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宠 作者:琼花郎君 完结+番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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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什么也不问,她总不好自己提出来,于是闷闷收拾完了东西便上了床准备休息。
冯长生一看,便也脱了衣服上了床,才走到床边却被一只白嫩的脚挡住了去路。只见芜芜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般坐在床上,伸腿挡住冯长生不让他上床。冯长生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抓住她的脚一拉,芜芜的屁股便滑到了床边,颤颤巍巍眼看便要掉下去了。
冯长生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腿缠上了自己的腰,身体微微前倾看着芜芜:“你的脾气最近倒是大了许多,也不知我还是不是你二爷。”芜芜使劲儿挣也没能挣开,却感觉到了冯长生身体的变化,当下又羞又怒,推了他一把:“我脾气大你就离我远一些,快放开!”
冯长生将她的腿抬高一些,让她的上身不得不往下倒去,冯长生丝毫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她,只一只手撑在床上压了上去,舔了舔芜芜敏|感的耳朵,声音魅惑:“你又是怎么了,平白无故闹什么脾气?”芜芜哼了一声,转过头恨恨道:“二爷要是看上了别个年轻貌美的只管弄到手里便是了,何苦还揪着我不放。”
冯长生一头雾水,狠狠咬了她耳朵一口:“你怎么这么磨人,说话也不说明白,我哪里知道你在气什么?什么年轻貌美的,哪里又来了个年轻貌美的?”芜芜怒不可遏地瞪着他:“二爷怎么敢做却不敢承认了,今天不是你让筱怡来找我,说要把她带回京城去!”
冯长生一愣,这才想起筱怡的事情,却不戳穿筱怡说谎,只似笑非笑看着芜芜:“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酸,以后买个醋倒也行得通。”芜芜越发恼了,恨恨捶了他几下:“你才卖醋,你们整个冯家都是卖醋起家的!”
冯长生压制住她两只手,贴上去吻了半晌,把芜芜亲得口舌发麻才松了口,看着芜芜的眼睛道:“我从没说过要带那丫头回京,不过是让她来问你身边人手够不够,你若是不带便不带,恼我来做什么。”芜芜一撇嘴:“你们男人哪个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谁知道是不是二爷你吃肉吃腻了,想要换换青菜吃。”
方才那样一番挣扎,芜芜的衣服已经滑到了肩膀上,墨绿的肚兜衬着如雪肌肤是让人窒息的诱惑,冯长生呼吸一滞,眼中渐渐升腾起一股邪火来,一手摸上芜芜胸前的浑|圆:“爷喜欢吃肉,不喜欢青菜。”他说完一把扯掉了芜芜的肚兜,两只兔子便蹦蹦跳跳映入眼帘。冯长生早就想要了,只是顾及芜芜心中不快便也忍着了,如今哪里把持得住,匆忙撩拨了芜芜一番便挺身进去。
芜芜本就抗拒他,如今又没有准备好,疼得眉头都皱了起来:“出去!疼死了!”冯长生却不但不出去,反而还直直插|到了最底端,然后俯身去亲吻揉搓芜芜胸前的两颗樱桃,不一会儿便让芜芜□湿润了起来,冯长生这才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芜芜生受不住便嘤嘤叫了出来,冯长生便更加地卖力。
“说!我是喜欢肉还是喜欢菜!”男人身上都是晶莹的汗水,随着他的动作汗水流到了两人结|合的地方,这是最原始的蛊惑和欲|望。芜芜嘴硬不肯说,冯长生便更加疯狂地动了起来,直顶得芜芜凄凄惨惨哭了出来才慢了下来:“说!”
