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三"公子"文妖狼众-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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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了许久后,终还是红着脸道:“也,也只能这样了!”
☆、第一百零八章 中毒
灰暗的密室中只有一丁点微弱的灯火,床榻旁的人焦急的踱来踱去,望了一眼紧闭的石门,木耶心中甚是懊悔。当初若是听了舞儿的忠告,莫要随意出门就好了。虽然当写着皇上病危的字条突然出现时,自己也有所怀疑,怀疑定是个圈套,可心中依旧放不下,还是擅自来了宫中,如今果然成了这楚妃的瓮中之鳖。
死室中的人只有叹气,突然听见外头的声响,他赶忙来到石门边,一边拍打一边喊着:“来人,来人,带我去见皇上,带我去见父皇!”一阵声响过后,只见石门轰隆隆的打开了,木耶怒目瞪着进来的人吼道:“带我去见我父皇!”
只见那一身珠光宝气的女子淡淡一笑道:“四皇子急什么啊!我这不就是带你去吗?”话毕转身便出了石室,木耶心中警戒但抬脚还是跟了上去。楚妃在前走着,而身后则紧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侍卫,一路上几乎是处处皆有人把守,现在恐怕是插翅也难飞了。来到良皇所在的寝宫,只见玄关两旁皆有重兵把守,楚妃将木耶领进了屋中,一踏进屋子的木耶便见床榻上躺着一人,他双目骇然瞪大冲上前去,扑倒在人前喊道:“父皇!”
只见床榻上的人枯瘦如骨,哪里还有曾经的威武之气,面色苍白如纸,若不是胸口有微微的起伏,这模样看着还以为是具死尸。纵使曾经这人是从没有在意过自己,当木耶心中还是一阵的酸楚,不管如何这都是生他养他的父亲。他趴在床前哽咽不已,双目通红盈满泪光,低低的朝床上的人轻唤:“父皇,父皇!”
枯瘦的面容微有颤动,那沉沉紧闭的双目渐渐的张开了些许,呆呆木木的过了好一会,才将视线聚集在了眼前的人身上。只见床上的人眼睛微微瞪大了些,似是有些惊讶,呆怔了许久后,竟是满目的苦楚与悲痛,眼角滑下一滴泪来。为何会这样?为何偏偏来看自己的,是这个自己从来没有在意过的儿子?自己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的儿子?为何陷害自己的,是他一直宠幸的妃子?为何那些引以为傲的儿子,一个都不来看望,不来解救他?为何偏偏是这个孩子?
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目,木耶一边拭着泪水,一边望着床上的人,见那枯瘦的手吃力的想伸向自己,他赶忙伸手握住那双如枯枝般咯人的手。床上的人嘴巴一张一合似是想要说话,可是却无法出声,当望见木耶身后的一脸哼笑的楚妃时,他双目突然瞪大,满是恨意。木耶猛然回头怒目瞪向身后的人吼道:“你,你到底对我父皇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楚妃笑的张狂不已:“木耶啊木耶,我真想不通,这个老家伙之前对你那般,你还要可怜他?”
“他是我父皇!”
“父皇?啊哈哈哈哈!”
“你为何要这般对他?父皇先前如此宠溺你,你这个恶毒的妇人,为何要这般对他?”
“啊哈哈哈!”楚妃大袖一甩道:“当然是为了皇位了!”她一脸得意的望向床上的人道;“我儿就要成皇上了!我到时候就是这良国最尊贵的女人,倒时候等拿下了宁国和楚国,我就是这世上最最尊贵的女人了!啊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疯子,你是个疯子!”木耶咬牙怒吼,恨不得将眼前疯狂的女人千刀万剐:“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休想得逞!”
“就凭你?”她冷笑一声道:“你就是个将死之人了,马上就要同你父皇一样了,你看看你的手!”
木耶伸手望向掌心,只见掌心何时竟是一片黑紫,顺着血脉一路而上,他惊骇的瞪向笑的一脸得意的楚妃:“你对我做了什么?”
