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总裁的专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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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鸟终于知道要回巢。”一个充满讽刺的声音从客厅的沙发上响起。
第13章
“倦鸟终于知道要回巢。”一个充满讽刺的声音从客厅的沙发上响起。
随着声音响起,室内的灯突然大亮,希芫的身体暴露在通明的灯光里。在听到凌刻骨那带着嘲讽的声音时,她的身体僵硬地停住,没有扶楼梯的右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草味,她那因为怀孕而变得敏感的气管开始感到呼吸困难。她艰难地转身,昂起头看向那如恶魔一样站在客厅里的凌刻骨。他那对深不见底的黑眸冷冽地射向她,虽然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冷酷地绷紧,可是希芫能感受到来自他的怒气。
“亲爱的爸爸,这么晚您怎么还不睡?”希芫故作惊讶地张大双眼,好像看到凌刻骨等她非常意外一样。
“我正要问你半夜2点不知道回家,跟谁鬼混去了?”凌刻骨阴鸷地看着希芫,冷硬的脸像是布上了一层寒霜,更加慑人。
“如你所愿,我去找野男人。”希芫挑衅地弯起唇角,露出兴奋而甜美的笑容,故意气着凌刻骨。他这是标准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彻夜不归,辗转在情妇床上的日子他不说,她只回来晚了几个小时他就这样生气。
“是不是祖…奎利亚诺?”凌刻骨充满嫉妒地咬牙。刚才看到希芫下车后还恋恋不舍地跟祖…奎利亚诺吻别,他差点控制不住冲出去,将祖…奎利亚诺狠狠地揍一顿。
祖…奎利亚诺有什么好?不过是顶着一个王子的皇冠,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
“您都看到了?”希芫的视线穿过凌刻骨,透过落地窗看到雕花的大门时,明了地笑道,“怎么样?我的野男人是不是很帅?”
凌刻骨没有回答,他扔掉手中的雪茄,大步朝希芫走来。希芫看到他那凶狠的表情,立刻放弃跟他斗智,转身往楼上跑去。
她才没跑几步,就被凌刻骨大步追上。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一手箍住她的腰,用一双充满寒意的邪眸逼视着希芫倔强的小脸:“是不是他?”
“我说不是您会信吗?”希芫眨眨晶眸,挑衅地笑着,“爸爸查了这么多天,难道还没查出来?”
“祖…奎利亚诺是这个孽种的爸爸?”凌刻骨的目光冰冷地在希芫脸上逡巡,似乎想找出答案。
又是孽种!
凌刻骨就那么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个孽种吗?
希芫的心被他伤到,她的眼眶里立刻积蓄满满的清泉,眨眨泪湿的睫羽,她苦涩地笑道:“你那么神通广大,尽管去查。不要来问我!我说的真话你从来不信。今晚玩的太疯狂,我很累,晚安!”
说完,希芫就去掰凌刻骨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她不想再看凌刻骨那充满怀疑的目光,孩子明明是他的,却一直不肯承认。难道她不配拥有他的孩子?就那个汤戴琳有资格?
