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三"公子"文妖狼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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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头微微滑动,司徒兰无奈的瞧了瞧茶几却是直径朝漫舞走去。漫舞呆愣的瞧着那直接走向自己的人,眉目瞪得滚圆,一脸惊慌的想要退开却已是被逼的无路可走,只能红着脸低头瞧着那已将自己困在桌前的胸膛。
“不逃了么?”话语中满是埋怨。
“我……”依旧不敢抬头,只觉的耳根火热。
头顶上的人长叹了一口气,突然全身被拥入了那宽而温暖的怀中,脖间处传来一丝温凉。
“怎么找你,你都避而不见,我……近乎要疯了!”那慢是忧伤的话语让漫舞不知该如何开口。
“知道你是女子,我高兴的快要疯掉!发现与我欢好的是你,我幸福的几近疯掉!而你却避我不见,只要想到你是否厌恶我,恨我……”他突然抬眼,眼中带着些许雾气,那幽怨的让人怜悯的目光让漫舞心头一紧;“只要想到你心中若是无我,我便,我便心疼的快要死掉一般!舞儿,我对你,我,我是真心的,我……”
满目是满溢而出的柔情:“原先只以为你个如仙般倾国倾城的美男子,后来你成了我的主子,纵使心念你却也只能遥遥的望着你,那无期的折磨让我好生痛苦,如今,如今你……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我……”
漫舞的双颊已涨的通红,这平时看着温润雅韵的人,怎么竟能毫无顾忌的说出这番令人害羞的话来,而自己那压抑不住的胸口的激动,分明是喜悦。一个轻轻如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额迹,漫舞微微一愣她有些吃惊的抬头看向那满目情愫的男子,心中的那份情谊似乎明朗了许多。
“兰!”她怯怯的开口,那慌乱流转的美目透着些许娇羞;“我并未厌你,更不会恨你,那日虽是意外,可我却并不生厌,我,我想我心中应是有你的……”
再次抬眼是一脸的惊异与欣喜,漫舞只觉自己猛然被揉紧,双唇被一双柔软而冰凉的唇紧附,那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让她有些微痒。“等等!”她惊呼出声,打断了那想进一步侵占的人。
尴尬而羞涩的继续道:“可,可我心中乱的很,我……我有些事需好好理一理,我想自己能有时间好好静一静,我……”
“我等!”司徒兰捧着那小巧精致的脸蛋深情的望着:“无论多久,我都等,只要能伴你左右,我司徒兰又有何奢求……”
☆、第三十五章 命不过一线之间
一早闲下了的司徒兰便在后院陪着漫舞闲聊,既然心思都已说开,那么便没有躲闪的必要了,本就有了肌肤之亲,如今似乎两人间的距离更是短了,在外人看来更显亲密了,而对于漫舞来说司徒兰的温柔总是能让她无比安心。
二人正在院中聊的高兴却听前厅来人神色匆匆,漫舞瞧着来人皱眉道:“何事如此慌张?”
前厅的护卫焦急道:“主子,方才四王府来人说宽护卫被红华郡主给关起来了,正在等候四王爷发落呢!”
“什么?”漫舞猛地站起了身子,一旁的司徒兰也是担忧的望着她,漫舞定了定神问道;“可知所谓何事?”
“回主子,听说是昨日在郊外郡主从马上摔了下来,然后宽护卫被以护卫不当的罪名给关了起来,您看这怎么办?”
漫舞冷哼一声,这下算是明了了,宽炎本就不是做事鲁莽之人,看来是这个难伺候的郡主故意为难了,摆平了一个九王爷,如今又来一个郡主么?呵呵,好啊,我漫舞也不必和你客气了。
司徒兰瞧着面色冰冷如雪的漫舞,知道她现在定是气愤的很,不知该如何安慰也只能柔声道:“舞儿可是要去四王府一趟的好?”
