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三"公子"文妖狼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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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要叫爷爷!”
只见粉嫩的小人儿睁着那圆圆的小眼好奇的瞧着那一脸花白胡子的漫老爷,突然间小人儿展颜一笑奶声奶气的咿咿呀呀道:“爷……爷爷……”那稚气的童音让漫老爷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欢喜的大笑着:“我的好孙儿,乖,乖,文儿乖!”
方氏与陆氏皆是欢喜的对着漫松源与木萧萧拘礼:“大哥好,大嫂好!你们可回来了!”一旁的芙蓉和德方也欢喜的亲昵唤着:“大伯,大婶婶!”欢快的又去逗弄起老爷子怀中的文儿。
不一会儿只听院口传来一声:“大哥!大嫂!”只见漫二爷与漫三爷正疾步穿过院子跨进玄关来,许久不见,几个兄弟不觉寒暄了好一阵,却不想这其乐融融的氛围还未持续多久便听门外一声高宣:“圣旨到!”屋中除了漫舞一干人等皆是愣在当场。
只见一位老公公跨进玄关来展开手中黄色的卷轴用那有些尖细的嗓音宣读道:“漫府少当家漫舞接旨!”
众人望了淡然冷静的走上前去的漫舞一眼,随后便跟着一同跪下身子。只听那公公继续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金丰第一富商漫府少当家漫舞,容貌非凡,不但有倾国倾城之国色,更是年少有为,俊才不凡,良国王子俊逸非凡乃为人中龙凤,为良国邦交友好,特将良国木耶王子以漫家少当家漫舞正夫之位下嫁与漫府,与五日之后完婚。钦此!”
众人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还未来的及反应便见漫舞已磕头领旨了。送走了传旨的公公,漫舞呆呆的立在大厅当中望着手中的圣旨出着神,一旁的宽炎与司徒兰担忧的瞧着那神伤的人儿袖下的拳头已攥的紧紧。这圣旨一下,府中早已炸开了锅,皇上竟然将良国王子赐给漫舞做正夫,这是府中的人从来都不可能想过的。老爷子更是一脸惊异,那突来的冲击似乎让他还未回神:“舞儿,舞儿,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皇上怎么会……”
一旁的漫松源解释道:“皇上已经知道舞儿是女儿身的事,因为萧萧与皇上和皇后娘娘有些交情,太后娘娘也是对舞儿喜欢的紧,皇上似乎是想要借漫家从商之力谋得那良国马匹的路子,所以就将那良国王子赐给了舞儿。”
“这……”众人都早已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漫老爷子更是呆坐在太师椅上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却见漫舞突然走到大堂中央跪下身子一本正经对老爷子道:“爷爷,舞儿需禀明爷爷一件事,舞儿昨日已与宽炎与司徒兰拜堂成亲,请爷爷让炎与兰以漫家孙女婿身份入府!”
“什么?”不只是老爷子,就连二爷与三爷,除了漫松源与木萧萧二人,正堂中的众人皆是惊叫出声。老爷更是腾的一下子跳起身子结结巴巴不可置信的瞪着跪在地上的人儿问道:“你,你方才说什么?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漫大爷夫妇二人赶忙解释道:“是的,爹,儿子与萧萧昨日已为舞儿做主置办了一个小小的仪式,舞儿对那琴师司徒兰与宽护卫皆是用情至深的很,他们二人也甘愿入赘,于是儿子便应允了。”
“什,什么?”漫老爷现在已经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什么?成亲,还是昨日的事?而且还是两个?一个是琴师,一个是护卫?这,这是怎么回事?入赘,娶女婿入赘,居然,居然丝毫不曾征的他的同意。
司徒兰与宽炎焦虑的互看了一眼,二人齐步走到舞儿身边也跪下身来对漫老爷行着大礼。
“小婿司徒兰,求爷爷应允。”
“小婿宽炎,求爷爷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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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情路艰辛
众人早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惊吓的忘了反应,而老爷则是张着嘴一脸惊情不定的望着跪在地上的三人许久,突然回神的怒目一瞪大呵一声:“胡闹!真是胡闹!太胡闹了!”脸上花白的胡子已气的有些颤抖,而那老皱的皮肤也因气愤而憋得通红。
漫老爷子有些摇晃的撑起身子指着堂下的漫舞怒道:“你,你真是,真是太胡闹了,成亲?居然敢不跟我知乎一声就敢和别人成亲?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啊,坐上了少当家的位子居然连这么大的事都敢瞒着我,啊!这,这不是你身边的护卫么?居然,居然敢瞒着我成亲?入赘?还有,这个,这个什么琴师,不是你茶庄的么?好啊,你居然无法无天到这个地步了啊,还敢自己招婿入赘了啊,就算是招婿入赘也要够资格进的了我漫府大门的,也要门当户对,你这是什么啊?随便就敢成亲啊,你好大的胆子!”