楚妃缓缓走上前来,望着床上的人,目光似是行情脉脉一般,但却夹杂着阴毒的神色道:“你父皇现在不过是个活死人,他全身都是毒,毒性已经从他体内往外而发了,所有碰了他的人都会死,都会和他一眼,最后生不如死的腐蚀而死,怎么样?你唯一来看你的儿子却死在自己手里,这种滋味如何?”
床上的良皇面目的震惊与浓浓的恨意怒瞪着他,苦涩望向木耶时,却他突然瘫倒在地,口中大口大口的吐着污血,毒性已经开始发作了!此刻的良皇,口出奋力的发出呜呜呜的悲鸣,心中如万箭刺穿一般,真正的感到生不如死,为何?唯一心系着自己的孩子,却偏偏被自己害死,这是为什么?
楚妃冷冷瞟了瘫倒在地的木耶一眼,朝外唤道:“来人,把他拖回密室!”三王府中,出去打探宫中情况的探子正在为漫舞拟着密室所在的草图,呼喆朗昊望了一眼漫舞问道:“你进了宫后,如何打算?”
漫舞皱眉道:“你带我进到离密室越近的地方越好,我对宫里的路线不熟悉,晚上守备会越发森严,所以只能白天行事,我要你帮我尽可能的支开附近的侍卫,到时候我自会有办法!”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二人便上了去玩宫中的马车,此刻的漫舞已换上了一身良国女子的艳丽服侍,呼喆朗昊直直的盯着对面的人儿,直叫那漫舞浑身不适,可是此时心中越发忐忑,她也只好故作未见,闭目养神起来。
马车已经停了下来,二人跳下车后,只见宫苑就在眼前,果然放眼望去皆是侍卫,呼喆朗昊伸手挽住漫舞的腰间,见她欲躲赶忙快速将其钳制在怀中,见她恼怒的瞪视自己,他面上不禁得逞一笑道:“这戏可得做足了,别露了马脚。”见怀中的人已不挣扎,他便带着漫舞向前走着,一边悄声道:“我们现在在木耶密室所在宫苑的后方,马上要到黄昏时候了,这里的士兵再过不多时辰就要换岗了,到时候这后方不会有人把守,不过时间短促,你一定要抓紧时间,我绕到前面去看准时机为你引开守卫的注意力,你动作要快,我们时间不多!”
漫舞朝他点了点头,便见呼喆朗昊故意提高声音对她道:“美人乖,到这里等本王一会,本王去去就来!”低头凑近漫舞的小脸就欲吻上,漫舞故作害羞的一躲,娇怨的捶了他的一下,动作看似无力实则却让呼喆朗昊吃痛的退开,见自己偷袭未得逞,他只好笑了笑,抬脚往前走去。
漫舞静静的侯在原地,果然不出一刻,那守在巷道的侍卫便准备撤离,望了站在那里的漫舞一眼,也未在意,便一同离开了。见巷道中已空无一人,漫舞赶紧提气飞身跃入高墙后的宫苑,她委身躲至角落中,掏出图纸细细的看了一遍,便悄悄来到一个屋子后,屋前有人把守,而窗子也是紧闭的。她悄悄望了一眼守在门前的二人,幸好这处较为偏僻,附近只有这二人把守,她从怀中掏出弦圈,轻轻将弦头抽出,朝二人身后的的门柱的缝隙中直射过去,钢弦瞬间绷紧,她轻抬指尖在弦上轻轻拨动了几下,钢弦微微的震动起来,发出轻微而有些怪异的弦音。
嗡嗡的弦声传入两名守卫的耳中,只见不一会儿,这两人便面目呆怔入了魔障一般,僵直而立没了动静。漫舞赶忙走上前去,站在门前的守卫似是看不见她一般,任由她轻轻推门而入,进到了屋中。漫舞飞快的在屋中摸索了一会,找到了机关后便轻轻搬动,柜子旁的石墙被打开,她慌忙入内,却见倒在室中的人正是木耶,她慌乱上前,只见木耶人已昏迷,面色青紫,胸口的衣襟上满是污血。她心中一颤,险些就要掉下泪来。