漫舞本是紧皱的眉头微微松了松,她神色缓了许多:“恩,需得走一趟,兰等我回来一起用饭,我先去一趟。”说完便随着那护卫一起直奔了四王府。
到了四王府后漫舞随着侍从一路领到大堂,刚到玄关便见四王爷一脸肃然的坐在上座上,一旁站着他那娇滴滴的女儿红华郡主,而堂中是被两个王府护卫压制在地的宽炎。
一瞧见这样的情形漫舞顿时便是怒气冲天,一旁跟随的护卫赶忙拦住自己的主子悄声道:“主子莫急,这是王府。”听见身旁的劝阻漫舞冷静了许多,那张温婉美艳的俏脸此刻却是冷若冰霜。
漫舞一边踏进玄关一边笑说道:“漫某突然造访还望王爷见谅,不知何事让王爷如此不悦?”
“漫公子动作倒是快啊,居然为了区区一个护卫便赶来我王府啊!只是这事恐怕轮不到漫公子插手了!”四王爷黑着脸神情肃然的厉害。
“哦?”漫舞倒是丝毫没有退缩:“不知我的护卫怎样冒犯了王爷,让王爷如此恼怒?”
至漫舞进来便一眼都未看向宽炎一眼,这让被制在地上的人心中像是被紧紧揪住一般。他低着头心中满是复杂:她为自己不顾王爷脸面便贸然冲进王府里来,可是瞧她的样子定还是在生他的气的。
“宽炎,你如何冒犯了王爷?”头顶上传来漫舞严肃的声音。
“回主子,宽炎自认并未做何错事!”
漫舞转而朝向四王爷,那虽然是笑容满面,却是虚假的无比明显:“王爷,我护卫说并未做何错事啊?”
“哼!”砰地一声,四王爷猛的一拍桌子怒目瞪着堂下的人:“竟敢狡辩?昨日郡主到郊外骑马摔下马来,这不是你护卫不当么?至郡主与性命之忧还敢在此造次,来人给我拖下去斩了!”
一旁一直沉声不语的红华郡主此刻也是猛的一惊,她不过是想让爹爹惩罚一下这个漫舞,却未想要……一旁的漫舞此刻却是依旧笑着的,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和那微微弯起的眼角看似醉人的很,可那满身的煞气却是毫不掩饰的弥漫开来,这让一旁想上前的王府护卫愣是呆呆的停了脚步僵直的望着那一脸危险气息的少年。
“王爷!”这一声王爷让四王爷全身打了一个寒颤,他惊异的瞪着身前几步之遥的少年,那浓郁的煞气似乎要将人活活吞掉一般。
“漫舞斗胆问王爷几个问题。”漫舞瞧了一眼直直望着她的宽炎说道:“这王爷要斩的人是谁?是谁的护卫?为何会在王府?王爷以何罪名降罪与他?”
然而漫舞却又是一笑未等四王爷开口便又道:“我来替王爷答,此人是宽炎,乃漫府当家漫某的贴身护卫,被郡主向太后索要不得已来到四王府说是为了教授郡主身边的侍女,我倒是不太明白,这要去郊外的是郡主,这郡主从马上摔下来这王府的护卫都做什么去了?这护卫不当的罪名为何其他人没有呢?为何却单单落在了一个并非王府护卫的身上,王爷应该清楚的很啊,这宽炎是我的护卫,可从来没有一条规矩说有责任护卫公主的安危啊!这王爷要斩……”漫舞微微一笑;“那要斩的应当是王府那些有失职守的护卫吧,与我的护卫有何干?就算我的护卫做了错事,能降罪与他的也只能是我这个做主子的吧,呵呵!”漫舞冷眼瞧了一眼一旁微微发抖的红华郡主;“更何况,漫舞瞧着郡主好端端的站在这,可是好的很啊!漫舞实在不知漫舞是哪里得罪了郡主殿下,让郡主如此处处为难与我,既然是我的护卫,那定是我这个做主子的错,那么既然如此,还请郡主斩了在下吧!”
