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归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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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权昌盛一声令下,几十名保镖立刻停手,赶快站在权昌盛和权沛泽的前面,以做保护。
腾项南整理了一下衣服,眼睛凶巴巴的看这权沛泽,好像要一口吃掉权沛泽一般。
“都起开!”权昌盛推开保镖走到腾项南身边,不解的问:“腾项南!你这是干嘛?今天我犬子订婚,你来搅场为了什么?!”
“阿泽,怎么回事?”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所有的人顺着声音看去,一个宛如九天仙女的女孩身着一件短款婚纱,跑了过来,一过来就挽住了权沛泽的胳膊。
女孩头上长发松散的盘起来,精致的妆容,关键是她挽着权沛泽隔壁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鸽子蛋的钻戒。
“没事,别怕,误会一场。”权沛泽无限柔情的眼光看着女孩,修长的大手在女孩的手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好像用劲都会担心把那双芊芊玉手拍疼了似的,而后,权沛泽又腾出手来用自己的臂弯将女孩锁在他怀里,以示安慰。
这样的动作,是傻子都能猜到了,女孩是今天的女主角。
而腾项南看到权沛泽看着那女孩的眼里满是柔情蜜意,绝不是作秀,而是纯粹的感情流露。
接着,权太太和女儿权雅泽也闻声赶来,权太太一看是腾项南,心里就有点急,知道他肯定是为了宁雪而来的,这个男人,看着成熟,也听说很稳重,怎么会这么莽撞的跑来闹儿子的订婚宴?
“腾项南?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权雅泽气愤的表情,不等腾项南的回答,她回头走到权昌盛的身边,挽着权昌盛的胳膊撒娇道:“爹地,是你请他来的?”
权昌盛宠溺的拍了拍了女儿的头,这不是想这借这个机会了解一下腾项南吗?宝贝女儿前几天吵着闹着要嫁进腾家给腾项南当老婆去。
要不是儿子和太太一个劲的说腾项南不好,让腾项南还处在观察期,他早就和腾世卿去谈了,说不准现在都要成亲家了。
幸亏有了考察期,要不然,真把宝贝女儿送进火坑了,瞧瞧这腾项南,还是传说中的岳腾那个沉着冷静、德才兼备、叱咤风云总裁吗?
完全就是一个地痞流氓、还是一个没脑子的地痞流氓!
腾项南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尴尬,他抬手促了一下鼻尖,从来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落败过。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腾总裁和我开了一个玩笑而已。”权沛泽如山泉般洪亮的嗓音,真是好听啊!把所有的尴尬都解除了。
人散了后,权昌盛对腾项南说:“腾项南,今天的事情,明天单独来给我一个交代吧。”说完挽着宝贝女儿的手,另外一只手向应宁伸出去,应宁把手放在权昌盛的大手上后,一家三口的背影就出现在腾项南的眼底。
此时,只有腾项南和马科站在原地。
马科低下头,挠了挠头皮,心里那叫一个恨啊!跟着这么大的人物,尽然出了这么大的丑!这出丑的比例和这个人物的大小真正的成正比。
腾项南转身离去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他为之疯狂的女人款款的走进来,脸上宁静的表情,从容的很,看不出悲喜。
今天权沛泽订婚,她不是主角,她来干嘛?
刚刚松懈的情绪在一次提了起来。
可是,和她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
“马科!”腾项南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早已印的心上的身影,厉声唤了一声身边的马科。
马科看到腾项南那双眼睛又瞪的如同铜铃,赶快顺着腾项南看的放向看了一眼,第一时间回答道:“南哥,站在宁小姐身边的好像是力扬的总裁龚炳扬。”
“力扬?”腾项南轻轻的重复了一遍。
就是刚刚来这时路过堵了马路的那个地方,不是说有个女孩要跳楼吗?
腾项南没有理会马科的话,力扬他当然知道,可是,宁雪那丫头怎么又和力扬的那只病羊在一起了!?
权沛泽带着心爱的女人平静茹来到宁雪和龚炳扬的身边。
龚炳扬和宁雪给权沛泽送上了祝福,权沛泽欣然接受,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介绍给了宁雪,“宁雪,这是我的未婚妻,静茹。”
“静茹,你真漂亮,恭喜你们。”宁雪看着静茹一份由衷的喜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是阿泽最爱的女人。
“谢谢,宁雪,我听阿泽挺起过你,他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静茹温婉的微笑,甜蜜的话语,那话语间流露出来对阿泽的信任。
“以后,我们也会成为最好的朋友。”宁雪主动拉着静茹的手,看得出,静茹是善良单纯的,那眼神和平雅茹完全不一样。
应宁看着儿女和睦,心里那个美哟,笑的都快溢出来了。
“宁雪,手臂上怎么了?”细心的权沛泽看到了宁雪手臂上擦伤了。
“没事,不小心碰了一下。”宁雪将手藏在身后,因为有应宁在场,她担心应宁会为她担心。
“是不是知道人家要订婚了,女主不是你,要跳楼了才碰伤了啊?”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家回头一看:是腾项南。
权沛泽皱起眉头,这人怎么这么冲动,这样的人那些好的传言是怎么传出去的?这种垃圾人就算是宁雪跟了他,又怎么会得到幸福?
