱壳那样傻傻地站在窗口处。他能理解。有着相同经历的人都更能理解对方。所以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主动打电话给她:“达令,去洗澡啊?”

他至少能听到对方的火气:“滚!你知道啥叫脸皮不?”

“切,便宜死你了!不去的话那啵一个吧!”然后他疯狂亲吻电话,然后苦笑。

这,至少让她听上去是鲜活的。他心想。

他看到了她的电话,午后,他在另一间公司里。有电视台的播音员希望他去给进行形象设计。他过去了,那个女孩清新可爱,他给出的意见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画淡妆。女孩子却要求最好的。反正电视台买单,她要最好的是理所当然。但是,她并不知道什么对自己才是最好的。左夫心里重复这样一句话。女人,真的,很多时候她们并不知道什么对自己才是最好的,一如他的小达令。

那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他拒听。这个拒听的设置很简单,把对方的电话号码放到黑名单里。一切都解决了。他能听到电话看到来电,但是对方的提示就是手机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

“您先接电话吧!”女孩很有礼貌。

他只是不理:“没关系,您继续说您的想法吧。”

女孩就强调自己第一次上镜,一定要给观众成熟稳重的感觉。公司已经给出了几个提供服装的品牌名称,她可以选最好的。

他还是笑着,问节目的性质,问节目的理想受众,问很多专业的问题,最后还是坚持要淡妆,服装要清新活泼,就选群角飞扬的服装。那只是个普通的品牌,连广告里都没有听说过,怎么能是最好的?女孩质疑。

电话又响了一次,他还是没有接听。

终于在折中的前提下完成了播音女孩的首次形象设计。

他坐在一个茶几边,喝一杯水。左手指腹抚摸着嘴唇。他有这样的动作,思考或者忧伤的时候,他总是这样。

第三次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他看到了陌生的号码,以为是客户,所以很礼貌地说:“您好!”

对方是个男声,问:“请问您知道********911这个号码吗?”

他根本没有迟疑,他的小达令的号码。他曾经无数次贬她没有爱心,会选择这么一个无数生灵涂炭的号码。她也贬他说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有钱能花钱买个后面六位都是8的号码啊!

他怔了一下,问:“我知道,怎么了?你是谁?”

以为是她大咧咧地又丢了手机。

对方开始使用了非常正式的语气,说道:“我是长河区公安局的刑事调查员,我叫王刚。您认识的这个人现在在长河医院里。我们通过她的手机查到了您的号码,她的手机的1号快捷键就是您的号码。她最后拨出的两个电话也都打给了您。我们想请您立刻到长河医院配合我们的调查。”

“什么?她在医院里?她怎么了?什么刑事案件?啊?她到底怎么了?”他直直地站着对着电话喊叫。

“您还是先到长河医院来吧,到了这里我们再谈。”对方挂断了电话,没有丝毫的感情夹杂在电话那边的声线里。

   
 

 

13

   
 

飞车赶到医院,拨开拥挤的人群。问了值班的护士,他终于赶到了一个急救间的门外。“正在急救”四个红字那样刺眼地亮在门上。

门外站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面无表情,简单地分析着案情。门外几个护士和医生似乎忙碌地进出。左夫要冲进去的时候,正好被两个警察拦住。

“干什么?受害人正在被抢救。你是谁?”

左夫还是要闯进去,“我是她未婚夫,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刚才有人给我打过电话。”

一个高个子的警察就指给他旁边的椅子。“是我打的电话。我们那边聊吧。”

王刚看出左夫的焦急,说道:“你先别着急,听我把情况和你说一下。下午4点10分,有人打电话说看到受害者被剥光了衣服躺在一个出租屋的床上。报案的人是个老太太,她说看到两个男人扶着一个女人进去那个小屋子,一会两个男人就慌张地出来了。觉得不对劲就敲门进去。结果就看到了那样的情景,她试图叫醒受害者但是受害者没有反映,嘴边还有很多血,她就报了警。我们赶到的时候,受害者还是昏迷的。除了她咬舌自尽没有成功外,我们分析她昏迷的最大原因是被人下了蒙汗药。而且药量不轻。现在我们初步判定,这是一起强奸未遂事件。”

左夫听得朦朦胧胧,他看着警察的嘴一张一合却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他隐约的听明白了两个关键点,咬舌自尽和强奸未遂。

他恍惚站起来,“不行!我得去看看她!我得去看看她!”

“您现在还不能进去,里面还在急救。我们也需要您的配合。您能讲讲受害者给您打的那两个电话吗?她有没有和您说过些什么?也许这对我们的案件侦破很有价值。”

那两个电话,那两个该死的电话!

他都做了什么?

他为什么这样无耻地拒听了他的达令的电话,就为了自己那点可笑的自尊或者嫉妒?

那两个电话是在她生命的最关键时刻打出来的,她把她的生死存亡都维系在这两个电话里,而他到底做了什么?

