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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漫三"公子"文妖狼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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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舞警觉的挺直身子喝声道:“来着何人?”
只见那几人根本就不开口提剑便朝漫舞刺来,飞身向后一跃两蒙面人已来到跟前,利剑直指漫舞只见她轻巧的向后一个空翻,双脚在半空中对准那两只握剑的手猛的一击将那二人手中的剑震开,只是一瞬那二人又调转头来挥剑而至,漫舞飞身跃起已徐雷不及掩耳之势似乎只是瞬间便已到二人身后,猛的击出一掌,正与白鸩缠斗着的两个蒙面人见势便想冲上前来支援,却又被白鸩阻挠。背后受了一掌的二人只觉后背深疼,他们哪里料想到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竟然会武而且还是个厉害角色。
突然林中传来的打斗声让漫舞猛的一惊,不自觉的紧握住胸口,紧皱的美目满是担忧与慌乱,白鸩纵身一跃到她身旁,向后撇了一下头,漫舞会意的点点头心中满是谢意:“多谢,你要小心。”说完纵身施展轻功飞身入了林子。见漫舞离去那四个蒙人刺客便欲追击,却不料那面带银色面具的男子长剑一挥拦住去路,一双墨色的双目中溢满杀气。
林中的打斗声越来越近,漫舞极快的穿梭在林中她已如脚下生风般可胸口急切的律动却依旧觉得这速度太慢,眼见就要赶到前方却突然跃出两个身影挡住了漫舞的去路。此时的她哪里有心恋战纵身一跃一闪便想继续前进,那二人似乎已料想到,举刀便与她缠斗起来似乎是故意要拖延她一般。胸中早已烦躁不安,袭上心头的怒气早已将她心中最后一分仁慈抹去,抬手抓住一人握刀的手臂硬生生的就这样折断,转身毫不拖沓又击出一掌砰的一声便将另一人的胸骨震碎,她对那重重倒在地上的两人甚至瞧都不瞧一眼便又急速向前奔去。
待她赶到,那里已是混乱不堪地上一片狼藉,火堆散了一地,地上满是打翻的棋子,一个护卫受伤,一个护卫已死,周伯与福儿惊恐的抱作一团,司徒兰面露惊慌双手不禁颤抖不停,宽炎与木耶二人手握着剑将他们护在身后,而他们自己的胳膊上竟布着刀痕渗出的鲜血已染红一片。
心口似乎被什么贯穿一般,怒瞪的美目已是布满血丝满是煞气,她纵身跃起猛的挥出一掌将欲围上去十个黑子人震开,而后稳稳的在宽炎和木耶身前站定。身后的众人不禁唤出声来:
“舞儿!”
“主子!”
黑子人见来人不禁顿住,漫舞将地上的长剑拾起阴阴出口:“你们都该死!”话语未落便已提剑飞身出去,如一只嗜血的猎豹急速,狠戾,毫不留情。那些黑衣似乎颇有组织般的,见漫舞出剑直冲上来,几人便迎击而上,剩下的几人又飞身攻向宽炎那边,漫舞心中已经明了,这些人与溪边的刺客不同,那四人是要她的命,而这些人却是想要她夫君的命。这些人功夫也不弱,漫舞挥刺出剑在那几人身上留下道道血痕,那几人却依旧毫不退让。
夜色越来越暗,亮光一闪而过,宽炎猛的将剑抵在胸前将直压而来的刀锋弹回,身旁的木耶早于黑衣人厮杀开来,利剑在地上一挑击飞的沙土如利刃般迸射出去将黑衣人飞出的银针格挡下来,可手臂的上已传来隐隐的阵痛,只见遗漏的两根银针直朝司徒兰而去,他欲扭转剑锋却已来不及阻拦,只听一声“夫君”急切的呼声想起,而后两只剑同时飞来将那两根银针击飞出去。只见漫舞何时已到身前,而另一个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的银面人。
漫舞见突然现身的白鸩赶忙道:“白鸩,你带我夫君们上马车先走,我断后,马上就追上,走!”
