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文才兄,你的脑回路by木青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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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说明他对陈夫子的不满。
陈夫子看到王卓然对梁山伯的品评:敦厚笃诚,勤勉好学。“王大人,您在品评梁山伯吗?”
王卓然摇着扇子,“是啊。您又想进谗言了?您不满意?我可以再评高一点”
陈夫子僵硬地笑,“晚生岂敢。”将梁山伯得到谢安的赏识之事告诉了他。
谢安是王卓然政见不同,算是政敌,于是他开始对梁山伯不满起来。
天气很热,稍稍一动就浑身冒汗,王卓然让梁山伯准备洗澡水,并且嫌弃水缸里的水有味道,让苏安把水缸刷干净。梁山伯赶到的时候,水缸里的都已经都被倒干净了。苏安将一个刷好的水缸扶起来的时候,没能立即扶起来,水缸转了一圈,砸到了一块石头,缺了一个大口子。
这时候王卓然和陈夫子过来,陈夫子发现这个水缸被打破了,梁山伯说是他干的。
“梁山伯,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哎,子俊兄,打破水缸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梁山伯,这口水缸是本座专用的水缸,现在你把它打破了,让本座怎么洗澡呢?”
四九不服气,说可以选一口其他的水缸。
王卓然怒喝:“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顿了顿,“梁山伯,你看,怎么办呢?”
“学生,尽力而为就是了。”
“哼,很好。”王卓然打开手上拿的纸扇,“不要说我行事刻薄,梁山伯,限你明天早上之前,把这口水缸给补好,并且把这四口水缸的水全部打满。否则,你的品状评语上就多了妄言欺上四个字。”梁山伯低头称是。苏安道歉,梁山伯说总会有办法的,撸起袖子就开始补水缸。
王卓然碰上了正准备会房间的马文才,笑着对他说:“马贤侄,明天让你看一出好戏。”
“好戏?”他这又是看谁不顺眼了?他其实并不是太看得上这个王叔叔,因为他的气量太小,一有不顺心就要报复别人。额,好像韶钧说过他也是这样,开玩笑!他才没有脸涂得煞白,还用胭脂水粉,洗澡还用香露,走路还一扭一扭的!他马文才可是要做将军的人!
“你就等着看吧。”王卓然摇着扇子,扭着腰走了。
马文才摇摇头,回到房间,让马统出去了解情况。王卓然不是原来还挺看好梁山伯的吗?怎么今天为难他了?要在明天早上前把水缸补好,还要挑满水,这太难完成了。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了,梁山伯,希望你能等到祝英台回来。韶钧也走了几天,怎么还没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理解为什么王卓然突然就对梁山伯这么不好了,不就是政敌看好的人,完全可以挖过来嘛。居然就这么针对梁山伯,不怕以后别人雄起了,然后摁死他吗?
文才兄,你想的韶钧,可是没有想过你哟~
、谈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需要给各位打个预防针……大家做好准备,顶住!
顶起锅盖,不要打我~
那户人家种着许多桃树,桃花盛开,像是胭脂为美人点缀上了颜色,粉红的花朵在翠绿的树木映衬下显得愈发娇艳。微风拂过,桃花轻轻颤动,浅浅的香气飘来,忽而一阵,又消失了。
“有人吗?有人吗?”祝英台大喊。
“打扰了。”贺韶钧也跟着说。
“谁啊?”一个略微有些低沉的声音传来。
贩茶大叔从楼上走下来,看到她们,笑了笑,“原来是你们啊。”
“大叔您好。”祝英台欢快地打招呼。
“大叔好。”贺韶钧点了点头。
知道她们找不到地方住,大叔很热情地说让她们住下。
晚餐三个人聚在一起烤鱼。火焰舔舐着串在树枝上的鱼,发出滋滋的声响,伴着柴火的噼啪声,鱼香味渐渐散发出来。贺韶钧深深地吸了口气,“好香。”不过没什么调料。
大叔笑着将鱼翻了个个,“待会儿就可以吃了。”
“大叔,这地方真美。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祝英台好奇地问。
“你们猜?”大叔将烤好的鱼取出,闻了闻就吃了起来。
贺韶钧也咬了一口自己的鱼,外层稍微有一点焦,不过鱼肉很鲜美,虽然没什么味道,但还是很好吃。
“应该是一个人吧。”祝英台说完,小口小口咬着鱼。
“不过暂住而已。”陶渊明一边喝酒一边吃鱼,好不惬意。
酒足饭饱之后,大叔把被子和床垫丢给她们让她们去旁边的房间铺床去,自己躺在摇椅上,悠闲地晒月亮。
夜里,祝英台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拿出梁山伯给她的荷包,闻了闻,轻声说:“香蕾饮,他还是担心我睡不着。”话语里尽是甜蜜。
贺韶钧也没睡着,听到了她的话,侧着身子撑起脑袋,“英台,你喜欢山伯?”
