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欢,总裁请放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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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柔软的大床上去了。
顾非寒张了张嘴,好一会也没说出一句话,只能认命地点点头。
第一次睡在这种东西上面……
他很不能接受地蹲下去再次拍了拍那一坨灰尘,谁知床上的人又说了一句:“喏,那边那只抱枕,你自己拿过来当枕头吧。”
他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正是她刚刚用来攻击他的武器,此刻,正躺在……满堆灰尘的角落里。
还是被他亲手摔的。
顾非寒向来有洁癖的习惯,看到这种东西不由得脸色抽了抽。
他扭过脑袋想要和她理论,却见辛澜正笑吟吟地向他挥手,还甜甜地说:“晚安。”
他……又说不出来了。
看着顾非寒有刺吐不了,有苦说不出,辛澜很开心地闭着眼笑了笑,然后盖上被子,关掉了台灯,准备躺下去继续刚才的美梦——
就在这时,黑暗中,传来了一声“砰”!
她灵敏地一睁眼,听上去……很惨啊。
重新拧开台灯开关,光线一点点地亮起来,映在了那边龇牙咧嘴各种表情的男人身上,辛澜发誓她真的很想憋住想笑的念头,但是实在是忍不住……再忍下去肚子会疼的!
顾非寒看着她笑得这么没心没肺就一阵来气。
至于这样开心吗?
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睡在这种地方了,居然一躺下去后脑勺还砸到壁橱!
夜里面好响的一声,她不担心他的头会撞坏,反而生怕壁橱被砸出洞来……
“你再笑试试看!”被嘲笑的人态度恶劣地威胁。
辛澜一下就识相地闭了嘴,因为顾非寒的神情太恐怖了。
她半只身子缩在温暖的被子里面看了他一会,然后人往里侧挪了挪,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句:“你……吧。”
声音太弱了,顾非寒没听清,习惯性地蹙眉:“你说什么?”
辛澜撇了撇嘴,提高了一些分贝:“你睡上来吧。”
这下他听清了,却还是装作很吃力的样子凑过去:“什么?再大声一点……听不清。”
“我让你睡上来!”辛澜一口气吼出来。
可是她很快就知道自己中计了,他笑得实在太贱了,特别欠抽……辛澜逼着自己淡定,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抱着床上的被子一起卷到右半边。
她爽快地拍了拍左边那块空出来的地方:“你睡这里吧。”
能脱离苦海顾非寒当然不会推辞了,赶紧站起身……
就在那一瞬间,房间里爆出一声大叫:“你你你你流氓啊——。”
辛澜捂着两眼痛苦地移开了一只:“你怎么不穿裤子……不对……不穿长裤啊!”
刚才他一站起来,她就看见了两条健硕的长腿,以及两腿中间的……那一坨……
顾非寒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压根没理那边濒临崩溃的人,一屁股就坐上来:“睡觉我穿什么裤子?”
他又哼了一声,“你应该感谢我没脱内库,通常我在家都是裸睡的。”
他当然是逗她的,因为很喜欢看她那种害羞得要哭出来的样子。
辛澜伸手推了他一把:“给我把裤子穿上,不然我不让你上来!”
怎么听上去这么像小夫妻闹别扭呢?
屋外的月色很洁白,屋里的灯光很柔和,两种颜色的交融下照得她精雕细琢的侧脸更美得勾魂动魄,他心上流淌过一丝名为“温暖”的感情。
顾非寒就这样沉吟了片刻,然后轻轻说了一声“好”。
他第一次这样。
辛澜很意外。
她也回过头去看他,这个在凌晨夜色里俊如雕刻的男人。
。。
正文 【95】你把我抱得好紧
“好了我穿好了。”
顾非寒穿上裤子,辛澜已经转移视线了,她没说话,葱白的指尖捏着被子的一角。
她知道,底下的那条被子太脏了——要把自己的分给他吗?
为什么……心里有点隐隐的愉悦和期待呢?
他看着她为难的样子多半猜中了心思,靠着枕头躺下去:“你一个人盖吧。”
●︶3︶●
他都说一个人盖了——辛澜这样想的时候,自己的那一半被褥已经压在某个人身上了。
寂静无声的黑夜里,她躺在床的右半边,是侧着的,对着干净整洁的飘窗,怎么都睡不着。
旁边躺着个人,辛澜也不敢乱动,只能背着他一直僵硬着身体。
她怕自己一动扯到被子了。
这么宁谧的氛围里,连呼吸声都好像变得格外清晰。
辛澜入不了眠,便开始数羊,数到几百只了还是毫无睡意,又半天没动,难受得很。
想着只是翻个身就好,她就悄悄地,悄悄地转过身子……
可这么一转过去,就撞进了那对暗如墨玉的眸子里。
顾非寒是朝着她这个方向睡的,这时正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眼里藏匿了如潮水般起伏的暗涌。
辛澜一翻身就看到这么个情况,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一秒钟又回来了!