见漫老爷如此暴怒,那跪在堂下的司徒兰与宽炎也是半句都不敢多语,心中也知这个时候若是冒然开口定会更加触怒老爷子。宽炎低着头手紧紧的握了握,此刻的他强忍着想要去握住漫舞小手的冲动,那心中已滋生出阵阵苦涩。而一旁的司徒兰则紧紧皱着眉,那俊俏的容颜已满是忧伤,低着头悄悄的用余光打量一旁舞儿的神情,他知道,如今他是毫无资格开口的,只能装哑巴的干待在一旁,而舞儿却是要为他们二人来抵挡那漫老爷的怒气,这叫他心中怎不担忧。
大厅中的人都不敢出声来劝,木萧萧咬唇担忧的望了自己的跪在地上的孩子一眼不觉鼻子一酸,悄悄的拽了拽身旁夫君的衣袖使了个眼色。漫松源默默点了点头,心下自然也是心疼的紧,他赶紧扶住有些不稳的老爷子缓声道:“爹,您先别生气,这招婿入赘并未是坏事,您想,舞儿如今是漫家当家,本是女儿身的她从小便以漫家三少公子的身份生活至今,如今更是到了嫁娶的年纪,而舞儿不但顶着一个男子的身份,更是身负漫家家业重任,根本不可能嫁出漫府去,或者说,这金丰有哪个能真的配娶舞儿,而如今,舞儿对这二人的情谊非同一般,这二人虽是身份地位并不高,却也对舞儿是真心不二,况且这般甘愿入赘的女婿更是难得,虽然舞儿这次瞒着老爷子娶了这两房夫婿,但是看在他们用情至深的份上就原谅了吧!”
“放肆,松源,你怎么也如此无法无天了!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老爷子放在眼里啊?当上少当家就敢许逆我了啊?居然敢瞒着我成亲,纳婿,好大的胆子啊!”
