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归来-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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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很佩服她,这样的女人是聪明的,也很了不起。
腾项南办公室里,宁雪和腾项南聊起了艾丽,她说刚刚在走廊碰到艾丽了,和艾丽聊了几句,还告诉艾丽的女儿和他们家灿灿和阳阳在一个学校上学。
“噢?这么巧?”腾项南抱着宁雪,他懒得管别人的事情,这艾丽的孩子和自己的宝贝们在一个学校到还真不知道。
“艾丽丈夫是干嘛的?从来没听她提起过。”
“你一年能见她几面?我天天见她都不知道她老公是干嘛的?”腾项南没有过问自己的秘书的婚姻,艾丽也没有闲到无聊告诉过他。
艾丽从大学毕业就给他做秘书,一直做了三十多岁,他给艾丽安排了项目部经理一职,也算没有亏待她,好在艾丽自己干的也很出色,是岳腾里突出的女强人之一。
“雪儿,今天怎么想到来突击检查啊?”腾项南抱着宁雪,还如曾经那般热情,多少年的夫妻了,总是那么热情依旧。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想你了。”
“当初给你说让你来岳腾工作,你非不听话,要不我们能时时刻刻都见面。”腾项南还是惦记着和宁雪寸步不离呢,他恨不得将宁雪栓在他的裤带上。
“天天见面,你该烦我了。”
“我也奇怪自己,怎么总是不嫌你烦,一定是你给我下了蛊!”
两人在办公室里腻歪了一会儿,加上腾项南的开导,宁雪心情好多了,觉得乘早离去,免得又让腾项南在办公室将她吃掉。
两人在办公室里做做到也无妨,都老夫老妻了,其实也挺好的,可是,宁雪见他办公桌上对山的文件,还是不想影响他,加快脚步逃了。
——
灿灿依旧在冷沉风的宠溺中幸福着,阳阳却每次看到灿灿和冷沉风在一起,都会像暴风雨中的残烛,没有环生的可能。
阳阳还是习惯早回家,晚饭灿灿还是没有回来,宁雪拿起手机,一边唠叨灿灿不听话,一边就给灿灿拨去电话。
宁雪的手机就在这时响了,宁雪一看是灿灿的,她接起来就说:“灿灿,就等你开饭,怎么还没回来?”
灿灿在电话里说要和冷沉风在外面吃。
“又在外面吃?”宁雪看看腾项南和阳阳的黑脸,赶紧说:“回家吃吧,你姨姥姥特地给你做了你爱吃的可乐鸡翅,你不回来,她该伤心了!”
宁雪不敢说自己会生气,把由头给了应蓉,应蓉也确实给她做了可乐鸡翅,这不是,这几天灿灿天天在外面吃饭,应蓉也想着做点灿灿爱吃的留住灿灿的小胃口吗!
灿灿在电话里说对不起,因为已经坐到饭店里了,让宁雪给应蓉道歉,说给她留点,她明天吃,又告诉宁雪今晚回雷翼那儿,因为雷翼出差去了,苏艺婷一个人在家,她想去陪陪苏艺婷。
宁雪的电话一挂,腾项南恼了,“又不回来吃了?”
“恩。”宁雪低低的说了一句。
阳阳站起来朝楼上走去,“爸妈,我不想吃了。”
一桌子的人都蔫了,宁雪又软软的说:“灿灿说晚上去雷翼那了,雷翼出差了,她去陪苏艺婷住一晚。”
“小没良心的东西!”腾项南放下碗筷也朝楼上走去。
应蓉吞吞口水,看着宁雪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女儿大了都这样,你和项南,还有阳阳,要学着理解和适应。灿灿心里你是最重的,你别学项南那么小气,她去陪陪苏艺婷做的很对,你的态度该放正。”
宁雪撅着嘴,这倒好像是她小气了,是她错了,她冤不冤啊?!