左夫腾地站起来,挥手砸向了医院雪白的墙。

墙被砸出了一个浅坑,有白色的墙皮掉下来。他紧握的拳头上有丝丝血迹。皮肤破开,血液从毛细血管里渗出来,渐渐凝结成大滴,滴落下来。

“你别激动,你好好配合我们会找到线索的。”

左夫完全忽视手上的疼痛,因为痛的是他的心,他喊道:“那两个电话我都没接。我没接!我拒听了她的电话!我是混蛋!我是这世界上最无耻的混蛋!”

王刚显然不太理解,淡淡地“哦”了一声。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出来喊外边的护士,“快去喊口腔科的尤主任,患者不肯接受抢救!”

左夫一步赶过去:“怎么样?怎么样?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肯接受抢救。”

护士只是烦躁地说:“患者只要有机会就会咬自己的舌头,没有一点求生的意识!就没见过这么轻生的女人!”

是啊,她说过:“女人的名声比她的生命都重要,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那是他们在四个月后再次相逢时,他开的玩笑后她表达的观点。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无聊地开玩笑,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可别玷污了我纯洁无暇的声誉,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现在她就因为这纯洁无暇的声誉要放弃生命,他现在非常后悔当时为什么要开那样的玩笑呢!无论如何,生命才是最为宝贵的啊!

左夫还是推开门,在几个医生和护士的阻拦下冲进了急救室。

他看到的情景远远超乎他的想象——床上那个人,散乱的头发遮着自己的脸。白色的上衣上有斑斑血迹,裤子的腰带是散开的。她的两只手被两个护士死死按住。腿上接近膝盖的地方被绑着绷带固定在床上。她闭着眼睛,脸上没有血色,只有嘴边到处是血。而且她的嘴里已经被塞进了一卷卫生纸。

“出去!出去!”有人高喊。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咒骂:“她是不是傻呀?精神一定有问题,生命和贞操比起来,哪头重哪头轻啊!*!有多少人还希望享受一个被强奸的过程呢!”

一个女医生的声音:“行了!别说了,一个女人刚烈成这样是够罕见的。也够傻的!就这样的要死!真是想不开!张护士去血库准备血吧,她怕是要不行了!”

把人都当成猪狗一样来处理的医生往往看淡一切问题,所以他们的话冷淡而且刻薄。这样的话似乎没有刺痛在床上一心求死的肖未言,但是左夫却受不了了,他抡起自己带血的拳头就砸向了那个男医生。没有一句话,就抡了过去。

急救室里更加混乱,几个护士和医生终于把左夫推了出来。那个男医生还算冷静,至少他没有离开自己的工作岗位,还呆在急救室里。

一个声音问:“左夫?你怎么在这?”

左夫抬头,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你在这个医院?求求你,快救救我的未婚妻吧!”

白大褂不免唏嘘,“受害者是你的未婚妻啊?我都知道了。她根本就不想活了!如果不是蒙汗药在发挥作用,让她没有多少力气,我估计她早因为咬舌而流血死了。你知道舌头下面的大动脉一旦咬断,是很难缝合的。患者会因为大量流血,或者因为血液倒流回肺里而死亡的。”

左夫频频点头,他知道他眼前的朋友现在是口腔科的权威,他们曾经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左夫曾经在娟姐的“小洞天”里为他摆平一件事。摆平了尤涛因为把玫瑰花送给一个老大的女朋友这样棘手的事。

那是一个情人节,他们开着玩笑要卖玫瑰花,那时候年轻,拿几张只有10元面值的人民币就觉得那么有成就。谁家里也不缺钱,但是这钱拿手里就是让人激动。激动到看到一个女孩过来就把手里剩下的玫瑰送了出去。“送给你吧!”就没发现女孩的身后有那么多满胳膊刺青的男人。终于发现事情的严重程度的时候。左夫出来陪酒说不是。左夫不停地喝酒,尤涛就只是看着。那个时候,他不会喝酒,也不会说话了。

左夫说一句“我们不懂事”就干一杯白酒。说一句“您大人有大量”就又干一杯酒。一直喝到酒直接从鼻腔和口腔喷射出来,还是那么挺着。后来娟姐的话就是这样的说的“我很难看到这么仗义的男生,就为了自己的朋友,就那么硬挺着,喝了那么多的酒。”

尤涛看到左夫无助的样子就想起了当年自己的无助。当年左夫从酒店出来弯腰送走了那几个人就直接到了医院,他胃出血了!尤涛看着自己的兄弟的样子当时落下了眼泪,左夫却告诉他兄弟之间不用说谢谢。尤涛后来考取了医学院,现在小小年纪就已经名声在外。

但是左夫此刻没有心思听他讲述这些医学知识,他只知道他要肖未言活!他急急地追问:“那怎么办?怎么办?”

尤涛拍拍他的肩膀,坚定地说:“别着急!有我呢!你放心!”当年他慌乱的时候左夫就是这样说的,简单的几个字,把压力就都从兄弟的肩上卸下来放到自己身上。他很心疼,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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