白鸩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担忧而后便重重的点了点头,扶起司徒兰护着众人挤上一辆马车,白鸩跳上车,抓住缰绳的手猛的一挥,马儿嘶鸣一声便猛的直窜出去。黑衣人见马车要走,便赶忙飞身上前,漫舞快步一跃手中长剑一挥便将那人头颅一斩而下。见马车已离去,漫舞似乎便松了口气,转过头的面上毫无表情只有冷冽,阴森出口:“现在,我不用顾虑,可以开杀戒了!”


☆、第六十七章 命悬一线

不太宽的官道上显印着凌乱的马蹄印,几个仍黑衣人将已身着白色锦衣的女子围在中间,一蹬腾空而起,一个翻越直指一人,那人挥剑欲挡只见冷白的剑身瞬间扭转直直刺入那人胸那女子握剑的指节隐隐泛白,本是纯净的白衣山被溅上了一条长长的血迹,只见那女子脚下膛,而后利剑又飞快的抽出挥至他人,众人一惊同时将剑指向女子,只见女子在半空中一个侧身飞转剑锋在地上一弹而后纵身旋转至空中,长剑一挥似有一道无形的气流旋转开去将众人击飞出去,在胸膛中留下一道极深的血痕,血肉模糊鲜血溅了满地。
满布血丝的双眼变得赤红不已,那双原本充满狂气的双目突然冷却下来一般,漫舞呆呆的转头望向四周,横七竖八的残肢到处都是,空气中充斥的浓郁的血腥味让她胃中一阵翻涌,树林中两个勉强搀扶在一起的黑衣人惊恐的望着这站在血泊中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赶紧逃离,漫舞似乎也不想再追。
她瞧向自己手中还在滴血的长剑,这是她第一次杀人,这些人都是死在她的剑下,她从来都是养在府院中,她从来都不可能沾这鲜血的,可如今,如今自己却癫狂至此,身子不觉隐隐颤抖不停,猛然回神,她心又悬起,用剑将那拴在树上的马车砍断,跃上马背猛的一夹马肚子朝着夫君们离开的方向就去了。
白鸩驾着马车飞奔了许久,突然问见身后的马蹄身,他猛然回头张望只见那人已到身侧,他猛的将缰绳一拉,马儿一个急刹停了下来,警戒的望去,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形从马上落下,车中的人不禁探出头来,宽炎瞧见来人眼中突显欣喜赶忙跳下车来,待走到跟前却发现漫舞站在那里呆滞的喃喃自语着:“我没必要仁慈,我没必要手下留情,我没必要仁慈……”他心口想是猛的被人扭住一般隐隐作痛,身前的人儿本应被宠溺的养在深闺,可如今却因他们手上染满鲜血,他这个夫君做的何等失职。
身后的木耶猛的跳下车来,一脸担忧的唤道:“舞儿!”却不见漫舞移动分毫。宽炎眼中盈满伤痛,伸手将漫舞握剑的手握起,可那发白的指节却将剑柄握的紧实,他一点点的将漫舞的玉指剥离,当剑柄从手中剥离的那刻,漫舞的身形呆呆一晃,只觉得那似乎要嵌进肉里的剑柄将她手心的皮都几近扯下。漫舞愣愣的抬手,一双眼睛木然的瞧着,猛然间宽炎将她一拥入怀紧紧的抱在怀中,在她耳旁不住的低喃:“没事了,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泪水如决堤一般倾泻下来,身后的木耶赶忙上前,小心翼翼慌慌张张的检查着漫舞的身子,口中喃喃的说个不停:“有没有受伤,舞儿,有没有哪里受伤?”慌乱的脸庞上点点的滴下泪来。猛然间,那站在后面的司徒兰不住的颤抖,他望着那一身白衣早已被血染得鲜红的小人儿,三步并作两步直冲上前紧紧的拥着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漫舞转头望向这如此疼惜自己的三人,本是冰冷的心似乎渐渐的变得暖和了,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黑色的身影呆愣愣的瞧向这边,漆黑的夜色下瞧不见他眼中的神伤,突然他转过身子朝着树林中走去,只见那原本刚劲有力的脚步变得疲软无力推拉的往前行者,猛然间他身子一晃,胸口一阵腥腻一涌而上直喷出口,紧接着身子也跟着跌跪下去吃力的用剑支撑着身子。
