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宠 作者:琼花郎君 完结+番外-第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与太后……”
芜芜慌忙住了嘴;可是已经晚了。她后退一步;冯长生却逼了上来;沉声道:“芜芜;你既然已经想起了之后的事情;为何不告诉我知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芜芜低着头不敢看冯长生那一双几乎要烧起来的眼睛。冯长生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幽幽道:“你若是不曾想起之后的事,如何知道陷害三皇子是我和太后密谋的?”
芜芜见实在是躲不过去,只得放弃了抵抗,却问道:“胡良究竟有没有入狱?”“没有。”“你骗我?”“对,我骗你。”芜芜松了一口气,冯长生却一下子捉住了她的双腕将他拉至身前,阴郁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想起来了,你莫不是还恨我?”
芜芜梗着脖子,硬声道:“我怎么可能不恨你。”“因为我逼得你跳下那七层高塔?因为我没能让你见你爹最后一面?”见芜芜只是瞪着他不回答,冯长生便又问道:“还是你担心我以后还会伤你,还会让你陷入无助的境地?”
芜芜浑身一抖,冷了心肠:“我就是恨你,见了你便恨,听见你的名字也恨。”冯长生直直看进她的眼睛里,看见了真切的痛恨和脆弱,却仍是不肯放过她:“你既然恨我,那时为何又答应嫁给我。”芜芜冷笑一声:“因为我那时快要死了,神智不清醒……”
“芜芜。”冯长生忽然出言打断了她,他的手指按在她的唇上缓缓摩挲,哑声道:“你现在是要否定我们之间的一切么。你若是心中怀抱着这样的想法,那我不如强要了你的身子,你的身子若是我的了,想来以后你便是离开了我,也会对我念念不忘。”
他猛地将芜芜扛到了床上,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控制住了,他的手缓缓探进芜芜的双腿之间,芜芜便因为害怕而颤抖起来,她色厉内荏道:“冯长生,你若是真的用强,我会恨你一辈子!”冯长生的手并未因为她的话而停下,反而越发放肆地抚摸起来。
“反正你本来也恨我,多恨和少恨并没有什么差别。”他似是认真的,双手放肆地在芜芜身上游移起来。芜芜害怕起来,颤声求道:“冯长生你住手,我求你。”
她没想到冯长生真的停手了,他的眼中那样清明,并没有该有的欲望和淫|靡,他亲了亲芜芜的发顶:“你若是早些服软求我,我早就放过你了。”他拉她坐起来,然后温柔非常地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最后亲了亲她的唇。
“你想走便走吧,以后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
芜芜真的离开了冯长生,她回到了自己的祖宅里,努力将过往统统忘记,努力做回之前的关玉梅,但是有一些事终究不能回到没有改变的模样。
她开始整理关益留下的东西,衣服,书籍,往事渐渐在她眼前织成一张网,将她裹住,让她伤感,一个不注意便泪如雨下。
她不肯出门,不肯听有关冯长生的任何事,奢望自此两人之间断得彻彻底底。只是这日季伯却脸色难看地来院子里找她,十分犹豫地开口道:“小姐,冯长生出事了。”芜芜一愣,起身欲走,季伯却觉得这事若是不告诉她,只怕以后她会后悔,于是忙道:“冯长生被县令抓进大牢里了,说他贩卖私盐,要秋后问斩。”
芜芜一僵,却是什么也没说便走了。
只是之后几日,芜芜日夜都不得安生,第四日,她终于让季伯打点好了狱卒,入狱去见冯长生。这大牢里终日不见阳光,阴冷潮湿非常,狱卒领着芜芜到了最后一间牢房,开门把她推了进去便锁了门:“有话快说,只有半个时辰。”
芜芜左手拎着个包裹,右手领着个食盒,傻傻站着门口,她面对着门,听不见身后一点声响,胆战心惊地转过身去,却见破败的草堆上一个人面墙躺着。芜芜往前走了两步,却又赶紧住了脚,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这般鲁莽,以冯长生这样的手段,便是如今身陷囹圄,也绝对可以脱身,她这样巴巴送上门来又有什么用。
她退心一起,转身便要叫狱卒开门,却听冯长生幽幽道:“来都来了,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就要走。”芜芜回头一看,便见男人已经支着上身半躺在草堆上,一双眼睛幽深不明。芜芜忍不住后退两步紧紧靠在已经锁了的门上,仿佛眼前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吃人的狼。
男人冷笑一声:“你这副模样,倒像是我会吃人一般。”芜芜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了,这才犹犹豫豫地上前将包袱放到草堆上,却离冯长生有三步的距离。冯长生嗤笑一声,背过身不理她,冷声道:“你既然这般害怕我,又假惺惺来看我做什么,只躲在暗处看着秋后处斩多好。”
芜芜心中难受起来,讷讷问道:“你怎么会贩卖私盐,事情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冯长生仍旧不看她,也不说话,芜芜不信他真的没有办法了,追问道:“你与那么多官员都相熟,怎么会没有办法?”“相熟又如何,不过是墙倒众人推罢了。”冯长生的声音里都是颓然,顿了顿又道:“你最好和我撇清干系,否则县令也是要将你牵扯进来的。”
“你当真贩卖私盐?”“那孙韬最后反咬我一口,那事情都是他做的,但是他说是我主使。县令对冯家的家资觊觎已久,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除掉我,将冯家的家财充公。”
芜芜听出了这其中的门道,急道:“他既然想要的是冯家的家财,你适当给他些好处便好了,家财哪里比得上你的命重要!”冯长生终于转过身来看她,他的眼中带着幽光,却又极力让这抹幽光不被芜芜发现:“你现在是来关心我不成?那日我让你走时,要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既然走了,又回来做什么?”