芜芜气得狠狠掐了他胸前红|豆一下,怒道:“肉!二爷喜欢肉!”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17、才子佳人
启程回京的时候,冯长生终究是没有带上筱怡。两日后他们回到京城,此时整个京城大街小巷都口耳相传着一件事:新科状元孙清远成了崔相爷的东床快婿了!世人都道这是一段才子佳人的奇缘,说是那日崔家小姐去相国寺上香,回来的路上却遇上了强盗土匪,眼见崔小姐就要自杀保节之时,被路过此处的孙清远所救。这崔小姐可是崔相爷唯一的女儿,捧在手心儿里都怕化了,如今命都是孙清远救的自是要好好答谢一番,又兼崔雪雁对孙清远也芳心暗许,遂将崔雪雁许配给他。
若是孙清远就这样答应了,只怕也要遭人诟病,毕竟才死了妻子。但这孙清远竟还拒绝了,说要给妻子守孝,那崔相爷便不好逼迫他,只说两年之后再让两人成亲,孙清远这才没了二话。
冯长生回到京城第二天收到了孙清远和胡良的拜帖,他早先便收到了一些风声,也大概知道他们二人是来做什么的,于是让管家仔细准备了一番,好生款待二人。次日中午,这孙、胡二人便一起来了冯府,及见了冯长生便各自递上准备好的礼物来,孙清远拍着冯长生的肩膀道:“冯兄真是个大忙人,前些日子我们便想要来拜访,你却一直不在,如今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
冯长生客套两句,引着两人进了前厅,便有下人奉了茶。胡良喝了一口茶,道:“冯兄生意做得大,什么都不缺,前日我去面见皇后,因对了两句诗,皇后便赏了我一对翠玉耳环子,我又没有内眷,便拿来借花献佛了。”冯长生打开盒子一看,见那一对翠玉耳环晶莹剔透,色泽更是难得,却听孙清远也道:“胡兄你我倒是有默契,皇后娘娘前些日子也赏了我一副黄金的头面,我想留在家里也可惜了,也拿来借花献佛了。”
冯长生打开孙清远的礼物,果真是一副黄金的头面,华贵非常,却是摇了摇头笑道:“胡兄说家里没有内眷我倒也相信,只是状元爷你可是刚刚被崔相爷招为东床快婿,这头面便是此时用不到,往后也总会用到的。”孙清远急忙将话题往胡良身上扯:“冯兄可千万别拿我说笑,胡兄他才是真真的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那庆婉公主有意于他,皇后娘娘也明里暗里地暗示,胡兄却还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说什么都不肯当驸马爷。”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胡兄真真大丈夫也。”胡良无奈地摇头摆手道:“你们就拿我说笑吧,那庆婉公主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哪里知道好坏,皇后娘娘更没可能让她下嫁于我。”
三人说闹一番,冯长生便让丫环去叫芜芜来。不一会儿芜芜进了厅里来,见了两人也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便往冯长生身边去。冯长生将两人送的东西打开,对芜芜道:“这是他们送给你的,还不快道谢。”冯长生虽然知道孙、胡二人有事情要依仗他,但是面子总是要给的,这才叫了芜芜出来答谢。芜芜见了礼物,又听冯长生如此说,便也大大方方地福身道:“那我就谢过两位,还要恭喜状元郎与崔小姐喜结良缘。”
孙、胡二人见过芜芜两次,再从旁处打听一番便知道芜芜对冯长生来说是与众不同的,至少是他第一个放在身边的女人,这才把送礼的心思放在了芜芜身上。两人各自道了客气,冯长生便让丫鬟上宴席,芜芜正要离开,冯长生却拉了她的手坐下,道:“都不是外人,你就也陪在这里吧。”芜芜应了一声,便低眉顺目地用起饭来。饭吃到一半,孙清远叹了口气道:“不瞒冯兄,我们两个这次是遇上了些麻烦要托你帮忙,如今我们已经是山穷水尽之时,若是冯兄不帮,我们便要等着被问罪了。”
冯长生脸上有一丝讶然之色:“是何事竟让你们二位都如此为难?”胡良苦笑道:“再过两月便是慧琴长公主的生辰,皇上的意思是想要隆重地办,于是将这生辰周边的事务交给了我们两个,可我们两个对读书做文章倒是有些长处,论及置办品物、安排事项却是门外汉,这生辰时要用许多物品,我们也不知要从何处着手。再加上前两日皇上催着让我们将京城的大商贾找一个承办这些杂项,我们便斗胆将冯兄的名字报上去了,想来再过两日文书就下来了。”
承办宫中事务可是普通商贾不敢想却眼红的,先前宫中便是采买个马桶竞争也激烈着,因为这里有油水啊,如今他们二人将这肥差给了冯长生却还低声下气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想要办好这一件事,让皇上知道他们并非那些庸碌之人,以后官路自然顺畅亨通。只是冯长生听了这话脸上却并无喜色,沉吟半晌,道:“非是我在这里端着不肯答应,实在是我一个没有官职在身的百姓和宫里的人做生意太难,遇上尽职尽责的还好,若是遇上那些只知道要好处却不知道办事的,只怕到了期限也完成不了任务,到时候还要治罪的。”
“原来冯兄是担心这个,你且放心,慧琴长公主的生辰事宜如今已经全权交给了我们二人,宫中管事的宫女太监也归我们调度,绝不会让冯兄为难就是了。”孙清远说着举起一杯酒敬他,道:“我们两个这次可都仰仗你了,先敬冯兄一杯。”冯长生得了他的保证便也不再装腔作势,三人共饮了一杯酒,又大致说了些要采买的东西,等吃完饭已经是傍晚。丫鬟撤了席端了茶上来,几人闲话了片刻,也不知怎么提到了关益,孙清远叹息一声,道:“恩师前些日子说来信,说以后都不准备回京城来了,让我帮忙把琼山书院卖了,我一想到当初书院里的人和事,便觉得物是人非,我这才不到三十的年纪,心绪竟然有些老态龙钟了。”
