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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凤临君宠-第1部分

小说: 凤临君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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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君宠》作者:苏暮色【完结】  

文案:
他乃隐居山林的医仙。他一袭红衣妖媚如红狐在世,他给了她一次重生。他带着她行走于这人世,十指抚琴,换得人间一世情。。。。。。
他乃一国之主,她助他稳了天下,平了烦忧。爱不在朝朝暮暮,爱因在朝朝暮暮。携君之手,看遍世间红尘纷扰,终是为他情劫深陷。
他说:丫头,你终究是我看不上的女子,既然隋王中意于你,朕便做了这个顺水人情罢,也不枉你为朕所做。

所谓两两咫尺天涯,不过是人在咫尺,心隔天涯。他终是娶了别人,舍弃了她。。。。。。
爱恨只在一瞬间,棋子不动情,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棋子若是动了情,便是情断意终,至此不再沦陷。。。。。。。
回首苍茫,她说:白歌,你终归是我的劫,如若过不去,我愿借以他人忘却。。。。。。。

卷一 浮生未歇,今生再续
、楔子

艳阳天,旭日和风,无垠苍穹水洗出得一片蔚蓝,云丝飘渺似白纱……
长长的一列迎亲队伍自城墙内驶出,正朝着城门外缓缓离去,浩浩荡荡,惹得两旁人群的驻留旁观。
他一袭明黄龙纹袍,挺拔的身姿立于城墙之上,如天神一般傲然俯视脚下的苍生。剑眉之下,他的目光灼灼地随着那列队伍漂移。
他已经在这站了快半个时辰了,却久久不见他言语。良久,他问身旁随侍的太监官海:“朕是不是做错了?”
官海恭敬地垂立一旁,听闻他这么一问,丝毫不敢怠慢地说:“皇上乃是天赐之子,宅心仁厚,姑娘自会明白您的用心的……”
队伍消失在了路的尽头,他才收回视线,眼里无限落寞与哀痛。他黑眸一凛,负在身后的左手缓缓移上胸口,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可这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朕只觉得痛……”
官海自然明白皇上所说的是何意,但他不过是一个太监,不该多嘴,只得缓缓垂下头,不语。
他摊开右手,只见手心躺着一块通透碧莹的青玉佩,玉佩上的盘龙大嘴张开,似有巨龙在耳边浑厚地咆哮。头顶明亮的光线一层层落了下来,泛起的玉色精致透析。
他慢慢握紧手指,眼眸也缓缓闭上,他的声音满是无力感:“这是她最爱的玉佩,朕曾经赐与她,如今又回到了朕的手中。朕给出去的东西没有回来的先例,既然如此,不如毁了罢!如若看不见,倒也可以自欺欺人一回……”
他紧握的手指在隐隐发颤,片刻之后,碧绿的细沙自他修长白皙的指缝间溢了出来,如一条垂直的水晶带。一阵风起,地上的绿沙吹散开来,又恢复了平静……
“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青砖墙,他的视线渐渐被眼前的青砖墙阻隔了……

、第1章 最美只在初见时(1)