芜芜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起身便要走,奈何还未走到门口便又听到冯长生冷冰冰的嘲讽:“怎么,让我知道你虚情假意便要走了?”芜芜本是好心,奈何却被当成了驴肝肺,当下气得脸红脖子粗,两步冲到冯长生面前,恨道:“我又不贪图你什么东西!和你虚情假意又有什么用!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冯长生眯眼睥着她,冷笑道:“你这话说得好,你不贪图我的东西,你既然不贪图什么又来献什么殷勤?我如今定了秋后问斩,却用不着你可怜我!”芜芜被激得脑中“嗡”的一声,脱口便道:“谁可怜你,你秋后问斩也活该!我疯了才巴巴跑来关心你!”
芜芜眼睛都气红了,叫了两声狱卒,便要出去,哪知冯长生从草垫上一跃而起,两步便捉住她按在墙上,手也捂住了她的嘴。芜芜一见被他制住,心中委屈得发狂,一口狠狠咬在他的手上,两条腿又是踢又是踹,冯长生用膝盖紧紧顶住了她的双腿,却见她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我不过说了你几句你就受不住了,我如今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你便不能让我一让?先前分明是你说恨死我了,如今又来看我,我怎么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冯长生咬着牙恨恨道,芜芜听了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什么也顾不得了:“我听闻你被判了秋后处斩,你不知我心中多害怕……”芜芜忍不住又哭了起来,狠捶了冯长生两下,声音也发不出了。
冯长生俯身去亲她,将她脸上的泪水悉数吞进口里,良久芜芜才住了哭,哽咽道:“马上就秋后了,你怎么办?”冯长生唇角勾了勾:“死了就死了,反正冯家也没什么人在意我。”
“那你怎么都要想想办法啊,要不去求求胡良?”冯长生擦掉了她脸上的泪水,淡淡道:“县令是打定主意要杀我,求谁都是没有用的,你走吧,以后都不要来看我了。”
冯长生推开芜芜,芜芜却扑进了他的怀里,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哭道:“你想想办法啊!总会有办法的啊!”
“芜芜,”冯长生拉起她,眼中幽深无比:“你如今是舍不得我吗?你既然舍不得我,为何又要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个作死的人……
完结倒计时~~
66、晋江琼花郎君
“舍不得你又能怎样!”芜芜说完便呜呜哭了起来,等最后终于停住了哭;却对于自己方才的失态十分懊恼;可是总不能翻脸不认,低着头闷声不说话。冯长生抬起她的下颌;眯着眼问道:“怎么又不说话了?我看你八成是后悔方才说的话了;不过你不必担心,因为我反正是要死了;我一死你的话便全都忘了个干净。”
芜芜的双手紧紧攥住冯长生的衣襟,声音有些颤:“你想想办法啊;总会有办法的……”冯长生忽然俯身擒住了她的嘴;肆意掠夺她的所有;仿佛这是最后一次亲吻她;仿佛以后他们再也没有相见的可能。这样的背上让芜芜绝望起来;她攀附着他的肩膀,欲与欲求,渐渐沉沦不知身在何处。
冯长生的喘|息粗重了起来,忽然将芜芜推到了墙上,脸埋在芜芜的颈间,声音紧绷:“你这般勾引我,我只怕忍不住会在这里要了你。”芜芜此时哪有其他的念头,只看着冯长生这样一副悲戚的模样,心中难过不已,双臂抱着他的头又嘤嘤哭了起来。
“我见你为了我哭成这样,心中很是欢喜,只是我死了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芜芜哭得越发厉害,冯长生将她抱在怀中,任由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但不安慰,还说些诀别珍重之类的话,几乎将芜芜都要哭断了气。
不多时狱卒来开门,硬将芜芜拉了出去,她一步三回头,最后终于看不清冯长生的模样。眨眼半月便过去了,时间对于芜芜来说成了撕心裂肺的折磨,因为她听不到任何冯长生的消息,也听不到案子转圜的消息,之后她虽然去了牢里几次想见冯长生,但是狱卒再不肯受贿,说是县令大人特意叮嘱过的,若是再让人见了冯长生,便要治他们的罪。
芜芜从未觉得时间过得这样快,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眼见便到了秋末,依旧没有任何关于案子的消息。这日芜芜又想去县衙问一问,谁知刚走到衙门口便被人捂住嘴拖上了一辆马车,芜芜拼命挣扎也没能挣脱,头也被袋子罩住,眼前一片黑暗。