跪在堂下的俏人儿如今虽面色不改,却是微微皱眉透着一股难隐的忧伤,那望着老爷子的双眸满是恳求:“爷爷,舞儿知道这举动确实有些惊世骇俗了些,但是,舞儿乃是真心,无论如何舞儿也要让他二人做我的夫婿,舞儿之所以先斩后奏便是因为怕您不愿应允,而圣上也是知道我三人的关系,所以才将那良国王子赐予我做正夫,如此便门当户对了不是?舞儿知道舞儿此举却是有违漫家当家之责,舞儿甘愿受罚,可是无论如何也请爷爷能成全我三人,舞儿当为漫家家业倾尽所有,请爷爷承认我的夫君,若是爷爷不答应,舞儿便抗旨不从,就算是要背负欺君之罪,舞儿也不退让。”
“好啊!好啊!你还反了,反了!”老爷子这下已是气的浑身发抖,她居然敢如此威胁他,好啊,这个当家倒是做得越来越硬了,如今竟是也敢拿圣旨来威胁他这个老头子了。
“请爷爷成全,我二人甘愿入赘,对舞儿乃是一心一意,绝对的忠贞不二,我二人知道以我二人如今的身份地位确实配不上舞儿,但是我二人只要能陪在舞儿身边便心满意足,求爷爷成全。”司徒兰一脸恳切的磕着头,一旁的宽炎也是忍不住了,浑厚而有力的声音道:“爷爷,我宽炎原先乃是楚国少将,而如今却是无名小卒确实惭愧,但宽炎甘愿抛弃所有跟随舞儿,照顾她一生一世,请爷爷成全。”
漫老爷此刻已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颓然的跌坐回椅子上,胸口的大力起伏还未平息,心中的怒火还在燃烧,这要他如何?如今倒像是他成了棒打鸳鸯之人,可是,这等事情叫他如何答应,虽说入赘一事并不是不妥,可是这一妻多夫是何等惊世之举,而如今,如今这个“孙儿”倒是越来越有些过了,虽说是当家之主,可是,可是也不能如此胡来。
漫舞伸手偷偷的握了握身边二人的手,突然在地上恭敬的磕了一个头,随后静静的望着老爷子道:“舞儿知道,作为漫家当家此举实有欠妥,舞儿自取受罚,但还请爷爷能够成全!”说完她便站起了身来,顺手也将地上的二人扶起,深深的望了两人一眼,轻轻说了声:“这几日莫要鲁莽,乖乖等我!”转头朝着一旁的漫氏夫妇行了一礼便转身走出厅堂。
身后的三少奶奶陆氏忙唤她:“舞儿,舞儿!”却不见那身影停下,直直的便走出了院子去。众人一时不知舞儿要作何打算,皆是干愣在了那里。
一晃便到午饭时间,这本是一家人难得团圆的日子却是分外的压抑,一行人围着大大的圆桌坐着默默的用着饭,老爷子闷声不说话大伙也不敢开口,漫松源瞧了一圈却是不见漫舞的身影心下不觉有些担忧。而此刻的静园里,福儿正在桌前伺候着宽炎与司徒兰用饭,可是二人瞧着那一桌子的菜又哪有那个胃口,那本是香艳的菜色送到嘴中却变得索然无味,宽炎皱了皱眉头焦虑不安的将手中的碗筷放下出起神来。
司徒兰抬眼瞧了瞧一脸忧愁的宽炎,低垂着眉止不住的叹起气来:“福儿!”他突然开口瞧向侯在一旁的小厮;“你主子可有交待什么?”
漫福微微愣了愣神,踌躇了片刻安慰道:“二位姑爷先用饭吧,主子吩咐福儿要照顾好二位姑爷的,主子说二位姑爷就安心的待在静园就好,其他的事主子会想办法的,叫二位姑爷不要太过担忧。”
司徒兰苦涩的点了点头,怎能不担忧呢,虽然心中明白如今自己与宽炎什么都不能做,可是心中却还是不甘,如今也只能安安分分的待着这静园里别在老爷子面前滋生事端便已经不错了。他转头看向一旁低垂着头的宽炎劝慰道:“快吃吧,再不吃饭菜都要凉了!”
却见宽炎猛的一锤桌子,桌上的饭菜被震得癫了起来,那低沉的声音愤然道:“我怎么可能吃的下去。”
无奈的叹气,那微皱的俊颜是满目的神伤,本是多情的双眸此刻却是迷茫的空洞,司徒兰无力的扯了扯嘴角:“我知道你担忧舞儿,我亦一样,如今舞儿已是为我们的事神伤至此,若是我们又让她再添烦忧岂不更是苦了舞儿,多少也吃一些吧。”
司徒兰说的确实在理,宽炎也只能无奈的叹气,端起碗筷来愁苦着瞧着一桌子的菜胡乱的扒起饭来。
一整个下午漫府的人都齐聚在正堂不敢走出一步,漫二爷与漫三爷也只能吩咐人到绣庄与成衣店好好看待着,一家大小干坐在大堂里虽是各怀着心思与疑问却也不敢多问多说,而漫家大爷漫松源也是让文儿在老爷子身边待着好缓一缓老爷子现在的情绪。这一晃似乎就到了傍晚,瞧着就要到用饭的时候却依旧不见漫舞的身影木萧萧不觉有些奇怪了,低头招呼来小厮耳语了几句便见那小厮急冲冲而去,不一会儿领着漫福便到了跟前。
“夫人!”漫福乖巧的来到跟前悄声问候。
木萧萧从呆愣中回神赶忙悄声问道:“怎么不见你主子,你主子今儿一整天都不见人影,可知道你主子去哪了?可在静园?”