一连下来,漫舞那全身的煞气如同一张网一般遍布开来,红华郡主被那漫舞一脸笑意却又透着恐怖的神色吓得浑身哆嗦。而四王爷也是不小的吃惊,心中竟也胆战心惊起来,这个少年,这个本来温柔如水的少年居然敢对他堂堂一个王爷步步紧逼,好一个漫舞啊。
楚楚可怜的红华郡主,那本是娇小的美人儿此刻被吓的泪如雨下她瑟瑟的抽泣着:“香儿,香儿并未如此想过的,香儿只是,香儿邀公子一同郊外骑马被拒,香儿不甘心才故意治罪与宽护卫的,香儿想公子似乎很看重宽护卫定会来王府的见我的,可是,香儿没想到,没想到爹爹要斩他的,香儿只是想见您的……”
“你,”四王爷讶异的瞧着自己的爱女,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这居然是为了见这漫舞一面,自己的女儿看来是看上了这漫三公子才闹了这么一出,他恼怒道;“香儿,你,你这太胡来了!明天你就去宫里陪你皇祖母去,哪都不许去!还不给我回房去!”
“爹爹!”瞧着自己一向宠爱自己的爹爹如此生气定也是知道自己这次做的太过了,恼怒的一跺脚幽怨的瞪了一眼一脸漠然的漫舞哭着便跑走了,身后还紧跟着那早已吓的一脸惨白的侍女凝香。
四王爷转头望了一眼漫舞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尴尬的僵直在那。漫舞微微笑起,与方才不同是一脸的温存:“王爷,我想恐怕是王爷这段时间公事繁忙而容易生气,王爷多注意休息,看王爷也累了,既然无事了,那还请王爷准许漫舞将护卫带回,这次给王爷带来的不便还望王爷海涵!”那一幅恭恭敬敬的摸样,似乎刚才那剑拔嚣张的场面根本就不曾有过。
既然如此自己便也不好说什么,四王爷也只能僵笑着看着漫舞将人带回了茶庄。
哒哒哒,漫舞在前面走的飞快不管身后的宽炎怎么追都丝毫不减速。那满身的怒意让身后的人更是慌张。
“主子,我!”二人已经进了庭院,宽炎一个箭步拦在漫舞跟前。
此刻漫舞心中是五味杂全,方才四王爷那句“拖下去斩了”愣是将她的心生生的被扯开一般。如今好不容易缓下来,那句话似乎却犹如万箭一般深深地刺穿着她,一遍又一遍。
“舞儿,我……”宽炎猛的呆在了那里,眼前的人儿满目愤怒的瞪着他可是那小巧的脸上却是挂着点点泪痕,那晶莹的泪珠却是不停的从美目中直淌而下。
“好一个宽炎啊,好一个宽少将军啊!真是傲气的很啊,傲气的很啊!”她厉声呵斥就连院外的司徒兰也是一惊匆匆的冲进院里,却见漫舞满脸泪痕嘴角却是挂着笑望着身前的宽炎。
“你是将军,我怎么忘了你先前是个将军呢,你傲气,你任性,你能置气与我甚至不计后果,你行,你是将军,你傲气,到底来说是我自私了,贪心的一味就是想要你留在身边,你不多想想,也不问我就随便置气与我,甚至不惜领命去你最讨厌的地方。好一个宽将军啊!”
“舞儿,舞儿,我,我……”
“你可以任性,你可以生气,可是这段时间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我如今已不是完璧之身更没有资格留您这位大将军了,您傲气,我漫舞没办法三番四次的去承受那句‘拖下去斩了’,漫某我抗不起!”