马车飞快地奔驰着,车外安静非常,芜芜此时心中悔恨了起来,她不想让季伯担心,所以这一次自己单独出来,没成想却遇上这样的事,却不知是不是碰上了拐卖妇人的牙子。很快马车停了下来,芜芜被两个人推着不得脱身,她能从袋子下面的缝隙里看见脚下的石阶和高高的门槛。又走了一会儿,她便被送进了一间屋子里。
她如今只能看见脚下的地方,只知道门关上了,却不知屋里还有没有人在,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并没有听见别人的喘气声,便伸手要将自己头上的袋子拿下来。她的手忽然被握住了,这是一双男人的手,掌心有厚厚的茧子和热度,让她的手背灼烧起来。
“你是……是谁?为什么要捉我过来?”她此时身不由己,如何能不害怕。男人没有出声,指尖缓缓划过她细嫩的掌心,像是蓄意撩拨,芜芜要缩回自己的手,却挣不开,声音不由自主颤抖起来:“放开。”
男人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蹲在她面前,然后拉着她的手缓缓摸上他的脸。芜芜起先还心惊胆战,后来便渐渐感觉出了不对来,她仔细一摸,心中狂喜,却仍是不敢确定:“冯长生?”男人的唇角在她的指尖勾了勾,她便急急忙忙拉掉了头上的袋子,眼前一亮,便看见活生生的冯长生就蹲在她面前。
芜芜此时已经不能控制住心中的喜悦,绝望和希望竟然仅仅一线之隔,她跳下凳子扑进了他的怀里,惊喜道:“你不是在牢里吗,怎么出来的?”冯长生享受着芜芜的投怀送抱,眼中忽然闪过一抹狡诈之色,声音却十分沉稳:“我如今是逃出来的,不能让别人发现我的藏身之处,所以才让人带你过来。”
“逃出来的?那要是被抓住了怎么办?”芜芜眼里都是惶恐,冯长生轻笑一声,道:“你不用担心,我这里很隐秘,他们一时也找不到。”芜芜还是不放心:“那你总不能一直躲着吧?以后怎么办啊?”冯长生抱着芜芜坐到椅子上,俯身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直亲得她上气不接下气才抬起头来,却又见她面色绯红,眼若秋水,立时心驰神往,起身将她放到床上。
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她的腰带,眨眼便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等芜芜自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她已经□。而冯长生紧绷着身体站在床前,那一双眼里都是灼|热的欲|望,芜芜被这样的冯长生吓到了,后退着缩到了床里,双手抓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颤声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冯长生俯身去摸她被子底下的玉足,掌心的热度灼得她浑身一颤,却听他道:“再过半个月,县太爷便自身难保了,他知道秋后问斩,却不知道秋后算账。”他微微用力,将芜芜拉到自己面前,俯身看着她道:“你那日去牢里看我,让我再也舍不得去死,自然要想尽办法活下去。”
芜芜被他眼中的情意所感,一时不查,冯长生的手便已经摸进了被子里,扶在了她的背脊上,让她再也不得后退。芜芜大惊:“你不要这样,你既然无事,我就要走了。”冯长生哪里能让到了嘴边的肥肉飞走,却也不能强迫芜芜,只是一只手缓缓在她背后抚摸,柔声道:“你想走我自然不会拦着,只是我要你走之前看清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要你想一想这半个多月你是怎么过来的,你是不是每天都担心我的死活?是不是因为我寝食难安?”
芜芜被他问得哑口无言,闷头不肯吭声,冯长生又道:“你之所以会这样,因为你在意我,因为你爱我,因为你心里早已经不恨我了,可是如今我为你安然出来了,你却又要离开我,世上哪里有你这般无情冷漠的女子,你若是如今要离了我去,倒不如先前不去看我,不去关心我,只远远看着我秋后问斩。”
芜芜这些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痛苦非常,如今被冯长生言语所激,哪还能有理智,狠狠捶了他一拳,怒道:“我看着你秋后问斩做什么!砍头又有什么好看的!”冯长生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贴着她耳边道:“你看,你还是舍不得我死,你既然舍不得我,为何还偏要嘴硬。”
“我不在乎你叫芜芜还是叫关玉梅,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只知道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放手。”芜芜被他逼得走投无路,退无可退,心中愤恨:“你那日放我走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