漫舞惊惧的变了脸色,焦急的声音唤道:“白鸩!”便冲上前去,接住那欲倒的身子,只见地上是一大滩乌黑的血渍,瞧着已有些神志不清的白鸩,漫舞慌乱的摇了摇:“白鸩,白鸩,你怎么样,白鸩!”身后几人见势不妙赶紧也跑上前来,木耶瞧了一眼紧皱了下眉头道:“他受伤了,二哥你将他先抬到车上去,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众人手忙脚乱的将受伤的白鸩搬到车上,周伯与福儿驾着马车片刻不敢迟疑的飞奔向冀州。
马车中,众人小心翼翼的将白鸩放到软垫上,漫舞转头瞧见宽炎与木耶手臂上的刀伤不禁心疼不已:“夫君,你们受伤了!”木耶摇了摇头安心的笑道:“无事,我们方才已经包扎过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倒是这个公子,看他口吐污血恐怕是中毒了。”
司徒兰小心意义的将他的衣襟拨开,只见结实的胸膛上满布着汗水剧烈而有些急切的起伏着,肩头的一块如花瓣般的铁片将他的目光吸引,司徒兰不觉奇怪道:“这是什么?”只见那伤口出的血渍乌黑如藤蔓般向四周扩散开,宽炎眼中闪过一丝惊异赶忙止住伸手欲碰的司徒兰道:“别碰,有毒。”他伸手悬在那铁片上,用内力将它吸出,漫舞小心意义的掏出手帕将那铁片拾起递给宽炎。
宽炎瞧着手中的铁片,只见这铁片成精致的花瓣型上面还雕刻着精细的纹路,漫舞焦急的看着那有些狰狞的伤口道:“得赶紧把毒吸出来。”却被宽炎止住,只见他眉头紧皱的摇摇头:“这是巫毒,不能碰。”
一旁的木耶好奇道:“二哥认得?”
见众人不禁瞧向自己,宽炎点了点头道:“这是楚国南部的土族死士专用的暗器,这毒是巫医经由百种毒物提炼出的,十分难解,还好他内功深厚也及时封住心脉,要不然现在早已是具腐烂的死尸了,这毒会如千万毒虫嗜体一般疼痛不已,他能忍耐到现在实在是不易。”
躺在中间的白鸩似乎是恢复了些许神智,一双如墨的双目虚弱的盯着漫舞一动不动,漫舞赶忙凑近前去满脸担忧的轻声问道:“白鸩,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通红的双目中竟不自觉的盈满泪水;“没事的,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你一定要坚持下去,”虚弱无力满是厚茧的手掌颤颤悠悠的抬向漫舞,漫舞诧异的瞧向抬向自己的手心口猛的一阵揪痛,双手紧紧的将那手握在掌心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白鸩感受着手心的触感,心中突然觉得安逸,紧紧的握着漫舞的手一丝都不愿松开,嘴角终于轻轻勾起而后却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那方才白鸩望着舞儿的眼中所含的情愫司徒兰几人早已尽收眼底,三人不禁面面相觑皱起眉头来。
奔波了许久,好不容易到了冀州,众人在一间客栈中安顿下来,宽炎将封住穴道的白鸩放到床上,店小二端来几盆热水,福儿正仔细的为白鸩擦拭着身子,而一旁的漫舞则在桌上摆出一大堆药罐,已洗漱过后的宽炎与木耶赤裸着上身端坐在一旁,由着漫舞小心翼翼的为他们清洗着伤口,无微不至的为他们上着药。
一旁的司徒兰瞧着漫舞搓手搓脚的模样似乎生怕把他们弄疼不禁道:“舞儿,要不然还是让我来吧。”
那手捧药罐的小人儿身子一颤,抬起的小脸上竟是泪光点点委屈至极,木耶赶忙捧着她的小脸安慰道:“怎么哭了?你瞧,我们都好好的,一点也不疼的,小舞儿不要哭了好不好?”