宁雪看去,他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宁雪自他浑身上下打量一番,这个人还完好无损,可是去了哪里,失踪了那么多天?
“怎么?是从新找到靠山了?还是拉着救兵来横刀夺爱来了?”腾项南再一次酸不拉几的对宁雪说了一句,眼睛瞅向龚炳扬。
宁雪瞅着那张妖孽的脸,为什么每次出现在大众面前时,都那么的不招人待见?有什么事情就不能回去关住门说吗?
今天可是阿泽的订婚宴啊,她吞下一口口水,走进腾项南一步,低声说:“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问了两句也不等腾项南回答,她知道他也不会回答她,又赶快低声再说:“那个,我们先走吧,有什么事,出去说。”
腾项南一听她的话,又看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好像怕坏了权沛泽好事的表情,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人家都挽着未婚妻订婚了,她还那么为人家着想。
“走吧。”宁雪见他不动身,伸出手就挽上他的胳膊拉着他走。
血液顿时冲向腾项南的头顶,他甩开宁雪的胳膊,冲着宁雪喊道:“你就那么在乎他?他都要和别人结婚了,你还为他着想!”
腾项南的声音听在宁雪的耳朵里,如同一把利刃,这把利刃狠狠的刺痛了宁雪的心脏,一剑毙命。
权沛泽看到了腾项南甩开宁雪的手,差点把宁雪摔倒,他小心的推开静茹的手,担心自己带倒静茹,而后一个箭步过去扶住宁雪,气呼呼的看着腾项南。
“你还是个男人吗?每次都是这么粗鲁!”
“你不粗鲁!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你都要结婚了,还勾搭着宁雪!”腾项南八婆一般的和权沛泽吵了起来。
“你胡说什么?”宁雪担心被静茹误会,她尴尬的看着静茹,走到腾项南身边,乞求般的说:“别闹了,别在这闹,好多人呢,我们回去说好不好?”
腾项南看着宁雪那双惊恐的眼神伤心极了,他只认为那都是为了权沛泽,她就是担心搅乱权沛泽的订婚宴。
“你不是刚刚还因为他要跳楼吗?我这样不是正好成全了你,你很快就会有机会了。”
“谁给说我要跳楼了?你怎么知道的?”宁雪真是对他无语了,他是能掐还是会算啊?
“你这是怎么弄的?我刚刚经过力扬,有人要跳楼,你别说不是你!”腾项南抓起宁雪的胳膊来,手上大大小小的擦伤。
其实看到宁雪受伤的手臂他是很心疼的,可是,想想,她肯定是刚刚刚跳楼的人,心里就甭提有多恨宁雪了。
而宁雪看着这个男人真的很心细,可是,怎么不能用到正经地方呢?能不能这么冲动呢?宁雪有种想哭天喊地的冲动。
“腾项南。”应宁走过来,把宁雪拉在身边,“雪儿是我的干女儿,怎么?他哪里惹着你了,你要这么对她?”
“干女儿?呵呵,权太太,你是想给你家太子选几个妃子啊?”腾项南又三八的说着。
“你!”应宁从来没有像此时讨厌一个一样讨厌腾项南,脑海里立刻发誓,绝不能把宁雪嫁给这样一个无聊透顶的无赖。
而宁雪现在最担心的是静茹的误会,果然静茹的眼神诧异的看向了宁雪和权沛泽,她想她是不是太好骗了,怎么就相信了权沛泽的话。
宁雪很快看到静茹脸上滑下泪水来,她急了,走进静茹,指着腾项南对静茹说:“静茹,不是他说的那样,你别误会,他就是一个疯子,你千万别听他的,我……”
“别演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腾项南打断宁雪的话,冷不丁来了一句。
腾项南的声音,对于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如同一场冷冷落下的冰雨,也许,他的话从来就没有暖过,而这一刻,是更加的冷冰冰,如寒风飕飕穿肠而过。
对于宁雪,腾项南这话,更如一尺白绫,生生要将她凌迟至死。
“你住嘴!”在将死的最后一刻,宁雪上去狠狠的扇了腾项南一巴掌,一直憋在眼眶里的泪水,顷刻间涌落,她抬着怒眉,眼睛里看到的腾项南却是模糊的,“别再管我!”
宁雪说完转身就走,步伐快的几乎要飞跑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背后有议论纷纷,有指指点点,这些她都不怕,怕的是给弟弟和妈妈带去麻烦。
泪水如雨水一般纷纷落下,宁雪伸手一抹,整只手都湿透了,她才发现,她已经伤心到了极点,刚刚的一切犹如一场噩梦。
腾项南!这样坏的男人,她是瞎了眼还是鬼迷心窍了,他不是冷漠对待她,就是专横霸道管制她,要不就是无理取闹,现在还来扰乱阿泽的订婚宴,这样的男人,她究竟看上了他哪里?