胡良垂眸不语,芜芜忍着没有说话,冯长生却是安慰了他几句,然后才送两人去门口。胡良上了马车,孙清远却忽然站在车下轻声道:“胡良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不起梅儿。”胡良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下一刻眼中却满是伤怀:“你自有你的难处,只可惜她走得太早了些。”
孙清远点点头:“我一直知道你对梅儿的心思,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若是能早些放下便能早些解脱,免得日日痛苦。”胡良摇了摇头:“我想到她的时候觉得很开心,怎么会痛苦,你喝多了,回去吧。”孙清远于是也不再劝,自上了马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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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以后,孙、胡二人便时常来府中与冯长生商量长公主生辰的具体事宜,这长公主如今已经年近四十,却是仍未婚嫁,朝中和民间多有传言,但是皇帝却很宠这个妹妹,各国进贡来的好东西都要先给她挑选,然后才是皇后妃嫔的。如今皇上要大肆办,倒有些像要故意告诉别人,慧琴长公主的尊贵和与众不同。
也因着这事缠着冯长生,芜芜清闲了许多,有时候连着两三日也见不到他的人影。这日一清早,芜芜睁开眼睛见冯长生还站在床前没走,迷迷糊糊道:“太阳打西边出来啦,怎么还没走?”“起来,今天要带你去个地方。”芜芜没有兴致,胡乱摆摆手:“我不去见什么这个兄那个兄的,见得我胸疼。”冯长生嗤笑一声,俯身将她拉了起来,又让薛凤和青娥给她梳洗了一番,便把她塞进了马车里:“放心,带你去了那地方,你肯定要高兴坏了的。”
芜芜不屑地哼了一声,钻进他怀里继续睡觉去了。等马车停下来,芜芜掀开帘子一看,却是当真高兴坏了。眼前这座门庭正是芜芜非常熟悉的:琼山书院。
“二爷怎么带我来这里了?”冯长生拉着她下了马车,又拿出一把铜钥匙开了门,道:“那日孙清远说这书院要卖,你不是还双眼火热地盯着我看了很久?那意思难道不是说你想要这里?”芜芜如今高兴着,也不理冯长生的揶揄,眯着眼睛问:“二爷是要将这里给芜芜吗?”
冯长生拎着钥匙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想要吗?”芜芜狠狠点了点头:“想要!”冯长生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那意思不言而喻。芜芜看了看周围,发现赵叔已经十分善解人意地背过身去了,芜芜嘟囔一声翘起脚去亲冯长生的脸颊,哪知还没碰到便被冯长生搂着腰拖进了门里。
“当你二爷要饭不成,还真想着就这样敷衍过去!”
18、抓住脆弱
冯长生挟着芜芜进了门里,直奔卧房而去。这处宅子他已经买了两天,早已经让人收拾妥帖,卧房里的被褥也都更换了新的。冯长生将芜芜放在床上,芜芜却转身进了里面,一只手推着他道:“不行不行,今天不行!”冯长生微微眯着眼:“我发现我越是宠你,你的脾气便越大了,爷说行就行,你说不行也不好使。”
言罢便伸手将她拉到了身前,不由分说地扯下了芜芜的裙子,正待动作却愣住了:芜芜亵裤里鼓鼓囊囊的塞着些布条……
芜芜嘴角带着一抹笑,可是见冯长生黑着脸便硬是憋了回去。提上自己的裙子,芜芜有恃无恐地摸了摸冯长生的脸:“二爷您别急,等我身上干净了,一定好好服侍爷。”冯长生狠狠瞪着她双腿之间,仿佛那里长出了一朵花挡住了他的去路。
芜芜娇俏一笑,亲了亲冯长生的脸颊,然后跳下床出了门。不一会儿她折了两一枝花进屋,然后又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拿了花瓶装水,期间冯长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眼底升起一簇簇的小火苗,然后又被压制下去。芜芜弄好了花瓶,便一手环住冯长生的脖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头埋在他胸前,声音像是一只蚊子:“二爷对芜芜这样好,芜芜可没有什么能报答二爷的。”
冯长生手里捧着肉却吃不到,只得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过过干瘾,含含糊糊道:“也没指望你报答什么,只别给我闯祸就算不错了。”芜芜十分诚恳道:“二爷放心,芜芜一定不给二爷惹祸。”“你越是这样信誓旦旦我就越觉得不好。”
冯长生解开芜芜的腰带,一只手罩上她胸前的雪|白柔|软缓缓揉搓了起来,芜芜不舒服地在他腿上动了动,冯长生立刻有了反应,一手将她按在胸前,声音有些低沉:“别动了。”芜芜在他耳边笑了一声,声音温软:“二爷要是再不放开我,只怕一会儿真的就把持不住了,我如今身上又没干净,把二爷憋坏了可怎么好。”
冯长生低咒一声,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去抓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火|热,眼中神色越发深邃,他舔了舔芜芜的耳垂,声音魅惑撩人:“用你的手帮我做。”芜芜咬了咬唇,用小鹿似的眼神看着他摇了摇头:“不要,好脏。”冯长生眼睛一眯,不由分说握着她的小手撸了起来。
芜芜的手心很快热了起来,却挣不开冯长生的手,想了想道:“二爷这样抓着我的手撸有什么意思,还不是和你自己的手一样?”冯长生眼中都是都是情|欲,竟当真放开了她的手。芜芜先是若即若离地摩挲着,磨得冯长生忍不住吼了出来,眼见他便要发作,芜芜立刻就加快了动作,她的手越来越快,冯长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