她突然出声,把准备起身去泡香蕾饮的祝英台吓了一跳,“呀!”反应过来她的话,脸红一阵白一阵,“你乱说些什么?”跑着就去厨房了。
因为是和衣而眠,所以她逃得很快,两人不同榻,贺韶钧也没起身,重新仰躺着,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木质的屋顶。梁祝……如果祝英台不说明白,梁山伯不会知道她的心意的。
祝英台在厨房调整好心情,她刚才有些冲动了,或许韶钧说的喜欢,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她是不是太敏感了?
祝英台回到房间,贺韶钧还是睁着眼,听到祝英台钻入被窝的声音,她突然说:“英台,我知道你是女儿身,因为我也是。”
听了前半句,祝英台白了脸色,听到后半句,她满脸震惊。
贺韶钧没有看祝英台,自顾自地说着,“不要吃惊,也不要为为什么,如果不相信,你可以摸一摸,或者看一看。”说道最后,她才看了眼祝英台。
祝英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你,你真的是?”
“嗯,我是。”贺韶钧坐起来散下头发,褪下外衣,虽然她说是说是平胸,但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包包,白布缠着,穿上衣服可以说是胸肌,但一摸那感觉就是不一样的。她拉着祝英台的手往胸前扯,祝英台死死地往回拽,“我相信,我相信还不成吗?”
祝英台捂住自己的衣服,“你不是要看我的吧?”
贺韶钧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有什么好看了,我不过是怕你不信而已。”
“那你为何要告诉我?”如果韶钧他,不,是她不说,祝英台想了想,她一定不会发现韶钧她也是女儿身。
“不过不想看到悲剧而已。”贺韶钧感叹了一下,夜里的她容易想太多。
“什么悲剧?”祝英台仔细地看了看重新恢复温润男子身的贺韶钧,还是这样习惯。
“你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喜欢梁山伯吗?或者说,爱他?”贺韶钧对上她的眼睛,很认真地问。
“我,我……”祝英台红着脸,结巴了。
贺韶钧重新躺下来,“既然喜欢,那就不要逃避,最好直接告诉他,你的想法。”
“可是……”她和娘说好的,在祖宗前发过誓的。
“方法总比困难多,你这么犹犹豫豫的,说不定就会出什么变数。”最好让梁山伯一下山就去提亲,先把马文才排除,至于身份,见识到梁山伯的才学之后,祝家的人应该没有那么目光短浅吧?
祝英台咬牙,“可是我发了誓,在书院不能失贞。”
“失贞啊,”这应该是指精神方面的吧?肉体,那祝英台不得上吊自杀?“你和山伯以礼相待,
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而且,你可以让他三年后去提亲,那就不算了。”贺韶钧叹了口气,“而且,如果你不说明白,估计山伯不会清楚你对他的感情。万一你回家后,家里人马上给你定了一门亲事,你将要如何?”
“你也别说你家有妹妹,你就是你,你可以不经意间透露出你的女儿家身份,不过不要太直接,那样山伯会受不了的。”贺韶钧顿了顿,“估计会比你今天严重的多,好兄弟突然变成了女人,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不过,”话锋一转,“如果他对你也有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不忍心而已。”就当她多管闲事吧。梁山伯如果活着,一定能造福很多百姓。
“我,”祝英台犹豫了一下,“那我如果日后不明白该如何做,能不能去向你请教?”
“然。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当初不过只起了这么个念头,但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真是希望他们能圆满地在一起。
“对了,”贺韶钧提醒,“英台,以后你稍微克制一下你对上山伯的眼神;还有身上的味道也不要太浓;喉结我可以给你一个假的;耳洞最好拿头发遮掩一下。还有,以后少强出头。”
“我有这么多破绽?”
“嗯。而且,马文才已经注意你很久了,你要小心。”这次下山都还想掺一脚。
祝英台皱眉,“我知道了。”又看了看贺韶钧,“真不敢相信,书院里还有和我一样的。”
不一样的,至少原因不一样,贺韶钧在心里摇头,“英台,你要记住你现在是男的,我也是。你和梁山伯在一起的时候,你爱如何那就如何。”
“知道了。”祝英台嘟喃着,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说得头头是道的,也不知有没有用。
贺韶钧闭上眼,回书院再加把油,努力让梁山伯注意到祝英台的不同,早日相亲相爱。
第二日,她们看到大叔在剪渔网,祝英台很快就说这是网开一面,大叔点头表示同意,说吃不了那么多,人要知足。贺韶钧看着水面,“那大叔你为什么不钓鱼呢?渔网网起来的比钓上来的多吧?”
大叔不满,“钓鱼是趣味。”顿了一下,“你们还是要找那个叫五柳先生的人吗?”
“是啊,大叔您知道他在哪吗?”祝英台问。
大叔叹了一声,“知道。”
“大叔你之前不是说不知道的吗?”
大叔瞪了贺韶钧一眼,然后就往桃林里走去。祝英台拉上贺韶钧跟上。
祝英台边走边喊:“大叔,您别生气。五柳先生在哪啊?”