二月的春风夹杂着些许凉意,脆嫩的青竹笔挺而立,飞刀似的叶子上还有露珠颤颤地停在上面。晨曦的光芒从竹叶的罅隙里落了下来,照在露珠上晶莹剔透如水晶一般明晃晃。
大片翠竹掩映的地方是一座竹屋,雾气氤氲,有几分世外仙境之感。紫蓝色的海藤花沿着竹屋攀岩而上,更为竹屋增添了几分灵气。春风吹过,海藤花的花朵在竹屋上摇曳如一片紫蓝色的海浪。
竹屋前一片鲜红的花朵正向着竹屋的方向绽放,长得如莲一般,但是没有莲花那般洁净。七片花瓣张开,似血盆大口,露出来的花蕊也红似血染。没有青绿的叶子作陪衬,从远处看,就像是一大滩血一般妖冶。
一阵箫声伴着春风而来,悦耳的曲调里却听不出吹箫者的任何情绪。藤芷烟就是在这箫声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最先印入眼帘的不是垂在竹床边的帐幔,不是床旁茶几上放着的一个药碗,而是窗边那盆似莲一般的花,没有绿叶,只有鲜红的七片花瓣。
“那是血莲花。”箫声嘎然而止,耳边传来一声慵懒的声音,如刚睡醒一般的魅惑好听。
藤芷烟偏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她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好几倍,怔怔地看着侧躺在不远处的贵妃榻椅上的人。
他一袭红衣,黑色的发丝散乱在他的肩上,胸口敞开的部分可以看见他的皮肤如白瓷一般精致,侧躺的时候,锁骨深深。眉头浓黑,一双丹凤眼里眸子如暗黑的夜,含笑时,如清水桃花一般迷人,高挺的鼻梁如刀削,薄薄的嘴唇此时正一侧上扬,笑意不深不浅。
他修长如根根白玉的手指正把玩着手中的那支玉箫。纯青玉打造的长萧,泛着浅浅莹润的绿光。见她直直地看着自己,他嘴角的笑意愈加深,但是眼底的寒意也在一点点加深。
原来吹箫者是这个人,这般俊美的人儿!
藤芷烟看着眼前如此漂亮的一个人儿,顿时自惭形秽。好歹她也是公司里的司花,可是一看眼前人,突然有种想死的冲动。
藤芷烟忍不住偷偷咽了几下口水,在称呼问题上纠结了好久,才睁着无辜的眼睛,问:“姐姐,请问你是泰国人吗?”
一般爱打扮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肯定也希望别人在称呼上将他们女性化。如果他们明明扮成了女人,别人还叫他们哥哥,这是对他们长相的抨击,对他们化妆技巧的侮辱。所以思虑再三,藤芷烟觉得叫姐姐比较妥当一些。
人人都知道泰国盛产人妖。藤芷烟毕生最大的心愿就是省下买衣服的钱,买零食的钱,兢兢业业做个打工妹,然后拿着年薪去泰国看人妖。她一直觉得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那简直太逆天了。
可是如今这人妖在自己一闭眼一睁眼的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藤芷烟在心里小小地计算了一下,她又省下了飞机票钱、住宿费、吃喝费、导游费,还有一系列在泰国的游玩费。然后省下的钱她又可以继续买好看的衣服、买零食。
那个红衣男子自贵妃躺椅上下来,走到她床边,用玉箫挑起她的下巴,嘴角含笑:“看来是不会死了,那就自己离开罢,别装疯卖傻。”
说完,红衣男子拿起红手帕擦拭着刚刚碰过她下巴的地方,然后将手帕扔到她面前,转身离开房间。
藤芷烟瞅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道:“难道人妖也可以如此之拽吗?”
她拾起地上的红色手帕,方正手帕的一角绣了一朵比手帕颜色稍微深一点的花朵,那是血莲花。
这个人妖竟如此喜欢血莲花……
藤芷烟用了半天时间彻底说服自己相信她穿越了,而且上天对她不薄,让她穿到这么一个漂亮的人妖身边。憋屈的是这人妖总是笑里藏刀,他笑得越欢,黑色的眸子越冷。
藤芷烟给了自己三个不能离开这里的理由。理由一,她一直梦想着能亲眼看到人妖,现在如愿了,她没道理不珍惜。下次要看,只怕得等回去了以后。到时她又得紧紧巴巴地攒钱。怎么算都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理由二,她一现代人对这古代一点都不熟,她读书那会,地理课和历史课都是睡过来的,所以她是一个不懂历史的职业性路痴;理由三,跟着这人妖,不需要出水费、蜡烛费和伙食费。
从审美学和经济学的角度看,她都不该离开这里。但是自从她醒来那天看到过那个人妖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只是偶尔躺在床上发呆时,会有悠扬的箫声传来。
在她穿来这里的第三天,他出现了。窗外春雨霏霏,丝丝密密,和着叫嚣的春风凌空乱舞。素日温和的春风似发了疯一般吹得窗子左右拍打。窗边的血莲花在风中摇摆不定。
房门打开,他依旧是一袭红色的长袍。春风而过,吹着他红色的衣角翻飞,犹如急速盛开的血莲花。他逆光而立,柔弱的光线从屋外打在他身上,在他身前投射了大片的阴影。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嘴角带着笑,眼里一片冰冷。
他的身子慵懒地依靠在门边,转动着手里的玉箫,声音里少了上次的慵懒,多了几分不耐:“三日了,你该走了。”
藤芷烟躺在床上挣扎着迟迟不愿起来。他说的没错,她能下床了,能走路了。说也奇怪,从那么高的山崖下坠下,全身伤筋动骨,皮开肉绽,少说也得一个月才得以见好才对,可是仅仅三日,伤势就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只是走路的时候不怎么平稳。足以可见,那人妖定不是泛泛之辈。
自从小时候被邻居家的大哥哥夸过她长得漂亮之后,她就特别在意这张脸。之前从山崖下坠下的时候,她虽然是用胳膊护着脸,但是她在铜镜里看到的却是一张不同于她以前的那张脸。
她惊呼出声,旁边的柳墨浅却只是淡淡地应她:“我救你时,你的脸已经毁了,我便为你换了一张皮。”

、第2章  最美只在初见时(2)