“妈,你小心我姐跟着亲妈跑了,把你甩了。”一新冒了一句,不等宁雪骂她赶快一溜烟的速度逃走。
这宁雪本来心里就是这样想的,让一新这样一挑,立刻心里憋得脸色都变了。
“雪儿,不要听一新胡说,那孩子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你自己生的你该知道。”应蓉安慰着宁雪,“灿灿是你带大的,她什么样子的孩子,你更应该知道,你要让一新那个小不点挑着了,你可真是傻了。”
“小姨,你不知道,我不是不知道一新是故意那样说来挑我的,我是对自己没有了信心。”
宁雪心里苦哇,以前别说一新这样说了,就是再严重一点儿,她也不担心,可是,现在,雷翼和苏艺婷人家是灿灿的亲生父母,俗话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人家不用怎么用力,勾勾手指灿灿就会靠过去。
“对你自己没信心,就是对灿灿没信心,雪儿,你这样,会让灿灿伤心的。”应蓉看着宁雪,她自己何尝不为宁雪捏一把汗。
捡到灿灿没几天的时候,宁雪就希望灿灿的亲身父母来把灿灿抱走,好让灿灿能在自己妈妈的怀中成长。
一天天过去,宁雪就害怕和担心灿灿的亲身父母找来,八年前雷翼和苏艺婷终于找来,宁雪拼命不撒手灿灿,可是当苏艺婷为了夺灿灿,差点死了,她就再也不敢那样固执了。
苏艺婷和雷翼也是无辜的,当年明成皓受龚丙扬唆使,把灿灿投出去故意让宁雪捡到,为的就是让雷翼和腾项南两兄弟反目成仇,他能一举灭掉雷翼。
然而,腾项南和雷翼还是合伙灭了龚丙扬,保护了灿灿,宁雪知道,其实无论是腾项南或者是雷翼,都是彼此间让着的,可是,那苏艺婷,虽然这些年说是不会和宁雪争灿灿了,而且为了表心意,还生了一个孩子,但是宁雪知道,苏艺婷对灿灿的爱只会越来越浓,不会越来浅。
因为每一个母亲都是一样的,她们只会更加疼爱那个得到母爱少的孩子,只会更加疼爱那个不在身边的孩子,她们总是会觉得自己欠了孩子的爱。
阳阳在楼上的阳台上站到九点,灿灿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回来,一刻不耽误,可是今天,却没有准时回来。
凝重的眼神,阳阳一直等到时针从九滑到十,大门口依旧没有灿灿回来的身影,可是,宁雪和腾项南今天也没有着急的迹象,而是好像在屋里睡着了。
阳阳不知道灿灿去了雷翼家,他没有等到宁雪说完话就上楼了,他只知道灿灿今晚和冷沉风出去吃饭了,而且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宁雪在床上好像听见外面车子发动的声音,她对腾项南说:“南,好像车子响,是阳阳要出去吗?你去看看。”
“那么大小伙子了,出去玩玩吧,说不定能弄个女朋友回来,他也能好受一些。”
腾项南的话宁雪觉得很有道理,她依偎在腾项南的怀里睡觉。
就在九点整的时候,宁雪和腾项南就已经准时接到了灿灿用雷翼家里座机电话打来的报平安电话,宁雪还嘱咐了几句。
阳阳驾车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那种心伤让他痛到骨头:灿灿!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把心给了你!你给我割的血淋淋的还回来,你真无情!
漂亮女孩儿樊奕菱放学回家,正遇到父母在吵架,母亲依旧强势,声音清脆,责备丈夫没有一个父亲的样子,“樊根生!你要不想在这个家里待,就拿钱滚蛋!”
“你个贱货!你女儿和你一样就是个贱货!这么晚了还不回家,肯定又去勾引那个坏小子了!你还在管老子,你积点德吧你!”