避开他的那种目光,她连忙转回去……暗自叹息了一声自己的没用:他不就是看着她吗?何必这么紧张?
就好像……是被人偷窥了心事一样……不安,却又带着偷偷的快乐。
一枕床被下,另边的那个人也快要神经脆弱了。
身处同一个被窝,偏偏身边睡着的还是他心心念念想了五年的女人,她又刚洗完澡,满身的奶香味溢满了整个房间,闻得顾非寒想要没反应都难。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无论是从心理还是生理上,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叫嚣,要了她。
但他知道不可以,虽然底下胀得发疼。
顾非寒在心里笑自己:他两次和女人同床却什么都不做,而对象,都是她。
这时被子掉了掉,被窝里的小鹌鹑又默默的扭了一下……
她一动,那股香味就飘过来。
顾非寒要爆炸了,却只是沉沉的喊了一声:“辛澜。”
那边的声音是闷在被子里的:“……嗯?”
两人都睡不着,这能不能算是一种默契?
“转过来。”他的口吻是不容抗拒的霸道。
安静了几秒钟,她没动,顾非寒有些胸闷。
就在打算放弃之时,她终于缓缓地侧身翻过来。
辛澜整个身子都裹在里面,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瞟了下眼红的男人,又飞快地低头。
顾非寒以为只要看她一眼就够了,没想到……她这么娇羞的样子,实在是最好的助燃剂。
他一下就后悔了,烦躁地说:“转过去!”
该死的用这种勾引人的眼神,是想惹他犯罪吗?她会不会……对那个什么陆廷越的也表现过这样的一面?
他们可是朝夕相处了五年!
辛澜不知道顾非寒这会正在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呢,被使唤来使唤去的只觉得幼稚,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听话照做了。
她正准备再翻过去时,旁边却忽然伸出来一只手。
他长臂一捞,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女人就咕噜噜地滚进了他怀里。
本来还隔着一臂之遥的空间直接变成了零距离。
辛澜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伏在他的胸口,贴着心脏砰砰砰的跳动,又软又长的发丝扫过他光滑的下巴。
她感觉到了那种微妙的情绪,那种……不想逃开的情绪。
辛澜瞪着眼睛迷茫地盯着顾非寒的喉结看,顾非寒就按住她的脑袋压在胸口,无意识地揉了两下她的头发。
她轻声说:“顾……。”
“嘘……。”下巴抵着头顶,他示意她不要出声,怀抱更紧了些,“别动,好吗?我想抱你了辛澜……”
别动、别走、让我抱抱。
胸前的人默了一会,迟疑地点了下头。
辛澜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
如果是现实,他怎么会赋予她如此的万千深情?如果是梦境,她又怎会觉得这一切那么的真实?
“顾非寒,你……。”她微微抬头。
“听话,睡觉。”头顶传来他好听的声音。
辛澜将话吞了回去。
她只是想说:你把我抱得好紧,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喘不过气,在你的重重温柔里喘不过气。
●︶3︶●
Z市最近依然阴雨连绵,今日难得放了晴。
云朵在晴好高空中显得格外的洁白柔软,严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推门走进总裁办公室,顾非寒正在寻找什么似的,把抽屉挨个儿拉出来翻腾。
见有人进来,他忙中不乱地抬头问:“你有没有看见我姑姑设计的那款袖扣?”
严睿想了想,应该是那个形状呈长方形,黑边描绘一圈绕着一颗白宝石,虽简约却大方,是全球仅有的限量版。
“我记得你前几天还戴着。”
这么一提醒,顾非寒好像有些想起来了。
那天,那个阳光温柔的早晨……
他醒来时她还睡着,软软地窝在他的胸膛前一动都不动,睡的很舒服的样子。
就像那次在医院一样,她的嘴角也是这么微微的上翘,金灿灿的光线打在上面如纷嫩的果冻,让人看一眼就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
所以,某个人为了不让怀中的女人发现自己不断下降的自制力,硬是并拢了腿往后撑着,以免腿间时不时起反应的“那个”碰到她柔软的身体……
不要怀疑,他真的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忍了一夜!
其实半夜当中顾非寒痛苦地醒来会问自己:何必这样呢?
把她推开——或者是直接翻身做主,反正也不是没有过……为什么要这样硬忍着全身着火般的感觉?