但是时间紧迫,不容漫舞多有犹豫,扛起木耶急急的出了密室,推开门后,门前的两个守卫依旧毫无反应中,她赶忙带着木耶飞身离开,落在后面的巷道中,不远处已传来守卫的脚步声,漫舞赶忙抽出钢线将弦圈在木耶腰际一缠,猛然将木耶的身子抛出,一手运功牵住钢弦一头猛然一甩挥臂一拉,木耶整个身子便直直的飞入巷口的马车中,而后漫舞将指间的钢弦一拉,一拨,一弹,钢弦便瞬时望马车中收去。待守卫走到,漫舞已收势站好,似乎从未移动过一般。
绕至前院的呼喆朗昊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了,宫苑中也没有什么动静,便绕回至后巷中,见漫舞已在那里等候,他走上前去,见漫舞朝他点了点头,便一把将她楼至怀中道:“美人,等久了吧!”怀中的人伸手一推他的胸膛,看在他人眼中似乎是娇怨负气,二人上了马车后,便赶忙让前面化妆成车夫的漫舞的手下驾车离去。
离开宫后,马车中的已忍耐许久的漫舞终于放声大哭出来,抱着怀中的木耶不停的唤着:“夫君,夫君,你醒醒啊,夫君!”
呼喆朗昊瞧着紧紧闭目,唇色发紫,身上满是污血的木耶,愤恨出声:“怎么会成这样?”
☆、第一百零九章 伤心成魔
急急回到了三王子府中的几人,赶忙将木耶扶进了房中放在了床上。趴在他身上的漫舞哭的越发的厉害了,一旁的绯衣也是红着眼眶,紧紧的揪住胸口,第一次,第一次瞧见自己的主子哭的如此撕心裂肺。痛哭不已的人儿,此刻心中是满满的悔意,为何?为何自己要将你带来这危险之地?为何自己不守在你身边留你孤身一人?为何自己不快一些将你救出?为何如此善良的你,要遭到这般待遇?我的夫啊!我的夫啊!都是我的错!我的错!若是你有什么事,我岂能原谅自己?
一旁的呼喆朗昊心中也是揪痛,那漫舞一声声凄厉的哭声更是让他胸口闷痛不已,终于忍不住上前将她搂进怀中,安慰道:“莫哭了,木耶像是中了毒,还是救他要紧!”
对,救他,要救他!漫舞猛然从他怀中挣脱,满身杀气便要往外冲,绯衣赶忙拦住就要冲出的漫舞急道:“少主!你要去哪?”
漫舞咬牙切齿道:“我要去将那妇人碎尸万段,然后把解药拿回来!”
“不行!”呼喆朗昊赶忙上前拦住她:“你这样子去,只怕是会遭重重包围!你冷静一些,这个时候,怎能意气用事?”
没错,自己不能乱了阵脚,漫舞闭上双目,强制着自己镇定,猛然之间睁开双目露出狠戾之色道:“那楚妃的软肋是什么?”
呼喆朗昊一愣,想了想道:“那个恶妇最疼爱她的儿子,就是二王子!”
漫舞冷哼一声道:“那好,我就让她知道什么是悲痛欲死的滋味,擒贼先擒王,他的二皇子不是喜欢美人吗?那我便将自己献上,我就不信还摘不了他的脑袋!”转身一脸肃然的朝绯衣道;“绯衣,你替我向众人传下命令,务必要在二日之内将投靠楚妃的势力铲除,擒贼先擒王,我们敌不过她的势力,但区区几个人头,还是能够拿下的,没了支撑,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能耐去夺那个皇位!”
而后她转身瞧向呼喆朗昊道:“三王子,恐怕你躲位一事要提前了,马上召集你手中的全部势力,待他们事情办好后就围剿皇宫,我会给那楚妃带去一份大礼,我就不信,到时候她还能如何嚣张!”