就在她挣扎时,她的下巴突然被他狠狠地捏住,强迫地抬起头。她注意到他的目光在狷狂地瞪着她的双辰,黑眸里燃烧着炙热的火花,像是要喷涌而出的岩浆,正在眼底酝酿着要暴发。
“他吻的?”凌刻骨的拇指在她的下唇缘上轻轻抚弄,声音冷冰冰地,充满慑人的威胁。
“是啊!他的吻功可比你强多了!”希芫倔强地笑道。虽然她并不是心甘情愿被祖…奎利亚诺亲吻,可是凌刻骨的语气刺伤她,让她像只刺猬一样,防备地竖起全身的刺。
“Shit!”凌刻骨充满愤怒地诅咒一声,然后像只凶残的野兽一样,将手中的猎物一口吞进嘴里。被强吻的希芫拼命在凌刻骨怀里挣扎。
“放……”她的唇被他整个堵住,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突然唇上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她疼地睁大惊恐的眼睛,看着凌刻骨近在咫尺的酷脸。他竟然咬她的唇,那么用力,甚至还噬血地舔着她流血的伤口,像是在惩罚她。
“这唇只许我碰!”凌刻骨眼里的狂涛汹涌地翻滚着,充满威胁地抿住薄唇,用一双狭长的凤目阴狠地瞪着希芫。
“我让谁碰也不让你碰!”希芫猛地挥手,打在凌刻骨的俊脸上。他的语气仿佛把她当成傀儡娃娃,而且还是一个红杏出墙的傀儡娃娃。她再爱他也不允许他一再的侮辱。
凌刻骨高举起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希芫吓得闭上眼睛。但是她不会示弱。要打就打,她不怕疼,因为这点疼根本没有心里的疼来得伤人。
凌刻骨的拳头猛地捶向一旁的楼梯,在震耳欲聋的捶击声中,希芫被他强行扛到肩头,大步朝楼上走去。
希芫觉得头昏眼花,胸口还一阵阵恶心。她的双腿不甘心地猛蹬,却根本伤不到凌刻骨。
凌刻骨把希芫扔到自己那KINGSIZE的大床上,没等她回过神来,就把她压到身下:“我会让你明白你到底属于谁。”
说完,他的大掌快速扯掉希芫身上的衣服,羽绒服、围巾、毛衣……一件件脱离希芫的身体,让她像个初生婴儿一样躺在他的身下。然后他冷笑着抬起身体,开始脱自己的衬衫。
希芫趁他起身之际,从床上爬起来,快速朝门口逃去。可是她的脚才刚落地,腰就被他捞回去。重新被扔回床上。
希芫惊恐地看着狂佞的凌刻骨,这样的他是她所不熟悉的,他让她害怕,她拼命挥动着四肢反抗,可是没多久,她的腿就被他遒劲的双腿紧紧锁住,而她的双手则被他压到头顶。
“不许碰我!”希芫害怕地后退,一直朝她逼近的凌刻骨像是已经失去神智,猖狂的凤目邪肆地冷笑。
“你想让谁碰?祖…奎利亚诺?”凌刻骨阴冷地问道,那紧抿的薄唇掩饰不住他汹涌的愤怒。
“对!我就是要祖…奎利亚诺!你满意了吗?你不是就希望我给你戴绿帽子?我现在就去找他!这顶绿帽子你别想摘下来!”希芫扭动着纤弱的身体,拼命挣扎。既然他那么希望她跟祖在一起,那她现在就去找祖,现在想想,祖…奎利亚诺比凌刻骨还要宠她,她却犯贱地只爱凌刻骨,太傻。
“不许!”凌刻骨恼火地扯过丢在一旁的领带,迅速将希芫的双手捆到一起,绑到床头的柱子上,然后他将衬衫撕成一条条,将她的脚分别绑到床尾的两侧。
希芫就像一个俘虏娃娃一样,被他禁锢在床上,连动也不能动。
“凌刻骨,你不是男人!欺负女人很光荣吗?”希芫倔强地瞪着凌刻骨。从来没想过凌刻骨会这样对她。
“我是不是男人你该最清楚!”凌刻骨狂佞地笑着封住希芫的唇,疯狂地索取着她唇内的甜美。
当他贯穿她身体的时候,希芫的水眸里溢出苦涩的泪水。
她疼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心。
曾经那个疼她的凌刻骨彻底消失,变成一只恶魔,只知道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挞伐,攻占着她的甜美,却完全不顾她正怀着孩子。
他一次次释放在她身体里,却没隔多久又硬起来,希芫来不及休息,就又被他带入狂野的激情里。
“啊……凌刻骨……我……恨你!”希芫看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痛苦而又矛盾地说道。他猛烈的动作让她的腹部疼得一阵阵收缩,她好害怕他伤害宝宝。可是柔弱的她根本没有力气能阻止他。
凌刻骨突然用力压低劲腰,狠狠地抵上她最敏感的深处,然后在她体内暴发:“恨?”