她透过镜子看着如今的这张脸,白皙清秀的一张脸,柳叶弯眉下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如一潭湖水,泛着点点涟漪。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嘴唇是蜜色的,不可否认,这人妖的整容技术完全不亚于韩国最顶尖的整容师。但是右胳膊却丝毫动弹不得,只要稍微碰一下,便如挫骨一般的疼。
藤芷烟将自己受伤的右胳膊递给他看,努力在双眼里逼出几滴眼泪,欲掉不掉,整容后的这张脸最大的好处就是楚楚动人的表情可以因着几滴含在眼眶中的泪水,变成楚楚可怜。她可怜兮兮地瞅着他:“我右胳膊还没好呢,你忍心让我一个弱女子在这荒郊野外自生自灭吗?”
那红衣男子停止转动玉箫,抬眼瞟了她一眼,丝毫不将她假装出来的可怜放在眼里:“那又如何?”
藤芷烟吸了吸鼻子,扁起嘴巴:“别人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救了我的命,怎么着也得治好我身上所有的伤才对吧。不然我要是走出去了,别人一听,不得说你的不是么?”
爱美之人,必定在意旁人的眼光。脸毁了,可以治。名声毁了,无药可治。
红衣男子换了个姿势继续依靠在门框上:“那又如何?”
不管藤芷烟如何装可怜,如何哀声讨好,还是被他无情地从床上拉了起来,丢出了竹屋。
细雨飞扬,天地因这场春雨缠缠绵绵。藤芷烟看着紧闭的屋门,心里纵然生气,但是却也无可奈何。人都是现实的动物,无论古今都一样。这世上除了孕育了她生命的父母,旁人的好从来都不会是纯洁干净的。
不然她怎会落入山崖跌落入时空的隧道,来到这里。就像曼雯小妈说的,如果不是她爸,她根本不会忍她到现在,早就把她赶出藤家了。
从曼雯小妈嫁给她父亲的那一天起,她与曼雯就水火不容,每天不大战三百个回合,那都不能说明她们没血缘关系。在父亲面前,曼雯小妈装作一副慈母模样,让她在父亲面前有苦不得说。暗地里,却是处处刁难,完全将后母的狠毒发挥到了极致。
人人都说后母是最蛇蝎心肠的,藤芷烟举一万只手赞成。她想着法地把曼雯小妈挤出藤家,可是还没等她挤走她,她父亲就归西了。在她赶回去参加父亲葬礼的途中,被相向行驶的车子撞下了山崖。只有傻子才会认为那是一场意外车祸,可惜她不是傻子。
如今她就算知道是曼雯小妈的诡计,她也无可奈何。总不能让她费劲千辛万苦跑到官老爷那里状告曼雯小妈吧。
官老爷问:你状告何人?
她回答:草民状告之人便是草民的后母曼雯。
官老爷又问:草民曼雯在何处?还不快快押上来。
她又回答:草民的后母在21世纪。
那时,指不定还没等她给官老爷解释什么叫21世纪,她的屁股就会开出像眼前的那一滩血莲花,然后把她送到疯人院去,前提是这个不知名的地方有疯人院。
眼前的一大片血莲花在风雨中飘摇,七片花瓣张张合合。腿上骨折的地方还没愈合,抬步而行的时候,痛到发颤。竹阶上长满了青苔,她踩在上面几次差点滑倒,走到最后一层竹阶的时候,青苔还是很执着地让她摔倒在了地上。
“啊!”身子前倾,压在面前大片的血莲花上。
她呈大字型趴在血莲花上,右胳膊疼得她眼泪刷的一下就蹦了出来。空气中夹杂的淡淡血腥味让她心颤,她轻轻挪动一下身子,眼珠子来回扫视自己的身上,没见伤口有血而出。
她抬头,看见那个人妖站在屋檐下,他嘴角没有笑意,丹凤眼中有着几丝诧异,随即诧异的目光变成探究的目光,再变成饶有兴味的目光。
藤芷烟一见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嗷嗷痛哭,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她还特地往自己脸上抹了一些稀泥,让自己在外形上再狼狈一些。
曼雯小妈说她除了长了一副好皮囊之外,还特别爱演戏。总是能把她父亲骗的团团转,所以父亲宠她,而冷落幼芙。
藤芷烟躺在床上,那个人妖修长的手指正在矫正她错位的右臂。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细看这人妖,他肤若凝脂,长密而卷曲的睫毛上上下下就像黑色的羽毛扇。他身上有着淡淡的莲香,很好闻的清香。
藤芷烟素来看不上男人身上有香味,因为在21世纪,她总以为身上抹香水的男人都是娘娘腔,可是眼前这个人妖却让她很有好感。
“不许看。”
那个人妖明明低着头,却能知道她正盯着他看。她慌乱地撇开视线,否认道:“我哪有看你。”
手臂上的力道一重。“啊!痛!”
因右臂上的伤和腿伤,藤芷烟又在床上躺了三天,却没有再听到他要赶她走之意。
除了换药,她基本上很少看到柳墨浅的身影。柳墨浅是那个人妖的名字,她趁他给她胳膊上换药的时候,不停地在他耳边唧唧歪歪,后来他受不了她烦人的噪音,淡淡道:“柳墨浅。”
在床上躺了十天,藤芷烟才得以下床,屋内却不见柳墨浅的身影。她坐在屋檐下,低着头数着缠在自己胳膊上的纱布圈数,刚数完,就见柳墨浅一袭红衣自竹林深处而来。他手上提着一个很大的东西,细看之下,才发现是个男人,鲜血淋漓的男人。
红润的脸颊可以看出那人断气没多久。身上的血流了一路,他将那死人丢到那片血莲花丛中,眨眼间,那个死人的身子就被血莲花缠上,身上的血一瞬间榨干,只剩下枯骨。没过多久,骨头都如烟消云散一般,什么都不剩了。
藤芷烟吓得脸色都白了,睁大眼睛看着那片血莲花,迟迟回不过神来。刚刚还是一个断气不久的人,瞬间就消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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