答案好像很简单……就是想看着她静静入睡,在他怀里。
辛澜睡醒后顾非寒整个腿都麻了,但看到她酡红着脸蛋,睡衣也歪歪扭扭的,他瞬间就觉得什么都值了。
缠绵一夜,也抵不上这样的一个缱绻柔情的拥抱,铺天盖地地暖了他的心。
他淡淡回想着,严睿就翘着腿往摇椅里面一坐,托着下巴总结:“啧啧啧……你别露出这么银荡的表情好不好?大清早的我刚吃完早饭呢你就想让我都呕出来……”
说着他扶着喉咙做了个吐的表情。
顾非寒心情好懒得理他。
最近几日忙,那天之后他没再去碧云公寓,而是回星河湾睡下的。
大概那个袖扣是落在她那里了吧。
他不再多想,瞥一眼严睿,严睿正好从沙发上起来,径直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李医生的事,我去查了。”
严睿很严肃,眉心淡淡地皱着,顾非寒立刻就有不详的预感。
“怎么样?找到人没有?”他声音绷得很紧,仿佛在一线之间就会断。
严睿缓缓摇了摇头,低声说:“还是没什么消息。”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U盘,轻轻敲了敲桌面,“不过,我从VAQINE私人诊所调到了当年李医生还在职时的一些监控记录,你猜我看到了谁?”
顾非寒往后靠在椅背里,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黎静婉。”严睿如实说,“就在李医生辞职一个月前,她去过那里。”
●︶3︶●
陆家在Z市常年来一直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此次陆氏集团在郊区实施工程时却发生了严重的污染泄漏事件,遭到了当地村民的举报。
为此,陆家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尽量是避着风头,陆执忠更是日夜操劳,与律师几乎是三天两头就要碰一次面商量对策。
可眼看事态越来越无法收拾,他唯一的独生子——陆廷越,当年口口声声说要实现自己的理想去做了医生,放弃了继承家业的机会,现在到了这个关头,还要在饭桌上与他唱反调。
陆执忠真是气死了!
“混账!”他狠狠一拍桌子,碗筷全都禁不住地摇晃了一下,“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也不看看那个女人是什么出身,有资格进我们家门吗?!”
陆太太一看老公气得头发都在颤抖了,连忙放下手中的碗去安慰:“执忠,你别跟廷越较劲!你也知道廷越还小,不懂事,犯不着和他认真!”陆太太又拉过那边在赌气的儿子的手,努力劝解,“儿子,快跟你爸道个歉!你爸什么脾气你能没我清楚?快!”
陆廷越一向很孝顺听话,这次却卯足了劲,一如当年那样坚持自己理想一般,死也不肯退让。
他俊雅的脸上有一对坚毅的眉目,十分认真地,再重复了一遍:“爸,我要娶辛澜。”
曾经在伦敦,陆廷越私底下就向辛澜求过一次婚,可那时候她拒绝了。他明白,世上所有的事情,最急不得的便是感情。所以他愿意等,可是眼下……她又遇见了那个男人。
对,就是星星的爸爸。
他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
不是没有犹豫过,只是觉得,既然爱一个人,为何要遮遮掩掩躲躲闪闪呢?他爱她,从五年前就开始爱了,哪怕她拒绝过,又怎么样?
再坚硬冰冷的心,也终有一天会被太阳的温热给融化。
他一直都是这样相信着的。
“你听到了吧?”陆执忠气得话都快说不清了,甩开太太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陆廷越,我今天告诉你!你要是敢娶那个女人回来,我陆执忠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你别再想进这个家门!”
他说完就开始胸闷气短,陆太太急了上去搀扶着,恨铁不成钢地骂陆廷越:“你怎么搞的?!廷越,你是吃了那个女人给你的迷魂药还是怎么了?!值得为了那样一个不三不四下贱……”
“妈!”陆廷越忍无可忍地打断了母亲诋毁的话语,穿上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大步流星地离开。
在走出玄关的最后一刹那,他才迟疑地停下,回身,语气抱歉而又委婉。
“对不起,爸,妈,希望你们能够尊重我的决定……她是我愿意用一生去保护的女人。”
我愿意交付我的一辈子,我愿意捧出我的心。
●︶3︶●
太阳隐去最后一抹光芒,黑夜如期而至。
天无绝人之路,可眼下辛澜盯着几乎空空如也的冰箱发起了愁。
下班又顺路接完女儿回来,她就开始头疼了——因为又要做饭了啊!
倒不是辛澜不会做饭,只是她的功力仅仅停留在把生的变成熟的、只要能吃就行的地步……因此在伦敦的时候,通常是陆学长负责掌勺,她负责递各种食物调料。
可这一周陆学长没怎么来,她硬着头皮下了一周的厨,到了今天,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况且她今天下班的晚,没来得及去买菜,家里什么都没有。
正纠结着该怎么办,门外就传来了门铃声。
难道是陆学长?!
她巴着打开的冰箱门,撑腰向正在客厅看《爸爸去哪儿》的星星喊:“星星,快去开门!”
星星很乖,听到妈咪的命令立马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