微皱的小脸用力的点了点头,一旁的宽炎转开话题问道:“这白公子是什么人?”
漫舞微微拭了拭眼角的泪水望了一眼床上的人眼中泛起一丝柔和道:“他叫白鸩,是黑衣堂分堂的堂主。”
“黑衣堂?”宽炎有些微惊;“是那个杀手组织?”
漫舞点了点头:“母亲原本也是黑衣堂堂主,后来交给了现在的堂主若天大哥管辖,之前还未与你相遇时,我与白鸩见过几面,他曾经的遭遇十分不幸所以失声不能语脸上似乎也有疤痕,但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很温柔的人,只是有些羞涩罢了。”漫舞怔怔的瞧着床榻上的人,若天大哥说他痴心与她,可他却从来不吭一声只是偷偷的总是在远处默默的望着,而如今又为了她为了她的夫君险些丧命,他从来不表达心中所想,她又怎会知晓呢?
宽炎望了眼木耶,木耶又望了眼司徒兰,三人心中不禁叹气,这个男人对舞儿的心思绝对不简单,而舞儿对他也是颇为在意,竟是与舞儿早就认识,而如今又对他们都有恩,这个恩情还不小,如今更是让他们不知如何开口的好。


☆、第六十八章 坐等转机

夜晚漫舞为了不碰到木耶和宽炎的伤便与司徒兰相拥入眠,而这却是让其他二人颇为幽怨,夜深人静,漫舞被司徒兰拥着入眠而头顶上轻微的瓦砾声却让她猛的惊醒,她不禁猛的坐起身子,伸手一挥将挂在一旁的衣衫披在了身上包裹住那赤裸的身子,床榻上的司徒兰撑起身子见漫舞起身于是也赶忙穿上了衣衫。
“怎么了?”司徒兰担忧问道。
“嘘”漫舞轻轻将指尖放于唇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她朝窗口道:“谁,出来!”
只见片刻从窗口跃进两个身影,落地后便立刻半跪在漫舞身前齐齐低声唤道:“红衣堂暗卫参见少主。”
漫舞悬起的心这才放下道:“原来是红衣堂。”
用面纱遮住了脸的女子抱拳低头道:“红衣堂护主来迟,请少主降罪。”
漫舞瞧了地上的人一眼,转身来到司徒兰身旁坐下淡淡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回少主,本来我们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少主的马车,就在半路上,突然杀出一群黑衣人将我们拦住,恐怕那些人是察觉到了我们便派人事先困住我们,属下办事不利让诸位主子受伤属下该死。”
漫舞微微叹了口气:“罢了,对方早就有准备,只是这次两边的刺客视乎并不是一起的。”
那两人互望一眼道:“少主,我们回立刻回去禀明主子。”
漫舞摇了摇头道:“这事还是不要让母亲大人知道的好,省的她又操心,你们去查查这两批刺客的来头,”她突然微微眯起眼睛冷冷道;“或许也可以查一查七王爷的动向,还有那个七王妃。”
二人领命起身就想告退却被漫舞叫住:“等等,你们派人去黑衣堂一趟告诉林若天白鸩中毒的事,再派曲风堂的人去打探一下有谁能接巫毒要越快越好,白鸩的伤势拖不得。”
“是!”恭敬的退身后二人飞出窗去隐在了夜色之中。
一早漫舞起身后便听见走廊一阵响声,她诧异的将手中的浸湿的毛巾递给司徒兰后便开门探出头去,只见走廊乱作一团小儿的一脸慌张的依着栏杆站在一旁,木盆里的水打翻了一地,漫福手忙脚乱的要去搀扶那勉强扒住栏杆才能撑起身子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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