漫福紧张的瞧了大堂一眼,却见除了老爷子众人都不约而同瞧了过来,低着头甚是紧张的犹豫了许久才难掩的开口道:“主子只吩咐了福儿要照顾好两位姑爷,其他的并未多说。”
“那你主子回去哪呢?瞧了许久都不见人影,这真叫人担心,也不知道你主子怎么个打算,若是……”
瞧着夫人一副担忧不已的样子,漫福虽心有顾虑却还是开了口:“夫人,福儿瞧着主子早上是朝后面的祠堂的方向去了,福儿在想,主子会不会是在漫家祠堂,因为主子不让福儿跟着,所以福儿也只好乖乖的回了静园。”
漫松源有些惊讶与不解的站起身嘀咕道:“舞儿去祠堂做什么?”他瞧了眼同样一脸担忧的木萧萧赶紧安慰道;“你先别着急,我去瞧瞧。”说罢便迈步出了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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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夫君,夫君
冬日的夜色入的早,不一会儿院子里便布满了冷亮的月光,有些寂静与萧瑟的院廊里已掌灯,泛着有些灰黄的烛光在这偌大的府院中显得格外凄寂。前方的小厮提着灯笼随着漫大爷的脚步走的急切,福儿小跑着跟在身后,有些稚气的脸庞上透着焦虑。
府院后面的祠堂所在的院子分外的荒凉,平时也只有一两个小厮会过来做做打扫,那少有人气的空院里让人不禁觉得诡异。刚刚踏进有些灰冷的院子一干人便不禁顿在了那里,刚踏进玄关的脚似乎也忘了落下,漫大爷一脸惊讶与呆木的望着前方,许久才声音颤抖的唤了一声:“舞儿。”
只见正对的前方便是漫家祠堂,大敞开的玄关,正堂上摆满了漫家祖上的牌位,两边是有些陈旧的香鼎,几处烛火泛着微光在冷凉的寒风中忽明忽暗,玄关外的灯笼摇摇晃晃似乎就要坠下。而那祠堂的前面跪着一个身影,月牙白的长衫在投进屋里的月光下显得分外凄白,单薄的身影背对着玄关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萧条的让人心颤。
“舞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身后突来的声响让地上的人儿身型一怔,缓缓抬起的俏丽面庞依旧还是那般淡然,可眉目中却多了一丝忧伤,她瞧向一脸心疼瞧着自己的父亲心中有些不忍道:“父亲大人,您怎么来了?”
“你这是在做何?快起来,这冬日还未过去呢,地上多凉……”
轻轻拦下那欲将自己扶起的大手,她有些苦涩的笑着摇了摇头:“舞儿身为一家之主,自担起这名号开始便身负漫家祖训,如今舞儿私自纳夫却是有失体统,舞儿自当认错受罚,爹爹就不要管了。”她转头瞧向罗列在上堂的祖上牌位有些愁苦的叹道:“舞儿只希望能在漫家列祖列宗面前求的宽容,希望爷爷能允了舞儿与宽炎还有司徒兰的婚事。”
“主子……”一旁的福儿已心疼的抽泣不已,漫松源则是心疼不已的只能轻叹,他岂不知舞儿的这番用心,为了能得到老爷子的应允,即便是长跪也甘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