四年前他明明不爱她,却还是把她娶回家冷漠残酷的对待,几个月的婚姻,如同恶魔的牢笼,她在那牢笼里受尽侮辱,然而四年后她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四年后,他几句甜言蜜语,她又乖乖就范,想想都觉得自己傻,傻到极致。
就在不久前,她对他信任的五体投地,然而,现在又将她撕成粉碎。
看着宁雪伤心离去,应宁心疼,权沛泽也担心。
在宁雪离开的时候,权家的保镖们已经疏散了人群,龚炳扬也在被疏散的人群中悻悻离去,他的不高兴完全来自自己带出去的宁雪。
没想到的是宁雪和这些人有这么多的牵牵绊绊。
记者,媒体们,一个个如逮到了大蟒蛇一般的惊异,可是,又会有半个字能透露出去吗?能把这种新闻传出去,那么权家就成了吃素的了。
权沛泽皱着眉头目送着宁雪离去的背影,而权沛泽的这份担心被静茹看在眼里,她粉唇颤抖,什么最好的朋友,世界上哪有她这样傻的女人,人家说是好朋友,她就相信了,天下根本没有能成为好朋友的异性,那都是骗人的!
深信的爱人,骗了自己,而自己却是那么无条件的相信他,平静茹再也不能安然无恙,她捂着嘴也跑了。
“静茹!”权沛泽追了上去。
应宁走到腾项南的身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如果你就是这样对雪儿的,你乘早离开她,越远越好!”
被宁雪打了的腾项南此时心里已是乱的一塌糊涂了,隐隐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了?也有点不理解自己刚刚就为什么那么失去了理智?
刚刚的他好像一个冲动的魔鬼。
太爱面子的腾项南又一次孤独的站在原地。
权家大厅里。
权昌盛瞪着儿子,手都气得发抖了,“你这个逆子!外面说你和腾项南抢女人,老子还不信,你看你都做的什么事?能让人家追到你的订婚宴上来!你既然爱着那个姓宁的女人,为什么还要死要活的娶平静茹?你到底要干嘛?老子的老脸就是让你拿来丢的吗?!”
权沛泽叹着气,看着窝在沙发里哭泣的静茹,看着生气的父亲,心里真是有苦难言啊。
“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宁雪真的只是朋友。”权沛泽又走到静茹身边,半跪在静茹脚下,抬手温柔的给平静茹擦了擦眼泪,“静茹,你信我吗?你应该信我才对!”
“昌盛,阿泽和宁雪真的是什么都没有,这点我可以保证,我……”
“你拿什么保证?都是你惯的!你纵容他什么不好,纵容他在外面搞女人,家里还要娶老婆,你是怎么想的?你脑子进水了吗?还是你心术不正啊!你们都要给老子反了吗!”权昌盛打断应宁的话,冲着应宁吹胡子瞪眼睛。
应宁后退了一步,跟着这个男人二十七年,这是他第一次骂她,心术不正,这四个字深深的敲在了应宁的心上,是啊,他宠她二十七年,可是,她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瞒着他,这不是心术不正是什么?
应宁眼眶湿润了,眼角有两行晶莹垂落。
“妈。”雅泽看着妈妈心疼,抱住应宁,对父亲说:“爸,妈妈可能不是那样想的,也许就是宁雪那个女人缠着我哥的。”
“雅泽!不是那样的!”权沛泽冲着妹妹喊了一声,不帮忙就算了,不要再火上浇油了好吧?
权昌盛看见应宁哭了,心里有些心疼,娶她的时候,和她发过誓,会一辈子宠她爱她,不让她受一点儿气的,可是,现在,半辈子都走过来了,却在晚节时不保了那份誓言。
权沛泽的房间里。
善良的静茹有些懦弱,或者说在权沛泽这里她强大不起来,一个劲的哭,哭得浑身都没有劲了。
如果说爱情婚姻是一场赌注,静茹把一切都赌在了权沛泽的身上。
权沛泽将静茹搂进怀里,静茹已经哭到没有力气去挣扎,她只是将头偏过一边去,不理他。
这么多年,也不是非要他为她守身,也没有想过今生会嫁给他,是他不远万里苦苦追寻去的。
就算他和别的女人有暧昧,那么也可以什么都不说,或者不必隐瞒,为什么还要骗她说是最好的朋友?
“静茹,我告诉你一件事,你能保密吗?”看着静茹那份憔悴,权沛泽心疼的要命,他双手捧起静茹的小脸,也不等静茹回话,又追加一句:“一定要保密。”
权沛泽把静茹抱在怀里,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你听着我的心跳声了吗?我说过这里只为你疯狂,我说道了,我也能做到!”
权沛泽顿了一下,大手爱抚着静茹的秀发,“宁雪她,她是我的同母异父的姐姐,爸爸不知道,雅泽也不知道,你能为我们保密吗?”
权沛泽说完在此捧起静茹的小脸,轻轻的吻了她流满泪水的脸和诧异的眼睛,以及微启的红唇,“本来不想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