院外聚集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所有人都惊慌的瞧着那院中泪雨淋淋伤心欲绝的人儿,第一次,他们第一次瞧见这样的主子,那没有丝毫往日的威严与风度的翩翩少年,却犹如少女一般哭的楚楚可怜。
突然她缓下声来,转为冰冷的漠然:“我会命人准备好一切,几日后送宽大将军回楚国!”说完丝毫不看那一脸苍白呆愣在原地的某人转身回了屋子重重的关上了门。
☆、第三十六章 话“情”
院中顿时静默的很,那在远处围观的众人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口,福儿也是呆愣了许久瞧着小声议论的众人赶忙将人群驱散了去,他颇为担忧的望了一眼身旁的司徒公子,却瞧见了一张更是凝重的脸。
“司徒公子!这……”
司徒兰眉头紧皱,那藏在袖下的双手紧紧的握了握:“我去看看舞儿!”说完瞧了一眼院中依旧呆站着的某人便直奔了漫舞的厢房。
福儿呆呆一愣反应过来,方才司徒公子叫主子舞儿,这么说,司徒公子也知道了主子是女儿身的事?也是,这几天瞧着二人分外亲密,可是,主子不是对宽大哥……这如今又是怎么一回事?宽大哥到底做了什么竟让主子如此伤心。
呆站在院中的宽炎此刻已经不知该如何反应,方才漫舞的那些话太多,太杂,他完全没有办法理清,他知道她在生气,他知道让她担忧了,可是“非完璧之身”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么?为何要送他回楚国,难道,难道她不要他了么?为何?为何胸口像是被人用剑刺穿了一般?无比难受。
突然一个人影走到他的身侧,他微微抬头却听见福儿道:“宽大哥,福儿跟了爷好些年了,这是福儿第一次见爷哭,还如此伤心……”后面的话他并没有听清楚,宽炎只觉得自己心瞬间凝结如死灰一般。
在门外敲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应答,司徒兰也只好作罢,漫舞对宽炎的情谊他并不是看不出来,他如今并不想去追究这些,毕竟他们要在他之前相遇,而他,不管是那个温柔俊俏的漫三少爷,还是如今这羞涩娇媚的舞儿,都将他的心占据的满满的,他爱她,就算是心中不愿,却也不想让她伤心难过。
另一处院子的亭台中,只见司徒兰坐在那茶台前泡着茶,宽炎走上亭台,那黝黑的双目竟是显得没有丝毫神色,他僵硬的开口:“找我何事?”
司徒兰并未抬眼瞧他只是淡淡道:“坐下喝杯茶吧!”说完,将一杯乌龙茶往前一放。宽炎微微顿了顿坐下身来,空洞的双眼呆呆的望着跟前的茶水出神,大脑如空白一般此刻的他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思考。
气氛似乎顿时变的凝重起来,空空的院落里只有亭台中的二人,静雅的男子皱着眉温润的声音突然轻启:“若非顾及舞儿,我定会揍你。”
对面一身劲装的男子微微一愣,司徒兰继续道:“我不容许任何人让舞儿伤心难过,你分明如此爱恋她,却忍心将她伤心至此,你,怎忍心?”他专注的凝视着对面的人,似乎如审问一般。
宽炎喉头一紧,他怎么会忍心?他如今愣是比谁都觉得心疼又怎么会忍心?他微微呆了一呆,他心中有件事太过在意,他虽有犹豫却依旧问出口道:“舞儿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这些日子,出什么事了?”
司徒兰倒茶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终是会知道的,但此刻的自己竟是有些担心,司徒兰放下手中的紫砂壶竟是将前几日的事慢慢的道来。
“我,因中了醉藤香而,强,强要了舞儿,然后得知了舞儿是女儿身的事……”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对面的宽炎突然瞪大双目紧紧盯着他。
司徒兰不自觉的将头埋低了些:“我,我强要了……”
“碰!”重重的一拳直击嘴角硬是让司徒兰狠狠的倒在地上,宽炎像是一个发狂的豹子一般,双眼顿时变得血红,满脑子此刻已经是乱成了一团:强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