再一次,她转头望了一眼床上的人,对绯衣道:“照顾好姑爷!”说完便踏出了屋子,飞身离去了。绯衣瞧这离去的身影无奈的叹气,转头对一旁还呆愣着的呼喆朗昊道:“将军,恐怕计划要提前了,我们主子每每遇到几位姑爷遇险的时候,都沉不住气,您放心,属下们已经都安排的差不多了!”
呼喆朗昊无奈的瞧了床上的人一眼,木耶啊木耶,你有一个这样的妻,也算是知足了吧!
一身良国女子服侍的漫舞,来到这堀俞二王子最常去的红楼,抬脚进入收敛起自己所有的气度。楼中的众人瞧见进来的人,都吃了一惊,这还未入夜,楼中来的客人并没有几个,倒是一旁的掌柜瞧着她出神。漫舞走上前去道:“掌柜的,不知老板可在?”
那掌柜朝一旁的小儿使了个眼色,便见不久就要她跟着去里间。老板是个有些壮实的女子,瞧见漫舞后眼睛不觉一亮。漫舞朝她一笑道:“老板,小女子叫舞儿,想在老板店里谋个生计!”
那女人一听,心中高兴,正巧这几日送去二王子那表演的舞姬,二王子都瞧腻了,这女子来的正是时候,瞧着这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她便心中暗喜,但面上还是淡漠道:“哦?你会跳舞吗?”跟前的人儿摇了摇头,低头道:“舞儿只会弹琴!”
“哦?你可要知道,我这里的姑娘可是经常去给二王子献艺的,你要是表现的不好,可是会坏了我的事的!”
漫舞点了点头道:“舞儿可以为老板弹上一曲!”那女人点了点头,叫人拿了一把琴便递给漫舞,漫舞瞧了一眼,竟是古筝,面上不觉有些讶异。那老板哼笑一声:“怎么?不会弹这个?”漫舞却是摇了摇头道:“会一些!”而后便故意收敛点琴技,简单的奏了一曲,果然,那老板欢喜的不得了,便要漫舞第二日跟着舞姬一同去给二王子献艺。
美貌这东西,果然是好用,漫舞第一次觉得这张皮相有些用处了。一切出奇的顺利,都是托这张脸的福。第二日,刚入夜,漫舞便跟着舞姬们一同去往了那二王子的府邸。果然,那楚妃对她这个整体只会吃喝玩乐的儿子保护的紧,府中到处都是侍卫,看样子确实不好擅自闯入。众人被待到了大厅中,漫舞静静的侯在一旁,她不敢抬头去看上座上的人,她怕自己一望便藏不住这眼中的杀气。
前面的几只舞跳了许久,那二王子似乎有些瞧的厌烦了,便将桌上的果盘扫落在地吼道:“都给本王下去!难看死了!”漫舞抬眼瞧向厅中被吓得直直退后的舞姬,知道此时该是自己上场的时候了,便抱起琴走上前去,满是胆怯娇羞的道:“舞儿见过二王子殿下,为二王子殿下抚琴一曲!”
座上的人瞧见中央一身红衣沉鱼落雁的人儿,眼睛不觉一亮,直直的点头。漫舞朝他露出一个百媚众生的笑,而后便将琴放好,扶手弹了起来,轻柔的琴声响起,一开始只是悠扬的悦耳的,而后却如魔音一般穿入众人的脑中,殿中的侍卫越听越觉得有些迷糊起来,而上座上的人却是越听越痴迷的望向中央的人。不一会儿,只见他招手打断琴声道:“美人,到本王这来!”
漫舞轻轻收回手,抬眼瞧了上面一脸淫色的人一眼,起身朝他走去,而后慢慢的坐到了他身旁,刚刚坐下,只觉身子被人一拽,便入了他的怀中,漫舞强忍住心中的杀意,故作害羞的撇开头,只见那二王子竟是捧着她的脸眼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