凌刻骨阴狠地冷笑。恨也是一种感情,比爱还要深刻。如果这是让她记住他的方法,那就让她恨。
一夜的折磨,让希芫羸弱的身体布满青紫的痕迹,吻痕、咬痕、指痕像是一串串樱桃,肆意开放在她的胸口。
泪水被她倔强地吞进肚里,被捆缚的四肢因为凌刻骨的狂野像是要散掉一样,酸疼麻痹。她的心彻底碎掉,宛如透明的水晶摔到地上,裂成一片片,每一片都像锋利的刀子,扎在她的胸口。
直到她失后一丝力气,凌刻骨才从她身上爬起来,他沉默不语地瞪着紧咬着下唇的希芫,坐了半晌,才动手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在给她自由之后,他倏地起身,大步走进浴室。
冰冷的凉水似乎也无法浇熄他身上的火,他懊恼地低吼,墙壁似乎成为他的沙包,他的拳头像是铁做的一样,不停击向墙壁,连流了血都不肯停下来。
当他走出浴室后,看到希芫背对着他蜷缩着身子,那纤弱的背部一耸一耸,隐约中似乎听到压抑的啜泣声。他僵硬地站在床边,大手似乎要伸向希芫,却终于忍住。他掀开被子,躺到床的另一侧,背对着希芫。两个充满傲气的人谁也不肯低头,室内一下子冷下来,连呼吸都听起来那么压抑。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芫才睡着。闭着眼的她,睫毛早已被泪水打湿,尤带着泪痕的小脸苍白而凄美。她粉嫩的唇瓣上全是被凌刻骨咬出来的齿痕。昨天凌刻骨似乎被嫉妒冲昏头,只想在她的身体上烙印上自己的痕迹,而忘记她会疼。
凌刻骨悄悄转身,伸出大掌,将那个冷得发抖的小身体拥入怀里,用四肢紧紧地锁住她。他的大掌穿过希芫的腋下交握在她的腰间,像两个亲密的恋人一样,抵在一起。
他的额头深深埋入希芫的颈窝,那紧闭的凤目中突然滑出一滴滚烫的泪,落在希芫的肩头。
希芫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双手有些颤抖。但她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动弹。从被凌刻骨拥进怀里那一刻,她就醒了。
他到底对她含着什么样的感情?一会儿像狂风暴雨一样将她摧残,一会儿又温柔地抱住她。他的泪为什么而流?从来没见凌刻骨哭过的希芫,心痛地绞紧。本就伤痕累累的唇瓣被她的编贝玉齿肆虐得更加滟潋,像经霜的红梅般,有一种惨烈的美丽。
……
汤戴琳睁开眼时,看到自己胸前覆盖的大手时,吓得差得尖叫。她抬起头,看到室内奢华的装潢才想起来昨天的事。她怎么又被山猫拐上床?一想起昨天她不由自主发出的申吟声,她就羞愤地咬住嘴唇。她怎么能忘记自己被他设计得有多惨?
汤戴琳伸手将缠在她身上的双臂拿开,然后怆惶地下地,像做了错事一样懊恼地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趁床上的山猫还没醒过来匆匆逃走。
直到坐上出租车,她的心还在颤抖。她一夜未归,该怎么跟凌刻骨解释?
当她提心吊胆回到星月城堡的时候,沈管家只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就又低下头继续掸沙发上的尘土。她心虚地快速上楼,当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她安慰地拍拍自己的胸口,还好没有碰上凌刻骨。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关门,就听到身后传来蒋丽雯那尖锐的声音:“瞧瞧这慌张的样子,这是跟谁鬼混去了?”