父母吵的越来越凶,樊奕菱没有进屋,而是退了出去,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她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儿,也没有了时间概念,只是一味的走,她想把父母说的那些话都丢到身后,扔的远远的。
阳阳开着车,车速不快,他不说出来泄愤的,就是出来透透气而已,当然,还是想把灿灿今晚会在哪儿过夜这件事情忘掉的。
可是,此时,已是十点钟了,灿灿和冷沉风在一起,会干些什么呢?阳阳迫使自己不去想,然而他却想的更多。
车子不知不觉开出好远,他将车停在路边,此时马路上无人,他下来透透气,想着一会儿就回去了。
刚坐在长椅上,看着远处霓虹闪闪,眼前走过一个女孩儿,她低着头,情绪低落,阳阳猛然站起来,可那女孩儿人家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好像他就是一个空气。
阳阳左右看看,这街上虽然灯火辉煌,可是,毕竟晚上,这一个女孩儿,出来溜达,就不怕遇到坏人吗?
还有,他刚刚在她面前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就没有警惕吗?难道她是一个幽魂吗?
不,如果说她像幽灵,到不如说她像一朵清水芙蓉,安静的不识人间烟火,她该是落入凡间的一位花仙子,她的美无以言表,她皎若芙蓉出水,艳似菡萏展瓣,静若处子。
她还丰姿艳丽,占尽这夜色风情,纵然霓虹闪闪,也不及她一半优美动人。
她一袭简单样式的淡蓝色长裙,裙子的衣料仿佛透明织锦,微微反光,随着她的走动,就象天使的翅膀,却一点也不暴露。裙子的下摆是到膝盖上面,优雅的贴着她的腿部,不像灿灿平时的衣服,都那么奢华,也不像一新和一帆的一帆,都那么不着调。
阳阳看去,她露出少女那双如玉般洁白修长的小腿,裙角处星星点点的碎光,恍如无数美丽的晨露。如藕的胳膊,自然的垂直在两侧,随着脚步姗姗摆动。
她肩头和后背上披散着乌黑油亮的秀发,看起来纯洁秀丽,她美丽异常,光彩夺目,像精雕细琢出的一颗上好的砖石,又正如同此时天上月亮般让人惊叹。
阳阳抬步,只是两步就追上女孩,他站在她面前,迫使她停下来。
女孩抬眸,眼睛淡静如海,她看到眼前的男孩,顿了一下,然后傻愣愣的看着阳阳,仿若眼底又瞬间失去光芒。
“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走?”阳阳问,对方不答,阳阳又问:“那个,上次的事,想和你说声对不起,一直在校园里没碰到你。”
对方脸色有点儿红了,她眨了一下眼睛,她的眼睛漂亮极了,好像会说话似的,阳阳只看到她眼睛里说着自己好像有忧伤,却没有听到女孩儿嘴上说话。
“你是哪个系的?我怎么在校园里看不到你?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等不到对方的话,阳阳一咕噜说着。
女孩儿摇摇头,绕过他,垂着头就走。
阳阳叹气,原来这个女孩是个哑巴。他觉得她挺可怜的,追上去,“嗨,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
“恩?你不是哑巴?”阳阳突然开口,不是哑巴怎么不说话?
女孩走,阳阳拉了一把,将女孩儿拉在他车旁,“我送你回去。”
“不用!”女孩儿突然大喊一声。
阳阳有点惊了,刚刚是死气沉沉不说话,现在又大喊一声,闹鬼呢?可转念一想,上次他在学校强吻了人家,这次又要送人家回去,难怪人家会朝他大叫,遇到谁都会这样的。
“对不起。”阳阳放开女孩儿,“我没有恶意,我不是坏人,就是想送你回去,仅此而已。”
话后,阳阳觉得自己够诚意,但是,那话好像大灰狼说给小绵羊的台词。
就在阳阳准备放弃做好事的时候,女孩儿却软绵绵的说:“带我去兜兜风吧。”
恩?阳阳惊了。
阳阳带着女孩儿转了一圈,女孩儿默默的,少言寡语。
侧过脸,阳阳看她白皙的鹅蛋脸上红润富有弹性,和灿灿的小脸一样有着可爱的一面。
她齐齐的刘海下,那对睫毛刷啊刷,将阳阳的心都刷的慌了。
记忆里,她那头乌黑柔软的长发,扎成马尾辫在图书馆,在公交站,一甩一甩的,可精神了,然而现在她却蔫在这儿,一言不发。
“已经晚了,你家人会担心你的,我送你回去吧,你家在哪儿?”阳阳回过脸,不再看她。
“不想回家。”
“恩?”女孩的声音很低,可阳阳还是听到了。
阳阳再次看像女孩儿,什么意思?坐在他的车上,说她不想回家?此时,阳阳想到了灿灿没有回家,她在和冷沉风做什么?