“在这。”大叔停下,前面是一个小小的,圆圆的墓,上面刻着五柳先生之墓。
祝英台不敢相信,“五柳先生已经死了?”
贺韶钧也不敢相信,不过,这个墓,好像是新做的,而且如果真的是,墓碑上应该刻得是陶渊明吧?而且应该还有墓志铭什么的吧。
“真是令人痛惜啊。”祝英台感慨。
大叔笑着说:“人死都死了,有什么好痛惜的?”
祝英台有些难过,“五柳先生怎么会葬在这里,你是他的朋友吗?”
“朋友?嚯,哼。”
“大叔就没有知己朋友?”祝英台好奇地问。
“缘分的巧妙啊,不在过去,也不在未来,而是在两个心灵相通的人,碰巧相遇。我这辈子怕是没这么幸运了。”大叔乐呵呵地笑。
“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贺韶钧接话,对上大叔的眼神,也笑。
祝英台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梁山伯,心跳也逐渐不齐,贺韶钧撞了她的肩膀一下,朝她挤眉弄眼的,“别躲了,回去好好和山伯说说。”
大叔哈哈地笑,“原来你是出来躲人的呀!”
祝英台不好意思地笑,“我是来躲人的,是因为躲人才找借口出来找人的。”
“那心里有了人便如影相随,你躲得掉吗?”大叔问她。
“躲不掉,是躲不掉啊。”祝英台喃喃自语,贺韶钧拍了拍她的肩,“所以叫你去面对,昨天白讲了?”
“对啊,躲不掉,那就面对。”大叔哈哈大笑。
贺韶钧和祝英台祭拜了五柳先生,两人就与大叔告别。祝英台表示还会回来看望他的,贺韶钧也点头,大叔还是很有意思的。大叔笑呵呵地拿了几株桃花枝,让她们带走,养活,以后见到它就当是看到他这个老酒鬼了。
、回山
“英台,你走慢点,不累吗?”
祝英台兴致勃勃地走在前面,还冲她挥手,“快点,快点。”
贺韶钧看到有石头坐了下来,“你说你,没想清楚的时候躲那么远,想清楚了,就这么着急往回赶啊?”看到有山泉,她用手舀了一些,冰凉且清甜,很解渴。“我们都从后山往回赶了,你就不要再急着找山伯了。”
祝英台有些热,也很渴,“你快点啊!”
“这里有泉水,你来喝点,很解渴的。”贺韶钧甩了一点水过去,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很快就融入泥土消失了。
祝英台喝了一口,笑得很灿烂,“真的很甜。”
贺韶钧用水抹了把脸,“英台,以后你笑的时候也要注意一下。对山伯可以这样笑,对其他人,最多是微笑。”这样虽然挺好看的,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就太受了。
祝英台嘴角的弧度渐渐平复,“好吧。”然后微笑,“这样。”
“差不多吧,不要过了。”贺韶钧又拿出了扇子,“我们走吧。”
“好的。”
回到书院,她们向山长说明了这件事,师母也在,听到陶渊明辞世的消息,异常伤心,在山长的安慰下,情绪稍微稳定下来。山长体谅她们辛苦,让她们回去休息。
在路上碰到了银心,很高兴她们回来,不过说梁山伯被为难了。祝英台很着急,急急忙忙地赶过去,贺韶钧也跟在她身后。看到梁山伯与祝英台深情对视,还打哑谜说什么烧饼的,贺韶钧想了想,站着没动,看样子梁山伯对祝英台还是挺有感情的嘛,只不过,似乎只是兄弟之情啊。
大家一起帮忙,梁山伯感叹如果山上有水就好了,不用总是上山下山来回挑水浪费时间。
“山上的确有泉水,是韶钧发现的。”祝英台很高兴地说。
他们两个人实地考察去了,贺韶钧觉得她暂时帮不上忙,就回房间了。把大叔给的桃花枝放在水里暂时养着,木叶很高兴她回来了,还贴心地帮她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肌肉,贺韶钧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方家渊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忍住想要叫醒她的冲动,替她掖了掖薄被子,悄悄地离开了。贺韶钧嫌热,一脚踢开,抱住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等她醒来,已经到了饭点,伸了个懒腰,摸了摸瘪瘪的肚子,起床。
方家渊拿着饭菜回来,看到她已经衣冠齐整,正准备往外走。大咧咧地笑,“要去吃饭?我给你带回来了。”
“家渊你真是太好了!谢谢!”简直就是尼山好室友。贺韶钧也没客气,接过盘子就吃了起来。
方家渊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等她吃完,好奇地问:“找到五柳先生了吗?”
贺韶钧摇了摇头,“没有。”
方家渊露出了遗憾的表情,贺韶钧拍了拍他的肩,“总会找到的。”她总觉得五柳先生没有死,那个墓太假了。说不定那个大叔就是。
“对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