汤戴琳快速回转身,本来就苍白的脸更加没有血色,她迅速武装好自己,露出温柔的笑容,跟蒋丽雯打招呼:“丽雯姐,我爸刚动完手术,我在医院陪了他一夜,没跟你打声招呼不好意思。”
蒋丽雯艳丽的脸上露出难看的表情,她咬牙冷哼:“这种幼稚的理由你想骗谁?”
“只要刻骨相信我就好。”汤戴琳得意地扬起头。凌刻骨要娶的人是她,蒋丽雯嫉妒有什么用?刻骨还不是连理都不理她。
“不要太自信!夜路走多了总会湿鞋!”
“谢谢丽雯姐提醒,我会尽量不走夜路。我很累,丽雯姐还有事吗?”
“希望你睡得安心。”蒋丽雯气得想扑上去撕裂了汤戴琳脸上的恬淡的笑容,她悻悻然地扭着如蛇般妖娆的腰肢离开。
“我没什么好担心的。”汤戴琳对着蒋丽雯的背影说道。她不能在气势上输给蒋丽雯,哪怕刻骨根本看不上对方。有这个对手在,她要格外小心。
……
希芫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只知道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中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她闭着眼摸索,可是却有人比她早一步抢到。
“给我。”希芫诧异地睁开眼,正看到凌刻骨愠怒地看着来电显示,她立刻朝他伸出手。
凌刻骨想也没想,一把将手机摔到对面的墙上,来了个粉身碎骨。
“凌刻骨,你发什么神经?!”希芫气得推开凌刻骨,下地抢救自己的手机。
凌刻骨不慌不忙地看着希芫捡起不能再拼到一起的手机碎片,慵懒地套上长裤,然后从桌头柜里掏出一款粉红色镶钻的手机扔给希芫:“拿去用。”
“我不要你的手机!我要我自己的!”希芫不满地把手机扔到床上,她的手机里存着很多好朋友的电话,包括尹乐跟祖…奎利亚诺的,这一下子摔坏了,她的那些电话号码全找不到了。
“你只能用我的手机!这里面只许有我的电话号码!”凌刻骨嫉妒地将希芫手里还完好的电话卡,将它扔进浴室的下水道,用水将它冲走。
“你还给我!”希芫扑到凌刻骨背后,想挽救自己的电话卡,却还是晚了一步。这下子连乐乐都找不到她了。
凌刻骨转过身,对抱住他腰的希芫邪肆地冷笑:“昨晚没满足你?一大早就对我投怀送抱。”
希芫被他气得鼓起双颊:“谁投怀送抱了?”
她只是想抢电话卡。
“不想投怀送抱就去穿衣服!”凌刻骨冷漠地放开希芫,转过身开始刮胡子。
“啊!”希芫这才注意到自己身无寸缕,小脸不由得红起来。她赶紧跑回卧室,匆匆把衣服穿上。一边穿衣服,她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凌刻骨。他裸着的上半全是精壮的肌肉,古桐色的肌肤透着健康的光泽,尤其是那遒劲的手臂上全是发达的肌肉,性感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这男人简直就是个诱人犯罪的极品,可是这个极品不属于她,他要娶汤戴琳了。
“看够了就下去吃早点。”凌刻骨走回卧室,从衣柜里掏出一套还没拆封的GUCCI扔给希芫,自己套了一件毛衣就走出去。
“暴君!”希芫不满地嘟囔着。他对汤戴琳就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对自己就只知道霸道得像个暴君。她换上衣服,才慢腾腾地走出去。
凌刻骨刚打开门,就看到汤戴琳打着呵欠走出房门,他立刻关心地问道:“昨晚没睡好?”
看到凌刻骨,汤戴琳吓了一跳,她赶紧闭上嘴,温柔地笑着摇头:“没事,只是有些失眠。”
凌刻骨走到汤戴琳面前,专注地看着她精致的脸:“我听青龙说伯父手术很成功,别太担心。”
“嗯。”汤戴琳点点头,笑着挽上凌刻骨的胳膊,跟他并排走在一起,“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