一想到这儿,阳阳有点生气,也有点激动,他扳过女孩的身体,女孩儿看着他。
她的娇颜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黑眼睛,柳叶眉弯弯细细的,挺挺的鼻儿舒舒服服地坐在脸中央,粉粉的小嘴儿就在那鼻儿下,阳阳仿佛看见了灿灿的小嘴,他附身吻去那张粉嘟嘟的小嘴。
女孩儿动了一下,显然有点儿怕了,可是,她却没有躲阳阳,也没有推开阳阳,任由阳阳的为非作歹。
后来,女孩儿生疏的回应着他,还将柔软的小手搂住了阳阳。
“姐……灿灿,你是我的!”阳阳迷乱了,这事他是第一次,显然他身下的女孩儿也是第一次,两人都生涩的很,但这种事情,每个人天生就具备不学就会的天性。
尤其在某种力量的推动下,情潮就会如海潮一样,自然席卷而来,任你想挡,都难抗拒。
樊奕菱尽管羞涩,可内心那种叛逆父亲话的冲动迫使她还是放开了自己。
但阳阳想着的是灿灿,他热情的如九月的骄阳,他激动的如大海的海啸。
事后,女孩儿哭了,阳阳也懵了,他就这样把自己留给灿灿的第一次给了仅仅见过几回的女孩,关键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阳阳用力搓着自己的脸,让刚刚悸动的心平静下来,他对女孩儿说:“你叫什么?我会负责的。”
“呜呜。”女孩儿只哭不说话。
“嗨!刚刚是你自己愿意的,不能全部怪我!”阳阳急了。
女孩儿还哭,只是不说话。阳阳静静的坐在等着她的哭声渐渐小了,才说:“我会负责的,今天晚了,我先送你回去,明天我会去找你的。”
女孩儿说了她家地址,阳阳车停下的时候,女孩儿下车,阳阳一把拉住她,“能告诉我一下你的名字吗?我明天好找你呀。”
“樊奕菱,历史学系。”
女孩儿跑了,阳阳叹了一口气,她美得就像异域传说中的公主,神秘而纯洁,可今天又是什么日子?乱死了!失去了灿灿,迎来了这么一个精灵。
“奕菱!?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你急死妈妈了!”艾丽听见大门响跑出来把女儿拉在怀里。
“哼!能去哪儿,和你一样,混男人去了呗!”
“樊根生!”艾丽拿起玄关处摆放的一个花瓶朝樊根生砸去,“你这个无赖!想死!”艾丽气啊,这是一个父亲说的话吗?孩子听了能好受吗?
樊根生赶紧躲,“艾丽!你想打死老子?”
“那你怎么不去死!”
“你的钱,老子还没造完,怎么能去死?”樊根生骂完朝楼上去了。
艾丽抱着女儿,“对不起,你爸爸,喝酒了,你别听他的话,吃晚饭了吗?你去哪儿了?以后出去和妈妈说一声,妈妈担心你。”
“恩。”樊奕菱点点头,“妈,我上楼睡了。”
“恩。”艾丽抹着眼泪,心碎的七零八落。
等女儿房门关上,艾丽觉得女儿该睡去的时